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车车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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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刺激了,这实在是太刺激了。藉蓝的泪水几乎淌了满脸,自己还无知无觉。 没想到这日日相伴的雪白沙粒,也会成为制住他的利器。 藉疏在他即将逼近下一次高潮的时候再次及时松开了手。 又爽又难受。藉蓝模模糊糊地想。 爽是真爽,可是她总是在饶有兴致地赏玩他的身体,不肯给他个痛快,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 到现在,他已经在高潮的边缘划过去有四回了,穴内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水流了她一手,剩下的部分甚至开始从鱼尾末端滴到沙滩上。马眼张得极开,几乎能看到边缘嫩肉嫩粉的颜色。 “够开了。”藉疏自语。 此时他们已经全身浸没在温暖的水波中,清冷的月光柔柔地为他们披下一层轻纱。 对于从小生活在水中的藉蓝来说,简直就像回到了母亲的子宫。让他感到舒适而安全,进而更加放松,方便了藉疏的小动作。 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前端传来,藉蓝“唔”了一声,慌忙低头去看。藉疏另一缕漆黑的长发已经拧成细细的一股,在夜色的掩盖下“,悄悄顺着张得极开的马眼钻入小孔,侵入尿道,并且,它还在溯流而上。 从来没有被侵入过的器官传来极度的异样感和饱胀感,几乎是立刻,他就又想射了。 然而那一缕长发将他的前端堵得严严实实,一滴前液也别想渗出来,更别提射精了。 “嗯!”藉蓝突然反应极激烈地仰起头来,那里面,里面的长发分出一小缕,在好奇地戳刺他尿道的内壁。 他没有双臂,腰腹被她揽在怀里,早就被摸到酥软了,鱼尾又被她牢牢桎梏,哪里能挣开她的戏弄? 于常人不过是简单的一步,拔出来,对他却无异于天堑。藉蓝只能泪眼朦胧地忍受脆弱部位内部传来的微妙异样。 藉疏紧紧搂住他的腰身和鱼尾,一边用精神力探查他的情况,一边专心致志地向他的体内探索。 那一小缕灵活的发丝渐渐向内部攀缘,越过尿道,穿过膀胱,准确地锁定了腺体的位置,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极富技巧地揉按。 这一招很考验人的细微控制力和对对方身体的了解,要不是藉疏仗着有高科技作弊,已经试验了十几次,也不敢随便操作,怕弄伤他。 这一招用不好说不定得到医院躺上几天,用好了却也是极爽,能逼得人失去意识。 “啊——啊——啊啊啊——”在她坏心的两面夹击之下,藉蓝拼命地向后仰头,腰身剧颤。银色的长发在海水中漾开,抖成一株跳迪斯科的海藻,仿佛这样就能摆脱让人狂乱的快感。 藉蓝晕头转向,根本管不了前进的方向,只顾大力甩着鱼尾,也没注意到这将连体婴儿似的两人推得离岸边越来越远。 别墅渐渐消失在视野中,紧接着连那小小的海岛都看不见了,触目所见只有蓝茫茫的一片汪洋。藉疏倒是一点也不着急,笑眯眯地任由藉蓝——尽管是她控制着方向——往海洋深处钻去。 嗯......据说鲛人种族有一支就栖居在这一带海域呢...... 藉疏轻轻弯了弯嘴角,随着他向下潜去。 鲛人族本就是以音波见长,藉蓝意识不清,完全没有想过隐藏自己,而且还是很少出现在此处的外来鱼口,自然暴露在整个鲛人族或好奇或警惕的窥探视线当中。 当然,没有触犯到他们的利益时,这些鲛人也就仅仅是隐藏在附近,暗戳戳地围观他们俩。毕竟他们见过鲛人之间做爱,也见过鲛人压着人类操,唯独没见过鲛人被“人类”玩得这么惨,精神模糊到连被围观了都没发现。 再说了,残疾的鲛人通常活不了多久,要么出生时食物匮乏,于是就被父母或者兄弟姐妹吃掉补充营养;要么运气好一点出生时附近食物够多,多活几年,死于脱离父母后没有独立捕食能力被饿死;运气再好一点,残疾不严重,能勉强存活的,也必定要死在求偶期同族激烈相残的本能上; 这些原因共同造就了一个结果: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一个鲛人在残疾之后能活到现在,看上去还活得相当不错。 更何况——春宫戏不好看吗?!何况还是现场版啊! 好奇心害死猫,鲛人一直是这颗星球食物链的顶端,于是丧失了很多应有的提防天敌的警惕性,渐渐围得越来越近,各个看得津津有味。 直到藉蓝因为一个过于强烈的刺激呻吟了一声,拼命想要扭动腰身,想将那一缕发丝拽出来,奈何被她抱得太紧,只微弱地挣动了一下,反倒搅弄得他里面更加难受,令人直欲伸手进去抓挠——可惜他没有手——鱼尾几乎是拼尽全力地一甩,强大的推进力直接将两个人像炮弹一样发射出去,撞到附近一个看得入神,来不及躲闪的鲛人身上。 那人反应过来,鱼尾一甩,慌忙闪到一边去了,讪讪道:“不好意思,碍着你们了,你们继续,继续,哈哈。哈哈。” 藉疏毕竟是高等虫族,高等虫族性淫,当年她还没这么强,当卧底时被迫围观过不知道多少场性交,什么重口味的都见过了,仅仅是有人围观而已,对她算不了什么,完全是一派坦然自若的模样。甚至有闲情逸致去逗她的小鱼,或者说,她本来就是故意让这么多他的族人来围观的。 果然,藉蓝终于发现周围居然有几十号人在围观他,身上才消下去没多久的嫣然红晕又从头漫到了脚。 她的小鱼又羞又恼地瞪着她,小模样看得藉疏又是一阵心动,把他按在怀里揉了一顿,要不是全身都浸没在水里,起来的时候一准是一头乱翘的银毛。 “你...怎么.......怎么会有别人看!”藉蓝委屈地控诉她。 当然是因为逗你好玩啊。藉疏心想。 但她也装得很委屈似的,反驳他:“明明就是你带我下来的,怎么还怪我呢?” 藉蓝还想反驳,但是她已经开始了动作,九浅一深捣得他大脑一片浆糊,也就忘掉了反驳她的话,无力地窝在她怀里承受。 似乎是因为有人围观,藉蓝明显比平时还要敏感许多,操一下就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软的呻吟。逮着敏感点磨蹭的时候还会哭叫一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的东西。最后只会喃喃地念她的名字。 不过没关系,藉疏嘴角含着笑。他不记得,她记得就好了。 在她的小鱼被她翻来覆去操了三场,终于被允许泄身,放松地昏迷过去之后,藉疏向他的族人打了个招呼,展开鞘翅几秒内连扇数百下,从海底深处一个猛子扎出,很快辨清方向飞回别墅,料理后事。 藉蓝醒过来的时候相当不好意思,用被子蒙着头在床上挺尸了一下午。 昨天晚上爽倒是爽,不过他可能也想起来了他意识不清的时候说了多少声“我爱你”——星际通用语和星球本地语言都有——还很大声,鲛人的音波最擅长的就是远距离传播,尤其是在水里,周围方圆几万里都能听见,何况还有几十号人免费帮他宣传。 ——好啦,现在整个鲛人族都知道藉蓝是她的人啦。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