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欲(变态攻x财迷受 dt)
当脆弱的东西被破坏的时候,会绽放出比平常更美的姿态。 就像樱花凋零,就像琉璃碎裂…… 就像生命逝去。 亚伦的脑袋里时常有疯狂的想法,别人认为的疯狂,它持续很久,最后让他付诸于行动。 他感受着脸上和手上的液体从滚烫变得冰凉,他并不喜欢冰凉的滋味,但正因为那种滚烫只有一瞬所以才显得弥足珍贵,所以才显得美好,因为美好的事物永远都是短暂的。 他甩了甩手,抬眼看向前方—— 这是他创造的艺术品,喷薄出的血液是翻涌滚动的灵感,惨白僵硬的皮肤是天然称心的颜料盘,这一切的一切都承载着艺术家的疯狂和渴望。 他缓缓坐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静静地欣赏着这件艺术品。 他看得太入迷了,起身离开的时候,都已经是深夜的两点半了,亚伦戴上口罩,将双手插进口袋里,随后在无人的街道上等来了唯一一辆出租车。 车里很昏暗,只能借助一点外头的灯光,所以他和司机,谁也看不清谁,但亚伦的心跳却很快,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只可惜,到他下车,司机都只以为他是一个在外面疯玩了一夜直到现在才回家的年轻人。 亚伦将钱递给司机,下车后恶劣地想着那位司机在第二天看见那张染血的纸币后是否会露出恐惧的神情,但或许也只会认为是哪位年轻人血气过剩不小心流了鼻血上去吧。 亚伦没有回到自己的家,而是走到隔壁,用钥匙将门打开,他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换拖鞋,关上门把钥匙放回口袋后,径直走到卧室里,轻车熟路地在一片昏暗中摸上了靠墙的床铺。 “嗯……” 床上的人迷迷糊糊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亚伦再也无法忍耐,粗暴地撕坏了对方身上的睡衣,他低下头,埋在对方的颈间深嗅,“阿诺,把腿打开。”他声音染着情欲的沙哑,显然是已经动了情。 “什……什么……”床上的人硬生生被亚伦从睡梦中拽出,他还未回过神,就感觉到身下被人用炙热硬挺的东西给抵着,他立马反应过来,推了一把身上的亚伦,张嘴骂道:“该死的,你他妈的在干什么?操,妓女还要提前预约呢!” 亚伦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纸币,拽下阿诺的裤子,将钱塞进了他的腿间。 阿诺被粗糙的纸币磨得发疼,他吸了一口气,边骂边抬手把亚伦塞进来的东西拿了出来—— 骂声戛然而止。 阿诺拿着那叠钱,塞到枕头底下,随后乖乖地打开了自己的腿,他说:“下次别这么晚,要不是我睡得浅,你干具尸体能爽么?” 亚伦嗤笑一声,脱下阿诺的内裤,就挺腰将下体往他的股间撞去,他说:“如果是你,就会爽。” “操……你个死变态……啊……别这么顶,该死的……”阿诺被亚伦撞得屁股发麻,布料在敏感的睾丸和会阴处蹭过,激起阵阵酥麻,甚至隐隐有种真的被操了的错觉,胯下的阴茎也因为亚伦的顶弄而硬了起来,他很快进入了状态,挺起腰抓过亚伦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 亚伦顺势捏住他的乳头,用力搓揉起来,随后低下头一口咬在阿诺的颈侧,他吮吸着那块软肉,将自己的牙印深深地留在那片肌肤之上。 “轻点……嘶……你这个混蛋……嗯啊……再用力捏我的乳头……嗯……”阿诺又挺了挺自己的胸膛,随后抬起两条腿勾在了亚伦的腰上,亚伦抽出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拉下裤子掏出早已勃起的阴茎后,顶在阿诺的肉穴穴口磨蹭了起来。 阿诺伸手圈住亚伦的脖子,主动地摇晃起屁股去撩拨那根粗大炙热的阴茎,并没有直接的进入带着强烈的性暗示,激起浓烈的心理快感,阿诺几乎都快要迫不及待,脑内不断地回放起与亚伦的性交场面——在床上,在地上,在沙发上,在浴缸里,在窗台边,在阳台上…… 亚伦用手摸了摸阿诺的后穴,随后轻笑一声,说:“骚逼湿得真厉害。” “嗯嗯……快点,快点,别他妈再磨磨蹭蹭了。”阿诺被情欲磨得眼睛泛红,连胯下的阴茎都开始流水。 亚伦摁住阿诺的腿根,将阴茎对准阿诺的肉穴穴口后挺身凶猛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操……你他妈的……嗯啊……要流血了……流血了……”阿诺只觉自己好像要被撕裂成两半,屁股热辣辣地疼,片刻后就成了阵阵的酸麻。 阴茎整根没入小小的肉穴,亚伦舒畅地发出一声低吟,心中翻涌的躁动终于稍许平稳了下来,凝结在脸上的血渍让他感到瘙痒,他摸了摸脸,随后伸手打开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台灯,橘黄色的柔光照亮了小片空间,亚伦的脸顿时清晰在灯光下。 阿诺看见亚伦的脸后猛吸了一口气,他骂道:“你他妈杀完人来上我?” “闭嘴。”亚伦捂住阿诺的嘴巴,不再给阿诺喘息的机会,大开大合地操起了阿诺的身体。 湿软火热的肉穴十分紧致,他的阴茎满满当当地堵在里头,不留一丝缝隙,抽插时响起噗呲噗呲的水声,色情又淫荡,亚伦感受着阿诺带给他的快感,心里鼓噪不已,又痒又麻,刺激得他又一次开始产生那种恶劣的欲望,他粗喘起来,用另一只手扼住了阿诺的脖子。 “唔唔……唔唔唔……”阿诺痛苦地眯起眼睛,呼吸被硬生生掠夺,脸上憋得通红不已,他本能地挣扎起来,双手用力地抠抓着亚伦的手指。 “你真像个荡妇,我想在今天干死你,把你的骚逼操坏,捅到你的肚子里,搅烂你的内脏……”亚伦无法抑制脑中这样残忍的想法,他甚至希望能剖开阿诺的肚子,随后直接操进去,捣着柔嫩火热湿漉的脏器。 但他也喜欢活生生的阿诺,会叫,会发骚,会高潮射精,比只一瞬的绝顶能够享受得更久。 亚伦松开双手,看着阿诺涨红着脸猛烈地咳嗽着,脖子上的五指印深红得都开始微微发紫,他再也无法忍耐,按着阿诺猛操起来,粗大的阴茎直往阿诺体内的敏感点顶去,阿诺咳嗽几声又高声浪叫起来,胯下的阴茎在亚伦的冲撞下甩动着,马眼里渗出的透明液体弄湿了整根阴茎,将下身搞得一片脏乱。 “啊啊……好爽……嗯啊啊……操死我了……操死了……哈啊……”阿诺爽得意识不清,他的双腿发软无力,只能颤抖地挂在亚伦的腰上,时不时就会滑落下来,亚伦便直接勾住阿诺的腿弯,没有片刻停歇地操干着,他的呼吸越发凌乱,与阿诺湿润的红眸对视一会儿后,他低下头吻住了对方的嘴唇。 因无法承受过多快感而被咬得殷红的嘴唇被亚伦含入口中,吮吸几下后伸出舌头撬开他的嘴唇深入了湿热的口腔,亚伦勾着阿诺的舌头情色地缠绕起来,他逼迫阿诺与他交换唾液,随后粗暴地将舌头顶到阿诺口中的更深处,勾弄着阿诺的舌根,引得他忍不住干呕起来。 亚伦将阿诺的下唇咬破,汲取走渗出的血液后,直起身抽出阴茎,接着将阿诺翻了个身,从背后再次侵入了他。 “嗯啊啊……不……不要……太深……太深了!啊啊……你这……该死的……该死的变态……哈啊……哈啊……”阿诺仰高脑袋,呻吟声越来越大,几乎都要掀破房顶,他的身子软软地趴在床上,腰深深往下塌着,像是一只体态柔软的猫,姿势比高级妓女还要淫乱下流,只有屁股高高撅着,被亚伦肆意侵犯。 “不要?那为什么下面的鸡巴翘这么高?嗯?”亚伦粗喘着,勾着嘴角用恶劣的话语羞辱着阿诺,随后挺腰重重地往阿诺体内的敏感处顶去。 阿诺紧揪着床单,尖叫起来,他颤抖地吸着气,他摇摇头,含糊不清地说:“不……不要再……再顶了……呜……要射……要射了……想、想射……想射、想射、想射……” 亚伦拽住阿诺的双手,往后一扯拉着他操得越来越快,被干得烂熟的肉穴在进出间溢出大量的淫液,又被亚伦的顶操拍打得四溅而开,落在床单上,弄得星星点点的一片水渍。 “再忍忍,呼……马上就射到你的逼里。”亚伦的声音被情欲打磨得粗砺,呼吸沉重而又急促,他松开阿诺的手,转而紧紧圈住阿诺的腰肢,右手抚摸着他的胸膛,又抚上他的嘴唇,将手指插进他的口腔中来回进出起来。 “唔唔……真的……不行……啊啊啊……不行了……不要了……不要了……嗯啊……”阿诺被干得都开始哽咽,眼尾红得厉害,眸中已经失去了焦距,张着的嘴巴来不及吞咽分泌出的口水,滴滴答答地往外流。 肉穴无规律地收缩起来,似乎是要到了高潮,亚伦不再忍耐,狠操几十下后,尽数射进了阿诺体内的最深处,在射精的那一瞬,他掰过亚伦的脑袋,吻上了他的嘴巴。 阿诺也在同一时间攀上了高潮,阴茎喷射出股股白浊,连身后的肉穴都涌出了大量的淫液。 亚伦伏在阿诺的背上,失神地喘息着,身下的阿诺阵阵抽搐,好像是爽到了极致。 亚伦闭上眼睛,轻嗅着阿诺的气息,他说:“我迷恋干你的滋味,阿诺,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