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强势入侵【项圈口爆限制/强制高潮】蛋:强制高潮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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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易到达零号的住处时,零号还在沉睡中。室内的光线都因为主人的睡眠而无比暗淡。江易作为主脑拥有整个晋江市的最高权限,因此在接到他不要打扰零号的指示后,零号住处的人工智能便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不过他的尝试还是失败了,零号似乎听到了一点什么,放松的手指蜷曲了几下。随即他翻了个身,在看到江易就在他面前时,还是忍不住怔住了。那一点儿惺忪的睡意顷刻间被驱散了。 “先生怎么到这里来了?是不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零号迅速直起身,试探的问。 “紧急的事情没有,先来看看你。”江易摆摆手,准确地找到房间中的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四肢舒展,名副其实的宾至如归,“上次刺激太过了?缓过来了没有?” “先生不用担心,已经完全休息好了。文件也准备好了,属下可以马上传到您的光脑上。”零号避开上司的眼神快速答道,然而他刚准备掀开被子的手顿住了,片刻后他小心翼翼地问,“请容许我先穿上衣服再给您汇报。” “不麻烦全穿上,你随我来。”江易说罢便自顾自翻阅起自己的光脑,看到荒发来的报告两眼放光,“我听说你给自己安了个花穴,真是太敬业了,合该好好奖赏。” “先生,已经奖赏过了,更新了健身房。” 零号还是暗暗开心能得到先生的夸奖,但面上不显。江易没有叫他穿好衣服,他就草率地披了一件白衬衫,跟着江易从卧室走出去。 “啊啊,我之前特意叮嘱过,给你量身定制的,你应该也还没见过。” 江易兴致颇好地走在零号旁边,从大衣口袋中摸出根项圈,“不过进去之前,我想你得戴上这个,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摘下来,无论任何时候,任何地点。” “是,谢谢先生。”零号没有异议地接过来,他平淡的对待方式叫这一行为显得天经地义。零号就站着给自己戴上项圈,项圈是银色的,和他缺少血色地肤色很衬,因为材料的缘故无比沉重,仿佛要拴的不是一个恭顺的下属,而是大型烈性犬。“咔哒”一声扣上之后项圈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的喉结下方,稍稍收紧,彰示主权,代表禁欲。而戴上时的那条细缝很快消融不见,项圈浑然一体——江易确实不打算给零号取下来。 零号需要快速习惯谨慎呼吸,他扯了扯项圈,发现它纹丝不动后还是放弃了这一举动,跟着江易走进灯火通明的健身房。看起来健身房确实大变样,不仅四面都改成了可以操控雾化的镜子,还添了各种形状奇特的器械——看着像运动的器械,但是仿佛又不太像。 面前有一张实验台,零号在江易的指示下脱下了蔽体的衣物,仅剩脖子上的项圈和右耳上的黑宝石。头顶上的白炽灯有些晃眼睛,照的一切纤毫毕现。江易划出半透明的控制屏将新建的调教室接入自己的最高权限,心念一动,这张实验台开始快速的变形,最后变回平台的状态。 ”零号,跪下。”妥当掌管了这间屋子,江易转而正对着零号的脸,摄人的目光落在青年的脸上,“膝盖齐肩宽,手背到身后去抓住自己的手肘,挺胸收腹,没有我命令就目光下垂,但是现在看着我。” 零号从江易到来开始就保持着工作时的警醒,闻言虽然稍稍有些想不明白但还是照做了。青年以一种绝对驯服的姿态望着掌权者,目光清澈见底,在他温和而平淡的五官上尤显得纯真。他袒露着生殖器,一点都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或许知道也不以为意。主脑江易唤醒了他的意识,如同他的神明,高于一切。不像其他系统,零号一点也不在意位面世界投射的道德观念。 “虽然你一贯理解服从的含义,但是从我们接下小红锁任务开始,这服从就和以往的服从不一样了。我需要你全身心信任我,执行我下达的一切命令。保证你的健康和安全是我的义务,严格执行我的命令是你的义务,如我没有要求,不能有异议。这将会是我最后一次给你选择的权利,也是你脱下项圈的最后一个机会。” 江易说着,零号脖颈上的项圈逐渐收紧,而他冷漠地看着零号因为呼吸不畅而憋红了脸,因为跪不住尽力保持平衡。但是就算是这样,零号也没有随便松开交握的手。就在零号注视着江易的视线逐渐涣散之时,项圈陡然松开,让氧气通过,他剧烈地呛咳,找回自己的呼吸。 零号苍白的脸上有了潮红,窒息让他的声音变得有一丝沙哑,但他坚持说道,“属下愿意服从先生,把一切交给先生。” 零号长相温和,五官协调,但是因为他不苟言笑的性子,在叫人不敢直视的江易旁边极其容易被忽略。但是此刻,当那张平淡的脸染上了生理的痛苦带来的颜色,仿佛顷刻间活过来了一般,极其动人,见过无数美人的江易都要微微愣神。他想调教零号,还想满足他自己的私欲,不叫这明珠落入他手,但是倘若零号不喜欢,江易也不会强迫。不过现在看来,就算是零号不喜欢,他也要这样做了。 “那么契约生效。” 江易发自内心地微笑,轻轻拍了拍零号的脸颊,“脱掉你的衣服,以后在这个房间没有要求不能穿衣服。然后去趴到那个台子上,四肢着地,狗怎么样你也怎么样。” 江易审视地注视着有些瞠愣地下属。零号抿了抿唇,顺从地岔开膝盖,展露出微微有些湿润的下体,手也撑到台子上。膝盖处的金属台子好像变软了一点,跪久一点也不会疼,零号在心里为江易的体贴感到感激。江易上前帮他调整姿势,膝盖要分得更开一些,手肘要落在台子上。他又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了一条短但是坚固的铁链,将零号的项圈和台子连到一起。零号只比江易矮一点点,也是手长脚长的青年,因此不得不把腰部尽可能地塌陷,大敞着双腿,以保正正常呼吸。这样的的姿势把娇嫩的花口和后穴完全暴露在江易的视线下,因为零号紧张的情绪一缩一放,仿佛想吞吃些什么。 江易眯起狭长的眼睛,脸上的神情有些琢磨不透。半晌,他终于觉得晾着可怜的下属够久了。他走上前去,用纤长有力的手指戳了戳花穴和后穴口,逗得两只小嘴又缩了几下。江易对那道鼓起的细缝尤为感兴趣,指尖在干燥柔软的外阴上爱不释手,直摸得小裂上染了浅淡的红晕。 他注意到零号微侧着头,似是有些忍耐的表情,遂简单地命令道:“该叫就叫。” 其实零号不是很懂他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很快就懂了。 手指逐渐不满足于外阴肉乎乎的触感,江易的指尖数次划过内缘。零号感觉晕乎乎的,被一种奇怪的感觉包裹,大脑因为姿势原因充血,似乎也有些不太灵光。他也说不清楚,是想江易赶紧侵入内里,还是想赶紧停止。不仅是常年对于江易的服从,还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都在拒绝叫零号不要忤逆此时的江易。 江易反常地一言不发,他的指尖终于勾进了紧紧闭合的外阴唇中间,带出了粘连的银丝。尤不满足,他将手指伸进去搅动,发出细碎的水声。零号茫然地咬紧了下唇。 “叫你不要忍着,你不听。”江易一只手捞着零号酸软的腰,另一只在零号花瓣一样的穴口兴风作浪,整个人覆在零号光裸的背上,像一只贴了人吸血的大蝙蝠,不知道是不是上次任务忘了出戏。他的声音轻柔,和着平常挑逗的语调仿佛在调情,但是零号却在他沉沉的眼光中感到了慌乱。他松开带着牙印的下唇,盯着脸前的一小片金属,“呃..抱歉先生。” “嗯,道歉很及时。”江易慢条斯理道。他还在零号的阴穴口摸索,已经探到了湿润的穴口。那里有一圈橡皮筋一样的软肉,想必能紧紧箍住进来的任何物体,“但是接不接受在我,所以你要受到惩罚。” 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在零号微微颤抖地大腿上擦干,江易走到调教室的一面镜子旁边,按下了自己的生物指纹。镜面移开,里面竟然是一个装满了各色情趣用品的暗室。零号感到自己的阴穴没了抚慰慢慢风干,不安地扭了扭屁股。他听到江易皮鞋落在地面的声音哒哒地逐渐靠近,忍不住抬起脸看着他的上司。江易无疑是美丽到雌雄莫辨的,他又惯会打扮,最近把一头半长的头发染成银白色束到脑后。在暗室里江易装模作样地换了身白大褂,此时向零号走来,仿佛冰雪,清冷而圣洁,连手中拿的金属道具都显得不那么可怕了。零号看了两秒,后知后觉地低下头,感觉心脏快跳了几分。 “哎呀,小零号喜欢我穿制服。”江易难得见零号被自己的美色迷住,愉悦地抚摸了零号松软的发茬儿,“但是惩罚不能免哦。” 零号任命地点头,主动扒开外阴配合江易把装置穿上。是做成一条内裤的形状的几条细细的带子,但是材料极其贴身,此刻延展开来,自动包覆住嫩生生,鼓啾啾的小阴蒂,嘟着小口的后穴,和软软的肉棒。股后的内裤收束成一条细细的绳子,在零号的屁股上勒出深深的肉痕。 江易左看右看,又叫他咬了一个口球才满意地退开一点。口球江易的选得很大,还是中空的,涎液顺着零号低下头的动作慢慢流出来,滴到地上。零号咬得吃力,不由微微蹙眉,呼吸有些粗重,合着分割了他脸蛋的黑色束带,仿佛一只被驯服的牝马。 “口球是惩罚你不听话咬嘴唇,希望你不要再犯,当然戴上它你很漂亮,我是一点都不介意你一直戴着的,能不能拿下来休息的权利在你身上。”江易坐到零号的正后方,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零号两瓣肉臀中覆盖了薄膜的部分,优美的唇中吐出的话砸在零号心上,“正好有空,这个测试我帮荒来做。阴道内部还没有发育完善,现在要测试你的新器官的功能就先用外面的部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乱动,知道吗?” 零号含混地应了一声。江易再次调出控制面板,将名称为“隐形自慰器#1”的仪器点亮。面前依次出现电击,震动,吮吸,温度调节四个选项,最右边是一个快感的显示器,当推到10档时,这个小机器会结合使用者的命令让佩戴者在三秒内高潮——这原本该是零号自己操控的,但是江易恶意地剥夺了他的权利。 江易选择从震动开始,他慢慢地推高“震动”的拉杆。零号感觉花穴和后穴口麻酥酥的,比江易探索的手指刺激小一些,但是范围大。他渐渐感觉整个儿从腰部以下开始酥酥痒痒的,呼吸也重了起来,但是仿佛被人泡进了温水里,还是很舒服的。 江易从零号泛红的面颊上看出他的对于如此抚慰的喜爱,忍着一下子给他一个刺激的想法,将震动的推手推到80%。零号翘起的肉臀整个儿微微抖动了起来,细密不绝的嗡嗡声从臀缝中传出,撬动他的神经。他的后穴和花穴无法控制地抽搐,并在这过程中吐出晶亮地淫液,又因为他跪趴的姿势滴到双膝中间的台子上。 零号哪里领教过科技的这种威力。下午飞行器的抚慰都是轻柔舒缓的,一点都不像身上这个,仿佛狙击了的骚点似的。敏感的龟头和阴蒂被重点照顾,在薄薄的一层金属下,嫩红的马眼疯狂擅张,缺无济于缓解酸麻的快感。与此同时,零号的阴穴和后穴一波一波同时剧烈收缩,想要榨干那并不存在的肉棒。 “呃...啊...啊...啊...给我...给我...”零号迷蒙着双眼,一种奇异的感官刺激裹挟了他,将他推向悬崖。自慰器的力道刚刚好,如此脆弱的地方被蹂躏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只想要更多。他的生杀大权被握到了这个控制机器的人的手里,叫他颤抖着袒露柔软的肚腹,妄图得到垂怜。他的小腹痉挛着,阴茎和阴蒂一并淫荡地高高翘起,剧烈地酸麻感从小腹攀升而上,叫零号心跳加速手脚冰凉,那感觉袭到了嗓子眼,叫他无师自通地敞开喉咙,发出湿热的喘息。 “乖孩子,现在不能给。”江易眼见着零号的快感一路拔高,眼疾手快地将拉杆调到9的位置。顷刻间零号的股缝里静悄悄的,刚刚剧烈地震动仿佛从未存在过。快感回落,零号呜咽着将脸贴到台面上,圆滚滚的屁股左右晃动,却怎么也找不回刚刚的感觉。阴茎和阴蒂稍稍冷却,零号主动用力缩紧两只流水的穴,但是仅仅是挤出了更多的淫液罢了。 零号回过神来实在是慌乱极了,那快感叫人沉迷,可是没有江易的指令怎么也找不回来,高速跳动的心脏还在抨通抨通地砸在胸口。他喘着气,感觉后穴和阴穴都前所未有的空虚。 真的很想先生把他的肉棒插进来,就像任务里那样。零号委屈地想着,回头去找他的先生的眼睛。可惜的是,项圈上的铁链限制了他,零号只能用朦胧的余光瞥见先生洁白的衣角。 从江易的角度来看,零号被欲望折磨着寻求他的帮助的样子简直可爱极了。如此一个长身玉立,不苟言笑的青年,愿意为了自己脱光衣物雌伏脚下,渴求更多的快感,真是没有比这个更让雄性着迷的感觉了。 江易胯下顶着一个大鼓包,沉着脸在屏幕上将“震动”替换成“电击”。 有那么半分钟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正当零号惴惴不安地放松一点紧绷的脊背时,一股强有力的电流狠狠地击打在他的会阴处,逼出了他绵长变调的惨叫。那样残忍的攻击只是一瞬间,痛感过去后零号身后地两朵湿红的肉花疯狂绞缠,涌出一大团粘液。 “哈啊...哈啊...”又是一阵湿热的吐息,那一阵快感顶得零号几欲呕吐,叫他两眼翻白,为了不挣扎,浑身肌肉崩得死死的。然而不够,他如同一个风筝,悠悠地、飘过了那悬崖,但是怎么也扯不断那根线,只得无可奈何地回落,但在他放松之时,一阵剧痛将他复又抛上云端,但就是不给他一个真正的解脱。 若是转到青年的身前去看,就会发现青年可怜地吐着舌头,泪痕满面。他总是长久地将脸贴在温凉地台面上减轻脖子的负担,但是每当电流经过,他匀称的躯体就是一阵颤抖,脖颈昂起,呛得他眼泪和口水横流,细腻的皮肤上敷上一层晶亮的汗水,肉臀左摇右晃,泛出阵阵肉波。他的两只肉穴吐了太多淫液,已经滚烫酸软到了极致,与之相反他的喉咙因为长时间的敞露变得干燥,口水一经分泌就顺着口塞留到外面。 零号长得不见得多惹眼,微微下垂的眼角,薄而平直的嘴唇,但当他全心全意地注视着什么的时候,总会传递一种稳定的能量。然而此时此刻这种稳定感被敲散,使得零号露出脆弱渴求的神情。一只淫乱的母兽而已。 江易用手指夹着零号瘫软的舌头微微拉扯,转而又去抚摸他敏感的上颚。零号被快感吊得久了反应变得迟钝,过了好几秒才将眼睛聚焦到江易身上,唔唔嗯嗯地放任江易玩弄他口塞中地舌头。江易仔细地欣赏零号的脸,俯下身,低低地冲零号敏感的耳朵吐气,看着那里染成粉红色,“想要高潮吗宝贝。” 零号没法回答,他的眼泪流得更汹涌了,但是他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哦,宝贝真棒。”江易漫不经心地鼓励,轻轻解开零号的锁链,带他到变得有些柔软的地面上。零号在昏沉中顺从着江易离开一片狼藉的实验台,膝行着被锁链牵到一张椅子前,他如同抓紧了浮木,紧紧贴在江易的脚边,内裤掩盖了他通红流水的下体,但是淫液还是从边缘处挤了出来,一路上滴滴答答,落到他莹润的脚踝。 江易将零号的锁链扯近,自己坐到椅子上。零号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昂着头,肉缝和脚踝紧密相贴,他隐秘地用柔软的肉缝隔着内裤夹弄自己的脚踝,试图获取一星半点儿的快感。江易瞥到了他的行为,但是只是轻微地笑了笑。 他摸到零号柔软头发间的搭扣,解开他的口塞。 “用你的小嘴吃我的肉棒,吃舒服了,奖励你高潮。”江易好心地帮零号将紧紧卡在他嘴里的口塞拿出来,又单手解开自己的裤链。两人离得极近,巨大的肉棒啪地一下拍在零号的脸上,抵着他的脸颊流着腺液,将那脸搞得更加乱七八糟。 江易轻微的洁癖都没那么严重了,相反,一种隐秘地冲动叫他把零号搞得更脏,糊满体液才好。 零号来不及放松酸软的下巴,转而去含江易的蘑菇头。他急切地去找,第一下甚至没能找准,被江易恶劣地戳在自己鼻子上。顷刻间一股浓烈的江易的味道充盈了他的鼻腔,零号呆呆地盯着这根和江易的精美面容毫不相称的巨物。 “看来你说的,把一切交给我都是假话了。”江易故意大声抱怨,作势要将阴茎塞回去。零号慌乱地一口含住,却被那龟头噎得不行。他的手还背在身后,无法提供帮助。 江易托住零号的后脑,将自己的阴茎坚定地往零号喉管深处推,才进了一半就抵住了零号喉咙底下的软肉。零号之前还大张着嘴,拼命用鼻孔呼吸,被抵到软肉的一瞬间却条件反射地干呕。从江易的视角看,零号的薄唇被扯开到最大,整张脸透着艳丽的粉色,却还是违背自己的天性去含他的阴茎。这场面叫他更加兴奋难耐,肉龙更是涨大几分,粉红的漂亮性器微微上翘,狠狠地欺负多汁的小洞。 但是他还是在意零号的感受的,见第一次戳进去零号还是太过难受,便暂且朝后撤了撤,等零号的干呕反应稍好一点,又深深地顶进去。这次零号挣扎得没那么剧烈了,恰好好处的喉口的蠕动将龟头服侍得无比爽快。口中液体太多了,零号吞不下,每抽插一次便有大量液体顺着零号的下巴滴下来,落到他挺起的胸膛上。 江易掐了一把他无人抚慰便高高立起的淡色乳珠,满意地看到零号的身后液体又多了一小滩。他摸摸零号的侧脸,给他一些安抚,却在下一秒按住他的头,将自己的整根性器埋了进去。 “唔!唔嗯...唔...”零号大张着眼睛和被撑变形的嘴,无声地哭了起来,但震动只是让江易越发的兽性大发。江易喂叹着享受了一会儿喉管的蠕动,终于大发慈悲地将零号的快感值从9调到了10。 零号的股缝之间高速嗡动,间或夹杂着电击。他两眼翻白,勉强维系的呼吸被打乱,不到一秒就被高高地抛过那道他之前怎么也跨不过的屏障。江易也兴奋起来,重重地插零号的喉管,将娇嫩的喉管撑出自己的形状。一时间调教室内被粗喘和水声充盈,间或夹杂着零号闷闷的啜泣声。 要窒息了...感觉要死了...零号的嘴被江易堵着,又被抛上绝顶的高潮,只能在江易操弄的间隙本能地换一点珍贵的空气。他的后穴和女穴紧到一个难以置信的地步,身体深处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大股大股地喷射透明的淫液,浸湿了他的脚。翘起的阴茎被内裤包裹着,于是精液整个糊在他的下体上,一片狼藉。 零号很快失去了力气,滑坐到地上,冰凉的地面于是又给予那淫荡颤抖的肉缝新一轮的刺激。被自慰器高速刺激的性器官已经有些疼痛了,尤其是敏感的肉穴口和疲惫的阴茎,但是红肿小阴蒂却依旧在提供一波波的快感,叫他无法脱离。之前他求而不得的快感现在叫他避之不及,但是江易还插着他的喉咙,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只好哀哀地摇着头哭泣,给身上俊美的施虐者提供更多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