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资本家沦陷记在线阅读 - 嘤

    虽然嘴上说,但薛澜还是老老实实做了四菜一汤,并且没放葱姜。程文默进了主卧就一直没出来,中间偶尔有说话的声音传出去,似乎在和生意上的伙伴通话,也不避讳他会不会在外偷听。

    等他把碗筷都摆好了,程文默还是不见人,他盯着一桌子菜看了一会儿,突然有种想挨个儿吐口水的邪恶想法。但转念一想,怪恶心,算了。

    又等两分钟,见主卧还是没动静,瞅着菜再放都该凉了,他只好起来,慢腾腾挪了过去,十分不情愿地敲了敲主卧的门。

    “进。”程文默的声音随即响起。

    他顿了两秒,犹豫着推开了门,却不进去,只在门口道:“饭好了——”

    话说着,他一抬眼,卧室里程文默原本背对着他在换衣服,闻声转过身来。哦嚯,胸肌、腹肌、人鱼线,操,他竟然觉得鼻子一热。

    “你...”程文默已经换好了T恤,见他傻不拉几杵在门口,眼一眯,“脸红什么?”

    “?”他下意识抬手去摸脸,抬到一半发觉不对——这不是心虚吗这!

    “你瞎吗?”他硬撑着,输人不输阵,“谁脸红了?”

    程文默没说话,他愈发觉得自己好傻,怒瞪一眼过去:“饭好了!爱吃不吃!”

    说罢,他把门一摔,扭身走了。

    身后很快就传来脚步声,他也不回头,也不往餐桌去,走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下,打开了电视,声音放老高。

    程文默已经走到餐桌边,看见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汤,很是满意,抬头看他一眼:“你不吃?”

    “我不饿。”他把腿边一个劲扒拉他的保龄球抱了起来,瞄程文默一眼,薅了薅保龄球的脑袋。

    “汪!”保龄球嗷了一声。

    他下意识收手,再抬眼去看,程文默倒是坦然,已经入了座,姿态优雅如在品尝国宴。

    一顿饭吃得安静,程文默大概是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是打小规规矩矩教大的世家少爷,食不言寝不语,吃饭一丁点动静都没有,搞得他一度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聋了。

    等吃完了,程文默倒没支使他再收拾碗筷。他瞟了几眼,程文默便道:“明天杨潇会叫人来打扫。”

    “哦......”他没好意思多嘴说程文默钱多没地方扔。

    “在看什么?”程文默朝沙发走过来,倒了杯水后,挨着他坐了。

    他立刻紧张起来:“没看什么——”

    话说着,电视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调出来的狗血肥皂剧中,女主角突然甩了男主角一巴掌,情绪激动梨花带雨地质问道:“在你心里,我就只是你花钱买来的玩具!你根本就不爱我!”

    操,这是什么要命的台词。他脑子一懵,立即就要调台。

    遥控器却被抢走,程文默看着电视屏幕,话音里隐带笑意:“你喜欢看这种剧?”

    “我不喜欢。”他立刻否认。

    程文默却一副“你不要说了,我早就看透你了”的表情,十分专注地看着屏幕上的剧情——真是狗血,那男主角连解释带哄老半天,女主角就只是我不听我不听,最后男主角干脆把人一搂,低头就亲了上去,堵住了女主角那张叭叭叭一个劲的小嘴。

    “......”他很清楚地听见程文默笑了一声。

    “这演的什么烂剧!”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劈手要去夺遥控器。

    程文默却眼疾手快地一让:“怎么烂了?我看挺好的。”

    好个屁,他上身一抬,换了手去抢那遥控器。

    “砰——”鸡飞狗跳一阵,遥控器没抢到,他倒是出息,直接把程文默推倒在了沙发上。

    “......”说真的,他觉得,照身材来看,程文默那胸肌那腹肌,看起来这么结实有劲,怎么也不该被他这瘦弱的小鸡仔身板推倒才对。

    他觉得程文默是故意的,程文默好像也不介意他看出自己是故意的。

    “看来我这两百万没白花。”他要起来,程文默却扣着他的腰不让他动,眼神如狼似虎,近在咫尺盯着他这个已到嘴边的猎物,“能养狗,会做饭,还知道投怀送抱。薛澜,你果然该是我的啊。”

    是是是是是,是个屁!他脸上热气蒸腾,隐约觉得这姿势再僵持下去铁定要出事,于是胳膊一扭,屈起手肘就要伺候伺候程文默的腹肌。

    “干什么?”程文默却早有察觉,一使力拧了他胳膊,翻身就把他压在了下面,“刚夸了你就要造反?”

    这话说着,程文默直接把他两条手臂都按过头顶,同时屈膝顶开了他紧闭的双腿,愈发压下来几分,呼吸滚烫地喷洒在了他唇边,似要来吻他。

    “你想怎样——”他恨不能把脑袋偏到太平洋去,咬着口气,浑身紧绷。

    “我想怎样?”程文默好像被他这幼稚的发问给逗笑了,重复了一遍,“你说呢?”

    “......”他被问住,脸上红潮翻涌,好一会儿才憋出来一句:“我还没准备好...”

    程文默听了这话,点点头:“我那两百万可是一早就准备好了。”

    妈的,又是两百万。他感觉自己不像是被包养,倒像是被催债......换句话说,他好像也没有被包养的觉悟,反而更愿意当个欠债的可怜虫。

    “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我出来个这那。

    程文默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见他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扫了兴致似的一松手,微微撤开一些。他一怔,程文默却已经从他身上起来,脸色沉沉看了他一眼。

    保龄球趴在他和程文默中间,左右各看一眼,似乎看出气氛不对,晃着尾巴,一溜烟撒腿就没影了。

    电视里还在播虐恋情深年度大戏,他听着那台词,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对不起。”他难得伏低忍气,“我......”

    “你还没有准备好。”程文默先他一步替他把话说了,说完嗤笑一声,像在嘲讽他那一文不值的自尊心。

    他被这一声笑得脸色发白,垂在膝上的手攥紧一些,呼吸短促地几次开口,什么也没说出来。程文默似乎也没了耐心跟他掰扯这些情情爱爱有的没的,又轻笑一声,便起了身。

    他沉默着坐在原处,看着程文默大步进了卧室,没一会儿出来,臂弯搭着来时穿的西装外套,好像是要走。他目光跟着走到门边,犹豫了再犹豫,还是在程文默已经抬手去开门的那一刻喊了一声:“等一下。”

    程文默闻声顿住,侧身来看。他也看过去,随后一咬牙,蹭一下站起来就冲了过去。

    嗯,就是冲。他那架势看着就跟要冲过去和程文默决一死战一样,程文默还下意识退了一步,被他抱个结结实实亲在喉结上才回过神——感情不是来掐死他,是真来投怀送抱了。

    他不知道程文默在想什么,只闭了眼,不管不顾地将手探进T恤,在那结实的腹肌上胡乱一通好摸。程文默被他这过于猛烈且突然的主动闹得闷哼一声,反捉了他手腕,一使力便把他按在了墙上。

    “怎么?”程文默的呼吸也微促几分,似笑非笑问他,“又准备好了?”

    他耳朵连着颈项通红一片,如实坦白道:“早晚都要准备好。”

    这可真是句大实话,程文默笑着夸他:“聪明孩子。”

    他被“夸”得心里一阵咚咚咚,腕上的力卸去,程文默随手丢了西装外套,手撑在他身后,看着他的眼,问了句:“做过吗?”

    “......”他觉得这时候说没有有点丢人,便干脆装起哑巴。

    程文默于是意会,伸手向下在他屁股上一托,迫使他微微踮了踮脚。

    “那...”程文默第一次笑得真心实意,“会吗?”

    “......”这时候说不会好像更丢人,他不能再装哑巴,头点得生硬,“会。”

    程文默闻言,笑意更深,天生有些凌厉的眼尾微微挑起,似乎在下达命令。他读懂那眼神里的深意,耳朵更红。木然立了半晌,咬牙伸手过去,指尖轻颤,在程文默腰侧处进退两难半天,颤颤巍巍去解那束缚着欲望的皮带。

    简简单单的一个搭扣,他硬是解了三分多钟才解开。程文默也不催促他,只是隔着薄薄的T恤来回摸他的腰,摸得他脑子里嗡嗡直响。“咔”一声,皮带总算解开。他跟得了啥突发性疾病一样,持续性手抖,磨磨蹭蹭老半天才把那裤链拉下,眼又一闭,将手覆了上去。

    程文默的呼吸重了几分,捏住他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终于含住他的唇——这是一个纯粹在宣泄欲望的吻,一点也不温柔,一上来就吮得他舌尖生疼。他受不住想躲,程文默也不追,只将吻再次落在他耳畔,咬住他耳尖轻轻一磨。

    他跟着手下一重,程文默先是将他手腕一攥,随后又呵地笑出声:“故意的?”

    他当然不是有意,但程文默问了,他立即就脖子一梗,眼一睁,秉持着嘴硬的一贯作风,阴阳怪气道:“故意什么?”

    看似嚣张,实际他不知道,自己说话声音都在抖。

    程文默也不戳破他面子,只定定看了他一眼。随后腰上的手一紧,程文默在这事上倒是透出股不同于以往运筹帷幄气定神闲的野,竟然一弯腰直接给他扛了起来。他肚子硌上程文默的肩,还没来得及呼痛,就被丢在了沙发上。

    随后轻轻一声,茶几下的一个抽屉被拉开,程文默一边脱他裤子,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个透明盒子来。裤子被毫不留情地扒下,他被程文默过于赤裸的眼神看得忍不住偏头,却正看见那盒子里的东西,顿时内心好大一声卧槽——他在这住了五天了,竟然都不知道,程文默早准备了这些东西。

    真是什么都有,他眼睁睁看着程文默从里面拿出双橡胶手套戴上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脑子里开始播时下大热的一部医疗剧,觉得程文默看架势不像是要搞他,倒像要把他开膛破肚。

    “在想什么?”程文默好像不满意他这时候还走神,手一探,直接抵上了他下头那张嘴。

    “呃。”他吸了口气,小腹微微一缩。

    程文默见他躺下后比方才乖巧多了,动作倒也算轻柔,好歹没直接压着他硬干,手指收拢把玩他两颗囊丸许久,又好心帮他撸了两下,才在穴口似有若无抚摸起来。他给这临到门口又欲进不进的暧昧勾得呼吸急促,忍不住伸手去抓程文默的胳膊。程文默盯着他的每一个表情,见他眼角已经泛起水意,终于将润滑剂足足地挤在指尖,揉了揉,中指微微屈起,挤开了穴口的软肉,朝里去了。

    “啊——”异物的入侵一点也不好受,他屏住呼吸,拼命适应着,想骂人。

    然而这不过刚开始,程文默很快便压着他,让手指在他体内前前后后出入起来。不多时,又加一根手指,他再次咬住唇,既是无意也是有意,指甲掐着程文默的小臂,鼻息粗重地喘着。

    “放松点。”程文默等了几秒才将第二根手指全部没入,眉蹙得比他还深,“你太紧了。”

    放松你妈,他咬着牙红着眼,实在忍不住了:“你闭嘴!”

    “......”程文默沉默了一瞬。

    随后手指重重顶入,在能进到的最深处一抠,他给这一下抠地“啊”的一声,登时便鸡儿梆硬,不要说骂人,哼唧的力气都霎时去了大半。

    “你...”他开始出神,发呆似的盯着虚空处好一会儿才去看程文默。程文默眼底幽深一片,他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吸卷进去,于是赶忙闭上眼,及时抽身,喃喃道:“你去死...”

    程文默:“......”

    这嘴可真是不饶人。

    “啊——”他开始情不自禁地哼唧。

    程文默耐着性子,一直到用手指最大限度地将他拓开了,才停了动作,先脱去手套,又直起腰脱下上衣,露出了精壮有力的胸膛。

    “撕啦”一声,一个安全套被用嘴撕开。程文默半褪了西裤,再压下便直接架了他双腿将他折成了大张大开的动作,随后一秒钟都不耽搁,扶着挺硬的阴茎就抵上他蹭了起来。

    他原本都动情了,这会儿不经意瞥见那玩意大得惊人,登时要不干:“不行,我不要...”

    都什么时候了,不要?程文默压根没理会他的“欲拒还迎”,直接拉得他一近,二话没说就开始往里挤。

    “啊!”他立刻便觉得自己被撑开了,叫得跟那天和保龄球初见一样撕心裂肺,伸手开始推程文默,“你滚!我不做了!”

    “你觉得我停得下吗?”程文默按了他手腕,声音沉得要命。

    他才不管那些,只扯着嗓子吸气:“我不——”

    不到一半,程文默一沉腰,直接贯穿了他。

    “我操你妈——”他疼得脸都一白,张嘴就问候起程家的太后娘娘。

    这时候问候人亲妈真是扫兴,程文默听不下去,直接把他嘴一捂,颇有些原形毕露的意思,恶狠狠道:“闭嘴。”

    “唔!”他眼里泪花一闪——你还让我闭嘴?!

    “过会儿就好了。”程文默好像也不怎么好受,没急着动,同他一起适应着。

    过了有一分多钟,嘴上的力度卸去,程文默微微一喘,没得更深,不等他张口,低头便含着他的唇重重吻了一通。

    “你怎么这么紧?”他听见程文默得了便宜还卖乖,在他耳边低低地笑。

    “......”他一句话也不想说,只一下接一下地吸气,在那胀痛感里缓着。

    程文默又等了他一会儿,见他还是那副要死了的表情,好像终于耐不住性子了,轻轻一挺腰,试探着动了起来。

    “嗯——”他短促地闷哼一声,眉头蹙得更紧。

    程文默似乎还挺心疼他,跟着停了几秒,低头亲了亲他额头:“放松点,你这样我怎么动?”

    放松,放松,你就会说!他怒视着面前这个程扒皮,咬牙切齿:“你行你来!”

    大概是不行,程文默哑巴了一会儿,终于不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动作越发轻缓起来。

    是真的轻缓,每次抽出再没入都是看着他的脸色来的。但他不知是刻意娇气还是怎么,就是嗷嗷得不肯乖乖给操,总想推程文默,嘴上还埋怨:“疼死了,你到底会不会——”

    会不会?这个问题听在程文默耳朵里,就和问“你行不行”一个概念。

    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是爷儿们就不能说不会!

    “呵。”他恍恍惚惚听见程文默冷笑了声,随后只觉得自己被往上提了提,脑袋顶上沙发扶手的那一刻,程文默像是变了个人,把他往怀里一箍,顶开他双腿便重重抽插起来。

    “啊啊——”他冷不防被撞了个深的,失声尖叫,撇嘴要哭——都怪你嘴贱!

    “太快了...”他抽着气欲哭无泪,总算收了浑身的刺,开始求饶,“我疼,你轻点!”

    这时候知道服软了,程文默伏在他身上重重喘息着,丝毫没有停的意思,好像准备一口气进到射给他。他没几下就给顶得浑身发颤,嗯嗯啊啊喊不成声,原本只是假嚎,现下则是真哭了:“你慢点——”

    “呵。”程文默一点也不慢,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下后,盯着他的眼问他:“我会不会?”

    “......”他两眼发黑。

    “嗯?”程文默已经找准哪里能让他快乐,卯着劲撞过去,又问,“我会不会?”

    “嗯啊!”他浑身一哆嗦,指甲深深掐进程文默的肩,举起了白旗投降,“会!你会!”

    正喊着,程文默又一个深入,他脚趾一缩,眼前蓦地亮光一照,意识被撞散的那一刻,他终于高高坠下,在程文默怀里抽搐着、颤抖着,射了。

    “呵嗯。”程文默被他骤然的收紧夹得低吼一声,再次冲入后,也不再忍耐,隔着套子射在了他体内。

    “嗯——”那灼热似一缕线,将他的灵魂一牵一绕,最后往心上一系,惹得他又是一阵轻颤。

    原来是这种滋味。他模模糊糊感受着那奇妙感觉,眼角下泪珠轻盈,被程文默伸手一抚,没入鬓发不见了。

    “澜澜。”程文默好像也不是只打算和他做交易,又或者说并没有把他看作自己买来的一个玩物,事后比事前又温柔几分,伸手探入他T恤摸着他光滑的背,带着他坐起来,吻他的脸,“喜欢吗?”

    喜欢吗......他无意识地点点头,攀了程文默的颈,坐到了程文默身上去。

    盛满精液的安全套被丢进茶几边的垃圾桶,没再听到“撕啦”的声音,程文默伸手在他生着几两软肉一抬也颇为挺翘的屁股上摸了几把,用阴茎抽打着他黏腻不堪的穴口。

    他屏着气低吟两声,回过神来,睁开眼,察觉到身后再次蠢蠢欲动的试探,先是一怔,随后立刻倒竖了眉,声音又哑又软,质问道:“你干什么?!”

    他以为只一次就会停的。程文默却用行动再次嘲笑了他的天真,不等他反应过来躲,直接掐着腰往下一按,让他把那嚣张巨物整根坐了进去。

    “啊!”没了安全套的阻隔,他被填满得彻底,仰起头咬住了唇,闷闷地叫。

    程文默才刚尝到他的妙处,正兴起的时候,怎么可能一次就完,唇贴着他脖子示好般亲了亲,又喊他澜澜:“再做一次,让你来动?”

    动——你——大——爷!他只觉得浑身上下处处发软,脊椎里头都在痒,哪有力气动!

    “我都要死了!”他带着鼻音,伸手在程文默腰侧拧了一把。

    程文默闻言一笑,双手在他臀上一托,让他稍微起来了一些,咬他耳垂道:“那你扶着我,腰别软。”

    说着便一挺腰,在他的紧致里出入起来。

    明明是第一次上床,他们却合拍得好像已经翻云覆雨了很多次。程文默似乎对他这具身体十分满意,前前后后不住地抚摸着,对他时不时的小脾气也都包容着。他大概也没察觉自己的“沦陷”,一会儿娇娇柔柔地吸气,一会儿又骂骂咧咧地推人,整得还挺忙。

    这一次可比第一次持久得多,程文默扶着他的腰,让他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许久,又一次将他压在身下,抬起他的腿架在肩上,盯着他的脸进得越来越快。

    他起先还一身傲骨,只是在身下沙发上无意识地抓挠着。过了一会儿,那滋味实在太勾人,他忍了又忍没忍住,终于在程文默幽深的眼神里伸手向下,给自己撸了起来。

    “嗯啊~”他不知道自己是向两百万投了降,还是向程文默认了输。

    但有一点他很清楚——这回他是真完了......也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