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予我纯阳(H)在线阅读 - 2-12

2-12

    “你说,咱怎跟祖上列传列宗说?”沈爸看着沈纯予进了房间,内心一顿激烈的打斗。沈妈摇摇头,心里想的全然不是这些。

    “这孩子怎么说我这香水臭呢?”沈妈鼻涕一把泪一把,“我可是挑了好长时间……老公你闻闻……”沈父嘴抽了抽,一脸黑。

    留下一对打情骂俏的父母,沈纯予关上门,就坐在了书桌旁。桌子上摆着一堆药膏,药瓶黏黏腻腻的,不用想,定是沾了朱阳里逼上的淫水。沈纯予回味摸逼的手感。软而嫩,比他的皮肤还嫩。沈纯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审视了一番,用手摸了摸双颊,掀开刘海,仔细端详整张脸,挑不出任何毛病。

    话说,这张脸当真如此好看?确实,以他现在的男人缘来说。

    沈纯予拉开抽屉,抽屉里还有陆醒的饭盒,还有几本书。

    他挑了本,把台灯调亮,就这么看了起来。深夜总是适合做些什么事情。封面图太色情,就是一个女性的阴户,描图可细致见到阴户的结构。沈纯予拿出铅笔,在其中一章旁边标了注:若逼很嫩,不经摩擦,一般情况下,阴唇都是闭紧的,手指一划就会张开,穴口很小,里面穴肉红且多,稍稍触碰便会出水颜色变深,阴蒂小而巧,剥了皮就会很敏感……没插进去过,那是属于哪种逼?

    “龙珠是什么?”沈纯予辍笔,低声呢喃。

    书上详细道:

    所谓龙珠是,玉门狭窄、膣细长,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因此,阳物向前插进时,花心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先端突出,会碰撞到男性阴茎的铃口。

    裙下那根肉棒悄然胀了起来,铃口早已渗出黏液来,撑起了他的裙子。沈纯予看书太过认真,显然不知腿下那物的变化。

    朱阳里养伤就养了两三天。一个大老爷们要是再这么卧病在床,有损他名面,学校里那些弟兄也不知道咋样了。他叼着跟棒棒糖就这么去了学校。那日沈纯予被他骂了一顿,他妈的就这么走了。果然是娘唧唧的玩意,受不了一丁点委屈。

    朱阳里想着,一脚踢开了教室的后门。一群读书佬齐刷刷看着他,他眼睛瞟了一眼天花板,嘴角抽了一下。

    “妈的——”淡淡的一句。

    陆醒正在早读,被这一声巨响吵了个烦躁,回头就看到朱阳里站在门口。高中的早读是很早的,此刻老师也不在。他妈陆醒恼了,本就为沈纯予打抱不平,朱阳里今又吃了雄心豹子胆,直接上来挑衅。

    这可就冤枉朱阳里了,之前的确有矛盾,不过不是有关沈纯予的,他虽然和陆醒有矛盾,可也不至于这样挑衅陆醒。

    “你想干嘛?”坐在后排的一个男生惊呼起来,离朱阳里很近。

    朱阳里认识这男生,又婊又贱,他妈的始作俑者,陆醒和朱阳里矛盾的起源。朱阳里的弟兄就是被这货揍了,还他妈反咬他弟兄一口,跟老师告状,跟班长诉苦,好一个不要脸的人。还以为陆醒有多明智,不了解实情无脑护着他自己的人就很愚蠢。

    他妈看着陆醒和这货眼睛就疼。

    “走错罢了——”朱阳里眼睛透露着一股鄙夷不屑,连带着陆醒。

    陆醒扔下笔就往朱阳里方向走。他气不过,已经要抡起拳头要揍朱阳里,得亏班上的同学拉住陆醒的手,才幸免于难。

    “你们——”沈纯予站在走廊,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无论外人在外面咋看,都是觉得朱阳里在惹事。

    朱阳里也不是特别在乎,耸了耸肩就离开了教室。沈纯予看着朱阳里,朱阳里也不是特别好气的回了个白眼给他。

    陆醒就这么离开教室,气呼呼地走了。沈纯予跟上陆醒的脚步,同他一起进了教师办公室。

    “纯予,那家伙就知道欺负人,嚣张跋扈的很。”陆醒气的要死。

    想起那日受到的冷落和种种委屈,手里的一叠资料给沈纯予抓了个皱。沈纯予安慰他道:“没关系的。”

    朱阳里回到自己的教室,翘个二郎腿正要睡起。眼睛不好使,就这么瞥见沈纯予桌子底下那个便盒。

    话说,朱阳里是知道陆醒对沈纯予是有意思的,欺负他也是有个中原因,但也绝不是占大部分。朱阳里心里不好受,他知道沈纯予心里把他想的很坏,跟陆醒相比,一个天一个地。陆醒这货是蠢了点,其他地方,都还不错。走的时候,还看见他俩进了办公室,这不是情侣是什么。

    沈纯予听了陆醒的苦楚,过了大半个小时,才回教室。

    在陆醒的几番哭诉下,朱阳里恶霸的形象扎了根。沈纯予觉得他自私得很,又好色。他从桌子底下抽出了一盒消炎膏,略为嫌弃的丢进了垃圾桶里。陆醒本来沈纯予也不是特别喜欢,但由于深受朱阳里的“迫害”,两人自此站在了同一条线上。徐妹妹还说朱阳里喜欢他,可真是见了鬼。那日拿着药膏去他家就是个错误,好心上药还被骂。逼随便撞就撞出了伤口,这逼有这么嫩?莫不是已经被人插过了。

    沈纯予越想越气,气到眼睛通红。怪不得不让他插逼里,原来里边早就已经被人插了,兴许都插坏了。磨他屌就这么爽?天天就想着磨,难不成就是想练练底下那功夫,讨人开心?

    骚玩意儿——露奶又露屁股腚,这不是骚货又是啥?

    沈纯予握着笔的手都在发抖。

    朱阳里可真是被冤枉的惯了,不要以为他性欲强,他就是觉得爽才去用那嫩逼磨沈纯予的屌,其他还真没敢做些出格的事,他可呵护它呵护得紧。(逼是真的嫩,一伤即发痛,朱阳里是不受痛的。)

    妈的,要不是见到沈纯予这么讨厌这逼……朱阳里就是要他恶心。也不知道朱阳里气啥,他觉得不甚爽快罢了。

    “你少欺负沈家那姑娘——”

    “考几个零分能比吗?这是。”

    徐爸骂骂咧咧,朱阳里一想到这,脑子就疼。关键是老爸老妈特别喜欢沈纯予,明着面不敢说,其实暗地里就是想撮合他俩。毕竟朱阳里身体这缺陷……人家未必看得上,沈纯予倒贴都很不错了。他老爸老妈其实都觉得沈纯予对朱阳里有意思,然而并不是,沈纯予如此,完全是屈服于朱阳里的淫威之下。

    那日电光火石般的摩擦似乎已经湮灭,朱阳里和陆醒没再有交际,一切归为平静。

    “桌上的牛奶?”

    砰——沈母瞧着,摔门而去的沈纯予,内心感觉到古怪,却也说不出话来。这孩子,自从几个月以前就不让他们去卧室。

    沈纯予又怎么会让双亲进去他的卧室呢。未上锁的书柜里,有翻烂的淫书黄画,还有张女人的逼图赤裸裸地挂在屋顶上。

    除了这些有损沈纯予形象的东西,屋内一片干爽舒适。但若是去了浴室,景象便更为惨烈。飞机杯,润滑油,还有条被挂在镜面上的内裤。一股腥臊的精水味,浴室镜面上的白色斑点,不用细想也知道是什么。沈纯予奋战了一晚上,拿起那几月前朱阳里塞他嘴上的内裤,裹到肉棍上,上下滑动摩擦。那内裤已是破烂腥臭,可见许久未洗。

    反观沈纯予的古怪,朱阳里却是表现的平淡如水。沈纯予来到教室时,他依旧趴在桌上,啥话也不说。以前还是会说一句话的,如今连招呼也不打,欺负更谈不上。沈纯予貌似度过了十分得闲的日子,然而当事人并非如此。

    陆醒照例给沈纯予送去便当,路过时看到了熟睡的朱阳里,他一直寻找机会整朱阳里,奈何这事过了一月也没有进展。当然他是可以整死朱阳里的,但是乖乖好学生,又岂能不尽如人意干些肮脏事呢。

    朱阳里欺负沈纯予这事似乎没有发生了。他喘口气,正想放弃。沈纯予居然破天荒地放学后邀他去奶茶店。陆醒自然会答应,这是个表现他的好机会。

    陆醒坐在奶茶店里忐忑着,简单的格子外套,黑色休闲长裤衬得陆醒气质绝佳,沈纯予今日穿了件百褶黑白格裙,身上是一件乳白色毛衣,俊男美女,当真是天生一对。

    就是沈纯予太高挑,能与陆醒齐肩。

    “陆哥可是要喝什么?”沈纯予招呼来服务员,颇为温柔。陆醒的耳朵爆红,不用多加揣测便可知道这家伙腼腆了。

    “一杯咖啡即可,谢了。”陆醒故作大方的姿态很自然。

    沈纯予了然一笑,点了自己爱喝的,顺势帮点了一杯纯咖啡。

    两人之间除了聊学习上的事情,似乎一切正常。

    不过一会儿,沈纯予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去了卫生间后,一切发生了变化。沈纯予放在椅子上的包掉了下来,沈纯予去捡的时候,与陆醒对视,沈纯予两只眸子似带水光。

    他妈的,陆醒暗骂一声。

    “你咋了?”陆醒颇为担心的。

    “陆哥。”沈纯予笑了笑,很虚弱地说:“我有点事想回去了。”

    陆醒站起来想说什么,但是沈纯予走得太快,他想要从速追上去,但是撞倒了桌上的咖啡。他垂眼看着地上的咖啡液,心里想了一些事情。

    他回到家,拉出抽屉里积灰的储物罐,一串生锈的钥匙躺在里头。陆醒的脸和眼肉眼可见的通红。

    11迷奸破处py(H)

    一切如平常一般平静。

    朱阳里打开体育室门,一股子怪异的感觉窜到他的心口,别提有多寒碜。他打开灯,看了一下周围,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也许是他多心了。

    他刚要把汗湿的衣物脱下来,但是一股蛮力将他推搡到了墙上。这股力气非常大,

    朱阳里脑子转得比较慢,又去打篮球消耗了精气,没啥气力对抗这人,他妈的,压的朱阳里骨头都痛了。他的脸贴到墙壁上,吃了一嘴的灰,他以为是他兄弟,“喂,你干嘛?”

    朱阳里好声好气,奈何当头一拳,打的他头晕目眩。朱阳里哪都好,身子骨不弱,但是他低血糖,一运动就容易低血糖。

    朱阳里毕竟还是个校霸,实力自然不差,那人早有准备,把朱阳里的手反绑起来,他妈还给他蒙上了眼睛,绑了腿。

    那人似乎气的不行,拍了拍他的脸,然后站了许久,但是没对他做什么。

    门应声关了。朱阳里还是处于懵圈状态。后知后觉才知道被人戏耍了,他妈没下狠手就很离谱,朱阳里仇人大把,这般对待还是第一个,也不足挂齿。

    他妈压根不在乎,朱阳里靠在墙上,衣服凌乱,露出了半边肩,汗湿的衣物黏腻的难受。他有些讨厌这感觉。

    他打了会盹,接着感觉到了冷意,一股凉风吹到了他身上。门开了。

    “我靠,终于来人了,小弟。”

    没人理他,但是有脚步,那人拉了他的腿,大腿上有块擦伤,渗了血。朱阳里刚想说话,他妈张了口,被灌了奇怪的东西,嘴又被了一块腥了吧唧的布,而后被胶布封了起来。

    朱阳里的喉头滚动,显然是喝了下去。

    那人摸了摸他的大腿肉,一股濡湿的感觉从他的伤口传来。朱阳里的肌肉一阵抖动,他妈这是遇上了变态?

    那人伸出舌尖,细细舔舐着朱阳里的伤口。

    朱阳里慌了,他呜呜咽咽个不停。

    “哼——”那人在笑,是朱阳里所不熟悉的。

    朱阳里慌得不行,绷紧的肌肉一直在抖,他在极力想挣脱这绳索,然而毫无作用。

    那人把手搭在他腿上,然后顺着腰摸上了他的胸口,衣物鼓起一大块,作祟的手细细抚摸着。捏起他的奶头就是一阵轻揉慢捻,朱阳里的耳朵红的要死,他自然是受不住这般折腾,他要戏耍人可以,但角色一反,他如同废人一个。

    朱阳里全身都是汗臭,那人不嫌弃,就着朱阳里的汗液摸他的奶和腰。朱阳里一直颤 ,脖子上都是晕红一片。

    那人推开他的衣服,朱阳里的上半身裸露无遗。右奶头捏的红肿,鼓胀了不少。那人垂下头,轻轻呼了口气在他左奶头上,朱阳里的胸肌太大,稍微抖动就很诱人。那变态捧起他的左胸就吸,咬他的乳粒。朱阳里敏感得不行,周身都出了汗。

    他妈都咬破了还在吸,吸得他痛极。也不知吸了多久,那颗小奶才堪堪被放开,银丝黏在奶头和那人嘴上,十分色情,那奶头肿胀程度比右乳还严重。

    朱阳里的腹部一直在快速地上下起伏。那人颇为满意地看着朱阳里,似有嘲讽。那人拍了拍朱阳里的脸,接着把手搭在了朱阳里的腰上。朱阳里顿感不妙,挣扎甚烈,都把手腕给磨伤了。饶是他有多旺盛的气力,经久还是会衰竭。朱阳里头脑有些昏沉。

    他妈如砧板鱼肉,任人宰割。

    朱阳里穿的短裤,很快就被拉了下来。一条红色三角内裤,大喇喇地暴露在那人眼中。淫液黏湿了私处那块地方,那人甚至能闻到那处的淫骚味。他稍稍剥开那处,黏液拉到半空断了开,糊在朱阳里的阴唇上。朱阳里阴毛旺盛,然而这并不能掩盖他阴户的美。

    内裤也被剥了下来。朱阳里似乎是缺氧,昏了少许。连那人如何对他动作,也不是很清楚。那人解开了朱阳里腿上的绑绳,将两只腿分别系在朱阳里两侧的杠铃上。

    忍耐的口水一次又一次被吞咽,但一切事情都不能操之过急,独享的美食要细细品尝才能知道它的美味。

    朱阳里的阴户连着腿被拉开而缓缓打开,大小阴唇闭得不紧,有水液黏在上处,一道小口,张了张,那口子不过那人的一指宽,却似乎深不见底。那人趴在地上,没敢用手碰。阴蒂头露尖,整个女穴都在轻轻晃动。那人复而伸出舌尖,不嫌骚的,轻轻嘬了一口那颗阴蒂头。

    朱阳里发着昏,一阵刺激来袭,女穴绷紧,而后喷出了水液。喷了那人满脸。一大股黏液从阴道口涌出,那人想接住,软舌居然舔了个干净,女穴有所动作,噗嗤噗嗤一大股水液接连不断的喷出,那人张开嘴,猛地吸住那小口,使劲吮吸。大腿不停地颤抖,朱阳里似乎难以接受这般刺激,鸡巴一翘,连着女穴一起尿了一泡。那人吮吸得正开心,一道黄液就喷在他脸上,好兴致被清扫的干干净净。那人扬手一拍,拍在女穴上,女穴水液泛滥成灾,一直涌出。力气不大,女穴却红了不少,可想而知的娇嫩。

    那人低声咒骂,也不知骂的什么。他粗鲁地剥开小口,而后却颇为温柔地伸出小指插进那口里。女穴的主人似乎很抗拒,穴口闭得死紧。

    入了小半指,却已然难进。那人拔出小指,换了食指插弄。

    那人细致入微,就着一丁点缝隙也要蛮横插上。直到摸到了一道屏障,那人手都在抖,可见兴奋至极。哪有刚才的气愤?

    但口子毕竟太小,那人鸡巴很大,铃口更是大的出奇,若是强行插入,这嫩逼会被插坏插破。

    他想着事情,摸上了朱阳里的阴蒂,稍稍插弄了小穴。小穴太紧又窄,插了不久,那人便没了耐性。淫液糊满了小逼,女穴通红鲜嫩,如此景象,怎让这人遭得住诱惑?

    那人拉开裤链,扯开内裤,鸡巴就这么暴露出。

    青筋暴起,尺寸太大,有些骇人。铃口上早就布满腺液,鸡巴涨得青紫被体,显然是被束缚太久,没有释放。

    他戳了戳穴口,喉头滚动,咽起了口水。解开了朱阳里身上的绳索,困难地将朱阳里的屁股托起。那人彼时就靠在墙上,朱阳里与他换了位,那两只腿柔软地弯曲塌在那人腿的两侧,屁股坐在那人大腿上。那人搂住朱阳里的腰。

    蛋大的龟头抵在连他一半大都没有的小穴口上。穴口本能地蠕动吮吸。

    那人眼睛瞬间发红,竟托起朱阳里的屁股,直直后入插进了朱阳里的逼,破了那膜,插到了深处内里。

    朱阳里几乎被痛醒,他极为痛苦地叫了一声,连口里的塞布都不能减轻痛叫的传递。那人怎能错失这良辰景象,早早摆了镜子,他看到了那绷紧的穴口,血液从逼穴里冒出,滴在干净的白瓷地板上,十分显眼。那人兴奋至极,却又不敢动,他撕开了朱阳里嘴上的胶带,扯掉了口里的内裤,让朱阳里喘息,大片地涎液流出,惨不忍睹的模样。

    “好痛——”朱阳里痛叫着,腿仍是不停地颤动。

    穴肉紧缩蠕动,挤压那人的肉棒,让那人胀痛无比。朱阳里痛得厉害,两只手抓了那人的臂膀,抓的那人也痛极。

    此体位入的深而重,朱阳里没有昏死已是幸运。那人已然也是初次,但已有准备,过早泄精不是他的作风。

    那人稍作休整,轻轻晃动身体,朱阳里随之而来的摇晃,将阴茎吞的更深了些。软嫩的穴肉吸含的他精孔大开,那人眼睛发红,而后稍稍克制了少许。

    镜中的朱阳里有些迷茫无知,身后的人,肤色白而嫩,肤色之差,对比明显。

    朱阳里本能地要抬高臀腿,不让自己疼痛,然而这无非是助纣为虐,沾了血的肉棒呼着热气,身后的人盯紧了朱阳里的动作,两手捏住朱阳里的腰窝,猛地向下拉扯,噗嗤一声,那洞口严丝无缝,将肉棒吞了个干净。朱阳里口微张,一股热液居然浇灌在那人的肉棒上。

    铃口触到了一个小口子,那肉棒竟又堪堪涨了一圈,撑的穴口发白,内里细小的伤口被加重了伤情。

    “你居然有女人的子宫?”那人说着话,微微顶撞了朱阳里的臀肉,上下来回抽插。尽管还是轻柔的,但是朱阳里仍旧受不住,涎水都流到了胸口上,一插一弄汁液飞溅,混着血溅到那人雪白的毛衣上。

    那人看着朱阳里柔软充满弹性的屁股,色欲熏心,几近癫狂地抱住朱阳里的腿。穴肉旋转一周,朱阳里失重感来袭,他抱住那人的脖颈,两腿环住那人的腰。那人站了起来,将朱阳里抵在墙上。

    “啊——好酸好痛。”也不知那人给朱阳里灌了什么药,朱阳里身子骨软的不行,朱阳里勉强挣扎,之后毫无生气。嘴里嘟囔,眼角微湿,唇色发白。

    偶尔来这么几次激烈的挣扎,然而并没什么用处。

    “噗嗤噗嗤——”淫荡的抽插声,回荡在空旷的体育室里。

    一个发圈掉在了地上,漂亮的长发倾泄,波浪般摇晃。那人穿着短裙,白毛衣,模样十分漂亮精致。

    插弄他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娘不拉几的沈纯予。

    12 (H)

    “噗嗤噗嗤——”偌大的体育室里发出沉闷又淫荡的声响。

    沈纯予不费吹灰之力抱起了朱阳里,将他顶在墙上。朱阳里咧着大嘴,眼睛隐约可见的翻白。初次挨操的朱阳里受不了沈纯予这般操弄,沈纯予那是发了狠去操他的小嫩穴,以前也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身体又敏感,沈纯予稍微一插就发洪水,内壁酸涩得不得了。

    沈纯予红着眼,像头野兽疯狂插弄着朱阳里的女穴,全然不顾朱阳里初次的感受。

    朱阳里身体上实在受不了这样又快又重的节奏,内壁终于剧烈高潮了一番,霎时闭得死紧,沈纯予插到一半觉得困难,前端感觉到收缩和刺激,若非不是及时拔出来,那内壁定是要将他的精水榨到他的小穴里。朱阳里浑身都在抖,小穴激射而出一道水流,溅了沈纯予满身。

    “不禁操的玩意。”沈纯予气的不行,一手握着挺拔的鸡巴,一手扇在朱阳里逼上。

    朱阳里显然是受不了太多的操弄,已经晕死过去。怒张的鸡巴不尽兴,回报沈纯予的只有尿液和淫水的洗礼。

    沈纯予的鸡巴仍是在外头顶弄朱阳里的小穴,没进去。他没有射精,强行忍了住。

    沈纯予掏出裙兜里的手机,用手嫌弃的扒拉朱阳里水嫩的穴肉,而后打开相机拍下了朱阳里肿胀渗血的穴口。

    朱阳里昏死,沈纯予将他抱到了体育室的一处隔间,啥都没处理,便从体育室出了去,留下朱阳里一人满身水液,在隔间被蚊子叮咬。

    沈纯予脸色绯红,显然是滋润了少许,不似今早那苍白的人。沈母早早就在门边上候着她的小宝贝了。然而沈纯予有些奇怪,啥也没说,径直穿过了她,去了他的卧室。

    然后拉开门,颇为温柔地说:“妈,今天下午我吃了饭,没啥事就不要打扰我了。”

    沈母以为他是认真学习去了,也就没问那么多,然而并非如此。沈纯予拿出了书包里的毛衣和裙子,还有照片,仔细端详那上面的血点和那穴的模样,脸也越来越红,几乎也要滴血的样子,他抽出抽屉里的笔记,认真记下了他今日的感受。落笔几句,血便从他纤巧的鼻子中滴了下来,在书上晕了一朵朵红花,像极了毛衣上处子血的形状。

    朱阳里倒霉透了。他是被冷意浇醒的,而且体育室里黑的要死,啥都看不见,他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妈的,逼穴一阵酸涩和剧痛。他忍着难受,去了体育室厅前,打开灯,眼见都是狼藉一片,血点和未干的水渍,预知到了发生了什么事,他异常冷静地对着镜子扒拉他的穴口。

    “艹他妈的!”朱阳里一拳打到镜子上。

    妈的,被搞了,他妈人也不知道是谁,看着这么恶心人的穴口还真下得去手。饥不择食说的就是这类人?

    朱阳里妈的气的要哭的样子,他哆哆嗦嗦地掏裤兜里的手机,突然一阵铃响。

    妈的,兄弟一大把,也从来没有备注过。他划开界面,接听了电话。

    “喂——”朱阳里语气里都带了些许的颤抖。

    “小母狗。”电话里的声音,低沉沙哑,他一点都不熟悉,朱阳里一听,浑身一抖,连着腿他妈软成一滩坐在地上。

    “小母狗——”那人继续呼唤了几声,似乎很宠溺的样子,可吐出的字眼羞辱性极强。在朱阳里看来,这就是一个变态恶心到死的垃圾。

    “你再不听我电话,我就把你的照片发到学校去了喔?”变态攥紧了朱阳里的弱处,他就这么轻轻一说。朱阳里霎时间屁滚尿流般慌慌张张拿起地上的手机,他喘息着,呼哧呼哧带喘。

    “骚母狗来了——”

    朱阳里压抑不住内心的气愤,一开口就破口大骂。

    “死变态!我草你妈的——”朱阳里连着骂了几句。那人似乎不为所动,反而轻笑一声。

    “宝贝别生气,给你发个东西——”

    朱阳里预感不妙,果然在短信栏里发了一张照片。

    红肿的逼穴,有血丝还有不可名状的粘稠液体。插坏的模样,令朱阳里面红耳赤,气的心脏骤停。

    “宝贝——再见。”

    说完电话就关了。朱阳里手抖,看着那张恶心的照片,他此刻恨极了这女穴,因此被变态奸淫,他巴不得把女穴给割了。

    朱阳里踉踉跄跄地起身,看见了放在一旁干净的衣物,那死变态还给他买了条崭新的三角内裤,也清洗过,淡淡的香气让他泛恶心。

    朱阳里赶紧回了家,洗了个澡,也没吃饭,就疲累地睡了。朱妈向来也不怎么管他,因为他除了事多点,挺会照顾自己的,不然不会生的膘肥体壮,体格相当的好。

    朱阳里起床时,逼穴还有轻微的疼痛。他痛骂一声,下楼草草喝了牛奶和面包,两手空空去了学校。

    校霸朱阳里今日有些安分,也没有大张旗鼓地踹门进教室,反而有些拘谨,不自然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一言不发。

    同学都感觉有点奇怪,但是也不好说。朱阳里奇怪的事情多了去。

    朱阳里瞥见了沈纯予的余光,妈的,他抱头趴在桌上,心底泛起一丝愧疚和难过。他妈,膜给这娘玩意破了也好,给个死变态插了逼,奸淫了。关键是他现在又怕又担心,除了沈纯予,还有另外一个人知道了他的秘密。沈纯予无关紧要,他不怕,关键是那个死变态。

    朱阳里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他不想看到有关沈纯予的东西,也不想见到有关沈纯予的人。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却被手机铃声吓到精神紧张。未知号码来电,不是他的兄弟,而是昨日那个死变态。

    他躲到厕所,接了电话。

    “喂——”朱阳里脸憋得通红,是气的。

    “昨日肏你肏得太坏了,逼穴痛不痛?”那人笑着说的。朱阳里狠心一挂,那人似乎很有耐心,又打了个电话。

    “我问你痛不痛?”那人打了几次,终于露出丑恶的嘴脸,发了一张照片给朱阳里。朱阳里霎时眼泪就出来了。

    “痛——”他低声说。

    “哪痛?”能听见那变态吞咽口水的声音,朱阳里被恶心到了。

    “下面——”朱阳里气急败坏地说。

    “下面是哪?”

    “你明知故问!”朱阳里话里都带了哭腔。校霸居然被一个人欺负成这样,谁也不知道那人使了什么把戏,捏住了朱阳里什么把柄。只有他俩知道,关于性的问题。那人是站在顶峰的,而朱阳里是匍匐在他脚下的。

    “好了,骚母狗——你在厕所乖乖的,要看短信喔,我马上就来。”那人异常温柔便把电话挂了。朱阳里在厕所间里慌乱的要死,这人真是无所不能,居然知道他在厕所里。恶心的死变态。他按着短信的内容,在靠窗的厕所隔间里,面对着墙站着。他有些抖,大冬天还是穿着短袖短裤,以前是不觉得冷的,但是现在他却感觉冷的不行。

    朱阳里听见了动静。厕所门开了,一股蛮力将朱阳里推到坐便器上。朱阳里扯到了逼穴,疼痛让他呻吟了一声。

    “啊——”

    那人凑到了朱阳里耳边,呼着气,晕了他满耳朵红色。

    “嘘——”

    “乖乖的——”朱阳里身子骨软成一滩,他有些怕,但是拳头已经握紧。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宝贝,别耍花样。”话落,那人十分自信地拿出布条和绳索,遮了朱阳里的眼睛,绑住了朱阳里的手腕。期间,朱阳里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朱阳里此刻坐在坐便器上,双腿并拢,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那人将朱阳里的衣服推上了少许,看见了有些发紫的胸,粉色的奶头肿了一大圈,凌虐的美感。他顺势坐在朱阳里腿上,朱阳里霎时间就感受到了腰部上喷张的热气和压迫。

    变态伸出手轻柔抚摸着那两瓣娇乳,闻到了奶的香气,也不知是真是假,他舔了舔嘴唇,而后捧着左乳,将嘴唇贴在奶头上,舌尖慢慢在乳晕上打转,口水糊了左乳一圈,而后疯狂吸吮,乳肉都被吸到变形。朱阳里脸色发红,似痛非痛,也不出声。左乳受了宠,右乳自然不能落下。变态两边吮吸着,吸肿了要出血了才肯放过这对饱满的胸乳。

    变态适时要将手掏入朱阳里的大腿中间,然而门户不开,朱阳里不是很愿意打开他的双腿。变态也不着急,那双手作祟的在朱阳里腰上摸了一摸,在奶头上碾压轻揉。在朱阳里松懈之际,变态强行将手插入了朱阳里的大腿之间。手掌罩住了逼穴,逼穴感受到热烫的温度,内里顿时蠕动,但是依然干涩。朱阳里敏感,也抖得不行。

    那人从他大腿上离开,也把手给拿了开。还以为这变态大发慈悲,要放过他,朱阳里松了口气,然而未过半刻,朱阳里的腿被那人拉了住,蛮力之大让他双脚离地悬空,短裤连着内裤被人脱下扔到了地上,屁股墩对着那人敞开,逼穴缓缓张开穴口,青紫的伤痕有些难看,但在那变态看来,这是他破处的痕迹美得要死。

    朱阳里还是怕痛的,甚为卑微地说:“好痛,别插我了行不行?”

    那变态笑了笑,默不作声。朱阳里甚至听见了黏腻的口水声,他不敢想。那人正含着手指,让涎液布满了他的指身。他要让这口水作为润滑剂,插入朱阳里干涩的穴里捅上一捅。

    “没关系宝贝,多插插就不会痛了。”

    那手指在穴唇上下滑动,而后指头对准穴口,缓缓插了进去。朱阳里嘤咛一声——“好痛,好涨。”

    朱阳里的女穴小而巧,小小一指就能插的进很深地方。内里布满了细小的伤口,让他疼痛难忍。那变态细细摸了内里的每一处,待他伸出来手指,穴里已是泥泞不堪,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那人继续将手指插进朱阳里的穴里,朱阳里牙齿打颤,有些难以言喻的娇憨。那人见朱阳里太过可怜的模样,颇为大方的不再戏弄朱阳里,在几次插弄后,终于给娇嫩的穴抹了药膏。朱阳里张着舌头,呼哧呼哧喘着气,刺激太大,让朱阳里的脑子一片空白。

    变态顶着一柱擎天的鸡巴,凑近朱阳里的耳边,温柔地说:“把穴给养好了,下回精液一次给你含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