昨晚的玩具才只试到一半(h)
脑子晕乎乎的,仅剩几分理智还在残存挣扎,为了避免被发现自己正在演戏的事实,江云白紧紧咬住唇瓣,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可和别人通话这件事并不能阻拦邬莞挺腰用肉棒捣弄她的小穴,他一边用力顶撞着少女的甬道深处,一边等待楼上的郁为欣接听电话。 “喂…嗯啊…突然吸这么紧,在兴奋吗,嗯?” 才刚拨通说了一句话,被惊吓到的云白便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连带着小穴也紧紧绞住埋在其间的肉棒,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红唇也不由得微张开来,热气不断从里溢出。 郁为欣正在用毛巾擦拭自己湿淋淋的头发,他还以为邬莞打电话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可听见了从开着免提的手机里传来他骚气至极的喘息声,地下室里的两个人正在做爱的事实昭然若揭,他沉默了几秒,低声道: “我没兴趣隔着电话听你们两个人做爱。” “啊嗯…唔……啊…轻…点…嗯……” “啊,郁为欣…嗯…妹妹,别这么饥渴地缠住哥哥的肉棒……你在楼上吗?” 为了牢牢掌控住少女的娇躯,邬莞在电话接通后同样开启免提将它放在了一旁,他一边抓揉着江云白又软又嫩的奶子,一边在肏干湿软小穴的同时和郁为欣通着话。 少女的甬道时不时用力收缩蠕动,小嘴也被肏得无法合拢,才刚咬紧牙关,又因为穴肉被摩擦的酸胀填满了大脑而忍不住呻吟出声,可邬莞的另一只手也没空闲着,为了让肉棒顶肏到最能刺激她的地方,他掐住她的腰肢摆臀往前撞,还使着劲将她往身前摁。 “咿呀…太深了…混…嗯…哥哥……” 子宫口被炙热的龟头顶到,难舍难分地吸在一块停留了一两秒才分开,江云白差点因为这般剧烈的刺激里夹杂的痛楚而骂出声音,所幸及时用娇吟掩饰了过去,否则之前所做的努力很可能都会化成泡影。 邬莞似乎没听见她吐露的那个单字,他只在听到哥哥这个称呼以后笑眯眯地挺着腰将露出一半身子在空气里的肉棒用力往小穴里插去,龟头相当精准地顶弄到那块在抽插中已经感受到好几次的软肉,甚至还埋在其中轻轻撞了几下,仿佛奖赏一般。 疼痛迅速因此被快感淹没,江云白软软地半合上双眸,刚刚不由得挺起的腰肢也降了下来,她又一次咬住唇瓣,只让忍不住的呻吟偶尔从里哼唧出来,以免再一次发生和刚才类似的事。 床板被推顶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粗长肉棒下坠着的阴囊也不断拍打在少女的臀瓣上,仿佛正在看一部兄妹乱伦的A片似的,不过并没有实景,单凭声音也只能脑补个大概。 郁为欣在这沉默的半晌里已经走到了浴室,他将花洒打开,试图掩盖从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他不想对着一部手机发情。 不过很可惜,江云白那刻意压抑的娇喘虽然比不上前几分钟的呻吟那么肆意又放荡,却轻而易举就能让男人想起昨天晚上压着被肏晕的她用各种道具玩弄小穴的时候。 即便失去了意识,却仍不得不因快感而难耐、喘息,下流的模样甚至比哭着求饶的时候还要更能让他兴奋。 明明是和晕过去的家伙做爱,可那份背德欲被满足的快感,远远胜过真正将欲望插进她体内的时候。 “喂,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妹妹,抬起屁股,我要从后面插你…” 良久没有听到对面的回复,可从话筒里传来的水声却昭示着郁为欣没有挂断电话,邬莞又问了一遍,紧接着将肉棒从小穴里抽出,给身下少女翻了个身,想要换个姿势接着肏她。 “嗯,刚刚游完泳…你有话就快说。” 站在花洒下,仰着下巴闭起眼睛,让热水淋遍全身,似乎是片刻的宁静被邬莞扰乱,郁为欣微皱起眉,睁开的双眸里满是戾气,可过了一两秒,他还是擦了下手,拿起洗漱台上的手机回应了他的疑问。 “下来…有好玩的……嗯…这样可以顶到更深的地方呢……妹妹,就算很舒服也不可以把腰沉下去……” “嗯啊…太深了……?!那里不可以…” “嘘,不要乱动…不帮你扩张一下,待会儿郁为欣插进来的时候会很痛哦~” “不要…我只想要哥哥……呜…痛……嗯呀…” “嗯?怎么突然叫了一声,哥哥揉揉胸就不痛了吗?” 他话语里的笑意隔着话筒都能被郁为欣听出来,更别说就在他身下的少女。 可即便奶子被握着捏来捏去,乳尖也被指腹来回摩擦挑逗,菊穴被手指不断扩张的胀痛感也源源不断地麻痹着江云白的神经,她的手一直在往后够,试图将邬莞推开,膝盖也在努力向前蹭,以全身抗拒着后穴即将再一次被开发。 但是,真可惜,这别墅里的变态不只有他一个。 关掉花洒,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分,然后甩了甩还在滴水的头发,就这样赤裸着身子走出了浴室,身下的粗长坚硬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 终究是免不了对着手机硬了起来,而罪魁祸首就是手机另一头正被邬莞压在身下的女人,郁为欣将免提模式关闭,黑发上的水滴还在不断往下坠落,滑过他精壮的后背与胸膛。 几秒之后,只听见他对着听筒说道: “我吹完头发就下来,她的屁股留给我……记得跟她说,昨晚的玩具才只试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