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女攻】我在仙界开后宫在线阅读 - 第十四章 被玩弄到哭泣的婵月:瘙痒强制射精

第十四章 被玩弄到哭泣的婵月:瘙痒强制射精

    仇夭夭被一片温暖和舒适感包围着,阳光穿透了碧绿色的藤蔓洒在她的身上,有淡淡的药香萦绕在鼻尖,那气息让仇夭夭感到非常的安心。

    她懒洋洋的眯起眼睛,将眼睛张开了一条缝。她醒了,可是身周带给她的感觉太过舒服,让她不怎么想动换。

    仇夭夭感觉全身前所未有的轻松,藤蔓为她遮去了大部分的阳光,斑驳的影子撒在她身上,配上她绝美的容颜,让她看起来宛若林间精灵。

    “醒了就起来吧。”一道很是温柔和善的女声从藤蔓外响起,光是听声音,仇夭夭就感到了一股亲切感,她从竹床上支起身子,藤蔓随着她的意念逐渐消失,仇夭夭看到了一个长相非常柔美的女人,她的身上仿佛天生带着一股让人亲善的感觉,光是看着她,仇夭夭就觉得很舒服。

    仇夭夭甚至难得拘谨的抿唇笑了笑。“您好。”即便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在她看见这个女人的时候,也忍不住的想要对她温柔一些。

    “大家都喊我云岁姥姥,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云岁见仇夭夭那乖巧的模样,心里更生了几分怜惜,她见仇夭夭将藤蔓撤下后,随手一挥,原本炙热的阳光便消失了,四周变成了一个竹屋。

    原本这个竹屋就是仇夭夭在睡,只是她因为封印不稳定,也不太会掌控自己的力量,在睡觉时候非常不老实,经常会凭空变出无数条藤蔓折腾,后来云岁实在看不下去,这才将竹屋撤了只给仇夭夭留下一张床让她自己折腾。

    “仇夭夭。”仇夭夭乖巧的回答着云岁的问题,她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眼中带着新奇。

    云岁点了点头,她随意的找了一把竹椅坐下,和仇夭夭闲聊了起来。

    云岁问什么,仇夭夭就说什么,她表现的十分单纯诚实,在聊天的过程中,她大概也搞清楚了现在的状况:

    他便宜爹因为她血脉暴动的原因,自己找上来了,救了她的小命。

    她不是被遗弃的孤儿,而是那个不负责任的便宜爹遗失在外从来都不清楚存在的唯一子嗣。

    以及,她便宜爹之所以不在,是因为她刚刚觉醒,妖力十分不稳定,需要一位可以缓解血脉暴动的药物,草木林里没有,他爹亲自去外面找了,所以她被她的便宜爹托付给了云岁姥姥。

    至于封印和诅咒,云岁压根就没告诉仇夭夭。她只是用草木精怪的修炼方法给仇夭夭重新梳理了一遍经脉,教了她些新的东西罢了。

    仇夭夭向来不是一个喜欢动脑子的人,况且云岁给她的感觉十分的亲近,以至于云岁说什么她就信什么。表现得单纯的有些傻气,看的云岁直摇头。

    妖和魔不同,他们因为自身本体的原因,所导致的修炼方法多种多样。仇夭夭是催情草半妖,体内属于催情草的血脉被激发以后,就没办法再像魔修那样锻体修炼了,最好的修炼方式,其实就是与其他妖魔双修。

    不止可以增进自己的修为,与她双修的妖魔也同样能够获得好处。

    云岁姥姥告诉仇夭夭,血脉暴动后,她的修为涨了一大截,现在稳固修为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仇夭夭多和草木妖双修。

    因为同属草木妖,他们所能提供给仇夭夭的能量更加温和,可以帮助她稳固修为。而现实却是,仇夭夭因为银环内的力量暴走的缘故,将本属于她的那部分力量释放了出来,仇夭夭只是拿回了她本来的力量,修为恢复成了她与生俱来,本属于她的妖灵上境罢了。

    可因为银环的缘故,即便是本该属于她的力量也变得非常不稳定,和草木妖一起双修,可以帮助仇夭夭稳固这部分能力。

    仇夭夭和云岁姥姥闲聊了一下午的时间,一直到日落西山,容渊他们几个回来,云岁姥姥才离开。

    仇夭夭这一次和第一次发情不同,对于自己血脉暴动之后发生的事情,只留有了一个模糊的记忆,所以在看见叔侄两只兔子的时候,感觉十分的陌生。

    容渊几只在被寻欢带回来以后,就被云岁姥姥打发去整理药田了,是以他们四个人到了现在才正式碰面,一时气氛有些说不出来的尴尬。

    那日仇夭夭亲爹到了以后,容渊和雪白都被威压震得直接晕了过去,可婵月事实上还是保有意识的,所以他曾亲眼目睹了父女二人的荒唐画面,后来害怕自己被寻欢注意到后杀人灭口,他是让自己经脉运行逆转,强行把自己震晕过去的,也幸好他抖了个激灵,才勉强保住了自己的小命。

    此时当他们再面对仇夭夭的时候,难免心怀忐忑,仇夭夭却并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她仍旧坐在床上,摆动着光着的小脚丫,银环上的铃铛叮铃作响,她的视线放在胆怯惶恐的三个人身上,不太能理解他们所表现出来的害怕。

    “云岁姥姥说,我现在需要与人双修稳定修为。”她眨着澄澈的碧绿眼眸,盯着眼前排排站忐忑不安的三只妖魔。“和我双修,也可以帮助你们提升修为,总体来说是个双赢的局面。”仇夭夭摆弄着自己的一缕发丝,继续说道:“所以今晚,你们有谁愿意和我一起双修吗?”

    她的视线一一打量三只妖魔,看的他们身体都在不自在的颤抖,雪白更是直接哭了出来。血红的眼珠里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眼泪,拼命的摇头,哭唧唧的说道:“我不要,我还没成年。”

    仇夭夭不耐烦的蹙着眉头,一脸疑惑的看着雪白:“不要就不要,你哭什么?”

    “呜呜呜我想回家……你……我……”雪白的泪如同被拧开的水龙头一样没完没了的往下掉,他现在只要一想到那天的事情浑身都止不住的发抖,害怕的要命。婵月见雪白那副摇摇欲坠的可怜样子,赶紧站了出来。“我今天陪你,你别为难雪白,他还小。”

    仇夭夭一脸莫名其妙,她看着雪白说道:“你想回家就回去呗,你跟我说干啥?”

    雪白没说话,只是一直在哭,婵月的眼睛却亮了。“你愿意放雪白走?”

    婵月的话搞得仇夭夭更加莫名其妙,她将实现疑惑的看向了容渊,用眼神询问:这两只兔子是怎么回事,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

    容渊现在一看见仇夭夭都哆嗦,根本不敢和他对视,刚对上仇夭夭实现的瞬间,就瞥过了眼神,扭头看向了另外的方向,搞得仇夭夭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她觉得这三个人的反应好奇怪,容渊难道也被这两只兔子带傻了么?那可怎么办,她本来就不聪明,再带着一群傻子混,肯定会被骗的。仇夭夭难得竟然有了忧虑的意识,她冲着婵月点了点头,搞不明白现在的状况,也不想再继续思考了。

    仇夭夭指着婵月。“那你今天就留下。”说着又看了一眼容渊和雪白,容渊颤抖着手,又一次错过了仇夭夭的视线,赶紧扯着雪白出去了。

    婵月其实也害怕,可当初是他自己决定要带着自家侄儿出来历练的,如今闹成现在的局面,除了委身仇夭夭,表现的尽量顺从讨好之外,他也没有其他办法。

    月白色的袍子从婵月的身体上消失,赤裸的肌肤裸露在了空气之中,婵月那白雪一样的身体上仍旧残留着上次过后的旖旎颜色,肩窝到胸口残留着无数个齿痕,宛若在白雪之上绽放出的红梅。

    仇夭夭的手指点在那些印记之上,可能是因为婵月是冰系雪兔的缘故,他的身体总是带着淡淡的凉意,变成人形的时候,体温也要比其他人低很多。

    因此他肌肤给人的触感,更像是在抚摸上好的莨绸,柔软、丝滑、还带着一丝冰凉。

    仇夭夭的手指停顿在一个比较深的牙印上面,那印子虽然消了肿,却在肌肤上留下了血红的齿痕,红中还隐隐透着紫的淤血凝结在肌肤之中,可见当是使了多大的力气。仇夭夭的指腹反复在那处印记上轻轻的划过,婵月身子颤了颤,仇夭夭的手指顿住。仰头看着婵月问道:“疼吗?”

    “不疼,有一点痒。”婵月如实回答,他现在还有些摸不透仇夭夭的意思,毕竟他对于眼前少女的了解,也只有上一次突兀被莫名搅合进去的一场性爱罢了。

    “嗯。”仇夭夭应了一声,她身体凑近,轻轻的在那个齿痕的地方,落下了一个非常轻柔的吻,柔软的唇瓣贴着婵月的肌肤,她呼吸之间的热气喷吐在了他的身上,灵活的小舌小心翼翼的对着那个位置舔了舔,婵月身体颤的更厉害了。

    好痒,他强行按耐住身体出于本能想要躲避的反应,牙齿咬住唇瓣,忍着痒意,任由仇夭夭对着他胸口奶头附近的位置轻柔舔着。

    那柔软的小舌一下下轻柔的划过他的肌肤,带起剧烈痒意的同时还总能不经意间撩拨起他身体的反应。“嗯……”他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喘息开始变得粗重了起来。明明这一次还没有闻到催情草的香味,他却已经有些安耐不住。

    那围着他奶头周遭缠绵的小舌头勾起了他欲望的小火苗,特别渴望此时仇夭夭可以去舔一舔他的奶子,要是能再粗暴一点咬上几口,就更好了。

    仇夭夭将咬痕的位置全部都温柔的舔了一遍,却偏偏错过了他的奶头,搞得这股欲望不上不下的,十分难捱。

    仇夭夭又重新的扬起了头,抬起手,摸了摸婵月的脸蛋,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的五官,他其实长得很漂亮,面部线条不似容渊那样锋锐,反而带着几分柔和,看起来清隽细腻,散发出一股柔软温润的气质。

    当然,他最漂亮的还是那一对儿冰蓝色的眼珠,浅蓝色的眼睛冰冷又澄澈,眼波流转的时候,看起来极为动人。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与异性挨得这般近,近到可以清晰的听到对方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跳,仇夭夭的眉眼弯了弯,她笑起来的时候,带着说不出的甜美可爱。“上次是意外,我这次会温柔一点,尽量不弄疼你的。”

    婵月眨了眨眼睛,畏惧的情绪消退了一些,不知为何,在看见仇夭夭露出这样单纯甜美的笑颜的时候,他竟然会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受。不知不觉间,他也跟着扬起了嘴角。“没关系的,你想怎样都可以。”没有经过大脑的话脱口而出后,婵月有些羞赧,他突然这是怎么了,竟然被对方随便一个笑脸就迷了心神。

    仇夭夭褪去了衣衫,她抱着婵月的身体,将对方压在了竹床之上。雪白的发丝在竹床上铺展开来,仇夭夭随意的勾起一缕绕在指间把玩,唇瓣贴着对方的唇瓣,青涩里带着小心和温柔的吻,她的唇轻轻的裹住了婵月的唇,将舌头探入对方的口腔,两条小舌勾勾缠缠,互相搅动。

    藤蔓分开了婵月的大腿,他干脆将两条腿都缠在了仇夭夭的腰上,手臂也自发的搭在了她的后背,如同一条八爪鱼一样缠在了仇夭夭的身上。

    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起来。婵月的手将仇夭夭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冰蓝色的眼中写满祈求,呼吸也变得杂乱不堪。“你揉一揉好不好,我想要你揉。”

    仇夭夭看着这个样子的婵月,内心深处也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渴望,不知为何,她很喜欢看到眼前人表现出这副样子,甚至下意识的生出了几分恶趣味来。

    她手指沿着婵月奶头上粉红色的乳晕打圈,力量用的极为轻柔。被她手指抚弄的地方微微发颤,婵月的口中也开始不断的发出低浅的呻吟:“嗯……哈啊……唔……好痒……用力一点好不好……”

    这一次仇夭夭却并没有如婵月的愿,反而变出了许多细小的藤蔓枝丫,不断的在他身体各处瘙痒,力道即轻又柔,反复扫过他的乳晕和腰侧。

    “嗯……哈哈……痒……别……别这样……”婵月的身体边笑边抖,他想要捉住腰侧的藤蔓,却反被藤蔓捉住了手。

    婵月的手臂被藤蔓按住扬起,固定在了头顶。又有许多细小的藤蔓爬上了他的腋窝与脖颈,用轻柔的力道在他的肌肤上轻轻撩拨着。

    “哈哈……嗯~不要了……哈哈哈……别……别这样嘛……哈……我不行了……”婵月的身体本就敏感,此时被藤蔓按住瘙痒,简直比挨打还要折磨人。他很快就笑出了眼泪,甚至忍不住朝仇夭夭撒起娇来,希望对方能够放过自己。

    仇夭夭对于婵月的撒娇明显很受用,可她又十分喜欢眼前婵月露出的那种无可奈何只能哀求自己的表情,这让她身体产生了一股奇妙的感觉,甚至心灵都有一种满足感在上涌。

    藤蔓绕过婵月的双腿,缠住了他的角落,细小的藤蔓划过脚心、蛋蛋、甚至连后面的那个褶皱紧缩的穴口都没放过。

    沿着他的全身,一遍遍的抚弄着。婵月生理性的泪水向外涌动,一边笑一边哭,冰蓝的眼睛里全是哀求。“啊哈哈……求求你了……停下来吧……哈哈……呜……求求你……”说好的温柔呢?他宁可此时的仇夭夭一边粗鲁的肏他一边狠狠的打他屁股,也好过着漫无边际的痒来的痛快。

    仇夭夭让藤蔓停下,却没有将之收回去,给了婵月一个短暂喘息的机会,她凑近对方,又吻了吻他的唇,这才说道:“我记得,你也有一对儿兔耳朵。”

    “呜……”即便藤蔓停止,那股痒意却还未完全消退,仿佛还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他的身体四处撩拨。他纤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杂乱的呼吸尚未平缓,听到仇夭夭的问话,又有了想要落泪的冲动。

    果然不管是不是存在理智,这个家伙在骨子里就是一只小恶魔。他可怜兮兮的用带着浓重鼻音的撒娇口音跟仇夭夭商量着:“我……我可不可以不把兔耳朵变出来……”

    却遭到了仇夭夭的一口回绝。“不能。”

    婵月嘴角向下撇了撇,有些委屈和胆怯的变出了自己的耳朵和尾巴。纯白色的兔耳毛茸茸的没有一丝杂色,触手极为柔软。

    没有完全化形完成的样子,兔耳和尾巴都会变得极其敏感。随便被仇夭夭碰一碰,他就忍不住又发出了细碎的呻吟。

    仇夭夭一边摸,还一边有些好奇的问婵月。“我摸你耳朵,是什么感觉?”

    “呃……呜……就是有点痒嗯……还有些麻……好像过电似的……又舒服又难受……”他一段话说的断断续续,期间几次都不得不停下粗喘,表情也开始变得似享受似痛苦。

    那样子,也十分有趣。

    看的仇夭夭的欲望上涌,下身发硬,十分想对着眼前人发泄欲火。

    她这样想,也这样做了,将鸡巴抵在了婵月的穴口,缓缓的向里插了进去。

    催情草的气味随着她欲望的翻涌早就在竹屋之中散发开来,婵月见仇夭夭不再闹他,松了口气。

    婵月细窄的后穴仍旧不能一下适应仇夭夭的庞然巨物,即便有着仇夭夭自带修复功能的润滑剂在,他仍旧觉得有些疼,他咬着下唇,从喉咙深处发出带着痛苦和欲望交织的呻吟声,十分撩人。

    至少此时的仇夭夭,就有被撩到。

    她还记得有一次肏弄容渊的时候,鸡巴没有顶进去很深,有个位置,可以让对方很爽。仇夭夭试着一点一点将自己的鸡巴向里顶,她的龟头戳着婵月的肠道内壁,缓缓抽插,摸索着那个可以让人很爽的位置。

    鸡巴缓慢研磨肠道的感觉,让原本就有些疼的婵月更加难受,他抿紧唇,特别希望仇夭夭可以快一点,更粗暴一点。

    他甚至开始怀念起上一次做爱时候,被仇夭夭支配着的感受,可他还来不及多想,一股极致的快感就在猝不及防间突然到来。

    “啊——”一声长长的,拐了无数个调,充满了欲望和愉悦的呻吟响起。婵月弓起了身子,整个人如同过电一样猛烈的颤抖了一下,他手指攥紧又松开,脚趾完全蜷起,原本尽量放松的穴口也猛地夹紧了。

    仇夭夭的龟头顶上了一块与其他地方不同的,有一点点硬的软肉。仇夭夭在看到婵月剧烈反应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她的鸡巴被夹得很爽,眼睛舒服的眯了起来,开始对着那个位置发起了猛烈进攻。

    “嗯……啊啊……哈啊……呃嗯嗯嗯……”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从婵月的口中泄出,从未体验过,强烈到难言的快感如同潮水将他高高顶起。

    “呜呼……呀啊……呃……”极致的快感在他脑海里炸开,身体各处的电流乱窜,浊白的液体喷溅,他直接抵达了高潮。

    婵月的眼尾晕开了红霞,刚刚他的脑海之中,如同炸开了一朵朵烟花,以至于他的视线都在此时变成了烟花燃放后的漆黑夜色,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缓了好一会儿,才从那种高潮过后的余韵里挣脱,视线重新有了焦距。

    婵月感受到仇夭夭在轻轻的吻他的唇。他听到仇夭夭在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你这样子,真可爱……”

    他的脸像是被烧起来了一样,羞涩的情绪翻涌,心跳也变得更快了些。

    仇夭夭的鸡巴却在此时又抽动了起来,他的视线聚焦,看见伏在他身子上的仇夭夭若有若无上勾的唇角。也跟着笑了起来,可惜这带着些幸福傻气的笑容却没能持续几秒。

    那些刚刚停止了的藤蔓,又开始沿着他身体骚弄起来。

    全身上下每一处都痒,却不及此时刚刚射精过的龟头被藤蔓若有若无抚摸带来的痒意。极致的痒配上极致的爽,婵月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都在这两股难以承受的感受之中被割裂。

    “啊……啊呃……”他想要说些什么,可身体根本发不出除了呻吟以外的声音,大颗眼泪滑落,他痛苦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挣扎。

    肠道都开始涌动收缩,痒的感觉不断加剧,一股难以言说的感受让他又一次射了出来。可越是这样射,他的龟头就愈发的痒。

    他全身都在抖,这股完全无法承受的感觉席卷了他每一根神经,让他疯狂想要逃离,这绝对要比任何折磨都要来的让人恐惧,婵月在这一刻,甚至开始失去了思维的能力。

    “啊……嗯嗯……呀……”他的呻吟饱含了痛苦,祈求的眼睛看向仇夭夭。

    只看到对方正享受的闭着眼睛,他要疯了。

    那根不断揉弄他龟头的那根藤蔓搅得他所有的意识都投注在了那个地方,痒——极度的痒。

    他想求饶,想停止,想发疯。

    可他的龟头却在短短时间,射出了第三次精液。

    这一次的精液明显比前两次少了许多,他甚至感觉在射精的时候龟头有一刹那的疼,他觉得自己要坏掉了。

    仇夭夭被婵月来回收缩的肠道内壁搞得爽到不行,她跟着对方的第三次高潮同时高潮了。

    爽和满足感让她停止了藤蔓的恶行,刚刚快要射了的感觉进行到高潮,她根本无暇顾及身下人的感受。

    此时快感结束,她也十分果断的抽出了自己的鸡巴。藤蔓在她的意念下消失,快感之后的疲倦袭来,她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把身体还在时不时抽搐的婵月向里推了推,然后倒进竹床上,呼呼睡起觉来。

    婵月全身发麻,四肢冰凉,他粗重的喘息了好一会儿,才从刚刚的恐慌感里摆脱出来。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侧过头去,用带着泪意的眼睛看着已经完全睡死过去的仇夭夭。

    心中五味陈杂,最终将视线方向了两人交织的发丝上。

    极致的黑与自己雪白的发丝交融,他有些小难过的心情总算平复了一点点,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许多,不再多想,也跟着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