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肏大爹爹
我只是起了个夜,没想到会在院里遇到那天在假山上被压着肏的男人。 今晚月色很好,我清清楚楚看见那个男人半敞着亵衣,两颗半遮半掩有我头部大小的奶肉在月光的折射下跳跃泛光,两颗骚浪的大奶头色情的舞动着。男人腰肢挺动,嘴里吟哦不止,我低头看去,男人正岔开大腿坐在井口上磨蹭着骚穴和花生米大小的骚阴蒂,在井石上留下一片亮晶晶的淫水。 他骤然见我,“啊”地一声惊吓跌落在地,亵衣滑落跳出了两颗大奶,腿间风光大开都不自知,只是有些惊慌的问我: “你,你是谁……” 我认真的回答他:“我是云程,你可以叫我长乐。” “云……你是妻主的那个女儿。”他打量了一下我,突然回神自己干了什么,慌慌张张的合上双腿,拢好衣服,有些在女儿面前发骚磨骚逼的难为情,微红着脸和我说道: “我是你的大爹爹。” 大爹爹。我知道,爹爹和我说过,我有一个大爹爹,但我从来没见过,娘亲也没见过,想来那天在小花园里见到的女人就是我的娘亲了。 我有些可惜没得看大爹爹身下的风光了。那天那个粗棍子怎么捅进小穴的问题我还没有搞明白。 长乐是喜欢刨根问底的长乐。 我向他问好,并问他:“大爹爹刚刚在做什么?” 大爹爹脸色更红了,但是看着我酷似娘亲的眉眼,有些怔怔的脱口而出: “妻主出去找妓儿了,离儿骚逼痒得紧,怕吵到别人,以为这里没人,就,就磨起了逼。” 说完就有些懊恼的回神,他怎么能对三岁稚儿说出这种话呢。 我听懂了一半,大致理解了他的意思:大爹爹骚穴发痒,娘亲外出了,没有棍子可以给他止痒。 骚逼,我又学会了一个新词。想起那天吞吐着肉棍的艳红骚穴,莫名觉得贴切。 爹爹说做人要实诚善良,遇到困难能帮就帮。 我想帮帮大爹爹止痒。 可我没有那么大的肉棍子。 我颇为苦恼伸手扶了扶下巴,视线忽然落到我嫩藕一般肉肉的手上。 我眼睛一亮,有了! “大爹爹,”我甜甜的叫他,“让长乐帮你吧。” “什么?”大爹爹表情有些迷茫,我走过去重新掰开他的双腿。我人小,力气也不大,但大爹爹修长的双腿竟轻轻松松就被我打开了,我得以重见那口沾着晶莹黏液,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的骚穴,不,骚逼。 “长乐!不要看……”大爹爹无措的想合起大腿,但刚刚磨逼已经用去了他所有的力气,此时连抵抗一个稚儿的力气都没有。 我露出一个乖巧的笑脸,安慰他:“大爹爹别怕,长乐那天见过娘亲捅大爹爹,长乐会好好帮大爹爹止痒的。” “啊!”大爹爹没想到和妻主做爱被我看见了,脸上那抹羞红差点烧遍全身。 我将五指握成小粉拳,信心满满:“长乐的手手不比娘亲的棒棒小,大爹爹一定会很舒服的。” “长乐,不可以嗯啊啊啊啊啊————” 大爹爹腰肢猛然一挺,臀部都离地了几分。 滑腻的骚逼很顺利得把我的手吞了进去,但我没把握好力道,小拳头直直肏进淫道里,撞上一块软软嫩嫩的肉。 “哈啊、被、呜……被女儿的手肏到宫口了……唔啊……好羞耻……啊啊……” 大爹爹双手双脚撑在地上,睁大的双眸倒映出两个小小的月亮。 骚逼口箍紧了我的小臂,我回想着那天娘亲的动作,快速又大力抽插起大爹爹的淫道。 “啊啊……不……好满足……嗯啊……长乐……哈啊、骚逼好舒服……再,再大力点……嗯啊啊啊——” 我只好更加大力的冲撞那块嫩肉,骚逼欢乐的“噗嗤噗嗤噗嗤”直叫,淫水飞的到处都是。我有点不满的指责他: “大爹爹真贪心。” “嗯哈……对不起……嗯啊啊……大爹爹……呜啊……大爹爹是骚货……哈啊啊——” 大爹爹被自称羞耻到了。 他恍恍惚惚地想。 他在被三岁女儿的手臂肏骚逼。 他是个摇着屁股流着淫水勾引女儿的骚货。 “唔唔啊啊啊啊————” 大爹爹媚眼里掉出一颗颗小月亮,朱唇大张,腰肢高高挺起,淫道里的媚肉阵阵挤压我的手臂,一股暖流打在我的小拳头上。 “呀,”我惊讶的感觉到那块被我撞得瑟瑟发抖的软肉忽然打开了一个小口,我一鼓作气将小粉拳送进去,大爹爹又大声淫叫起来: “嗯啊啊肏进来了……呜呜被女儿肏进骚宫腔里了……哈啊、嗯哈……好涨……骚逼口要坏掉了……” 我的整个小臂都插进了大爹爹的淫道里,大胳膊都被吞了一小节,我看了眼卡着我大胳膊肉被撑成薄膜并没有损伤的骚逼口,有些生气的拧了拧那颗熟透的骚阴蒂: “大爹爹骗人,根本没有坏。” “哈啊、不要、呜呜不要拧骚阴蒂……好痛……好爽……嗯啊……” 大爹爹淫叫的很大声,我有些担心爹爹会被吵醒,将那颗骚阴蒂包裹在白嫩的掌心里温柔揉搓: “长乐轻一点,大爹爹不要叫那么大声,会吵醒爹爹的。” “唔嗯嗯嗯——”小月亮持续掉落,大爹爹下意识咬紧水润的朱唇,唇角还是泄露出压抑不住的淫喘。 被女儿玩骚阴蒂了…… 他是个在别人爹爹院子里勾引三岁女儿肏逼的烂货。 包裹着小拳头的地方软嫩又湿暖,亲亲密密吻着我的手,我好奇的张开五指,挤开包裹着我的嫩肉,大爹爹又挺起了腰肢,哭喘着摇头。 我捏了捏指缝间滑溜的软肉,大爹爹又忍不住哭叫起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捏……骚宫肉会坏掉的……呜呜啊……” “大爹爹又骗我!”我生气,五指夹紧缝间的软肉,在淫道里“噗嗤噗嗤”大力抽插起来,整条手臂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水。 “哈啊啊啊啊啊不————!!”大爹爹的骚逼高抬到与我视线齐平,我看见那个烂红的穴口肉被我插进又抽出,玩心大起,抓紧手里的嫩肉狠狠往外一扯,骚逼吐出我大半条手臂,我猛的撞进去,骚逼又吃下我整整一条胳膊。 我把那块软肉扯出,又撞回,反反复复玩弄,把淫水插的四处飞溅,逼口都磨出了一圈白沫。我眼里只有这个骚逼,完全没注意前方大爹爹已经没了声响。 大爹爹张大着嘴巴无声的淫叫,咽不下去的津液从唇角涓涓滑落,两眼被肏得直往上翻。 约莫是终于受不住了,大爹爹的淫道开始反抗,媚肉紧紧夹着我都手臂不让我动弹,连包裹着我小拳头的嫩肉也紧紧挨着我,我试图扯了扯,没扯出来。 突然,大爹爹骚逼上的小棒跳了跳。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爹爹用这根小棒来排尿,红着脸被我强行围观。 大爹爹要尿尿…… 这个认知让我狠心把手臂往外一扯—— “啵——” “不——————!” 大爹爹很想大声淫叫出来,但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他只能无声的张大嘴巴,泪水涟涟,抽搐着身体,合不拢的骚逼口大张,烂红媚肉一挤,喷出一大股淫水来,前头的小棒也骤然喷射出一股腥臊的白色液体。 被女儿肏尿了…… 哈啊、被女儿肏死了啊…… 我看了眼自己黏腻的手,和骚逼高抬的大爹爹,自食其力,嘿咻嘿咻打了一桶水,把自己清洗得干干净净,困顿地打了个哈欠。 大爹爹骚逼塌下了,胸口急剧起伏,两颗大奶子在月下跳着舞,但大爹爹显然还没有回过神。 不过我不在意。 我的本意是帮大爹爹止痒而已。 想来大爹爹应该不痒了。 我摇摇晃晃走回房里,“吱呀”一声轻轻关上房门。 只留下那个被肏失神的骚货大爹爹。 ———— 第二日起来时,大爹爹已经不见了,那些喷洒在井石、井周的淫水已经干了,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但是大爹爹压倒了一片青草,爹爹讶异不得其解。 我心虚的对对手指,反正、反正爹爹常说,做好事不留名,我,我只是默默做了一件好事而已! 嗯!爹爹一定不会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