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场春梦有痕
1. 初春的时候,谢兆和做了个梦,梦到院子里的那棵老桃树终于开了花,一树粉艳,花团锦簇,好不惹眼。 他欢喜极了,绕着树转了好几圈,阳光透过树枝和花朵,顺着那些娇嫩的叶片的纹路投射到他脸上,明晃晃的,让他感到温暖的同时不得不举起手挡住刺眼的阳光。 蜜蜂和蝴蝶绕着树一圈一圈地飞,他也踮着脚,一圈一圈地转。 转啊转啊的,突然感觉身下一凉,他低下头,原来自己穿了一件碎花的连衣裙,裙摆四散开飞起来,露出赤裸的下体,他有些羞,下意识地想跑走,却腿一软,跌到了旁人怀里。 那人手指修长,是一双惯会弹钢琴的手,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滑过腿间的嫩肉时引得谢兆和忍不住的发抖。 他想跑,但是男人另一只手紧紧地把他锢在怀里,他贴着男人宽阔的胸膛,感觉到对方沉稳的心跳,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对这个猥亵自己的男人撒起了娇,声音绵软的带着哭腔,说,“不要碰了、不要碰了……疼的…… ” 他害怕那人再摸下去就摸到了他藏在腿间的秘密。那男人停了手,靠在他耳边,亲热地含住他的耳垂,慢慢地吮着,吮得他脸皮通红,额角滴落豆大的汗珠。 男人缓缓道,“哪里痛?” 他说不出来,感觉全身都不舒服,但是具体说哪里痛又好像没有哪里痛。男人觉得他在说谎,手伸入他的领口,惩罚似地捏他小小的乳,说,“小骗子。” 那本来就脆弱敏感的一小团嫩乳平日里他连洗澡的时候都不敢多碰,现在猛然被人一挤弄,疼得他眼泪都快下来。 又害怕他做些更过分的事情,吓得头脑都不清楚,一个劲儿地胡思乱想,眼泪悬在眼眶,要落不落,可怜得很。 男人把他提在膝盖上坐着,隔着一层薄纱裙,臀缝间那物又硬又热,臊得他面红耳赤,他想,这人不会把他当女孩子要轻薄吧? 他连忙道,“我是男孩子的,你是不是弄错了些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男人的手去摸自己秀气的阴茎,说到后面,自己也没有什么底气,哪个男人会长他腿间的那个东西? 他不男不女,是个怪物。 他情绪正低落着呢,男人把手从他裙底抽出来,猛地把他举了起来,他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觉自己骑到了男人脖子上,男人的头发扎得他大腿内侧嫩肉又疼又痒,紧接着就是一口热气,吹得他女穴发痒,接着一条湿湿滑滑的舌头有力地顶开了他从未造访过的女穴,两瓣蚌肉被顶开,湿热的花心忍不住地冒水儿,舌尖滑了一圈,似乎是想要把那些汁液儿都舔干净一样。 谢兆和那里受过这种刺激,忍不住地尖叫起来,手控制不住地抓住了男人的头发。 男人却只是更伸进去了些,连鼻尖都沾染上了些淫水儿。 不知道被舔到了何处,谢兆和身子一颤,尖着嗓子叫了一声,大脑像是黑屏了一样,一瞬间的茫然过后,说不清楚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屁股一塌,两腿间忍不住地淌出一股子水儿。 男人把他放下来,英俊的脸孔上已经是湿漉漉一片。他用手指抹了几丝还有些粘稠的水儿,伸出舌头舔了,道,“桃桃的水儿真甜。” 谢兆和猛地惊醒。 他控制不住地抓着胸口的领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原来只是一场梦。 他坐起来,掀开被子,想要倒一杯水喝,却突然感觉到下身一片粘腻,他脸一白,伸手弹入内裤里,摸了一手的湿。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夹了被子蹭了腿,大腿两侧红红的,皮肤也是火辣辣的疼,谢兆和又羞又气,狠狠地捶了一下床,恨不得好好扇自己这不要脸的女穴几巴掌,但最后还是不敢做什么,抽了几张纸巾草草地擦了水,翻身又躺进被窝里。 柔嫩的阴唇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有些发红,最后痛的还是他,闭眼半天睡不着,只能自己咬着唇,又伸手进去,忍着羞耻慢慢地揉了一揉,这痛才消。 梦中自己又躺进了男人的怀中,他委屈,觉得都是男人的错才搞得自己变淫荡,脾气一上来,胆子也大起来,指着男人骂他人渣、骂他坏蛋。 男人低声笑,声音富有磁性,“我哪儿坏了?” “你、你弄疼我了。” “那我给你揉揉。” 因为已经清楚是在梦中,谢兆和于是也不再觉得羞耻,翻了个身,自觉地撩开裙子,催促道,“你快。”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副毫无防备的样子有多诱人,只是娇憨地催促着,还拿嫩白的脚踝去踢男人的小腿。 男人玩味地审视他纤细的骨肉匀称的腿,最后慢慢地伸手摸到那畸形的小器官,用了掌心,缓慢地 搓揉着。 谢兆和唇齿间忍不住地泄出一声享受的呻吟,也不知道怎么的,男人的手和他自己的一点都不一样,摸上去就像是周身都泡在热水里一样舒坦。 男人停下来看了他一眼,他自己也有些后知后觉的脸红,抬起胳膊挡了脸,蚊子一样哼哼,“都怪你……?太舒服了……?” “浪货,”男人笑了,笑完后又端起脸,扇他肉乎乎的屁股,扇得那两团莹白的臀肉轻轻地晃,骂他,“要不要点脸?把自己当成个什么东西?” 谢兆和被骂了有些委屈,更多的是生气——他算个什么东西,也敢骂他? 他狠狠地一脚踢过去,却又被抓住了脚踝,男人啃着他还有些肉的小腿肚子,咬得重,疼到他掉下眼泪来。 “你欺负我!” “是啊,”男人坦荡,“我就是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