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在电影院口交男朋友,暗地里勾引体育生学弟
白暮柳大了萧韶三岁有余,个子高了半个头,鲜明的八块腹肌和昂然的性器都充斥着成年男性才有的蓬勃野性的诱惑力。 萧韶暗地里咽了咽口水。 摘了眼睛的白暮柳似褪去了斯文的皮,显出里面流氓的芯子,薄薄的眼皮半阖,吻过身下人每一寸肌肤,大手禁锢着萧韶清瘦苗条的腰身,也掐断了萧韶任何一丝逃离的可能。 可能是刚洗完的原因,白暮柳身上热得萧韶腰软腿软,难耐地喘着粗气,有种快要溺毙的快感使得他在空中蹬了好几下,下一秒就被白暮柳牢牢抓住,按在他的大鸡巴下。 萧韶又羞又怒,挠了白暮柳几道口子。 轻微的疼痛,白暮柳闷哼一声,手下动作根本不放松,边笑边抓起恋人的手放进嘴中慢慢研磨。 “宝贝,别动,先让老公爽爽。”白暮柳痴迷地含住白嫩的耳垂,撕咬道:“好久没碰你了。” 修长的手指拂过纤细的长腿,直截了当的探入欲绽不绽的花穴。 萧韶浑身上下敏感得要命,手指一触上柔软的穴肉,一股热流涌出了小穴。 身后人急促的一声闷笑,舔了舔手指勾出的爱液,做出评价:“真骚。” 萧韶呼吸凌乱,说起来他最近都在忙着找下一个勾搭对象,有段时间没有做了。 人前过分压制欲望的后果就是他在床上几乎得不到满足,在遇到白暮柳前,只有小玩具才能让他不断的高潮、高潮,又高潮。 如今磅礴的欲望像涨潮的海水,汹涌激烈地拍打着名为理智的礁石。 但他萧韶绝不会被情欲支配到丧失理智。 白暮柳手指挑逗着萧韶的敏感处,穴里的嫩肉像有意识地缠着指尖往里探入更深的地方。越往里,穴越紧致,最后死死包裹着手指头,白暮柳稍稍曲指,媚肉就缠着不放,淋水浇灌了整掌。 最后拿出手时,从花穴流出的水已经洇湿半边床单。萧韶脸埋在被子里,从脖子到挺立的乳头,在到纤细的腰,都泛一层薄薄的红。他本身极白,平日又是懒得动弹的性子,所以身上的肌肤既嫩又滑,没有锻炼后的过分肌肉感,但皮肤紧致线条流畅,难以抑制的汗珠在灯下反射着璀璨的光,更衬得人好像在发光。 白暮柳困着他,抱他坐在怀里,捏过下巴温柔的亲吻。萧韶勾住白暮柳的肩膀,嘴唇被柔软温热的舌头沿着唇线勾勒,娇小的唇珠来回受到挑动,萧韶闷哼一声,唇关大开,一个不属于他的柔软长驱直入他的口腔,像高高在上的王一样侵略狭小的空间,掠夺所有的津液。 萧韶脸色潮红,绷紧了小腿肚,狰狞粗壮的性器直挺挺地抵着他的花穴,龟头巨大,马眼汩汩地冒出淋液打在娇嫩的阴唇上,萧韶感到他的肉穴正迫切需要一个粗大的肉棒来狠狠贯穿。 但白暮柳此时似乎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萧韶胸脯的两个鼓包上,奶尖又粉又骚,带着色情的淡粉色,浑圆的乳珠没有半点奶水流出却散发着勾人的奶骚味,白暮柳凑上去,乳珠似有所感,在男人逼迫性的目光下微微缩了一下。 白暮柳被激得口中生津,把那发着骚气的乳头连同乳肉都咬进了嘴里,不安分的另一只手继续按捏揉搓花穴中的嫩肉。 凶狠的滋滋声打在萧韶的耳膜上,他抱紧白暮柳的上半身,不断用自己的阴茎去摩擦另一个人的粗大,肥厚的阴唇猛吸着白暮柳的手指头。 房间内一时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喘息声,交错响起。 白暮柳用手指伺候了萧韶一次,猛烈的高潮刺激得人手软脚软,根本使不上力。 白暮柳把人翻过去,抬起萧韶的屁股,对准又红又肿的小穴,一捅而进。 阴茎刚进入狭长的穴道,连一丝休息的时间都没有,立刻开始大操大合,发狠似的一次比一次进的深,刚高潮的身子敏感不已,萧韶承受不住地呜咽两声,马上被操到眼珠翻白,嘴巴完全合不上,口水顺着嘴角哗啦啦地流下。 操干有力且速度极快,白暮柳开足了马力,兴奋到极点的鸡巴在紧致的小口进进出出,猛插进柔嫩的阴道,肥大的阴唇被粗硬的阴毛来回撞击,龟头直操进子宫内部,退出去后再操进来。 萧韶被感得眼尾发红,整个人抖得要命,浪荡的臀肉随着阴茎一进一出迎合男人的动作,清瘦的腰像浪花一样扭动。 干到最后,萧韶的逼肉颤颤巍巍,只能脆弱的求饶,白暮柳才冲刺地捅了好几下,拔出阴茎,射在萧韶白软的肚皮上。 小别胜新婚,一晚上交合到萧韶都记不清次数了,洞口被操到大开,阴唇痉挛,溢出的精液顺着花穴滴到床单上。 第二天,萧韶腿都合不拢,还要被白暮柳拉着去看电影,电影看到一半来了兴致,偷偷摸摸地拉着萧韶往厕所走。 看见厕所标牌的那一秒,萧韶就知道白暮柳打的什么主意。 难怪买座位都买周围无人的角落。 厕所没人,天时地利,两人找了最里面的隔间进去,没开灯。昨天干得太狠,下面还没好全,萧韶怕疼,于是凑到白暮柳耳边,轻声道:“我想吃下面。” 白暮柳眯了眯眼睛,唇角微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特别的撩人。 萧韶知道这是成了。 白暮柳抓着他的手,按到已经微微勃起的那处,还没完全兴奋的性器尺寸依旧十分乐观。 萧韶耳根升起一层粉红,呸,老流氓,发情真够快的。 萧韶蹲下身,拉开拉链,粗长的阴茎立刻跳了出来,打在萧韶脸上,腥臊味跟着空气进了萧韶鼻子里。 两只手才能抓住这家伙,萧韶心里赞扬了一声真大,面上还是保存着冷静,他先是缓慢靠近,然后伸着舌头在龟头上打圈,最后舌头舔过柱身,津液沾染在了直立的阴茎上,整根鸡巴被粘腻的唾液弄湿,马眼也开始分泌情液。 萧韶闻着白暮柳变调的呼吸声,张大了嘴含住了龟头,低头收紧腮帮子,含得更深。 “咔”的一声,厕所的门开了,沉重的脚步声走了进来,还伴随着含糊不清的带着电流的声音。 有人进了厕所打电话。 声音越靠近最里面的隔间,萧韶的心跳得越快。同时,他听到了磁性低沉的男低音。 是他的小狼狗。 萧韶分了神去听小狼狗打电话,白暮柳瞧着萧韶的不专心愈加不满,挺着鸡巴朝萧韶小幅度的顶撞。 嘴巴被撑到没有空隙,萧韶只能舌尖舔舐着马眼,双手抚摸对方的卵蛋,安抚着小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