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章,勿点)
陈漪进府后,陈清没让她马上拜见老母亲,直到杜延兄妹来,才一并引出陈漪来。 一是让陈漪收收心,刚来那付桃绯满脸样儿,实在不便见这些敏锐之极的女眷;二是老母亲最忌恨春香,这事起因皆是她识人、调派不当,但与其说他不想添老母心烦,不如说他是在顾护陈漪了。 ——何必急着见些不喜不悦自己的人呢?他谋事多年,行事越发直接利己。 陈府信奉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他身为长子,任朝堂高职,如今母亲自觉调整姿态。陈清便是家主,说了算。 这母子如今并不亲,陈清入狱前已安排妥当,母亲却为保二子陈白,将丈夫无端陈海供了出去。最后陈海、陈白都折了,连尸首也没能收回。虽然后来他用计将主事的太子逼得自杀,也已于事无补。 此刻,在引见杜延拜见老夫人前,他先跟母亲说已接春香之女陈漪回府。 母亲抬起眼,闷闷的问:“住哪呢?西厢?如今宋姨娘和陈恒住着。” 陈清没答。 母亲只能不再问。 陈漪和杜延兄妹俩一起见的老母亲、宋姨娘、小叔叔陈恒,来府中这些天第一次走出小别院,周遭气氛实在硬冷,这陈府整个就跟个严正的学堂似的,毫无一丁点柔和情致。 她暗暗和杜延交换了个眼神,杜延回她一眼后,眼观鼻、鼻观心,她便也学着,惶然垂首。 倒是出了杜府后似解了牢樊的杜丝对这些奇怪气氛毫无感,依然左瞧瞧右瞧瞧,大胆伶俐。 一身素衣规瑾的宋姨娘头垂得比陈漪还低,一付恨不得隐身的姿态,年已十七快十八的陈恒貌似天真乖乖站在母亲身后,也看着脚尖。 庶出这一系甚是有趣,宋姨娘从来素衣规瑾,粗扫淡眉了事,终日紧着张脸、不言不笑、仿佛至今还在为夫君守孝似的。陈恒年已十七,不习文不习武,不留连烟花地,恋家得紧。 陈母只瞧了眼陈漪,虽没半分春香的样儿,也喜欢不起来,长得实在、太姝艳了,还隐隐有乃父的贵相,一个庶出都算不上的女儿,能贵到哪去? 她反而颇喜杜丝,送了杜丝些见面礼,数落陈漪两句要守规。 陈清咳了两声,她便也住嘴了,想了想又说:“如今府里人多了,也得有个管家事的。” 陈府内眷居然没人愿意管事。最后陈清让杜丝承担了差事。 一番见面各怀心思回了房。 杜丝还央陈清请太医来给杜延号脉添了点小插曲,杜延也对圣上居然派侍卫跟着太医过来探看陈清是否无恙颇为咂舌,陈清居然功高望重至斯,更感叹这妹妹是真心爱他、心疼他的! ———— 西厢院,西厢房。 大八步床上躺着嬉戏说笑的一对男女,细瞧,男子比女人少稚许多,女人竟一身光溜溜、不着一物,年纪虽已过而立,但丰乳细腰,韵致更佳,一点也不显老,容貌清丽,满脸欲色如春,全不见适才在正厅时那一身素衣规瑾刻板样。 俊逸少年一脸淫肆,躺在女人怀中,一手摸抚女人那对白白嫩嫩的奶子玩,一手撩抚女人的逼儿玩,也全不见适才在正厅时那一脸乖乖天真无邪样。 啧啧,这家风素严的陈府竟躲着这么一对不伦母子? “娘亲,为何不跟他要处宅子搬出去?老宅子尚空着,搬出去我们自由自在。”少年捏揉白奶子顶端因经性事、生产哺乳过而显得颇大的浅褐色奶头。 女人一颤一颤的发出熟靡的碎吟,少年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那颗乳头,又含在嘴里吮吸轻咬、又用舌尖挑拨来去,把那颗乳头玩得湿亮亮、更肥大了些。 玉手抚弄儿子乌亮的青丝,玉腿微敞,任由儿子的大儿撩抚逼儿,脸上欲色越来越重,腿根、腰胯时不时的轻颤,看来是已欲动情动,但毕竟是母亲,儿子问话便也细细想了答,这时分还是想多教孩子点道理。 “你、你啊,哪知柴米油盐贵?他为人为官都讲究清正无私,断不肯为你谋一官半职,你要功名只能自己考取,卷子落到他手里,他还审阅得更严,搬出去一针一线都要好生筹谋,仰仗他救济,既不好听还累。” “何况”,女人顿了顿又说,“他助圣上起事惹了不少余党乱贼,你是他的庶弟,难免惹人耳目。” 少年怔了怔,突然醒悟自己想得有些儿简单了,“娘亲说的是。” 他非愚钝之人,一番话便将他点醒,似又让他成长了不少,“筹谋”二字似乎第一回掼进了他脑中。如何能顾护好娘亲、又顾护好这份违常的母子情。 见娘亲已情动,少年脱去绸裤,露出来的竟是一根与脸相颇不匹配青筋缭牙的紫黑大阳物,他抬起、屈折女人白嫩嫩的腿,露出靡红红的穴口,连穴里媚肉也清晰可见。 少年俊眼灼灼,大阳具一捅到底,便压在女人身上耸动肏插起来,三深一浅、两重一柔的极为从容有致,卟嗤卟嗤啪啪啪操插声响起。 女人一脸欲足陶醉,腰肢轻挺,轻抚少年玉白的肩背,时不时吟哼靡靡声声,令人耳燥。 “你莫以为他不在乎那个庶出女儿,适才老夫人提需有人管事的话头,我们避风头不管事,他当场便暗示陈漪禁声,收在小别院里护得好好的,让那杜小姐出头管事这招高明着呢,你千万别去惹这俩。” “我惹这俩作甚,娘亲又多心了。那杜小姐娇弱得一阵风能吹倒,那陈漪头一直垂着,连个正脸都没瞧着,”少年颇不满的重重一个肏顶,女人呀的一声重喘,舒爽得汩出一缕儿淫液来。——母子俩都一般的心思敏感。 “总这般多心,要恒儿把心掏出来给娘亲看么?如今我连西厢院都甚少出去,整日都在娘亲身上,精水从不曾积过日,当天都不够喂娘亲的。” 掏心自是不需,她只是想多听他说两句好话。 将身上的少年抱得更紧,一个劲儿往上抬起腰胯,让少年的大阳具进得深得实在不能再深。 “陈清起事、入狱,累死父亲、弟弟,累得陈府上下被软禁多年,他自知亏欠我们,我不管事,你不搞事,关上这西厢房,过我们的。” “听娘亲的。”少年稳稳的操肏,卟嗤卟嗤声又响又亮,可见带着颇重的阴力,女人不时挺胯迎合,娇喘连连,好不逍遥自在。 “娘亲真好肏,他别来惹我,逼我成亲我便说老夫人……” ——自己的罪都够深了,但求安稳,多贪一天是一天,“记着,我们不搞事不冒头,不做坏事不害人,这陈府永远这般沉沉死气各过各的才好。” 女人急急用嘴堵住少年的嘴,两人接了个深深的湿吻,分开时两张靡红的嘴间还荡着条涎丝,深情对视后呵呵轻笑,狂啪声响起。 少年操肏得更起劲,女人双腿大大敞开、高高抬起,方便儿子最贴她嫩逼的挤进她腿间,用粗壮的大阳具在她逼穴里来回肏插,那根粗壮似化成尖厉、插得她逼穴酥爽、淫水如瀑;她逼穴绞缩得越厉害,他越破开层层绞缩、也享受紧紧缩绞插肏得疾厉。 母子俩配合如鱼得水,看来交合这事没少干,才有这付默契,边交合边说话逗笑,也不碍半分事。 少年年岁不大,却一点也不猴急、火燥,从那根大阳具的成色、操肏的技巧老成看,这操肏的功道也不是一时两时得来。 哎,这对母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