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爹爹的小花,玩爹爹的骚阴蒂,吸爹爹的淫水
我回到破院,正好看到爹爹一脸无措的在院门口眼泪直掉,见我回来,一把抱过我,把我的头埋在他泛着奶香的双乳间,颤声问我: “长乐,你跑去哪里了,爹爹找不到你,爹爹很害怕……” 我偏过头,隔着薄薄的衣料舔了一口爹爹的奶头,有些愧疚: “对不起爹爹,长乐想采几朵花送给爹爹,害爹爹担心了。” 爹爹轻喘了一声,那颗奶头便颤巍巍的凸来出来,他低头蹭了蹭我的脸蛋: “爹爹不要花,爹爹只要长乐长长久久陪在爹爹身边就好。” 我亲亲爹爹的脸蛋认真许诺:“长乐会长长久久陪着爹爹的。” “但是爹爹,长乐找到了能让爹爹开心的小花哦!” 爹爹闻言讶异的瞧了瞧我空荡荡的白嫩掌心:“在哪儿?” 我笑眯眯回望他: “在爹爹的身下呀。” 爹爹身下就有最好看的花,只是还没等到让花苞绽放的人。 而我,将会是那个人。 —————— 爹爹靠在床头,亵衣半开,露出一大半我最爱的奶肉和奶晕奶头。亵裤褪去,莹莹白玉般修长的双手抱着双腿折于胸前,露出藏在腿缝里的圣洁之地。 爹爹并不知道他将身体最为私密的地方裸露给女儿看对不对,他只是尽量满足我的要求。 小巧的肉棒和精致的卵蛋乖顺的服帖下垂,卵蛋下方是两片饱满粉嫩紧闭着的蚌肉,再下去便是滑腻的会阴和一朵娇嫩的小雏菊。 我跪坐在他身前,好奇的用食指从肉缝处轻轻下滑,指甲刮过细腻的会阴,引得爹爹臀部轻颤,一声惊喘: “啊哈……有,有点痒……” 我掰开那两片紧闭的蚌肉,蚌肉下还有两片薄薄的肉片,肉片护着一道粉嫩的,不足我指甲盖大小的神秘甬道,我小小的脑袋里想不通那么大的棍子是怎么捅进这细小的甬道里的,但我注意的焦点还不在这。肉片上方有一颗粉色的豆子,豆子有道小缝,里似乎还有东西,我伸手一捏: “嗯啊啊——”爹爹身体猛的一颤,我看见那粉色的甬道收缩了一下,心里顿时大感兴趣,对那颗豆子重重一捏,又用指甲刮过那到小缝,爹爹的娇喘一声叠过一声: “啊哈……好奇怪……那,那是什么……嗯啊……长乐……哈嗯……” 我回想着那个女人捏着豆子对男人说的话,回答爹爹: “爹爹,这叫骚阴蒂,里面有一颗骚豆,是能让爹爹舒服的东西哦。” “啊啊……骚阴蒂……好奇怪……哈啊、哈啊……长乐,不要玩了……爹爹、嗯哈、要,要尿了——” 我看见那粉嫩的甬道急剧收缩着,忽然猛的喷出一小股透明黏液,打湿了爹爹的小花和小雏菊。 “嗯哈……对不起长乐……爹爹,爹爹好像用那里尿了……” 我不满的拧了拧爹爹的骚阴蒂,纠正爹爹: “爹爹,那里叫骚穴,爹爹不是尿了,是淫道里喷出淫水了,爹爹记好了。” “哈啊啊——不要拧,爹爹,爹爹错了,是、啊啊、是骚穴的淫道喷出淫水了……呜啊——” “爹爹真乖。”我像平常爹爹夸我那样夸他,小手拍拍他雪白浑圆的股肉,股肉弹了弹,发出轻微“啪啪”的声响。 爹爹微红着脸噗呲一声被我逗笑了,我有些不满地嘟起嘴唇,视线落在爹爹粘着淫水的骚穴上,忽然觉得喉间有些干渴: “爹爹,长乐渴了。” “爹爹去给你倒水。” “不用,”我阻止爹爹的动作,两双小手压在爹爹的大腿根上,“这里就有水,长乐喝爹爹的淫水就可以了。” 我低头将唇贴到爹爹的蚌肉上,用力一吸。 “什嗯啊啊啊————” 爹爹睁大双眼,娇躯发颤,朱唇止不住的溢出淫喘来: “啊啊长乐、下面……嗯哈……下面脏,不要吸……哈啊长乐、长乐……” 我很喜欢爹爹唤我,平常爹爹总是温柔的唤我,此刻温柔里又带着一丝我不知道的语意,后来我才知道那叫媚意,我更喜欢爹爹带着媚意和哭腔的嗓音唤我。 “呜呜长乐、啊哈、爹爹、爹爹好奇怪……嗯啊——” “不脏的爹爹,很甜,像白糖水。”我将甬道里的淫水吸食个干净,被舔干净的小花粉嫩嫩的,瑟缩着发抖。爹爹的淫水很多,我还打了个饱嗝,有些困了。 小孩子嘛,总是容易吃饱了就犯困。 “爹爹,长乐困了,我们睡觉吧。”我让爹爹躺下,爬进他的怀里,含着他一颗奶头香香甜甜的睡去,独留爹爹骚穴微微发痒难以入眠。 爹爹不知道,他是欲求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