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韩晚星其人
阮茶的引诱浮于表面,实际上他眼底平淡,好似一潭死水激不起任何波澜。 韩晚星偏不如他愿,大手一伸把人抓过来,抽出自己的皮带往他手腕套,将他的一只手固定在床头。 “我今天非要你给我脱。”韩晚星勾着嘴角,目光阴鸷。 手又被带回到他的裤沿,没了皮带的束缚,其实那里已经松松垮垮了。 “好啊。”阮茶嗔笑,主动伸手摸到他裤子拉链处,若有若无的蹭着鼓起的部位。然后,拉裤链一拉一顿的缓缓向下。 裤子没脱完,韩晚星忍不住了,他这拉裤链的速度比吃棒棒糖还慢。 “你真是找操!”韩晚星咬牙切齿,干脆自己把裤子解开,直接把自己硬得发痛的东西戳进阮茶穴里。 “啊啊啊…”骤然入侵,阮茶发出像是极乐又像是痛苦的哼叫。 ????“老子的鸡巴大还是他鸡巴的大?”韩晚星捅进去停着不动,孩子气一样的逼问他。 阮茶自动忽略他这幼稚的行为,双手环住身上的人,把他往自己怀里摁,求他操。 “你说啊!”韩晚星脾气上来,非要他回答自己。 阮茶依旧是沉默不语,夹紧后穴里的阴茎。 韩晚星发出一声闷哼,但是就不动,他语带怒火,非要争个高下“你他妈说啊!是他肏你爽还是我干你厉害?嗯?你说啊!” ?????僵持不下,阮茶的漠然激怒了他,韩晚星愤怒的张嘴咬住阮茶的颈肉。用了一些力道,在他光洁的脖颈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甚至还有点沁血。 阮茶吃痛,忍不住骂,“你有病啊!我自己的丈夫凭什么和你比较!” “你!!”韩晚星说不出话来,明明是他非要逼问,倒像自己受了委屈。他怒极反笑语出恶毒,“有丈夫还出来找男人,真是一条好母狗。” 这点程度的嘲讽激不动阮茶,他温柔的用手滑过韩晚星的脸,在他耳边私语,“我就是母狗,那你是什么,公狗吗?” 韩晚星表情开裂,他嘴角抽搐了一瞬,不说话,发狠的顶身下的人。 痛,非常痛。 对方死死的往他穴肉里顶,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本来后穴还有残留的精液做润滑。但韩晚星十分不满,已经一边嫌弃一边把乳白的液体扣了出来。 干涩的穴肉受不住激烈抽插,肛处的褶皱被粗硬的肉棒撑平,很快就出血了。 韩晚星大有一副把他干死在床上的架势,顾着自己爽的同时,把人翻了一个面,强制他坐在自己阴茎上面,用手禁锢阮茶上半身,不准他逃脱。尔后向上一顶,肉棒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阮茶被他颠着肏干得意识涣散,嘴巴合不拢流出点点涎水。他承受不住了,带着哭腔求饶。 “你…啊啊啊你轻点啊啊啊,好疼啊啊啊…” “嘴硬逼挺软,你他妈要是会怀现在已经生了十窝了。”韩晚星嘲讽道,其实他自己并没有好多少,阮茶后面的穴肉太紧,完全不像个荡妇该有的东西,加之没有润滑,阴茎猛干磨得发疼。 穴肉那块出血越来越多,韩晚星没入抽出都带出了血色。他偏爱这抹红,整个人变得癫狂起来,不顾阮茶死活,由着性子操干。 这场做爱,不如说是虐罚更合适。 韩晚星白日里给镜头的和颜悦色,到晚上通通转换为性暴力施加给阮茶。 阮茶曾天真的以为韩晚星就是他人设的性格,但是相处之后才发现真是触了霉头,倒了八辈子血霉。 这个男人除了长的好看,脾气、技术没一样适合当炮友的。 “你就只会瞎顶,啊,你唔,我明天就去找…” “找个鸡眼。”韩晚星火爆的打断他,“你他妈再找别的男人老子把你剁了!” 也许是急了,也许是想证明自己。韩晚星动作慢了下来,他抽出自己的阴茎,混着血的白沫滴落在床上,像极了被开苞的处女血。 后穴被他插得凶,拔出都合不拢,本来粉嫩的穴眼粘着血染成了深红色,韩晚星遛鸟朝床下走去。 失去支点,阮茶体力不支的倒在床上,他喘着粗气看向韩晚星,只见对方从衣袋里找出一个小瓶子,然后朝自己走来。 “你干什么。”阮茶看着他从瓶中挤出透明的液体,倒在掌心,然后靠近自己往穴肉处抹去。 很快那东西就起作用了,阮茶感觉到穴肉逐渐发热,泛起瘙痒感。 “韩晚星!”阮茶大声呵斥,但是听起来软绵绵,倒像是呻吟。“你居然给我用药,你也知道你不行吗?” 韩晚星镇定的看着他发骚,觉着差不多了,伸手插入阮茶的后穴,带起一片湿意。 “我是怕你不行。”他找出手机,调出摄像头对准阮茶的穴眼。“你的逼流水了。”韩晚星恶劣的按下快门。 阮茶不在乎被拍,本就重欲的身体被药物刺激得更加浪荡。他控制不住自己朝韩晚星爬去,扭动自己的躯体。 “操我。”阮茶拉住韩晚星,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让他越来越干涸。 他现在的样子真是如同韩晚星口中的母狗一样,摇尾乞怜,求着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