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罪
白逸看了眼姿势标准的雌虫,没有忽略他腰侧肌肉不自然的轻颤,他又看了眼宁依然红肿的凸出许多的穴口,终于察觉这次自己玩的确实有些过分。 白逸的动作温柔了许多,手指轻柔的刮搔着宁穴口的边缘。 然这样轻柔的动作,饱受摧残的穴口依然承受不住,宁随着手指的触碰轻轻颤抖,疼痛大过快感。 白逸叹了口气,不再折磨雌虫,解开裤子用半勃起的下体抵上宁的穴口:“惩罚到此为止,终究是我太过,允许你出声,允许你射精。”说罢,他挺胯一插到底,慢慢抽插起来。 “嗯哼……”疼痛只在插入的瞬间,雄虫的进入安抚了宁发情期欲求不满的苦闷,敏感的身体获取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舒服得哼唧出声。 宁在即将沉沦进欲望之前,反手大力抓住白逸胳膊,眷恋的叫着:“雄主……雄主。” “嗯?”白逸心情不坏,见宁似乎有话要说,随意应了声。 “我想看着雄主……求您……”宁许久不曾被雄主温柔对待,现在发生的一切太过虚幻,他怕自己清醒以后面对的还是那些肆意肏干他的陌生雌虫,他迫切的想要看清身后的虫,迫切的想要确定此刻是谁在肏着自己。 “把翅膀收起来。”白逸身下动作不停,下着命令。 宁混沌的大脑忠实的执行着雄主的命令,哆嗦着把翅膀缩回翅腔。 白逸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宁翻了个身面向自己,肉棒堵着宁的生殖腔口摩擦了一圈。 “嗯啊啊啊……”尽管刺激格外强烈,体力长时间的大量流失仍让宁的呻吟声软糯无力,他连眼皮都快睁不开了。他尽力伸长胳膊,试图触摸朦胧视线中正在肏干他的雄主。 白逸空出手,回应了宁的动作。他抓住宁伸过来的手,将宁从床上拉起来,让雌虫的双臂环上自己的脖颈。他一边轻拍着宁的后背,一边在雌虫耳边轻声诉说:“是我。” 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双腿自发的缠在白逸腰间,他整个虫都挂在了雄虫的身上,只有白逸插进他生殖腔的粗大性器支撑着他的体重。 “雄主……”宁满足的喟叹,紧紧搂着白逸脖子,放任自己的脆弱溢出口腔,呜咽的唤着,他将脸埋进自己臂弯,在雄虫看不见的地方,任眼泪滑落,彻底沉沦在欲望中。 白逸知晓宁的疲惫,没有忍耐自己的欲望,打算速战速决。他手上动作虽然轻柔,下半身依然凶猛。他每一下都深插到底,大开大合,带给宁极大快感的同时,他也逐渐有了射精的感觉。 白浊大力激射在生殖腔壁上时,宁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尽管他的性器依然射不出东西的打着空炮,后穴的潮吹却带给他极大的满足,宁在极乐的顶点昏了过去。 白逸只要了宁一次,他见宁的身体只是在轻颤着享受高潮的余韵,发情期已经被安抚,便草草打理了自己,搂着雌虫一起躺在床上小憩。 心里的罪 半个月前,虫星例行召开了两年一次的政治与经济发展协商会议。会间,达尔家族的代表提出草案,为加大虫族夜生活力度,大力发展虫族娱乐活动,提高虫族生育率,带动虫族经济和科技发展,提议改造主城外围西区一带,建设集科技,娱乐为一体的新住宅区。 说白了就是贵族达尔家,想在西区圈钱,秉承着虫族谁有钱谁投资的一贯原则,这个草案没什么大问题。问题出在了贫民窟上。 主城外围的西区,四分之三的地方,都是贫民窟。所有被虫族抛弃的虫们,都在这里自生自灭。达尔家想将西区占为己有,贫民窟里的虫如何处置,成了会议上讨论的关键。 和达尔家有合作的与会贵族同意了直接抹杀掉贫民窟的存在的方案。那些低贱的雌虫在他们心中还没有一顿美味的午餐占据的分量大。 不想参与其中的虫们则直接放弃了投票。 可是草案最终没有通过,以帝国五星上将宁为代表的大部分军雌,否定了用武力抹杀贫民窟的做法。 贫民窟最终保留了下来,贫民窟里的虫们,依然可以有着他们自己的生活,尽管十分艰难。 白逸同样参加了会议,他对这项提案通过与否并不关心,他在意的是宁作为军方代表,得罪了大部分贵族而惹出的麻烦。一气之下白逸把宁送到了贫民窟,想让宁亲自看看,他护住的,到底都是些怎样肮脏的存在,也想让宁知道,这么做到底值得不值得。 “如果宁有事,你们!所有虫!都有罪!” 军雌离去前冰冷的话语直戳进e和f的心脏。他们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对视着,企图从对方眼中确认,刚才是他们听错了。 “他说……宁?”e颤抖的问f,期盼听到f的否定。 f呐呐的说不出话。 “他喊他……上将?”e打着哆嗦,继续追问。 “我不知道……不知道。”f摇着头,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 “你快说不是!不是!”e死死抓住f的胳膊,拼命摇晃着,声嘶力竭的吼叫。 许久,e平静了下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呵呵笑着离开:“他说得对,我们都有罪。” 宁是从贫民窟走出去的唯一一只雌虫,三十年前,他就离开了这里,凭借着他强悍的身躯,不屈的毅力,成为了一名军官。 宁成为了贫民窟的神话,见过他的,没见过他的,都把宁当成了信仰,当成一生奋斗的目标,宁的成功,给了他们黑暗生命生的希望。 如果说贫民窟里半个月前还有虫不知道宁,那半个月后,在宁否定了用武力抹杀贫民窟存在的提议后,没有虫不知道宁的存在。 就算贫民窟的科技再落后,物资再紧缺,他们还是通过各种途径知道了,宁的决定,拯救了贫民窟里所有虫的生命。 “为什么就没认出来了?”e傻笑着自言自语,步履蹒跚的往家走去,“怎么就没认出来呢?” 一日内,贫民窟陷入死一般的静寂,所有虫都知道了那只趴伏在黑区的雌虫的身份。 e从家里破床板下摸出一把豁了口的短刀,沉默的向联通主城的唯一一扇城门走去。 有虫赤手空拳,有虫捡起了废墟里的铁棍,一步一步跟在e的身后。 没有虫说话,他们都在沉默着忏悔。虫们来到城门前,一下下砸着门板。他们自知罪孽深重,他们玷污了自己的信仰,那曾经是他们心中神圣不可触及的光。可他们无能为力,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反抗虫族社会对宁上将的不公正待遇,用自己的方式赎罪。 越来越多的虫涌到城门处,西区暴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