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更珍惜的爱恋,更激烈的情欲(h,兄妹 )
杜延揽过妹妹在床榻坐下,在杜丝耳边柔柔低语:“傻丝儿妹妹娘子,骗你呢,大人如何是那般的人?” 杜丝挣开他怀抱,似惊又喜懵懵看他。 “就算大人是那般的人,哥哥兄长夫君岂会轻易妥协?将自家娘子送走?送回去囚起来?”他嗔看她。 眼珠子转了转,她终于又灵动活泼了起来。 “心思还是这般笨,总忘了我们是何关系?总将我与杜家那些人捆作一道看?一声也不问哥哥会如何施为?”他摇头叹息。 她垂首,他确实说对了。 自小,她似被隔离“坐牢”,他在外面悠哉自由,她没名没姓,他姓杜,是杜家的嫡长子,和“他们”更似在同一片天地。 她爱他,但也总不能完全信他。 她是这般总活在忧思疑患中,却也从不曾对他诉说。 哎,再次抱紧她,他顺抚她娇瘦的肩,“你到底知不知你是我娘子了?” 她点头,这当然知道的。 “那、便来做夫妻事吧。”让情事教她懂情理。他拉下纱帐,将她剥了个精光,温柔的和她接吻、大手游抚她全身,半年了,他已熟知她的身体各处。 因着险些让人掳走、分离,今天的她特别动情,欲火起得很快、也很旺,在他身下婉转扭动。 “想要了?”他撩抚到她逼穴里已是一片湿粘。 “嗯”,蚊子一般的轻嘤。 将她双腿大大分开,她依然还是略有羞娇,他却还不够、不依不挠继续将她的腿分至最开,还低头灼灼看她腿间。 虽然频繁交合半年,小逼依然一汪娇嫩,她又要将腿合上。 他今天也是分外动情,这娇人儿若是被杜家人掳走,再禁囚一次,心定会被伤透,如何能再得见那灵动活泼的样子。 “丝儿,”他一声深叹,趴下身子亲吻她的小嫩逼,柔柔的亲吻像是慰贴在她心上而非逼上。 她大大敞开腿,小小声嘤嘤“进来”。 他便把舌头肏了进去,轻肏几下,再次起身压着她,柔恋看她,她也回视他,微相似的两张脸,十足的兄妹相,却这般入骨相爱,无悔,一往前无吧。 弓起臀胯,将硬胀的大阳具温柔送进她的小逼穴,兄妹俩深情对视感受性器的每一寸互嵌,珍惜而爱恋。 “我们在做夫妻的事,”他缓缓肏动,柔柔的说。 她微微挺腰迎合他,点头。 “夫妻恩义何意思你可知?一夜夫妻百日恩呐丝儿,我敢与你作这夫妻的事,便要久远相依伴的!”他一个重重的顶撞,在花心处留连,缠绵辗磨,大阳具似也在诉说情话。 “嗯。”知的,她会改改这不信他会选择站她一边的性子。 “妹妹不信哥哥,也得信它!它日夜肏操妹妹的小逼穴,如何舍得分离?”他脸色微有郁怆。 “信哥哥的!”她急急的用嘴堵住他的嘴,挺胯深吞他的大阳物,用下体逼穴表达她的情意。 ——交合的性器会说话,直接而有效。 达到目的了,他便也不再废话,让下面两个胶着的性器去对话吧。 大阳具开始重重肏插,给穴肉最真切的摩擦和顶磨,告诉她,他在,他要她。 淫水涓涓,绞缩阵阵,告诉他,她在,也要他。 她不停挺腰深吞他,挺到最极致吞进了整根大阳具,大蚌肉小花唇爱恋的紧贴他腹间。 “嗬!”他重喘。 她的男人被她吞出了性感的重喘呢,她虽娇弱如今在床榻上也能有作为了。 整根没入的感觉爽得他贪婪深顶她,腹间与她的穴口紧紧相贴,恨不得两人永远就这般贴着才好。 大阳具深埋在她逼穴里用阴劲旋肏,大龟头钻磨她的花心,柱身磨她的穴壁,深深契合、暗流涌动式的交合,她被钻磨得发了水般浇出淫汁。 淫汁从兄妹俩严丝密缝的结合处渗出,给两人制造了痒痒的酥欢。 兄妹俩相视蜜笑。 “哥哥的小媚妇,笑得真勾人。”哥哥亲吻她,大阳具也在亲吻她的花心。 怎么吻都吻不够,仿佛失而复得般异常珍恋噙吻她的唇瓣,仿佛后怕般唇瓣狠狠厮磨以证拥有。 大阳具也狠狠辗磨、插肏。 她也用尽全力回应,一来一往,情欲暴发汹涌交合。 他掐起她的细腰用力耸动操干,兄妹俩的下体激烈相撞,重重的啪啪声在蒙胧的纱帐里响起。 大阳具一次次用力深深贯穿到花心,拖磨出来再重重肏撞进去,他嗬嗬重喘,她娇娇哭吟。 “操妹妹,操死妹妹,可好,可好?”他急切的、焦着的胡言乱语,“爱死你这个娇娇弱弱的小妖精妹妹!” 哥哥干得越来越凶猛,妹妹被操得软绵绵,小逼穴在不停的激烈的绞缩、汩汩的淌水,证明她并不是条只会吟哭的破抹布。 粗大的阳具越干似是越暴胀、越灼烫,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操得她、烫得她哭得抽搐,偏偏还抽搐着说:“呃,要哥哥、爱哥哥。” “要哥哥?”他粗暴的顶肏她,“给妹妹,哥哥给妹妹!” 揉抓她的乳肉,大阳具灼灼熨烫、狠狠擦磨她的穴壁、撞击她的花心,将她顶上一波大高潮,淫水倾泄,她尖叫:“哥哥、到了。” “知道。就是要你到,不到操你作甚?”他得意,抱紧她压着继续挺动狠操,汹涌暴发的欲爱激情刹不住,她被强制顶上一波又一波高潮。 柔茫茫一双被肏操得失神的眼看着身上驰骋的哥哥,她太娇弱,但她有表达同样激烈情欲的方式:她的逼穴激颤、激搐裹紧他的大阳具,给予他无敌快爽! 他爽得俊致的五官变形,额角鼓起青筋,重喘一声重过一声,这妹妹太、太好肏,这逼穴真厉害! 情欲烧也烧不尽,两人下体似根本就分不开,他也停不下来,她已软成滩水也不愿意他停下,细腿竟还能圈住他,将逼穴向他敞开、向他贴紧,迎给他操肏,兄妹俩从没有过的狂暴交合。 她看似已软成春水,却依然在从没有过的向他激烈回应和柔韧缠绵。 交合处泥泞不堪,白沫汩汩,他放开她,起身作最后的冲刺。 双手撑着妹妹的双乳,紧紧盯着妹妹原本清丽此刻已靡娇媚之极的小脸,微停几息感受大阳具被妹妹逼穴裹紧缩绞的爽致,她也趁此机会缓缓,却仿佛知道这只是台风前几息平静。 他们珍惜此刻平静,相互爱视,接着,他低吼一声,揉着她的乳肉疯狂疾极速抽插、大阳具这根肉刃毫不留情狂操猛干,双眼紧紧盯视兄妹俩的交合处,同胞妹妹粉艳的穴口正吞吐着他的大肉棒。 既然如此了,怎能放手?谁来也不放手,她是我的,我的! 情欲再度暴发,用大阳具宣示他的占有。疯狂的几十下疾肏冲刺后深埋在她逼穴深处怒射! “丝儿是哥哥的,谁也抢不走!”他边射边低吼。是的,她是他的,长在他身上、纠缠在他身上的一缕情丝,一株菟丝。 她被操得摇头又晃脑,似是在答应,确实也是的,丝儿是哥哥的,早前她不喜欢作他身上的一株菟丝,现在她明白,她愿意、她就是他身上的一缕丝儿,缠在他心上、身上、他大阳具上。 半年来,他似是第一次射在她身体里?烫得她下体颤悸,他爽得紧紧抱她,喘着气缓和射精后的激烈情绪,她小鸟依人的窝在他怀里,抚他汗湿的脸。晚点得熬凉药给她喝,他有点心疼的想。 柔柔告诉她,大人看过他盘活的商铺帐册,又知道她连户籍也没有沉默了片刻。 “大人还让我挑两个最好的商铺转给宋姨娘,可见他的立场和态度了。” “都是哥哥事儿做的好。”她说。 “在娘子眼里,哥哥总是最好的。”不管他平素多自持,却还是喜欢听她赞赏他,特别是在床榻上,柔柔道来,听着心里就是舒坦、安稳。 “陈漪也去给你求情了呢,据说陈恒也去跟大人说是他跟你说过,大人出巡,遇见甚麻烦事找他就是了,宋姨娘平素从不出院,陈恒也整日躲不见,看着似只懂粘娘亲,遇事却全不粘乎。这陈府里的人,心还真都良善得紧。也是丝儿平日里与人为善,连份子钱都要给人送去的好人缘赚来的。”杜延夸完陈府的人也没忘夸妹妹一句。 “他们是真真好!”妹妹夸完别人后也转回来夸哥哥,“哥哥好厉害。”最后这句夸的是什么哥哥自是明白。 哥哥笑了,“妹妹才厉害,原来妹妹能扛住这么狂暴的风雨呢,早知道哥哥便不用总忍着了。后后妹妹就预着夜夜暴雨狂风吧”。 杜丝:以后?以后天天这样?似乎也挺好?可也不行吧,身子要散架了。 装哭,撒娇,嘤嘤嘤…… 就喜欢妹妹这样灵动活泼的模样,杜延幸福坏了,抱着蹭着娇人儿颈侧挠痒痒。 “救命、饶了、怕了……”妹妹怕痒痒,急急求饶。 “说爱哥哥便饶你。”呼,坏哥哥偏还在妹妹最敏感的耳际吹起热息。 “嗬、爱哥哥……” “嗯、爱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