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快穿)被逃生游戏BOSS强取豪夺在线阅读 - 含剧情慎/自谓高潮被打断/张开腿挨操/被换着各种姿势操

含剧情慎/自谓高潮被打断/张开腿挨操/被换着各种姿势操

    被人偶盯着的感觉怪渗人的,这大概就是平时说的所谓的恐怖谷理论吧:

    漂亮的人偶在肉眼望过去的时候似乎并没有任何的瑕疵,看上去非常的精致,尤其是摆弄在床沿放置的姿势似乎是在乖巧等待主人回家的宠物一样别无二致,这让薛云清内心隐隐有发寒的颤栗感。这样乖巧地等候的姿态看上去非常地和人类的行为接近,但是你又明明知道这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而已,很轻而易举地就让薛云清产生了恐慌。

    但是很快地,他想起了慕云对他说过的话,虽然他对此抱有丝毫的怀疑,但是想到人鱼,便把升起的恐惧压了下来,决定相信这个逃生游戏的那些怪物都不会伤害他。说起来确实很可笑,这像是求偶游戏一样。这样想着点薛云清在看着和他外形相差甚远的人偶的时候,恐惧也烟消云散了,剩下了发笑的冲动。薛云清被自己神奇的脑洞给逗笑了,愉快感驱散了所有的不按,他也对人偶没有了害怕的情绪。

    因为害怕导致他没有去管让他不太舒服的粘稠滑腻的下身,而是走到了人偶的面前蹲下来身子,轻轻地把手放置在人偶的头顶上轻抚了几下,就抱起来人偶将他放在床头,重新放置好了人偶的位置薛云清才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才慢悠悠地一边脱下已经脏了的衣物,一边赤裸着身体走进了浴室。但在人偶的视线之中看到的却是:

    薛云清的大腿上的残留着星星点点白色的引人遐想的精斑,甚至还有一些浓郁的精液顺着股间隐秘之处滴落到地上,晕开一朵白色的淫靡之花,着薛云清简直就像是有人故意打上了记号一样在向它宣誓占有欲、这是挑衅。

    啧。

    可能是因为天晚了,所以气温有点凉了?薛云清吸了吸鼻子,快速地往浴缸里装满了热水——

    薛云清越想越觉得特别有违和感,尤其是在遇见12号妹子的时候,似乎有莫名的香味萦绕在鼻尖,让他给加上了降智buff一样特别的莫名其妙,尤其是所有人都像是低成本恐怖电影里的炮灰剧情一样不欢而散,最低要求的得到了需要的基础信息之后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有人偶,那么其他人的房间会不会也有人偶呢?会像是三流低俗的恐怖一样,如果人偶残缺了什么一部分,房间的人也会因此而损失相同的器官这种无聊的设定?或者像是B级恐怖片一样,人偶会逐渐地取代了人类?或者人类会最终变成了玩偶、或者被人偶操控地自相残杀?不过,他们本来就一定会自相残杀就对了,薛云清想到有几个人似乎一直都是蠢蠢欲动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人偶先搞出杀戮、还是人类先自己乱来啊,薛云清一脚踏入了浴缸,一边懒洋洋地想着。

    被温热的水包裹的薛云清发出了满足的喟叹,残留的脏污一下子就被热水融化,在浮力的作用下漂浮到水面,低头就能清晰地看到。

    薛云清看着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精液,非常嫌弃地站了起身把浴缸的水排尽之后又重新放水,被影响到思绪的薛云清放弃了继续思考,反正他可以一直苟着不会死亡不是吗?这让薛云清的心态非常平和,没有了死亡的威胁让他足以放飞自己,一切的疑惑反正最终都会被解开的,他也不需要那么着急马上就要得到答案,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所以男人屈服于自己的本能之下有什么不对呢?

    热水氤氲的热气充满了整个空间,浴室里面尽是热水散发出来的朦胧水汽,高热的温度就像是薛云清此时散发着情热的身体一样灼热粘稠。

    水声隔绝了薛云清在挺立起来的性器上面上下滑动的声音,情动的细微喘息声也被水面破开的声音隐隐掩盖,隐隐约约有暧昧的声音传出,但是遗憾的是除了房间里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之外,并没有可以得知这个情色暧昧的信息。

    大半天没有挨操的薛云清早就恢复了体力,单手做着机械性上下运动的动作对他来说并不会有多吃力,只是不管他怎么在敏感的龟头上轻拢慢捻,即使有止不住的快感从性器上传来,但是前端的小孔就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堵住了一样,就是无法射精。

    急躁和焦虑席卷了薛云清的全身,那种明明数次要攀上极乐的巅峰却怎么也无法得到释放的感觉让薛云清逐渐暴躁起来,双手不小心用力因为掐到的关系带来鲜明的疼痛,这份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快感交织吧薛云清爽地软下了腰身,却仍然什么都射不出来,水温渐渐凉了下来,和体温相差无几的温度让人感觉有些微的偏凉。

    撸地久了,薛云清的手开始累了,下身挺立的秀美性器也似乎有点疲软下来,但是身体内部席卷而来的情欲始终没有任何消退的迹象,薛云清无能狂怒地锤了一下浴室光滑墙壁上的瓷砖,冰凉的触感让他深陷情欲的大脑稍微有点清醒过来。

    片刻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叹息了一声,自暴自弃地把屈起的双腿伸直,然后放置在浴缸的边沿上勾住浴缸,呈现出双腿打开的姿势。在看不清发生了什么的水面下,薛云清微微弓起了腰部,伸出来两根手指,满满地伸进了自己的臀瓣之间,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着未知。

    柔韧的长肉早已被开发成熟,轻而易举地就接纳了入侵的手指,乖巧地吸附在了薛云清的两根手指上,强大的吸力却让薛云清大手指寸步难行。

    在紧张的心情加持下,薛云清有很多次试图用力不管不顾地把手指往伸出捅去,却始终不得而入,手指的指尖每每都怼到了肠壁的褶皱处,并不能抚平情欲带来的热潮,反倒因为薛云清胡乱地乱怼一通的关系,身体内部变得越发的瘙痒难耐,生殖腔调小口微微渗出来润滑的汁水,顺着褶皱的缝隙滴落在薛云清自己的手指上,让他觉得莫名的羞耻万分。薛云清脸红着在心里咒骂着人鱼、偶尔几句谩骂是对着慕云的。

    清亮的水液渐渐多了起来,让薛云清的手指探索得也方便起来。满满地薛云清也摸到了门路,在手指不小心触碰到自己体内突起的软肉的时候,他浑身抖了了激灵,若不是因为还泡在微凉的水里,他恐怕整个人都会激动到摔倒在地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纯粹是太爽了,他终于得到了高潮,只是性器的前端只是微微地渗出几丝白沫,很快地消失在水中。

    而深陷在情欲之中的薛云清并没有发现这一切,自己手冲渐渐得趣之后他便沉浸在自己玩弄后穴的刺激之中。随着手部的动作加快,让他觉得身体逐渐被打开了,昂然挺立的下身的堵塞似乎也渐渐地被打开来了,就当薛云清正感觉自己可以射出来的时候,一阵富有节奏感的敲门声打断了薛云清的触感。即将可以射精的感觉无端端地被人打断,这让薛云清有点恼羞成怒。他看着自己疲软下来的下身,不耐烦地听着敲门的声音。

    他安静地躺在水里,稍稍平复了呼吸之后,便站起身随意地拿起来浴巾围住了下半身,便跨出了浴缸准备去开门,并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装扮有什么不对不得体的地方,他是男人怕什么呢?左不过就是那个12号的妹子来骚扰他,最好被他吓跑,薛云清恶意地想着,完全忘记了自己应该对女孩子要温柔对待的想法。

    但是打开门看到来人的那几秒,薛云清的大脑短暂地空白了几秒,想要后退关门又显得过于矫情了。同样是男人,他只围着一条浴巾遮挡了关键的地方,甚至肌肤上沾染的水珠都没有擦拭,清楚地把晕染成粉色的光洁身躯展露在来来人面前。莫名其妙的胆怯的感觉闪过几秒,很快被薛云清强行压了下来。只是哪怕薛云清不说话,他满脸酡红的神态明明白白都说明了他才刚经历了一场情事。

    一股熟悉的被侵略的感觉爬上了他裸露的身体,就恍如回到了在见到人鱼之前那种一直被视奸的感觉。薛云清瞅了瞅因为他的情态而满脸通红不敢说话的2号。2号是薛云清在心里这样叫的,有点在玩狼人杀的感觉。于是他嗤笑了一声,果然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吗?那股刚刚萦绕在他身上的强烈的视线、该不会就是眼前这个看上去是个老好人的家伙吧?不知道为什么,看着2号害羞的眼睛,似乎因为羞耻到不敢说话的乖巧感、诡异地和薛云清踏入房间之后轻抚人偶头部的感觉有迷之的重合干。

    胡思乱想的时候,薛云清已经侧过身邀请2号进门了。

    2号进门之后薛云清已经啪地一声关上了门,然后随意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春光乍泄的样子——还冒着温热水汽的身体看上去分外的朦胧可口,让人有上去啃咬几口的冲动。而残留在身上的水珠早已被裹在跨上的浴巾吸收,并没有任何遮挡效果的浴巾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下面不可描述的场所,让目光偶尔不小心扫过地2号整个人局促不安,就像只大型犬一样呆呆站在薛云清的面前,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说吧,找我什么事?”薛云清挑了挑眉,率先打破了尴尬的沉默气氛,主动出击道,“你来找我就是看着我发呆的吗?”

    大抵是因为2号看上去实在太无害了,哪怕是有可能的伪装薛云清好像也不害怕的样子,大大方方地邀请了对方进门,对方翻到像是个受气小媳妇一样。这个时候,薛云清隐晦地扫了扫被他摆好位置的人偶,莫非2号过来是为了这个?总不可能第一天都还没过就那么迫不及待先下手为强吧?怎么看他也不像是最任人可欺的第一选择。不过……2号怎么知道这间房是他的?系统不是没有提供其他人的具体房间吗?只是告知了哪间是有玩家的存在。

    “我……”2号唯唯诺诺地整了挺久,才吐出来他想要说的话,“我叫薛明智…已…已经度过了三场求生游戏。”

    薛明智一低头想要看着薛云清的眼睛说话,就会直愣愣地看到薛云清胸前两颗红缨挺立着彰显存在感,把他所有的视线都吸引住了,甚至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什么。温和的性格刹时间变成了奇特的软弱无害,极大地降低了薛云清的防备心。

    “然后呢?”看着对方又陷入了沉默,薛云清不耐烦地催促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身体身处早已分泌了情动的汁水,在两人对话的短暂时间了,敏感多情的肠肉已经盈满了欢愉的汁水,似乎在为了谁的到访做足了充足的准备。于是刚刚被打断了高潮的薛云清开始逐渐不耐烦,被怪物偏爱的他有恃无恐,丝毫没有和2号继续交流的想法了。甚至在人偶在场的情况下,薛云清不知道为什么反而安心了下来,并不害怕眼前的2号会突然对他行凶什么的。

    现在只想把2号踹出房间的薛云清已经忘了几分钟前想要对2号套话的想法,也没注意到对方自我介绍的时候和他一样的姓氏,似乎已经逐渐遗忘了在遇见人鱼之前他比较独特的理智。没有得到完整人鱼传承的人鱼的伴侣并不知道人鱼有着发情期这种东西的存在。

    已经拥有了生殖腔并且生殖腔成熟的他会在信息素的操控下逐渐踏入发情期,发情期的雌兽会慢慢的失去理智,在发情期的期间只沦为了雄性的精盆,生殖腔的存在本就是为了接受大量的白浊灌满的容器啊。

    现在的薛云清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等他知道的时候他会彻底把对埃德温的愧疚之情碾碎消散,只是现在的他总是时刻被身体突然的瘙痒困扰着,只有被操到浑身无力的时候,他偶尔才会浮现出理智。而此时步入发情期、又被大量莫名其妙的香气诱导的薛云清已然没有了多少作为“人类”的理性存在。

    “我、我本来是打算和你分享我之前轮回游戏的经验的。”2号似乎是感受到了薛云清的不耐烦、甚至看透了薛云清与其之下隐隐透露出的逐客令,仿佛被薛云清咄咄逼人的语气恐吓到不知所措地口不择言:“我、我喜欢你!”2号大概是被薛云清吓到了,躲躲闪闪的语气都被吓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连2号本人都震惊的奇怪表白。

    呃……

    这句话一出来,两个人继续相顾无言的沉默气氛。这就十分的尴尬了,薛云清感受后穴里面的奇怪空虚感,只想要什么东西狠狠捅进去,被操开了的他,尤其是已经破罐子破摔接受自己可以怀孕这件事情之后,他已经不是那么抗拒性爱这件事情了。

    身体都已经变成了这样子,难不成还能变回来不成?自暴自弃的薛云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被人鱼开苞的关系,对人鱼没有多大的厌恶感,只是觉得会便骚、变得想要敞开大腿挨操完完全全是自己的体质问题,更想不到自己日渐变得沉迷性爱、之前从未有过的自渎行为都是因为自己的体质改变的缘故,怪不得别人。

    薛云清看着因为自己沉默而脸色渐渐苍白的薛明智,突然说出很鬼畜的话语,而这样的话也是他自己也意想不到的,不知道为什么嘴巴都肌肉就蹦出来这样让两人都讶异的话:“你把裤子给脱了。”

    ???

    薛云清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欲求不满了,他只是想赶走2号,而不是搞2号和2号滚床单啊???

    就在薛云清想要说他不是这个意思,说些什么去补救这个社会性死亡的场景的时候,本该被薛云清打话吓到劝退的薛明智却没有被吓跑,反而是看着薛云清对他的告白没有一点点的反应,还让他脱裤子的轻佻言语让他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就这样当着薛云清的面很快地就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下来。不仅如此,他把顺便扒光了自己的上衣和仅存的内裤。于是在他飞快的动作之下,他很快地就浑身赤裸裸。

    薛明智这样全裸的样子,和只围着一条浴巾在胯间、并且浴巾还摇摇欲坠春光外露的薛云清看上去没什么区别了。更别提两人这样肉帛相见让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本就已经被情欲逼到了极点的薛云清更是犹如遇见了干柴烈火。

    薛明智的大屌早已把内裤撑得凸起来一大块,随着碍事的内裤被他扯碎,极具分量的大屌一下子就直直地弹了出来,似乎在向薛云清张牙舞爪、耀武扬威的样子,令薛云清艰难地扭开了头不想继续看着眼前这个粗长的鸡巴。干渴的感觉一下子席卷了喉咙,薛云清逐渐担心起来他会忍不住扑倒眼前这个才堪堪见了两面都男人。

    薛云清后穴的空虚一下子爆开了,本来只是浅浅的想要有东西插入的想法,而现在薛云清翘着二郎腿的大腿早已放下,腰身也不自觉地倚靠在凳子上,双腿大张着仿佛在邀请,而从肠肉深处分泌的淫水也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根部蔓延而下,把薛明智羞涩不敢直视薛云清而四处乱瞟的双眼都逼成了狰狞的通红。

    有奇怪的香气似乎在空气中散开,薛云清摇了摇稍稍有点沉闷的,觉得自己说因为高热的温度而产生的轻微窒息感报了。

    薛云清伸出手就能轻而易举地握住向他打来的灼热鸡巴,粗大的性器让他一只手几乎无法握住,不得不两只手一起上前才把薛明智的炙热握于掌心之间。在薛云清柔软的掌心接触到炽热的大屌的时候,薛明智那个本就坚挺的鸡巴更是变得愈发硬挺。

    在薛云清随意地用手指按在他的柱身上旋转摩擦,就能给他带来极大的刺激感,让他人忍不住挺腰抽动自己的肉屌,突如其来的进攻把薛云清的手心都磨得通红。而被人鱼埃德温和兽人牧云宠坏了的薛云清自然被宠爱地娇气无比的、习惯了疼爱的身体很难吃得下这样的苦头,除了已经被操得熟烂的后穴能够经得起这样的粗暴对待。于是薛云清毫无愧疚感地放下了给薛明智按摩服侍的双手。

    薛明智鸡巴前端渗出的白沫早已把薛云清大掌心蹭弄得粘稠一片,让薛云清在放下手之后不自觉地在干净的浴巾上擦拭。弄脏了浴巾之后薛云清也没有忸怩,很大方地掀开了约等于无打浴巾。于是现在两人就是真真正正地坦诚相见了。

    薛云清摇摇晃晃地站了起身,大步跨过了几步的距离就倒在了柔软的床上,他翻了个身,急切随意地从床头胡乱地塞在了腰下之后,便大张着双腿——张腿邀请别人来操自己这件事情,一回生二回熟,薛云清向着一直眼睛转都不转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薛明智用命令的语气邀请道,“进来。”

    而事实上根本不用薛云清邀请,鸡巴涨到快要爆炸的薛明智在看到薛云清张开双腿的时候就已经跟着薛云清快步走到了床边,随着薛云清话音刚落,隆起的粗长大屌已经顺着薛云清微微张开的菊穴而用力挺入。

    绝对的力气重开了层层的褶皱一下子就撞到了薛云清生殖腔的入口处,鸡巴大力挤压富有弹性的肉壁,生生地靠着一股蛮横撞开了极大吸附力的阻碍,一下子就深深地满薛云清填满了,还没得到薛云清舒服地叫出来,薛明智就已经急不可耐地对着薛云清高搞翘起的臀部大开大合的凶猛撞击,没有停下来缓慢享用紧致甬道依附上来吮吸包裹住他的美妙。就像是刚刚开荤的野兽刚刚得到了心爱的大餐,正在不管不顾地大快朵颐起来。

    随着薛明智极速又毫无章法用着亢奋的鸡巴对着粉嫩的菊穴不断进攻、每一下的抽插都狠狠蹭过碾压薛云清的敏感点,让薛云清舒服地把双腿都勾在了薛明智结实的腰身。

    “好棒…啊哈…”

    随着薛明智的每下的挺动腰胯地把雪白的臀肉绽放地更开,爽地他口中只能随着薛明智的动作而发出暧昧的呜咽声,勾地本就埋在他甬道内被夹地舒服地快要发疯的男人越发地失去理智,直插地薛云清分泌出来的淫水都捂热了变得温热起来,糟糕的汁水不断地顺着激励抽打的结合处被挤压出来,就像是被无情捣碎的花瓣被迫地榨出了甜美芳香的汁液一般。

    薛云清下面的口被撞开、操地软烂多汁,而上面的口也没有被贪婪的薛明智放过,对方只想把薛云清每一个可以张开的口都深深填满。

    鹅卵般大小的硕大冠头狠狠地顶撞着薛云清的生殖腔口,似乎薛云清的腔口不打开他就不会放弃继续叩开一般。只知道按住薛云清的腰身,疯狂地摆动胯部用自己粗长的鸡巴残忍地反复堵住被操地无法闭合的菊穴。而在薛云清被激烈的性爱操玩地脱力、只能大张着口喘息的时候,薛明智非常恶趣味地用自己的舌头代替了空气,肆无忌惮地在薛云清的口腔内舔舐扫荡,只把薛云清逼得涎液从唇角渗出,本就狭软的肉穴越发湿润和紧缩。

    失去氧气袋轻微窒息感让薛云清的身体在本能地挣扎着,而力气那么小的程度的挣扎只是把薛明智的肉屌咬地更紧,把炙热的鸡巴啜饮地更爽,让薛明智疯狂到不管不顾地用力插入抽出,企图把鸡巴深深烙入薛云清的身体,紧窄的甬道被快速摩擦仿佛要被撕裂的恐惧感夹杂在巨大的绵延不断的快感之中,于是薛云清就这样生生地被薛明智给操哭了。

    薛云清哭泣的可怜样子并没有让薛明智怜惜地放慢动作,反倒是这样情色的姿态给刺激到了,他不容许薛云清露出逃避地姿态,本该装作老好人的样子此时十分强硬地在床上掌控着薛云清的一切,汹涌的快感彻底地击垮了薛云清的理智。

    坚挺的巨物破开了薛云清的甬道,在凸起处死命碾磨,最终逼迫薛云清的生殖腔口彻底地打开,迎接硕大的龟头的。得到了心满意足念想的薛明智彻底地疯狂了,他把薛云清被操得糜红穴口高高抬起,硬挺的巨物轻轻向前一动就把研润的肉穴填满,让身下的猎物无处可逃。

    在反复操玩了半个小时后,做为初哥的薛明智才堪堪射出来人生的第一股精液。射精之后抽出肉屌所带出的大量白沫从糜红的软肉处导出,让他不知疲软的鸡巴瞬间又恢复了活力。

    他把已经被操得无力的薛云清饱了起来,双腿发软的薛云清为了不摔倒在地板上而不得不伸出双手支撑在凳子的扶手上,这样的动作令薛云清流畅的身形彻底地展露在了薛明智的眼前:薛云清的臀部高高翘起,腿间流出来的尽是他刚刚喂给薛云清的精液,而没有节制点小兽不懂得珍惜,把他刚刚灌满肠肉的营养液都吐出来了,这让薛明智非常无奈,只好上前扶住薛云清的臀肉,再度把硬挺的肉茎深深捅进薛云清的肉穴之中。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薛云清差点摔倒在地,还未等到回头指控,薛明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再次食用他了。长久的律动非但没有让薛明智缴械,反倒使得他越战越勇,无论薛云清怎么放松身体,都会在薛明智的肉茎的逗弄下抽搐地攀上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薛云清的脸上流满了生理性的泪水,身后的男人不知疲倦地在试图征服着他的身体,在看着自己晃动的身体薛云清有一瞬间的迷茫,但是很快的,本就已经被逼退到边缘的理智又被酥麻的快感击溃四散,只剩下紧绷着的纤细柔嫩的身体在被迫拥抱薛明智火热强势的拥抱。

    在薛明智又一次的大力挺动下,脱力的薛云清没有力气再扶住凳子,差点倒下的时候被薛明智眼疾手快地拉了起来之后,他们便转移了场所——

    薛云清被男人摁在了墙上,双腿无力地挂在了男人强壮的手上,在男人的不断攻击下不停地在雪白的墙上摩擦。时间长了就会感觉到后背有种火辣辣的疼痛感,大概是细腻的皮肤被磨破了的缘故吧,但是薛明智始终没有停下来。食髓知味的男人怎么可能因为薛云清单独地得到了满足之后就停下来呢?初次开荤的男人可是管不了那么多的事情,只知道像是未开化的野兽一样一味地在薛云清的身体里面连连顶弄。

    余光之中,薛云清恍惚着好像看到了人偶无机质的双眼好像泛着微光,隐隐与正在操弄他的男人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