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腔//挑//逗
少校滑开屏幕的接听键,脸颊依然埋在朗尼的胯间,没动。 「安德,现在在干什么呢?」 「在处理一些紧急的文件,长官,您有什么事吗?」少校抚摸着朗尼的大腿内侧,温柔地在恋人的私处吐息道。 青年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你看到关于处女塔的情报了吗?」艾伦.格林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侧传来。 「嗯,我刚好在翻阅相关的资料。」少校恭敬地笑了一声,嘴唇毫无预兆地贴近朗尼的生殖腔口。 他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探出温暖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戳进腔穴的内壁。 朗尼猝不及防地弓起双腿,以一个极为色情的姿势夹住安德的脸。 他攥紧手掌,发现自己居然产生了一丝痒痒的舒适感。 非常微弱的快感,仿佛下一秒就会转瞬即逝。感到羞赧的同时,他的阴茎好像有一点点硬了。 他知道,安德的舌尖抵在了生殖腔的前壁;对方耐心地戳弄着他的腔穴,谨慎地来回碾磨,没发出任何异样的声响。 他突然感到放心,他喜欢恋人给他带来的安全感。 同样是羞耻,却不同于摄像头的监视,不同于众人视线的压迫,不同于受孕仪式那晚让人窒息的绝望。 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能在通话的过程中体验到偷情的快乐。 虽然快感并不鲜明,但是聊胜于无。 他喜欢安德的唇,他突然觉得被恋人口交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想到这里,朗尼按住少校的银发,忍不住抬臀,将自己的腔穴往安德的舌尖上送。 与此同时,少校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他察觉到了,朗尼的阴茎有了一点苏醒的征兆。 他漫不经心地听着艾伦.格林给他透露的情报,唇舌的攻势更加强烈。 「处女塔是前些天刚刚出现的新生势力,我本以为它和撒旦山羊会的人比起来不值一提。但是这几天,我发现处女塔在各个方面都有涉猎,涵盖了艺术,文学,油画,违禁品走私,不仅如此,他们还有着蔓延全国的黑市通讯网络。」 安德佯装认真在听,几句话敷衍了过去。下一秒钟,他继续挑逗着朗尼的生殖腔口,试图进一步唤醒恋人的感觉。 他知道朗尼还没勃起,但是这一次,他捕捉到了一线希望。 「就在刚刚,秘密警察从纽约传来消息,说是查获了一个黑市的交易据点。」艾伦.格林滔滔不绝地讲着,「我们缴获了不少违禁书籍。安德,你在听吗?」 「当然。」少校不紧不慢地笑了一声,用言语极好地消除掉副会长的怀疑。「处女塔的情报我会迅速跟进的,您不用太过担心。」 就在那时,男人发现朗尼的身子僵了一下,双腿重新开始抖动。安德察觉到恋人的变化,即刻停下口交的动作。 「嗯,那我也没什么事了,就是提醒你一下加快工作进度。其实出来放松一下也挺好的,今晚耶鲁家的聚会非常有趣,可惜你没到场。」艾伦.格林微笑着说,「凯瑟琳想和你说话。她就在我身边,你和她聊几句?」 「好的。」安德将朗尼按在自己的怀中,一下下安抚着对方的肩膀。 他不知道朗尼怎么了。 他的恋人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状态又不在了。 就在那时,凯瑟琳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 安德及时调低手机的通话音量,希望凯瑟琳的声音不要引起恋人的不适。 「亲爱的,苏珊今晚做了什么?要不要回来给你捎点吃的?」 「新任秘书长的家庭聚会不是刚开始吗?你们玩得高兴就行,我已经吃过了。」安德发现凯瑟琳在没话找话。 「好吧,只是想你了。」凯瑟琳暧昧地笑了一声。 「玩得开心,我这边还在忙。」安德假意温柔地回应道。 和凯瑟琳、副会长寒暄了几句之后,少校冷冷地挂断电话。 重新看向朗尼的瞬间,男人的目光重新恢复了温暖。「别管凯瑟琳和副会长。朗尼,你还好吗?」 恋人轻轻地点了点头。 「朗尼,你刚刚是不是有了一点感觉......」 朗尼嗯了一声,重新攀上少校的肩膀。 那时候,安德发现了恋人的心不在焉。 「是凯瑟琳的声音让你后来扫兴了吗?」 「没有。」朗尼摇头否认,重新吻住安德的唇。他只是突然担心莲花。根据艾伦.格林给出的信息,莲花的纽约黑市已经被秘密警察发现了。 莲花会不会遇到危险?他是否和处女塔取得了联络?黑市被查获的时候,他有没有成功脱身? 朗尼越想越着急,以至于原本被安德唤醒的感觉一扫而空。 「朗尼,你怎么了。」少校发现恋人不太对劲。「如果是我刚刚的行为让你感到不适,我向你道歉。」 「怎么会。通话期间你弄得我好爽。」其实朗尼的话有刻意夸大的成分,但是他对此并不心虚。最开始他真的挺舒服的,这是他的真心话。「只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又没有感觉了。」 「是凯瑟琳的声音让你不舒服吗?」安德谨慎地问道,又觉得应该不是。朗尼丧失状态的时候,自己明明还在和艾伦.格林交谈。 「安德,我挺好的,你别多想。」朗尼吻住恋人的唇瓣,用行动消除安德的疑虑。 事实上,他只是在担心莲花。 他害怕线人出事,他不敢在这种情况下继续享受背德的快感。 「进来吧,我那里已经湿了。」虽然只是唾液的湿润。 那时他微笑着伸出手,摩擦着少校那根硕大的阴茎,勇敢地坐到恋人的身前。 安德屏住呼吸,动作还是有些迟疑。 「插我那里,好不好。」朗尼故意在少校的耳畔吹气,语气含着明显的勾引,「长官,用你的阴茎插我,把我插爽。」 撩拨的效果非常明显,他知道安德虽然顾虑,却依然渴望自己。 于是他扶住恋人的阴茎,对准自己的生殖腔口,采取主动的攻势。 「朗尼,你真的准备好了吗?」安德皱起眉头,轻轻扶住恋人的脸颊。 青年闷哼一声,将身体的重心下落。 他的腿又忍不住发抖,脸颊也变得苍白,但是他一遍遍告诉自己没关系,他可以做到。他一定可以做到。 「少校,吻我。」朗尼喘着粗气,感觉生殖腔被安德的阴茎戳进去了一点,他感到一丝不安,他需要对方亲吻。 那时安德搂住青年的后颈,及时吻住恋人的唇。他充满爱意地吻他,朗尼则予以热情的回应。 他感觉好多了,他似乎安心了一些。 于是他闭上眼睛,努力沉下自己的臀部,他的生殖腔被少校的阴茎一点点撑开,他正在被恋人缓缓地填满。 他可以做到,他必须做到。 事实上,他真的做到了。 阴茎完全挺入的那一瞬间,朗尼感到极大的痛苦和极大的满足。 他郑重地亲吻他,一点点适应着安德的形状,试图将自身沉没在恋人的爱意里。 「可以插了.......用力.......」朗尼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满脸胀红地看着安德。「你不插,难道要我自己动吗......」 安德愣了几秒钟,深深地吻住青年的唇。 他按住身上的恋人,谨慎地顶了顶恋人的生殖腔。才一下,朗尼就痛苦地闷哼一声,浑身都在颤动。少校皱起眉头,及时收住胯部的动作。 他被朗尼夹得很紧,很舒服。恋人的身体非常温暖,他的阴茎被生殖腔狠狠地吸咬着,但他硬是捱下欲望的冲动,不敢进一步地抽插。 「是不是很疼。」男人皱起眉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疼,我受得住。」朗尼故作轻松地笑了一声,「是个Alpha就给我用点力。我要是今天爽不到,你就别想结束,明白了吗?」 安德苦笑一声,心想着自己真是拿眼前的人没办法。他按住恋人的后脑,加深了原来的亲吻。他知道朗尼喜欢自己吻他,他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恋人的痛苦。 对朗尼而言,少校的每一次亲吻都小心翼翼,而他回应对方的时候,也更加谨慎、热诚。浪漫,庄严,像是为了完成一次珍贵的心愿,填补内心深处的空罅,弥补灵魂的缺失。他在痛苦中感受着安德的存在,他承受着少校的冲击,恋人的每一次深入,每一次抽出都充满温柔的张力,对他而言,每一次挺进和抽离,都是一次灵魂献祭的过程。 安德温柔地亲吻他,抽动的动作极慢极缓,每一次进入都很深很深,幅度却经过极好地控制。 他多想朗尼和他一样充满感觉,他多希望恋人能感受到他的爱意。只是不管怎么尝试,青年的性器还是处在疲软的状态。渐渐地,安德捕捉到恋人的神情,动作越来越慢。 他暗骂自己的没用,他知道朗尼这么做只是在单方面地取悦自己。 「安德......别停下。」朗尼咬了咬唇,故意浪叫起来。「刚刚插得我好舒服,我想再爽一点。」 「要是你勃起了,我可能就真的信了。」少校将恋人按在怀里,无力地笑了一声。他缓缓地抽送性器,尽可能让自己的动作不伤到对方。 「其实......你可以粗暴一点。」朗尼意味不明地眨眨眼睛,却看到少校摇了摇头。 「我怎么舍得。」 事实上,他真的希望安德能对他粗暴一些。明明怕痛,他却希望恋人予他痛苦。 他渴望安德惩戒自己,他要对方狠狠地插他,让他受伤,哪怕出血也没什么关系。 他渴望疼痛,他渴望被对方粗暴地对待,他想被男人用力地操,他希望恋人把他弄哭。 他毕竟是怀揣着目的而来,要是安德粗暴地对他,自己说不定就不会这么爱他,负罪感也就不会这么深重。 他咬着牙想,等一切结束的时候,恋人一定会恨他吧。安德会恨他吧。 少校这么喜欢他,要是知道自己被他利用,一定会非常难过。 他多希望安德用力一些,他明明见识过安德粗暴的一面。可是现在,这个男人却把自己的兽性极好地掩藏起来,没有暴露分毫。 对方给他无尽的温柔,每一下抽插,永远控制着运动的幅度。要是自己的生殖腔干涩了,安德会一次次停下动作,重新用嘴唇帮他湿润。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好。 他明明不配得到对方的温柔。 恋人每温柔地抽送一下,他都惭愧地想哭。他感觉这场性事持续了很久很久,有那么一瞬间,朗尼甚至希望安德能永远和他做下去,仿佛这样,就可以无限期推迟他们的分离,彼此也永远不会失去。 对方高潮的瞬间,他感觉一股温暖的液体涌入了生殖腔内。 炽热,温暖,充满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 朗尼知道,现在是安德心理防线最弱的时期。恋人动情地向他索吻,将他深深地按进怀里。 他看到安德闭上眼睛,于是主动加深了亲吻,予以对方更热切的回应。 与此同时,青年拿出藏在身上的注射器,对准少校的后颈。 他真的舍不得,可是他必须狠下心去。 针尖刺入血管的瞬间,安德屏住呼吸,瞳孔皱缩了一瞬。 朗尼看到恋人的眼睛闪过一丝波澜,但是他没有停住动作。 他将针管的活塞极快地向下推动,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 「朗尼......」他听见少校粗重地喘息着,目光变得涣散。 「这是你的目的吗?」少校微笑着询问他,声音渐渐虚弱。 他没有抗拒朗尼对他的伤害,甚至将恋人搂得更紧了一些。他硬是捱下这一针,直到针剂注射完毕。 「对不起。」朗尼拔出针尖,心虚地咬了咬唇,「对不起......安德。」 「你要是想给我打这一针,趁我不备就可以了,何必饶这么多弯路。」少校将脸靠在恋人的肩膀上,深深地喘着粗气。他用力攥着朗尼的右手,越握越紧,有那么一瞬间,朗尼甚至觉得少校把他攥痛了。「和我做爱,让你这么痛苦,是为了弥补我?」 「对不起,安德。我不是故意的......」朗尼咬了咬唇,突然不知道该怎样为自己辩解。他无力向对方辩解,这一次终究是自己在利用他。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安德笑了一下,温柔地碰了一下恋人的脸颊。 其实他早该意识到的,他早就发现朗尼想要离开他,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你可以恨我。」青年不敢直视少校的眼睛。 「我不恨你,我只是不愿意放你走。」安德的声音越来越弱,「朗尼,我爱你。」 朗尼的眼中闪过一丝波澜。他以为安德会记恨自己,可对方的示爱却让自己的负罪感越来越重。 「拜托了.......求你恨我。」 「我喜欢你,我不恨你。」安德的声音很轻,却含着不可思议的坚定。 朗尼试图逃避对方的眼神,他知道少校非常受伤。「安德,我不值得。」 「可是我爱你。」安德小声地叹了口气。他发现易感期的自己居然脆弱得可怕,他很难过,他该怎样留住他的恋人,他怎样才能让恋人留下。 「求你别说了......」 朗尼感到一丝近乎绝望的挣扎。 「我爱你。」少校挤出一个笑容,意识逐渐迷糊,「就算你利用我,也无法阻止我爱你。说出来可能会被你嘲笑......这二十多年来,我从来没有喜欢过谁。朗尼,你是第一个。」 他紧紧地攥住对方的手,即使是昏迷之前,他依然试图牢牢地抓住对方。 他不愿意放手。 只是药物的作用迫使他的力量越来越轻,越来越弱,他的视线愈发模糊,意识也逐渐消散。 直到他没有任何力气将恋人的右手握紧。 事实上,他清楚恋人是在利用自己,他早就预见了未来的所有可能。 可是他居然恨不起来。即使是针尖刺入血管的那一瞬间,他也恨不起来。他甚至不知道是不是爱情让他变得盲目。 意识消弭之前,安德唯一想到的是,自己依然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