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职场新人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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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淫奴的评价标准 即便是在这座亚热带气候的城市中,冬季凛冽的寒风依旧不断从海面上吹向大陆,夏日炎炎之时的清凉打扮早就被藏进了衣柜,取而代之的是厚实的羽绒服、围巾和手套。只不过,在海蓝大厦富丽堂皇的大型会议室里,气氛却是与外界截然相反的热火朝天。 西装革履的男人们聚集在这个地方,那青春洋溢的俊脸上少了些平时的轻佻和痞气,被强烈的紧张感所替代。作为与大学同一时间建立的集团,海蓝历来都把学校当成了自己的“人才培养基地”,同样也在每年冬天单独开辟了一个面向应届生的“特别招聘会”。当然,面对着这一个个薪资优越的职位,但凡是有一点个人事业野心的人都不会轻言放弃,无论是谁,都拿出了百分之两百的努力。 “葛链铮,请随我来。”又结束了一位面试者的考核,穿着正装的男人推开会议室的门,用显得有点冷漠的语言向众人说道。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却又在下一秒钟,更多紧绷的气氛在人群里弥漫开来。 “是。”葛链铮站起身,把手里的几份资料放入公文包之中,然后交给一旁负责保管的工作人员,便跟着走出了会议室的大门。 传统的面试办公室,几张宽大的书桌一字排开,桌子后坐着几位打扮得一丝不苟的男人,他们的脸上没有什么笑意,淡淡地散发出一些威严的感觉。而在书桌之前则放着一把椅子,自然是受面试者的座位。虽然地板是一个平面,但这两边泾渭分明的气势却更显现出“等级”的区别。 “呵呵,又来了一位大帅哥,请坐。”坐在正中央的人开口,善意地向葛链铮笑了笑,示意他坐下。看这人的样子,锐利而又内敛的眼神,宽阔的肩膀把高档西装撑了起来,想必年龄也不算年轻,可又并没有一点老态,反倒是充满了属于上位者的成熟的气魄。 “谢谢。”葛链铮稍微点了点头,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左边,那个熟悉的、和在场其他人相比年轻得过分的男人正盯着自己,眼神里透露出一丝莫名的兴奋。 ——还真是,不管到哪里都有这个小鬼的影子。 明明是想自食其力,却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落到了自家男人身上,葛链铮一时间不知是该感到高兴还是遗憾。但随着面试的开始,他很快就把杂乱的思绪抛到了一边,全身心地投入来自公司高层的询问。 简单的自我介绍、对过往学习工作经验的质询、自身的职业规划……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更不会出现那些下三滥“鸡汤文”里的狗血题目。时间过得很快,凭借着卓越的专业知识和不卑不亢的态度,葛链铮的整场面试显得平淡无波——虽然已经经过了无数次言语交锋。直到最后,台上坐着的面试官们都露出了浅浅的微笑,显然是对这位新人相当满意。 “最后一个问题,”最开始说话的男人放下手中的纸笔,看向葛链铮的目光里充满了戏谑,双手十指交叉,把下巴尖抵在手背上,“你的男人可是我们公司最重要的董事之一,如果把你招进来,却被其他的职员们说是走了后门,你怎么办?” 显然,这个问题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不只是葛链铮、就连旁边的几位面试官们都同样一脸莫名地看向了他。虽说葛链铮并没有打算隐藏自己和卫烁的关系,却也的确没想到被对方这么猛地问出口。随后,又恢复了平静,不知是出于对这个男人的尊重还是其他的原因,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汇聚到葛链铮身上——除了依旧低着头的卫烁之外。 葛链铮愣了一会儿,并没有因为这个明显有点冒犯的问题而变得惊慌失措,神情中的坚决更是一点不改,直面提问的人,说道:“我是来工作的,与其它的一切无关。” 简单的回答,魄力十足。 “好的,面试结束,请回去静候通知。”听罢,葛链铮站了起来,稍微向对面的几人鞠躬示意,然后大步离开了这个房间。 “我还以为他刚才会手足无措或者大发雷霆,看来心理素质还是不错的。”坐在中间的男人失笑,看向卫烁,却换来一个危险的眼神与之对视。 “谁让你欺负他的?”卫烁抿着嘴,声音很轻,但却给人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人轮得到你来试探了?” 没有一点对于年长者的尊重,但这人不以为意,明显同卫烁之间是老交情了,对这一个外表年轻却又心思深沉的男人无比熟悉,摆了摆手道:“这是必要的事情,一个有董事会后台的人确实属于工作团队中的不安定因素。”见卫烁没有反驳,便也不在纠缠,冲着门口的人说,“请下一位面试者进来吧。” 另一边,葛链铮大步离开了海蓝大厦,虽然已经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要有平常心,但每每都会在生活中不经意之时让他感受到这种现实的冲击——那如同天堑一般的差距,足以消除一切的雄心壮志,只剩下绝望。 此刻的葛链铮并没有发现,在他的旁边,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大厦门厅的位置,连带着或渴求或羡慕的目光和隐隐透露出的呼吸声。只见身着安保人员制服的雷昊从门里走出,一身硕大的腱子肉把最外层的风衣都撑满了,超过两米的身高搭配上紧锁的眉头,这个气质冷硬、威武雄壮的男人不断向周围释放出诱人的荷尔蒙。并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是一种让所有人艳羡的天赋。 “嗯?昊哥?”葛链铮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一个人抓住,转过头,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雷昊,紧接着,雷昊把一张纸条塞进了葛链铮的手里,“这什么东西?” 没想到,普通又平常的一句问话居然直接让雷昊臊红了脸颊,那冷峻刚毅的面容充斥着些红晕。不等对方多问,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搞什么?”葛链铮被这接二连三的事件给弄糊涂了,打开小纸条,只见上面用自己熟悉的笔迹写着两行字—— 请于晚上八点到2505办公室商谈工作细则。 另,肌肉母狗,别假正经,拿出你的婊子样。 此时此刻,葛链铮不得不承认,自家主人对所有奴隶们的心理活动都掌控到了极致,就连雷昊会出现的那些反应也猜透了。当然,那两个极度羞辱人的词汇被看在眼中,却没有让葛链铮感受到怒火滔天,反倒是刺激得他欲火焚身。 这一下,葛链铮才想起刚才雷昊奇怪的样子。虽说常年的军旅生涯让雷昊从骨子里散发出冷酷得有些残忍的气息,但这并不代表者他喜欢一天到晚把表情绷着。实际上,葛链铮还从来没有见过雷昊在日常生活中皱着眉头的严肃样。现在想来,恐怕根本就是自家主人在这头军犬身上动了些小手段。 实话说,又一次半个月的禁欲并不是这么好受的,哪怕对于葛链铮这种算不上“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男人来说。只不过与孙炜程之类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被主人侵犯占有的性奴们相比,葛链铮总会在面对工作时保持着绝对的冷静,心心念念着他的卫烁也不忍心在他已经无比辛苦的情况下还对他上下起手。 然而,火苗只是被掩盖住而不被旁人看见罢了。超过两个星期的时间,葛链铮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忍耐的,似乎从几天前开始,只要有一些空闲,那种好像是肌肤渴求症一般的刺激感就冲入脑海,以至于每晚都会做各种各样的春梦。在梦里,身材健美的肌肉猛男心甘情愿地被卫烁或温柔、或暴虐地狠狠调教虐待,也许是鞭打、穿刺或是捆绑束缚,但无一例外都是以强壮的男人被玩弄得潮吹昏迷作为结束。 “啊啊啊……”趋近年末,读书的忙于寒假前的期末考试周,其他人也都忙着工作中的年末总结,这大白天,偌大的别墅里显得空荡荡,只是阵阵低沉的呻吟透过浴室的小门传出。 葛链铮刚一回到家就把所有的制暖设备开到最大,紧闭的门窗把外界肆虐的寒风全部锁住。随着室内温度的升高,本就饥渴得不行的葛链铮直接扒光了自己的衣物——是的,不是脱掉,而是粗暴的、几乎要把优质布料撕扯成碎片的粗暴动作。 站在浴室里的穿衣镜前,葛链铮嘴巴微微张开,一股又一股的热气从唇齿之间冒出。眼前镜子中的倒影显得格外色情,宽肩窄背、猿臂蜂腰、前凸后翘,天底下最阳刚性感的尤物莫过于此了。按照卫烁一直以来的命令,葛链铮一丝不苟地清理干净所有的体毛,本就毛发稀少的他终于变成了真真“赤条条”的一个人。 “唔啊……”浪叫依然没有停止,那松软湿润的屁穴正含着一根软管,温热的水流慢慢进入肠道,好长时间没有感受过这种被填满的快感,四肢着地的葛链铮不断淫叫,就连勃起的巨屌也疯狂滴落着前列腺液。 一次又一次,即便从一开始排出的液体便已经非常清澈,好不容易找到满足雄穴方法的奴隶根本不愿意就此满足,借着灌肠的机会不断让力道十足的自来水进入自己的身体,直到差点因为屁穴的刺激而射精的时候才一脸遗憾地停了下来。 对着镜子,葛链铮有一些自恋地端详着自己的身体,手掌慢慢抚摸着一身腱子肉。然后转过身,把后背对着玻璃镜,抓住圆滚滚的臀肉向两边拉开,鲜红的屁眼子露了出来,也不知是因为刚灌过肠还是它实在是骚浪得没边,在灯光之下竟然能看到逼穴口那一缕淫液。 “主人……啊啊……好像要……母狗痒死了……”可惜,被卫烁征服的葛链铮根本不可能获得快感,从一开始调教,奴隶们便失去了射精的权利。而对于葛链铮这种天生就能够依靠着大屁眼子高潮的浪货来说,禁止私下擅自触碰狗逼自然也是最基本的命令了。 健美的大腿尽量分开,双手抓住屁股不断揉捏,让肛门好像跳舞一样或开或闭、或松或紧,过了好一段时间,葛链铮才恋恋不舍地放过自己的肉臀。 ——别假正经,拿出你的婊子样。 这是主人亲笔写下的命令,葛链铮坐在沙发上,眼神一直盯着手里的小纸条,脑海中一点点回忆着过往的记忆——婊子样?假正经? 终于,好像下定了决心,葛链铮朝着地下室走去。 —————————— 【婊子的标准之一:千人操、万人骑的大逼眼子】 是的,很明显,在人类历史上能被冠以“婊子”这种称呼的都是些什么人物?浪荡、下作、淫贱,这些词语中的任何一个都不能完全地形容婊子们的特点。哪怕是那些在卧室里面对着自家男人发情求操的骚货也没有资格被称为婊子。只有一种人、如同妓女一般的贱货,似乎旁人只要长了根棍状器官便能付出微不足道的金钱操干他的人才是真正的婊子;亦或是更有甚者,无论木棍还是玉势,但凡是表面圆润的玩意儿都能进入自己的体内,以此来满足饥渴的肉冻。 “嘁,老子可是小烁的母狗,怎么会这么简单?”葛链铮嘀咕着,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大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满满当当地装着至少十多根硕大的假鸡巴,“全天下最浪荡的肌肉猛男性奴,如果还长了个紧闭的骚逼,那还算是什么婊子?” 这样想着,葛链铮把这一堆假阳具装在了旁边的传送带上——没错,一个操逼用的传送带。为了满足奴隶们日渐饥渴的骚逼,也为了让以孙炜程兄弟为代表的肛奴们能够更好地训练自己的雄穴,卫烁特地定制了这个传送带,实际上就是把炮机给扩大了一些。被调教的奴隶好像接受检查的女人一样躺在医疗台之上,身体被死死束缚住、双腿抬高分开固定好,然后这个被设定好了程序的传送带会一个接一个地将那些奇形怪状的假阴茎精准地操入爷们的屁眼子里。 【婊子的标准之二:敏感得一碰就几近高潮的身体】 这世界上恐怕没有比电击更加能够让人又怕又爽的东西了,就像是石峰和孙卫东一样,作为家中年纪最小、“经验”最欠缺的两人,他们可是在这么长一段时间的调教之中好好享受了一番自动化科技的便捷和乐趣。不管是被炮机操着狗嘴还是狗逼、或者被捆绑在X形的受虐架上被鞭打身体,最关键的一点在于他们的奶头,受到了电极片的精心照料之后,现在的两只小狗已经慢慢地从胸口获得了快感,只需要继续努力下去,一定能变成梁野那样哪怕是穿件衣服都能摩擦到乳头以至于发情。 葛链铮躺在了医疗床上,双腿被抬高分开固定,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又无助。只见这个大男人不断用手掌摩擦着自己的身体,本就欲求不难的肉体很快就浮现出了一点淡淡的红色,那种好像连汗毛都完全竖起的感觉,只要被另一个人的肌肤一碰就会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嗯啊……”葛链铮不断发出哼叫,他的双手自然而然不会放过最淫荡的肉穴。兴许是被操干调教的次数太多了,哪怕他没有像自家狗老公一样整日对着主人求欢、哪怕他已经因为工作原因而很多天没有被主人使用过逼洞,也不会妨碍这个成熟的雄穴展现出独属于母狗的骚浪。作为曾经的篮球队主力队员,葛链铮的手指显得十分粗糙,一与柔嫩的肛门口接触,这个已经开始泛着深色的肉洞便立即欢快地一张一合起来,这下贱的样子,只有常年用逼眼子伺候金主的妓男妓女们才能相比。 —————————— 葛链铮觉得自己幸运到了极点,感谢主人一直以来严格的调教,天生就欠爷们操干的肉洞又松又软,可是也在一阵阵来自假阳具的电击之下不断收紧。这一堆特别定制的假阴茎各有各的不同,比如现在正在葛链铮屁眼子里疯狂搅动的就是一根长达二十五厘米、表面尽是凸起的小点的玩具。那种坑坑洼洼的感觉本来便已经把葛链铮给折磨得欲仙欲死,却没想到,它还会在机械的控制之下坐着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只搞得葛链铮淫水横流。 “啊啊……唔……”葛链铮的双手网上举起,抓住医疗台的床头,想要大叫,但喉咙和口腔已经被另一根假鸡巴占满了,既然要准备好伺候主人,那么对于狗嘴的深喉预备也是必需的。葛链铮没想到第一根假鸡巴就已经如此恐怖,哪怕是身经百战的他也觉得自己下半身无法受到控制,两条健美的大腿疯狂地发抖,要不是现在是躺在床上的姿势,恐怕早就已经跪趴在地上求饶了。 这些性玩具不过是死物,当然不可能听见葛链铮心里的呐喊,它们是如此的冷酷,只知道执行早就确定好的程序,电脑中的代码一行行地向下读取,没有一丁点儿的温驯,更不会去理会前面那个洞究竟是坚固的堡垒还是可怜的人肉。巨大得如同男人的小臂和拳头的阳具、整根东西的表面布满了螺旋的阳具、会随着不停的抽插而充气又放气的阳具……这一根又一根的玩意儿挨个临幸了葛链铮的屁眼子——是的,这不是训练,而是临幸,是高贵威猛的棍状物们在劳心费力地调教母狗的贱穴——至少,对于已经欲仙欲死得思绪紊乱的葛链铮来说,他已经从身后的玩具之中找到了强烈的被征服感。 “啊……哈……”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者几分钟、或者数个小时,当“操逼传送带”上面所有的假阴茎都光顾过葛链铮的屁眼子之后,堵住上下两个大洞的玩具才终于放过了这个肌肉男,只留下他浑身瘫软地躺在医疗床上,双眼都已经失去了焦距,任由无数的唾液、前列腺液和肠液从身体上的三个洞穴中慢慢流淌出。 可是,葛链铮的身体依旧在不停颤抖,那是因为他浑身都贴满了电极片,喉结、锁骨、胸口、腹部、以及大腿内外侧,几乎全身上下的敏感带都被顾及到了。其中,那发达的胸肌、健美的八块腹肌和硬挺的生殖器更是被重点照顾,明明从外表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但葛链铮还是有了一种这些部位已经又肿又胀的诡异感觉。 【婊子的标准之三:哪怕是喷精射尿、被玩弄得失神也不会因为“贤者时间”而忘记自己的本分】 终于缓过劲来,葛链铮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台面上站起身,拿过旁边的水杯猛灌了几口,稍微缓解了一点口干舌燥的不适感。扯掉电极贴片,站在镜子前,观赏着他自己这一身的贱肉。逼水依然止不住地往下流,葛链铮甚至都不用像灌肠时那样故意掰开,因为这两条雄壮健硕的大腿根本就合不拢,连带着被操弄了个爽的逼眼子也外翻着,湿漉漉的样子好像泛起了晨露的花骨朵。 “嗯……好棒……”穿衣服也不忘记发骚,毕竟才经过电击的调教,葛链铮似乎觉得自己的皮肤下安装了几个瘙痒器,布料划过肌肤表面,带来的是无比淫荡的反应。更不用说穿裤子的时候,硕大的卵蛋被坠蛋器往下拉扯,却又引得堵住了尿道的鸡巴胀大得更厉害了,巨龙上的青筋看起来好像是要炸开,尿道鼓鼓囊囊,也不知道是被尿道堵给撑大了还是充满了流不出的淫水和精液。 无论如何,这脸上正经却在衣服下发骚犯贱的样子一定能够满足主人对“婊子”的要求——葛链铮这样想着,确定地点了点头,然后再度离开了家,走向了未知的地方。 不过,葛链铮并没有看见,就在他离开屋子的几分钟后,孙炜程回来了,看到调教室中的一片狼藉,熟悉的气味充斥着整个空间,这条狗向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之心,他只知道,这新鲜的淫水是刚刚从好兄弟、好老婆的身体里榨出,还泛着温热。于是,狼狗跪倒在地,享受地眯起了眼睛,把嗅觉的作用发挥到了最大,一点点清理干净地板和调教工具上的淫液。 当然,孙炜程在舔食几个假鸡巴上面的淫水时,浓浓的骚逼味搞得他乱发情,直到在没有被解开贞操锁的情况下射出了浓精。最后,贪吃的狼狗因为擅自发骚射精而被主人惩罚,在接下来的周末中好生履行了一番“公用筋肉便器”的职责,鸡巴、臭脚和拳头,精液与圣水,家里面诸位威武的猛男们终究是把这头肌肉猛货的淫穴给搞得更烂了。 只不过,究竟是惩罚、还是主人满足自家狼狗的性饥渴,这就不可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