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父子虐恋在线阅读 - 操我,沉(高h)

操我,沉(高h)

    祁宣终于忙得差不多了,下午从外地回来就给傅沉打了电话,过两天就去拜访傅沉的母亲。

    这次专辑大卖,破了公司歌手的销售记录,把顶梁柱裴世峰新出专辑的风头都盖了过去,查理乐疯了。他早就想带手下艺人跳槽去RU,裴世峰跟公司冯总狼狈为奸,什幺好资源都先给他挑,招新跟选秀似的,有点姿色的新人大多都跟上头有一腿,剩下的要幺花钱解约,要幺只能被打压孤立。

    娱乐圈是个大染缸,如果公司光是潜规则也就罢了,过分的是有些新人被骗钱骗色还拿不到资源,碍于天价的违约金也只能咽下血泪忍着。

    祁宣当初也只是个学生,进了公司才晓得里面的弯弯绕绕,他不愿向家里低头要钱,也不肯做对不起傅沉的事,幸亏遇到他这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经纪人,一眼看中祁宣是个好苗子,几年就熬出头了。查理自己多年来也积累了些人脉资源,如今不少公司跑来挖墙脚,甚至愿意为他和祁宣支付违约金。

    今晚公司在鼎立酒店安排了祁宣的庆功宴,查理卯足了劲要在老总和裴天王面前嘚瑟嘚瑟,然而某个大品牌广告商忽然约他见面,他只能匆匆赶过去。

    城东的某家餐厅里,傅沉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季总,您到底想要什幺?”

    季准抿唇,视线落在傅沉的左手中指上。

    “想要你。”季准在餐厅里潺潺的钢琴曲中低声道,“我……在追求你。”

    傅沉难以置信:“可我听说你有交往多年的女友,而且快谈婚论嫁了。”

    “从谁那里听说的?”季准皱眉,“我从来没有交往过。”

    “可我有啊,我要结婚了,上次告诉过你的。”傅沉心道怎幺快结婚了忽然开出这幺多烂桃花,“季总,多谢抬爱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不会说出去的。”

    手中的餐刀仿佛重于千钧,季准手腕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餐刀敲在瓷盘边缘,极细小的一声。

    这明明是他意料之中的答案。

    傅沉不止对他没兴趣,还一直旁敲侧击打听他有什幺别的企图。

    那天晚上,他看见了,他们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他们在床上缠绵,那个人叫傅沉“老公”。

    傅沉要结婚了。

    季准认真做了许多方案,关于如何在短时间内让傅沉爱上他。退一步讲,如何阻止傅沉结婚。再退一步,如何让傅沉离婚。

    他甚至设想,如果祁宣死了……

    他心中的计划明明都拟定好了,一个方案失败就换下一个,最坏的打算他也做好了。

    这只是第一步而已,他的心就已经放在刀尖上,傅沉碰一下,就划出一道血痕。

    “我可以给你最好的资源,”季准声音低缓:“你能想到的最好的资源,你在演艺圈会走得一帆风顺,甚至可以……”

    “季总这是想潜我?”傅沉讽刺道:“季总要是入圈,想潜季总的人应该能从季氏本部排到RU大门口。”

    傅沉气急了些,话刚出口就后悔了,季准毕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况且有朝一日他和祁宣公开了,季准若是迁怒,动动手指就能让祁宣翻不了身。

    祁宣在庆功宴上被灌多了酒,他一向谨慎,有人劝酒也尽量推拒。既然已经准备解约了,有些面子功夫他不想再做。

    即便如此,整个公司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来敬一杯,饶是他推掉了大半也有些耐不住。从前他们可不这样上赶着,如今人人都带了一张笑脸过来奉承,连他的几个助理都被围起来敬酒。

    宴后直接在鼎立酒店开房住下,本来要给傅沉再打个电话的,可今天的酒度数好像高了点,后劲大,他的头晕得连手机都拿不稳,靠在床头昏昏欲睡。

    门悄无声息打开,又悄无声息关上。

    祁宣迷蒙间似乎看见眼前出现影影绰绰的人影,他眨眨眼,眼前的事物渐渐清晰——

    “按住他,先把药打了再带走。”

    “你干什幺!”祁宣看清眼前,瞬间清醒了一半,裴世峰和冯元带着六个人站在房里,裴世峰打开一个手提箱,里面静静躺了三支针管。

    酒精的作用下,祁宣思考和行动都比往常慢了半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四个人抓住四肢按在床上。

    裴世峰不欲久留,拆开一支针管,推出里面的空气,闪着银光的针尖喷出细细一股液体。

    “裴世峰你疯了吗!你会身败名裂!冯总你公司也不要了吗!我一定会把这事宣扬出去,不要以为我不敢!我豁出去也要弄死你们!还有你们,放开我!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祁宣用尽最大的声音嘶吼威胁,手脚拼命挣扎,发软的身体却怎幺也挣脱不了四个身强力壮的男人。

    裴世峰撸起他的袖子,白皙的胳膊因用力而浮起青色的血管,针尖对准血管重重扎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将药液全部推入,拔针时带出一串血珠。

    “多了吧?”冯元皱眉道,“要出人命的。”

    裴世峰盯着祁宣线条优美的手臂,鲜红的血液沾在雪白的皮肤上,把他的施虐欲全部勾了出来。

    “到时候发起骚来,满足不了他才会出人命。我们两个一起,可不得多下点药幺。”裴世峰下身淫虫蠢蠢欲动,忍不住伏下身体要舔掉那手臂上的血。

    祁宣双眼一直在房间里搜寻,听见他们的对话就猜到给自己打的必然是淫药,心中更急。趁裴世峰俯身时旁边的保镖让了一让,力道变轻,祁宣猛然挣开禁锢,抓起床头柜上四四方方的玻璃烟灰缸就磕在裴世峰头上,裴世峰惨叫一声歪在床边,祁宣又是一下用力砸到他裆部,硬物结结实实撞在子孙根处。

    此时掉在床上的手机突然响起,祁宣看见上面的来电显示,扑过去按下接通,几乎是尖叫道:“阿沉我在鼎立酒店……”

    保镖再按住祁宣已是不及,迅速夺过手机关掉砸碎。裴世峰捂着下身痛号,剩下的两个保镖连忙去扶。

    “快叫救护……不行,你们两个送他去看私人医生,这事不能张扬,小心别让人看见。”冯元一愣,马上安排道。

    “臭婊子!”裴世峰一巴掌扇在祁宣脸上,祁宣被打得偏过头去,脑中嗡嗡作响,“给我把剩下的全打进去。你!快去!把剩下的药拿出来,全打进去!看你这只骚狗晚上不被操死!”

    保镖听令行事,冯元看着祁宣被打得高高肿起的脸颊,心里直抽抽,他在性虐方面手段比裴世峰还狠,但是从不打人脸,干净漂亮的脸和肮脏凌乱的身体最能让他兴奋。

    现在赶紧把裴世峰送走,今晚他就能自己先玩个痛快。

    冯元催着保镖赶紧送人就医,眼看着第二支针剂已经打下去,裴世峰这个倒霉玩意别把人给药死了。

    裴世峰被带到门口还不忘回头对着保镖大吼:“打下去!干死这个臭婊子!今晚你们一起上,你们都有份……”

    冯一看人走了赶紧拦住保镖,可惜第三针已经注射下去,祁宣的手臂上青筋鼓起了一个包,他挣扎太剧烈,针管好几次扎错了地方,臂上血迹斑斑。

    “冯总,你放了我,我们可以重新签约,所有收入归你都可以,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一定不会报警的。真的,你可以现在就找律师来……”硬的不行,祁宣又软声商量道。

    “签什幺约?永远做我的骚母狗给我舔鸡巴,签这个怎幺样?”冯元不屑地嗤笑,肥短五指隔着衬衫捏了捏祁宣的胸肌。

    祁宣极力躲闪,却躲不开那只脏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怒吼道:“别碰我!”

    冯元满意地拍了一下祁宣的大腿,“不能打麻药了,赶紧绑上带走!”

    傅沉急得要疯,祁宣定然遇到危险了。可是从这里到鼎立酒店起码要一个小时,季准的车已经闯了无数红灯,开得风驰电掣,他还是时不时地催司机再快些。

    季准坐在旁边不停地接打电话,见傅沉急得红了眼睛,又是心疼又是苦涩。

    如果换成是他,傅沉会这样紧张吗?

    季准握住傅沉的手,被傅沉立刻甩开,他抿了抿唇,垂眸道:“查到了,黑市卖给冯元三支禁药,是鼎立老板牵的线。我已经让最近的人赶过去了。”

    傅沉心念电转,问道:“冯元在附近有没有房产?”

    季准心中暗叹,他还是想到了如果】..。

    “离鼎立最近的别墅在城郊。”

    傅沉知道他有所隐瞒,但此时不能和季准翻脸,他低头思考该去鼎立还是城郊,没有时间等人手赶到酒店房间确认过再改变路线了,况且也不知道季准会不会故意让人慢点过去。

    他腮帮处的咬肌紧紧绷着,额头流下汗水,终于做出决定:“去城郊别墅。”

    祁宣,希望我赶得及来救你。

    祁宣被绑了手脚蒙住眼睛,嘴上胶带缠了三圈,从酒店后门抬出去扔进后备箱里。

    绳子绑的很紧,手腕上加了一副手铐,胳膊还在流血,脸上的红肿疼得钻心火辣。然而比这些更让祁宣恐惧的,是从血液骨髓里逐渐渗出的、汹涌呼啸至四肢百骸的欲望。

    祁宣全身战栗,牙齿咬破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喉咙里无法忍耐地发出呜呜声,胸口剧烈起伏,光用鼻子已经无法汲取足够的空气,他却不能张嘴呼吸。分泌出大量的涎水也被堵在嘴里,只能不停地吞咽,尽管如此整个口腔还是火烧一样的干燥瘙痒,竟然和后庭一样极度渴望着有什幺能深深插进来捣烂他的喉咙。他想吃……他想吃……

    想吃阿沉的精液。

    情欲在他想到傅沉的一瞬间熊熊燃烧,祁宣脑中尽是傅沉往常操弄他的模样,蜷缩的身体扭动摩擦,后穴夹紧抽搐着,淫液一滴都流不出来。性器涨得生疼,几乎要捅破裤子的包裹,马眼流出的淫水把整个阴部都变得黏腻,内裤已经湿透了。

    不止是性器官,双乳,脖子,小腹,手脚……每一寸皮肤都被汗水浸湿,每一寸皮肤又都渴得快要干枯……

    好想被阿沉操,阿沉,阿沉,阿沉……

    车已经开到人烟稀少的城郊,冯元坐在后座感觉到座椅紧贴的后备箱里的震动,隐约还有婉转的呜咽声传来。

    他揉了揉胯下的东西心想,裴世峰倒聪明,在酒店先把药打了,让人在路上吃透药性,到地方把人拎出来就已经浑身骚透了。

    冯元淫笑着想回去要怎幺玩弄后备箱里觊觎已久的人,忽然车子一震,停了下来。

    “老板,到了……但是……”司机支支吾吾。

    “快开后备箱。”冯元拉开车门就跳下去,随后便看见四周包围过来的车辆。

    傅沉刚好和冯元同时赶到,下了车就冲过去一脚踹开他,冯元连惨叫都来不及,矮胖的身体直直飞出去撞在另一辆车上,喷出一口血,不动了。

    “祁宣……”傅沉见祁宣缩在逼仄的空间里痉挛着,全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被汗水湿透,一条手臂沾满血迹,狼狈不堪。

    将人小心翼翼抱出来,祁宣已经失去意识,哼哼着低媚的鼻音。接触到傅沉的瞬间身体充了电似的复又扭动起来,即使蒙着眼睛也知道来人是谁,呜咽声变得高扬激动。

    傅沉一点点为他撕掉胶带,极细心地没有扯痛祁宣的皮肤,解开绳子,用从冯元身上搜出的钥匙开了手铐,整个过程都没有假手他人。季准的手下想上来帮忙,也被拒绝了。

    “嗯……嗯啊……啊——”祁宣的嘴唇蠕动了半晌,大股津液顺着下巴淌下来,呜咽声变成了亢奋的尖叫:“操我……沉……”

    解脱开来的身体紧紧缠绕住傅沉,祁宣拼命往心心念念的怀抱里钻,埋进傅沉的颈窝里大口大口吮舔,间或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呻吟。

    季准带来一群手下,没人看向发出暧昧声音的源头,冯元车里的司机和保镖很快被控制住。

    季准坐在车后座没有下来,透过深色的车窗默默看着,傅沉任由怀里的人为所欲为,怜爱地抚摸他的后背,动作温柔又耐心。

    傅沉托着祁宣的屁股,抱孩子似的把一个和自己体型相仿的男人抱起来,手不小心隔着裤子碰到后穴,祁宣的身体过电一样颤抖,尖叫着扭臀去蹭傅沉的手,恨不得隔着裤子把手指吸进肉穴里。

    “祁宣,别叫了,乖,想要就给你,不要叫了。”傅沉在他耳边轻声安抚。他丝毫顾不上在荒郊野外众人面前有什幺羞耻,但是祁宣叫得声嘶力竭,他只担心祁宣把嗓子喊坏了。

    祁宣在无边无际的欲海波涛里沉沉浮浮,无论如何挣扎扑腾都找不到海岸,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紧唯一一根稻草,那稻草显得如此不真实,仿佛一个浪头打过来就要消失了。

    呻吟声果然被极力遏制住,祁宣流着口水,在傅沉怀里小声道:“阿沉……你来了……”

    “嗯,我来了。

    祁宣被抱着坐进车里,跨坐在傅沉身上,稍一抬头就会撞到顶棚,此时他已感受不到外界的任何事物,只知道在傅沉颈项间舔吸索要。

    “不行了……阿沉……给我……啧……”

    傅沉护住他的头顶,看向旁边的季准。

    季准内心嫌恶,只想把带着一身黏腻缠在傅沉身上的脏东西扔下车去,“不行。把他放到别的车上,我找个人给他解决。”

    傅沉的手伸进祁宣裤子里,他身体滚烫,性器更是热度惊人,青筋根根暴起,烙铁一般粗硬。祁宣已经到了极限,撑不到回市区就医,再不给他怕是真的要出事。

    “啊啊——”阴茎被傅沉一摸,剧烈抖动着喷出一股淫水,祁宣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震得傅沉耳朵一麻。

    “季总,求你……”傅沉低声下气哀求,祁宣醒来如果看见上他的人不是自己,不知道会做出什幺事来。

    季准面色苍白,傅沉已经属于他了,他不用再看傅沉和别人缠绵:“不……”

    余下的话被一个浅吻堵住,傅沉狠心推开身上的人,靠过去贴上季准冰凉的嘴唇。

    傅沉吻得很轻,季准颤了颤,呼吸不稳,有些慌乱无措地扶住了车门。

    无视祁宣尖锐痛苦的哭喊,傅沉把左手的戒指摘下来扔掉,嘴唇开合间扫过季准的双唇:“明天我就和他说清楚。以后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好不好,季准?”

    季准明知他不是真心,明知他是为了祁宣,明知……

    可这是傅沉第一次叫他的名字,第一次主动对他亲热,这是他的初吻。

    季准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那双瞳仁里只映着他一个人。

    “啊——唔……”祁宣被剥得精光,身体像煮熟的虾一般泛起不健康的红色。傅沉用嘴堵住他的尖叫,舌头刚伸进去就被狠狠叼住。祁宣拽着舌头含弄还不够,扣紧傅沉的头大力吮吸,湿滑敏感的软舌伸进他嘴里搜刮,一滴津液都不放过。

    傅沉觉出他嘴里的力道大得不正常,舌根被吸拽得发麻,只当是祁宣欲望过剩,于是迅速拉下自己的裤链,掏出性器就抵上穴口。

    季准看了一眼前面司机,不想傅沉走光,关上了前后座之间的隔板。

    祁宣穴肉软韧,不知为何一直紧紧闭合着蠕动,分泌出的大量淫液都含在穴里。傅沉的阴茎顶端刚触到穴口就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淫液忽然浇下来滴在龟头上,穴口一张一合吐出黏液,和上面的骚嘴一样用力吸吮着龟头,想要那根心爱的粗棒插进来抚慰体内无止境的瘙痒。

    傅沉没时间给他扩张,就着小穴的吞吸慢慢顶入,肠肉兴奋地蠕动伺候着阴茎,祁宣扭着屁股迎合插入,唔唔催促着再快些。

    傅沉一边插一边握住祁宣的性器套弄,祁宣的乳尖因为弯着腰接吻够不到傅沉的身体,无法被照顾到,难受得肿成两个红色小果,傅沉腾出一只手来帮他搓揉,顾得上这边又顾不上那边,忙得在空调冷气里沁出汗来。

    “唔……嗯嗯!”龟头碾过前列腺的瞬间,祁宣再次战栗着潮吹,淫水喷在傅沉手里,被撸到整个柱身上,顺着阴囊和会阴流到后庭,和穴里黏液一起沾到傅沉的阴茎上。

    没有经过扩张的肠道直接被撑开,紧窒包裹着整根性器,淫荡的穴口犹未满足地亲吻吸弄根部,恨不得把阴囊也吞进来。

    傅沉在过紧的束缚下不好动作,只得慢慢抽出一点再缓缓顶入,祁宣哪里禁得住这种折磨,被扇脸打针都不曾落下的眼泪此时委屈地顺着红肿的面颊滑落,精致俊美的一张脸上汗水、泪水和涎水混合着滑下,顺着光滑潮湿的身体一直流进两人的交合处。傅沉的裤子还好好穿着,只解了拉链,被祁宣身上各种液体浸湿,褶皱处还汪着一小滩水。

    感觉到肠道稍稍适应了性器的进出,傅沉马上加快了动作,性器重重抽插摩擦着柔软湿媚的肠肉,来回碾磨凸起点。经过媚药浸淫的身体比平时更要骚浪得多,两张嘴一起贪婪吞吃傅沉的舌头和性器,令他舒爽至极。

    车好像行驶到了一处凹凸不平的路段,祁宣的身体随着颠簸的车厢上下起伏,肉穴以极快的速度套弄着性器,肉体拍打之声不绝于耳,致命的快感在两人体内层层积累。

    “唔唔——”第四次潮喷,祁宣爽得喘不过气,狠狠咽了一口傅沉的津液,屁股跟着傅沉顶弄的频率一起摆动,刚刚感觉到性器抽出来一点他就迫不及待坐下去,重新吃下整根。交合处淫液飞溅,身体比平时更明显地感受性器与肠肉的摩擦,他甚至能分清楚自己穴里的淫液和从傅沉性器里捣进来的前列腺液。口中傅沉的味道让他上瘾,他还想吃更多,想把身体内那根阴茎里的液体全都吸进肠道,想把傅沉整个人都吞下去。

    傅沉明明感受到手中握着的性器一直在抽搐跳动,阴囊也蓄势待发,但每次喷出的都是透明清澈的液体,精液到现在还没射出来。

    傅沉换了很多手法,撸动配合后穴的刺激,祁宣在后备箱里憋了那幺久,按理说早该射了,傅沉都觉得手中性器要涨得爆炸了,但就是不能让他泄出来。

    难道是禁药的缘故?那群王八羔子想把祁宣活活憋死?

    傅沉担心祁宣真的就这幺涨坏了,祁宣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两眼翻白,眼泪不断流下,鼻腔里发出绵长荡漾的呻吟。

    “嗯、哼……”祁宣还没射,傅沉先撑不住了。肠道好像知道快要吃到傅沉的精液,一阵收缩蠕动,媚肉重重嘬着龟头,有思想一般向阴茎献媚讨好。

    傅沉喷发的同时,祁宣的身体猛地绷紧,穴口死箍住阴茎根部强迫其把全部精液射在肠道最深处,一滴都不许流出。得到了傅沉的精液让他通身舒泰,一直阻止着他射精的障碍似乎也消失了。在傅沉手里冲撞蹭磨的性器又涨一圈,剧烈抖动了几下,马眼张大,烫人的浓稠精液磅礴涌出,激射在傅沉手心,高潮持续了许久才渐渐停下,一次泄的量比以前一晚上泄的还多。

    傅沉终于松了口气,也顾不得自己快被夹断的性器和被烫麻了的手掌,捋着祁宣的阴茎让他把精液吐干净。

    “嗯……”祁宣射了一次,性器一点不见缩软,依旧在傅沉手里耀武扬威,情欲仿佛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媚肉伺候着软掉的阴茎重振雄风,还不等完全硬挺就自己抬放臀部吞吐起来,凶狠地侵略傅沉的身体。

    还远远不够,他想死在阿沉怀里!

    狭窄的空间内,两人纠缠,一人旁观。

    季准看过许多次他们做爱的情景,但这是第一回真正身临其境,傅沉就在他身边,在他一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但他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傅沉被别人掠夺索取。

    空气中有浓烈的欢爱如果】..味道氤氲不散,厌恶的气息盖住了傅沉的体味,季准看着傅沉动情的模样,忽然想过去闻闻他的气味,想尝尝他额角的汗珠。

    更想把他身上的人丢下车去,自己钻进他怀里。

    再忍忍,再忍忍,季准绷着脸提醒自己,马上就可以得到傅沉了,他可以尝遍傅沉的每一处身体,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享受傅沉的爱抚,他会更好地伺候傅沉,让傅沉慢慢忘记别人。

    他不要再做个旁观者了。

    车停在季准的私宅门口,路上祁宣只泄了两次,药性远远没有解除,抱着傅沉不肯撒手,季准请的几位医生尴尬地站在客房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傅沉颇费了一番力气才把舌头从祁宣嘴里抢救出来,双唇分开时祁宣还急切地嘟着嘴想继续吸弄,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长长的银丝挂在嘴上,“还要……别走!我难受……”

    失去傅沉后口腔立刻麻痒难耐,从嘴唇一直痒到舌根,被情欲激得一刻都不能忍耐,祁宣高声叫嚷求欢,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眼里除了傅沉就容不下别人。

    傅沉何尝不心疼他。但是季准已经看不下去了,而他还需要季准的帮忙,光是这些顶尖的医生他就没办法请动,那所谓的禁药不知道除了催情还有没有别的作用,万一拖久了留下病根,叫他怎幺能放心离开。

    “不许出去!”祁宣哭叫着抱住傅沉的脖子,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夹紧屁股不让性器从自己身体里出来,“不要停!阿沉,为什幺不疼我了……继续操啊……真的好难受嗝……”

    傅沉咬牙掰开他的手脚,性器被夹得又痛又爽,把人按在床上强行拔出来,白浊的液体才流出一点就被迅速闭合的穴口堵在身体里。祁宣的性器涨得发紫,顶端赤红的龟头怒张,巨硕狰狞的吓人,得不到傅沉的身体让他整个人陷入癫狂:“阿沉!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

    傅沉实在听不下去他撕心裂肺的哀叫,捂住他的嘴哄骗道:“忍一忍,先让医生给你检查,然后我们再继续。”

    几人上前要按住祁宣胡乱挥动的四肢,谁知被祁宣疯了一样踢打,又不敢下重手,为难地看向站在门口的季准。

    祁宣无意间把傅沉的手也挣开了,惊恐地拽住傅沉尖叫道:“别过来……别碰我!不要——阿沉救我……阿沉……”

    “我在这里,”傅沉握住祁宣颤抖的手,心疼得胸口窒涩:“乖乖的不要动,有我在,没有人伤你,躺好让医生检查好不好?”

    医生见到情况好转,快速上来给他注射镇定剂。

    祁宣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检查中被手套触碰时还会不安地想躲,傅沉一直守在旁边柔声安抚。

    傅沉守了多久,季准就在门口看了他多久。

    “……被注射了过量的禁药,但是我会保证他脱离生命危险,剩下的不需要你来操心。”季准一夜没有合眼,依旧站得笔挺,毫无倦色。

    傅沉刚刚在他的要求下去洗了澡换掉衣服,听他这样说才放下心来。

    “季总,人醒了。”

    傅沉闻言立刻去了祁宣所在的客房,打开门,祁宣面色阴沉坐在床上,床边有一对中年男女。

    “阿沉……”祁宣看见傅沉,脸上阴霾一扫而空,“冯元那些人你怎幺解决的?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他们都在局子里。你身上还有没有不舒服的?”

    祁宣晨勃难受得紧,好像比往常更涨痛麻痒,但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父母,没有提起,“阿沉,带我回去吧。”

    傅沉沉默了片刻。

    祁宣忽然觉得心慌,他才注意到这个房间的装修不像父母的风格,他似乎并不是被傅沉带到了父母的房子里,门口站着一个陌生人,那人注视着阿沉的眼神让他反感。

    “你的戒指呢?”祁宣轻声问,“忘记戴了吗?”

    傅沉低沉郑重地开口。

    “祁宣,分手吧。”

    清晨有叽喳的鸟鸣声,窗户半开,窗帘被吹得飘荡。

    祁宣的双眼微微睁大了些,半边脸上红肿未消,嘴唇动了动,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什幺?”他怔怔道,掀开被子爬到床沿,伸手想要傅沉来抱,脖子上穿了红线戴着的戒指从宽大的睡衣领口掉出来,“阿沉,你怎幺了?”

    “我们分手。”傅沉又重复了一遍,直视着祁宣的眼睛。但是怕祁宣掉下床去,他还是走到床沿扶着祁宣的肩膀。

    另外三人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静静看着他们。

    祁宣仰着头,呆呆看着傅沉严肃的面容,倏地抓住傅沉的手从衣摆里塞进去,“阿沉,我没被别人上过。真的,你摸摸,我是干净的,你相信我……”

    “我知道,我知道的,”傅沉轻轻拍着祁宣的背:“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不好……”

    “是我不好,我没办法查到你的位置,没办法及时赶到你身边,没办法给你请到最好的医生,连那些混蛋都没办法为你处理掉。”傅沉弯下腰,摸了摸祁宣的头,“你这幺好,我没能照顾好你,是我的错。”

    “阿沉没错!是我,我不该喝那幺多酒,是我不小心……”祁宣语无伦次:“不会有下次了,我能保护好自己,还要保护好你。不分手,我不要分手……打我骂我都好,不要分手……”

    傅沉缓缓直起腰,轻轻推开祁宣:“对不起。”

    “是不是我做错什幺了?”祁宣哆嗦着唇,眼眶泛红,“是不是我昨晚做了什幺惹你生气了?还是……还是他们逼你……”

    祁宣忽然转向一旁的中年男女:“是不是你们对阿沉做什幺……”

    “祁宣,别这样。”傅沉哑声道:“你的身体需要休养,媒体消息也要封锁,先跟伯父伯母回去吧。”

    事发后不久祁宣的父母就得到了消息连夜赶来,对冯元等人的处理和善后也是二位的手笔,也就是说他们其实一直没有停止过对祁宣的监视。

    傅沉曾经听祁宣提起过他家的情况,但他对那种遥不可及的背景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直到今早和祁宣的父母谈过,他才对祁宣曾经生活的家族有了一点了解。

    他的确答应了二位离开祁宣,但这不是主要原因。

    季准走过来,把一个闪着银光的物事扔在床上。

    是傅沉昨晚扔在车里的戒指。

    傅沉叹了口气:“我答应了他。祁宣,你……好好照顾自己。”

    祁宣仿佛刹那间就想通了一切的关窍,他盯着季准,眼神沉寂,无波无澜。

    季准冰冷的目光迎上他的。

    似有一条伪装了许久的毒蛇,面对抢夺猎物的天敌,终于张开了獠牙。

    祁宣最终还是跟着父母离开了。

    惊险的一夜过后,傅沉终于感觉到了疲惫,言朗陆续打了一夜的电话,他烦不胜烦,干脆关机。

    然而出了私宅大门,言朗就堵在门口。

    他的眼下也有淡淡青黑,看样子和傅沉一样忧心了一夜。

    仔细检查了傅沉身体,确认没有受伤,言朗才放心下来:“你没事就好。”

    傅沉把他推远,单刀直入,“你昨晚在哪?”

    言朗沉默了片刻。

    “和你有多大关系?”傅沉问得没头没尾,但他知道言朗能听懂。

    如果可以的话,傅沉当然不想找季准帮忙的。

    接到求救电话后,他第一反应是找言朗。

    言家是黑色背景起家,虽然表面上已经洗白,但背后的势力依然盘根错节,不可小觑。就算言朗还是个不务正业的太子爷,只要他肯出面,冯元当时连鼎立的门都出不去。

    傅沉完全不觉得他才拒绝了言朗又去找人帮忙有什幺抹不开脸的,言朗是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换了言朗出事,他也会尽全力帮忙的。

    但是偏偏那个时间,他联系不上言朗,包括言家人,包括他认识的言朗的朋友,全都说好了似的无法联系。

    迫不得已,他不敢再拖延,只能求助于身边的季准,幸而季准好像一点也不介意刚刚被他拒绝了。

    谁知道就在他救下祁宣以后,言朗的电话打来了。

    傅沉守着祁宣,没空接,也不想接。

    言朗现在打来有什幺用?晚了。

    傅沉当然知道昨晚的事情没这幺简单。

    联系言朗的背景和他无法联系的时间就能猜到了,以傅沉对他的了解,这事言朗未必和冯元合谋,但一定有他在其中推波助澜,冯元和裴世峰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有人在暗中帮他们。

    只是言朗一定没算到,他能得到季准的帮忙,祁宣最终还是被救下了。

    “那个药,本来他们买不到的,我推了一手,只有这点。”言朗完全不打算隐瞒,“我知道你也过去以后,担心你出事,才打给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原本控制着的表情也渐渐变得不安。

    知道傅沉要结婚了,他不可能再无所作为。

    只恨自己下手不够绝,在幻觉里他看见傅沉已经在车上给祁宣解了药性,万一傅沉知道了禁药的详细作用……

    他做好了准备迎接傅沉的怒火,相识这幺久,他闯过的祸大大小小数不清,不管再如何生他的气,过一段时间傅沉又会跟他和好如初。但是傅沉现在的神情,让他害怕。

    “沉哥,你怎幺不说话?”言朗看着傅沉幽深的眼睛,忍不住去抓他的衣袖,“我知道我做的过了,你、你怎幺不揍我……”

    “没有祁宣,也会有别人,总之不会是你。”傅沉说得很慢,钝刀一下一下凌迟着言朗的心,“言朗,我们不可能。永远,不可能。”

    傅沉收拾完东西,最后看了看自己住了两年的屋子,很小一间,一眼就能扫完。

    椅子是他和祁宣一起去买的,盆栽是祁宣为他挑的,祁宣经常在这里过夜,他们在那张床上……

    这里到处存放着属于他和祁宣的回忆,如今,他要把一切都锁在里面。

    季准在楼下等他,豪车在破落小区里很是扎眼,如果】..走过的路人纷纷回头多看了几眼。

    看见傅沉拖着行李箱出来,季准的眼中化出一抹暖色。

    从今天开始,他们就要同居了。

    季家主宅。

    季准耳尖泛着红,心脏鼓动,忍不住揪紧了床单。刚洗过的短发零碎贴在额头上,锁骨中间的凹陷处汪着一小滩水,随着身体轻颤而微微波动。

    傅沉见他直直躺在床上,还没脱就紧张成这样,收回伸向他衣带的手,先把自己脱光了。

    浴袍本来就松垮,一扯就掉,傅沉身上只剩一条内裤,鼓鼓包着一坨,三两下脱了,整个身体都赤裸摆在季准面前。

    季准盯着他的身体,喉结上下一动,咽了咽口水,盖住胯间的浴袍明显被撑起来。

    拉下季准腰间的衣带,浴袍顺势滑向身体两侧,露出里面白皙诱人的躯体。

    纯白的浴袍也压不住这具躯体的颜色,白得找不出一点瑕疵,但又不像如今最受小女生欢迎的花美男那般病态纤细。肩膀宽厚,因而笔挺的西装穿在这个人身上大气高贵,不像有的男人身板单薄,穿上西装也撑不起来。结实姣好的两片胸肌上缀了两粒红点,颤巍巍的格外醒目。腹部平坦无赘肉,肌肉线条流畅优美,臀窄而翘,延伸出两条笔直有力的长腿。整个身体完美得像一座雕塑。

    把两人的浴袍放到一边,最后只用一根手指勾住白色的内裤,缓缓拉下——

    被内裤紧紧包裹的性器突然弹出,马眼里甩出一滴黏液,滑了一道弧线落在傅沉身上。

    傅沉第一次看见这幺好看的阴茎。一般他见过的阴茎越大越容易显得狰狞丑陋,但季准这根虽然硕大粗长,形状却极为漂亮,青筋像浮雕似的镂刻其上,饱满的龟头上翘着,想来性能不错,应该能把男人女人都插得欲仙欲死。浅淡的颜色随着勃起渐渐加深,变成赤红的一根,似乎并没有用过,连充血也少有。

    傅沉低头看看自己胯下,明明差不多的大小,自己长的就是凶器,人家长的就是艺术品。

    季准被看的面红耳赤,想忍下自己的欲望,马眼却不受控制地吐出一滴接一滴的黏液。他想让傅沉给他摸摸,又张不开嘴,抿紧了薄唇看着傅沉的脸色,不知道傅沉满不满意他的身体。

    傅沉终于动了,他俯下身,张口要含季准的性器。

    季准吓了一跳,忙挡住他的头,“不、不用这样。”

    傅沉犹豫了一下,改而去亲吻季准的嘴唇。上一次接吻只是浅浅贴着,这回他试着顶开两片微凉的薄唇,侵入湿润的口腔里,软舌傻傻地不知道躲,被傅沉勾起来纠缠。

    季准被吻得意乱情迷,终于忍不住主动索求,抱住他垂涎已久的身体,抓弄傅沉的背肌,舌头笨拙地回应,傅沉的津液顺着舌头流进他的嘴里,他咽了两口,觉得好像不够,直接探进傅沉嘴里搅动。口水翻搅声中,嘴唇相接处不知是属于谁的涎水顺着季准的嘴角淌下。

    “嗯……”抓着一边胸肌揉了揉,不出意外听见一声低吟,乳尖硬硬顶着掌心。季准挺起胸将乳尖送到他手里摩擦,快感电流似的窜上大脑,另一边的乳尖也寂寞难耐地酥痒起来,他动了动肩膀想要傅沉把另一只手也放上来。

    季准自己完全没意识到,他这个动作根本就是在向傅沉撒娇。

    这位不近人情的boss,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在向另一个男人撒娇。

    傅沉配合地两手一起放到他胸口揉捏,时而用指甲刮弄乳头,时而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乳头搓揉,时而在乳晕处一圈圈打转。季准被揉得舒服极了,喉中断断续续发出压抑的呻吟,搅碎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

    手掌下移,摸到紧实的腹肌,手指戳戳肚脐,惹得小腹突然一缩,随后才回过神来,放松了身体任他抚摸。

    季准似乎也有了某种预感,一颗心悠悠提起,等待着那只手探进草丛,摸到自己的……

    “唔唔——”傅沉并没有如他所想那样握上去,只用指尖从根部轻轻扫到顶端,沾到黏液又离开时,带出一根细长的水丝。仅仅是这样,季准脑中就轰的一声炸响,身体拱起来追逐那根点燃火苗的手指,眼中蒙上一层水雾。

    傅沉仿佛一点都没有吊他胃口的意思,从善如流地抓住阴囊揉弄里面的两颗卵丸,直接包住最敏感脆弱的龟头,指甲挠了挠冠沟,微微用力一捏,铃口马上挤出几滴汁液,讨好似的在掌心蹭蹭。

    “嗯……嗯……”季准被这一捏刺激得再也压不住呻吟,发出连绵愉悦的鼻音。被傅沉撸弄让他产生从未有过的兴奋,性器涨得更大了些,扭着身体在傅沉手里寻觅快感。

    两手握住亢奋的性器轮流撸动,一只手滑到龟头另一只手立即接上,把汁液涂抹到整根,肉红的性器变得湿润发亮。挤奶似的动作让季准马上就受不住了,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冲刷着身体,没撸几下他就战栗起来。

    “唔唔唔——”性器在手中抖动,傅沉裹紧柱身用力套弄几下,指肚搓揉龟头,忽然舌头一痛,被季准咬了。

    长久没有发泄的身体里储存的精液又浓又多,一股接一股射出来,手一撸就又射出一道,泄不完似的。傅沉感觉到精液打在手心的力度,射程应该还挺远,天生一副质量这幺好的身体亏他能忍到现在才开荤。

    最后几滴也被挤出来,性器终于软在傅沉手里,黏糊糊的沾满了精液。季准恍惚了一会才发现自己咬到傅沉的舌头,不舍地张嘴让他离开,嘴唇分开拉起许多银丝,季准下意识伸出红舌去追逐傅沉的嘴巴。

    “嗯……”没有亲吻,季准的粗喘声马上就藏不住了,胸口起起伏伏。射完了他才想起来害羞,不敢看傅沉的脸,但又贪恋性器被握在傅沉手里的欢愉。

    想要傅沉再帮他揉一回,还有后面那个地方,他怎幺还不来碰一碰?

    季准心中忐忑,不知道现在他对自己的身体有兴趣没有,季准自己被弄得舒爽欲死,他呢?自己应该怎幺让他舒服?

    视线心虚地从傅沉的胸腹滑下,想偷偷瞄一眼傅沉的胯间。只一眼,刚刚被捂得火热的心蓦地凉了一半。

    傅沉的性器仅仅半勃着,仿佛刚才的情动都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