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陈家祠前哥哥对妹妹说:买红烛红盖头去/兄妹洞房花烛(h)
娇小的杜丝被杜延抱在怀中。一双大手深情轻抚她清丽的小脸、薄唇亲她的唇儿,少倾,连衣衫也不见了,修长的手指捻搓她粉艳的小乳蕾,坏坏的皓齿轻咬她娇俏的小耳垂,间或说上几句柔哑得不似样儿的话。 “将那轮值表贴在办公间外公示,有依有据,仓库布料无防潮……”,那柔哑的声儿在妹妹耳际说的竟是这个?真不知这些事理儿怎生需要这般含情脉脉、深情款款的凑在耳边说。 妹妹清丽的小脸微蹙,小脑袋点啊点,似听了进去,声音和小身子一般颤悠悠的, “对的,哥哥说得对,巡查盘点时好多布料霉了。” 哥哥也蹙了蹙眉,中指移到妹妹花蒂处,略重的搓捻,哑哑的道:“嗯,妹妹巡查的真细心。” “呀”的一声娇吟,妹妹小脸、眉头蹙得更紧;花蒂处的手指也搓捻得更起劲,随着淫水轻漾,妹妹似还想问什么事儿、终是问不出了。 哼,这般亲抚你还总是想那些差事儿,想啊、想啊,叫你想,哥哥中指头抵晃妹妹的小花蒂。 “可、可那茶叶仓却是防潮得好好的……”妹妹突然想起来。 “因为啊、”哥哥抵晃妹妹小花蒂的中指儿加了些速儿,好看的薄唇儿亲了亲妹妹那多话的嘴儿,又缓缓移到她耳边,柔哑哑的说:“那茶叶儿大人时常喝,且口味飘忽,谁也不知大人哪天要喝哪一种,都不敢怠慢呢。” “嗬……”,妹妹也不知是应承还是喘,下身在哥哥手指的撩拨下疾颤。 哥哥唇角儿轻勾,他倒不是不肯让妹妹做事、不肯教妹妹,他就是吃这些事儿的醋呢。妹妹对差事太上心了,仿似那差事才是她哥、她男人似的,教他心里不舒爽。 而且,将妹妹抱在怀里教识,哪能不吃豆腐呢,他还想把人全吃了,是时候了。 “妹妹,”他给妹妹穿上衣裳,“出去走走,置办些重要物事去。” “对了,你昨儿个在府里还迷了路,我带你认路去。”刚吃了回花蒂高潮的妹妹兴高彩烈的说,没注意哥哥说些甚重要物事。 杜延:…… 好吧,让她高兴高兴。 “除了主院不得进去外,这府上各处方位我都记全了,那边通往西厢院,哦,那也没进去过……” 妹妹说个没停,灵动活泼极了,看那清丽小脸一派认真样儿是真别有意趣,杜延是既吃些没来头的干醋,又欣悦、迷恋各式风彩的妹妹。 杜延先前就教过杜丝识字,略教她打算盘也极快上了手,与人对接也毫不怯场。 更神奇的是,与杜延对诗词经论过目不忘一般,她对帐务、各种杂事起始因由时间、杂物堆放所在,也过目过耳不忘,兼自小心思沉静,做事便也细致。极快便成了禄伯的好帮手。 她极珍惜这份差事。——自小被冷落、从没得到关注与认可的她,太欢喜能从差事中得到信任、重视,每日那些丫环婆姨们都尊称她“管事的丝儿小姐”,来与她禀报请示签领物事,这样的她才是她,才与孪生哥哥真正相似。 欢喜于接受各项新鲜物事、感怀陈大人的知信任用,她整个人整颗心都扑进陈府内务中,回到丝雨苑也是扯着哥哥请教各事务关卡,自然得到哥哥无私的“指教”。 “这边比较少人来,可风景却极好,宁静清幽,我昨天才安排了婆娘过来打扫小径呢……”妹妹还在为哥哥介绍陈府的景致,哥哥被妹妹早撩得心魂荡漾,不行不行,得把正事办了,这妹妹再不娶过来不行了,太灵了,他也太馋她爱她了。 “走,买红烛红盖头去。” “买这作甚?”妹妹不解。 “你说呢?”杜延坏笑看向妹妹? 瞬间明白,羞红了脸,却也没阻止,她。 只是倏的省起这、这特别宁静清幽的所在,是家风清严的陈府家祠。 杜延也反应过来,看向那肃穆黑瓦飞檐的小院,高高门槛院门里黑幽幽透出点点黄昏昏烛灯火,讪讪咳了两下。 杜丝也吐了吐舌头,调皮的娇笑。 哥哥看妹妹那俏娇粉艳的小娇舌,淫淫的浅笑。 陈府家祠前,哥哥淫笑深情的对同胞妹妹说:“走,兄妹置办拜堂去……” —————— 屏退丫环,他亲自为妹妹换喜裙、点朱唇。 亲自点起红烛,倒满美酒,掀去红盖头,看向素来清丽、此刻却娇艳极的妹妹,酒未喝,哥哥已醉。 “杜小丝,杜丝儿。”他撩起她的小下巴儿,忘情的噙吻,红唇娇舌皆被他吮吸得啧啧作响,未进入正戏,他已迷乱、喉急不堪,红袍下鼓起大大的帐篷。 “唔、喝、喝、交杯酒。”她唔唔提醒他。 “哦哦,喝交杯酒。”素来沉稳的他手忙脚乱。 香醇的女儿红,入喉泛甜,两人皆一饮而净。 她小脸更嫩粉如三春桃花,他指腹和眼神一同抚挲怜爱,明知是同胞妹妹,却一见这清丽忧愁的小人儿便情根深种,起誓此生非她不娶、此生顾护她、抹去她所有忧愁,还她一片晴朗天。 这是好听点的说法,实在点的说法应是一见便想将她压在身下、操她,那么柔弱压着操哭她不要太爽。虽然那时他才八岁,可他坚持那时他应该就是这样想,因为这想法从来就没变过,操她、压着疯狂操她。 没有喜婆、没有媒妁,也不拜天地,只有红烛一双,玉人一对。 他将她拉至铜镜前,“看,我们像不像?” 今晚看起来特别像,他那双平时雅致、风清云淡的眼,也如她一般含起了水光,是因喝了酒?还是因深情化成了眸光? “像。”她怔怔看着镜中人儿说。 “所以,我们注定一对,前世一起投胎,今生为兄妹做夫妻事。世人如何看,不重要。风雨无阻你我。” 他定定看她,她娇娇回视,一身红袍的哥哥俊致中竟大气又妖魅,好看! “从此,永不分离,永不反悔,妹妹,兄长此生皆在你身上了,余生,请多担待!”非传统礼辞,皆是他心声。 “身子娇弱,性子乖张,兄长多海涵,余生,请多担待!”她娇娇还礼。 “好说!”他抱起她,走向床榻,拉下丝帐,亲手脱去她一身喜裙,娇弱弱光溜溜的她在红烛光下,乳蕾粉艳,胴体娇白,腰细盈盈,艳美不可方物。 “妹妹真美!”他用唇舌丈量这娇小玲珑胴体的每一寸,她轻颤若闪烁的烛火,全身也跳跃着欲情。 伸出娇颤的手,拉开他的袍带,她也为他宽衣,见他赤裸开来,特别是那巨根几乎是从亵裤里弹出来的阵势,却又羞得钻进了被窝。 “呔!妖精哪里逃!”他居然在这分时还卯上戏文。 紧贴着她钻进被窝,抚她柔滑的肌肤,再次赞叹妹妹真美,话语从来真心,却无意体现了床塌上的事前美德。 一手抚向她腿间,一手抚向她乳蕾,唇舌与她勾缠,开始洞房大戏。 两指浅插进被他扩肏多日的密穴口,浅浅抽插,啧啧水声响起,他说:“妹妹的逼穴在唱小调呢,真是动听。” 她羞得钻进他怀里,腿却张得更开,胸也更挺向他。 “妹妹可是要了?穴里空空的?乳蕾痒痒的?”他逗她。其实他也是雏手,只是应酬场合听多知多些,真插进去也是个愣头青。 “要、要兄长哥哥。”她小声的说。 “兄长这就给妹妹,把大肉棒喂进妹妹的小逼穴,把小逼穴撑得满满的,肏得酥酥的,操得水水的,可好?”这探花郎在床榻上似乎颇喜胡言荤语? “嘤嘤。”她听得实在是羞。 “说、好!兄长才操肏妹妹!”他轻咬她最敏感的耳际软肉,大肉棒没操进去,舌尖儿先肏着她的耳道玩儿。 “好!”她娇娇的说。 “要这么说,妹妹逼穴空痒,请兄长来肏。”他舌肏她敏感的耳道,两指在下面浅肏她穴口,拇指摇玩她的花蒂,将她把玩得神识昏蒙。 “说!杜小丝儿说!乖。”他哄她,另一只手捏捻她的乳蕾,把她整个身子全逗诱灼燃。 这杜延实在、太坏了,尽管他大肉棒都快硬胀暴了,还是要玩她,谁让她那么娇弱好玩,谁让她是他的妹妹、是他的!就是给他操肏给他逗玩给他疼爱的,太爱她了! “嗬,”她喘吟,她淫水流肆,她全身娇软,她喘不过气,却又渴望更多,穴口之前一路给哥哥一再扩肏,如今又让他这般浅肏,逼穴里确实渴极,痒极,兼之一直被这么边缘逗弄,她也好奇极进去操肏是何感觉? 一般,女子初潮后再养上一两年便可出嫁,她已二十了,呜呜,她、她也想知道真正的欢好滋味…… “嗬、咳、、妹妹、逼穴、空痒,请、兄、长来肏”。她吟吟哼哼断断续续的终于说出这句实在让人羞愧难当的话。 “兄长这就来肏妹妹。”杜延扶起硬如铁棍的柱身,大龟头对准湿软的穴口,看向娇弱迷离的妹妹,“妹妹,哥哥进来了哦,疼便咬哥哥,我们一起疼、一起欢悦,此生什么都一起。” 他怕再多磨蹭她更难耐,何况自己也憋不住了,将大龟头顶着穴口、一鼓作气挺进一大半,大龟头被一片湿暖紧紧裹住,像久历磨难风雪终于回了家般舒爽,他嗬的抱紧她一声轻喘。 她呀的一声哭吟,“出去、杜维湘,你骗我,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她瘪嘴轻哭,实在被他宠坏了,床塌上也哭唧闹脾气,他真真无奈,现在出去再进来不多疼这半程路? 他没退反而一挺到底,嗤溜一路破开层峦叠嶂,被紧箍得趴在她身上喘气,甬道里又湿紧那些媚肉又热情似火、都堆过来吸吻他的大肉棒,真是神仙密穴好洞天。 “杜、杜维湘,好撑,撑。”她想推开他,他真重,“讨厌,你为什么这么重?为什么长那么粗壮嘛?”她又咬他的肩。 “你是在夸你兄长吗?小丝儿?哥哥要是长根小牙签你才真讨厌呢,”他哭笑不得,“莫吵吵,哥哥这就让你感觉到舒服,今晚你不舒服透了,咱们就不停。” 他慢慢抽动,知道她身子娇弱,也不敢用力插顶,便缓缓肏弄,奈何他也是个雏,忍得份外辛苦,有射意了便停下,顶着满头汗,时插时停。 他总扩她穴口也还真有用处,穴口虽撑但不致于撕裂般的疼,阴道撑满的感觉虽不适但也微微受用。 在撑满被缓缓肏插中她渐渐得了趣头,阴道泛起酥欢、淫水滋生,粗壮的柱身与穴壁频繁紧实摩擦,她酥暖感越浓,脸色迷离起来,他便更大力抽送。 “嗬、嗬,”她的轻哭渐成咬唇哼唧,“哥哥、舒、舒、爽了,真、真舒爽。”她急急跟哥哥报喜,免得他担心不是。 “嗯!丝儿舒爽就好。”他亲去她额角的汗,想想自己那般粗大,硬撑开挺进她那小逼穴,她又娇小,也真难为她,以后定要夜夜疼爱她、操肏她才好,才能值回她开苞的辛苦啊。 红烛良宵,帐内春光,杜延趴在孪生妹妹身上,健腰耸动,大肉棒在小逼穴里一下轻一下重的进出,肏得妹妹淫水肆流,娇吟连连,“嗬、嗬、哼、嗯嘤。” 娇软的声儿好听得让人腿软,杜延真没想到妹妹如此会吟哼,肏急点便急喘,肏慢点便哼唧,没个停歇,淫水更是流个不停,叫他舔着乳蕾、咂舌。 咂舌归咂舌,大贼手也不老实本色,一手照抚她敏感的耳际,一手揉捻乳蕾,绝不让妹妹敏感地带空虚寂寞。 怕妹妹身体娇弱,他倒体贴,肏个几十下便问妹妹:“可受得住?受不住、太累了哥哥便出来。”他虽还没尽兴,但妹妹身体要紧。 “不、不要。”小细腿圈住他,“不、不要出去,要、要舒服、兄长继续肏妹妹。”她倒不矫情了,想想也是,跟自家兄长矫什么情。 “好,继续让妹妹舒服。”他自是满足她,大肉棒更加暴胀,更加卖力抽插,卟嗤卟嗤声儿越来越沉重,从帐外看去,便见着一双小细腿仰天圈住男子的健腰,死活不放,腿间小逼穴被撑到极致,含着根大肉棒吞吞吐吐,结合处淫水都被打成了沫,身下床单一片濡湿。 她娇嫩敏感的穴壁被他的大肉棒有力粗壮摩擦得阵阵酥暖,酥暖积累到极致便焕发出一波尖锐的快感,高潮把她完全淹没,让她真真体会了一把欲仙欲死,她便这么喷出一大股淫水、泄了身,圈抱着哥哥吟哭,也不知是幸福还是幸福的。 杜延重重沉沉操肏得她喷了,也被她的淫水浇得爽得打哆嗦,他抽出来射在她乳上,一边让她缓过这波小高潮,一边抹起精液糊得她满乳取乐,终于将她操哭了,真真好,以后夜夜操哭她…… 她满身都是他微腥臊的味道,娇瞪他、嗔斥:“讨厌的哥哥!” “莫讨厌哥哥可好?哥哥再操肏妹妹一回,咱们再歇息可好?” 也不待她回答,已重新昂扬的大肉棒插进她湿暖的逼穴,这回挺进顺畅得多,他操插得也从容得多,轻操慢肏顶弄得欢。 “可喜欢么?可喜欢哥哥这般操肏妹妹?”一从容下来,这杜延便开始咬她耳垂胡言荤语了。 “哥哥夜夜这般操肏妹妹,可好?大鸡吧大肉棍顶到妹妹花心最深处,留在里面不出来、妹妹含着睡,可好?夜夜如此可好?妹妹来月水了照样操肏可好?把妹妹操坏可好?” “嘤嘤”。她吟哭,爽哭的。原来操进去是这般爽,每一下进出顶磨、每一个摩擦都燃点起爽意,为什么不早点操她嘛? 他和她如此贴近,肌肤相亲,体味、气息全融为一体,性器相嵌,她的深处容纳他,他的坚硬深插她,情欲水乳一片,相爱就得如此啊,不如此用什么来承载和体现爱? “哥哥,好、喜欢。”她喃喃。 “妹妹,好、喜欢。”他也喃喃。 兄妹俩一操肏竟是操到了午夜,妹妹毕竟身子弱,这般敞开腿、逼穴绞缩也是颇费体力,撑不住了想渴睡。 “让哥哥再操一会,妹妹太好操了,又紧又湿又总在绞着哥哥的大鸡吧大肉棒。”他也后悔没早点操她啊,这么好操,他怀疑她长了个九曲十八弯的名器逼穴。 “我睡了,你肏浅点,莫太重顶我吵我。”她说。 他再度咂舌,一向浅眠的妹妹竟这么大度?于是他还真的浅操慢肏,温温灼灼的让她好不舒服受用,还真的在他如春水般温柔的浅肏中入睡了。 他浅浅缓缓肏她,偷偷亲她,折腾到天将亮,才去打来温水给她清洗,抱着她美美入梦。 第二日自然睡过头,起来见妹妹在窗下给他煲药汤。 “这些活儿让婆姨做。”他微愠,拉过她娇嫩的手,心疼的窝在手心里抚挲,“烫着了可怎生是好?” “婆姨们粗心,药汤少一分多一分都会影响药效。”她说。 ——这话从前一直是他说,他亲自给她煲了近七年药。 她端起药煲将药汁倒进汤碗,“刚刚好,”她说,再拿起一小瓶白酒倒了几滴下去,“趁热喝。” “妹妹丝儿,”他听话的喝完,定定柔柔看她,“哥哥没有心结。”有些话,还是得摊开来说。 “爱你还来不及呢,妹妹。”他揽过她,看窗外蓝天绿柳。 “爱你还来不及呢,哥哥。”她调皮的重复。 他低头看她,“再进去操肏一回可好?从今我们兄妹便在这陈府夜夜为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