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知难而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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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回宗门交了任务,回到住处便倒头就睡。这一觉睡得筋骨酥软,浑身犯懒,我一翻身,滚进了一个男人怀里。 这可把我吓醒了,我胡乱摸索着,摸到了熟悉的双鱼佩玉带扣,这人才伸手来捉我。 “别闹。”紧接着又将颈项与我交缠。 我若是长颈大鹅,缠也就缠了,不过是禽兽踩草,可是我是个人。 “义纤尘你又闹什么?”我没好气地赶他。 可我连日里赶路,又哪是他的对手。 那日宰了魔头,我俩做了一夜夫妻,我醒来完全脱力,筋骨酸痛,这才大梦初醒,差点拿剑砍他。 我纵使没有那般污秽心思,也不会对男人做这种事,更何况为什么是我雌伏人下? 我当然不甘心,事后不管义纤尘怎么哄我,我都无动于衷。我看他神情茫然,似乎不晓得我为什么生气,那夜他确实使尽了手段叫我讨扰,罢了,不想说了。 这个发了情的男人主动送上门来,但求一睡。 我当然不肯,但是他主动伺候我,还暧昧不清地答应下回让我在上面。我这才勉强让他上了床,这小子得了便宜卖乖,把我弄得死去活来。 泄了好几回,他才尽了兴,穿了衣,施施然离去,留我口涎乱流,淫水四溢。 这日他好不容易松口让我弄他一回,我欢喜地去了他房里。没想到有人过来同他说话。 我心虚地躲进被子里,他忍住笑,穿好被我扒下的衣裳,出去见人。 听声音,似乎又是那个多事的九师弟王振,王振住在我隔壁,我这才知道。平日里我早出晚归,狠心修炼,哪有闲心思管我周边住了哪个。 王振顾左右而言他了半天,让义纤尘也迷糊了半天。我躺在床上开始淫秽乱想,王振也是来自荐枕席的? 义纤尘快没了耐心,让他快点说重点。 王振这才期期艾艾地开口,“义师兄,我觉得王缚夜里常常闷哭。” “哦?”义纤尘明显有了几分兴趣。 王振得了鼓励,又开始妄加揣测起来,“王缚天赋有限,近日发狠修炼,怕也是不顶事的。修为不增不减,进展缓慢,估计心里不好受。故而夜里偷偷哭,师兄,要不你去与他开解开解?” 想不到王振这小子还颇有同门情义,可是我哪里需要开解?修为进展缓慢,这几个字听了就叫我生气。 义纤尘显然也没想到王振要说的是这个,他答应着,让王振多注意其他同门是不是也这样。 王振又说了几句,这才离去。 “师弟听到了吗?”义纤尘送走了王振,为防打扰,还设下了禁制,不让他人擅自闯入。 “师兄今日便开解开解你,还请师弟莫要推辞。” “还不是你的错!” 那日他到我床上,还威胁我隔壁都是师兄弟,深夜莫要扰人睡眠。我最好面子,唯恐别人知晓我与义纤尘不清不楚。 可是还是叫别人听去了! 后来我一想我害臊什么,我现在是王缚,丢脸也不是我丢脸。 我进门来就与他纠缠不休,一时忘了问王缚到哪里去了,便问他王缚呢? “厉师兄境界不稳,我让他闭关去了。”义纤尘漫不经心地拨弄腰间的双鱼佩玉。 门中有专门闭关的洞府,想来王缚早不在这里了,我不知怎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王缚都知道努力了,我心中又羞愧,“我也去闭关。” “嗯,”义纤尘点点头,“明日我便同你去闭关。” “同我去?” “师弟不是想进展境界么?”义纤尘看着我,似乎在为我着想,“我与师弟功法互补,双修速度更快,也更利于稳固修为。” 我只知道义纤尘与我功法互补,不曾想与王缚也功法互补,难怪他的修为似乎又长进了。想到这里心里又呷了一口飞醋。 即使这样,我今夜也不会放过他。 义纤尘卧在我身下,体贴地询问我会不会,知不知道洞口在哪里。 他肯定是有意地惹恼我,好叫我知难而退,我不会上当的。 我方才就从枕下摸到了备好的玉露,这下把他制住了,便将玉露翻出来倒在他后头,学着他揉按起来。 他将头埋在枕上,嘤嘤啜泣。 “又不是第一回做这事,怎的同个破瓜新妇似的?”我大为纳罕。 “不舒服,师弟你轻点。”他还撒上了娇。 等得我将胀痛的怒龙送进他那幽深小口,我与他同时叫喊起来。 他痛得发笑,我痛得流泪。 “师弟又哭什么?”他笑着问。 我的眼泪滴在他后背上,我眼疾手快地抹掉,可他还是知道了。 “我出汗了,我汗大。”我强行狡辩。 “好,”他没有揭穿我,扭了扭屁股,“再进来些。” “嘶,妖精啊你,松一点……”我被他绞缠得差点泄货。 捣了百来下,我才抵进深处泄进他身子里。 我摸摸他鼓胀的小腹,觉得孽根又胀痛起来,一边再捣弄,一边出言调戏他。 “师兄怕是怀了,等我们出关,娃娃就可以遍地爬了。” “师弟好生厉害,师兄唯有涌泉相报。”他挺着屁股去贴我。 义纤尘真的学坏了。 我也算是前头初经人事,逞了一夜新郎之勇,天大亮才放他睡去,胡乱擦拭了一下,也搂着他睡了。 等再醒来已在洞府里了。 原来趁我疲惫昏睡,这厮已经悄悄打算好了,只欲与我在闭关时大战三百回合。 我进入内门也有几十年了,早已辟谷,也没有什么口腹之欲,日子倒也好过。 只是终日与他纠缠,虽然互有胜负,即上下之分,可闭关十多日后到底有些力不从心了。 义纤尘便嘲弄我是个软脚虾,银样蜡枪头。 岂有此理,我非得让他尝尝滋味,让他看清楚谁才是床笫上的爷爷! 我发了狠,什么乱七八糟的丹药草药都翻出来,放话要给义纤尘一点颜色看。 义纤尘好整以暇,兴致盎然地看我磕药。 “原来师弟不能应付我了,还得吃些药物才能重振雄风。” 我没有搭话,低头专心炼丹,床笫之事逼得我重操旧业,炼丹以自给自足。 我也顾不得义纤尘会不会看出来我的手法熟悉,我自忖平日从未炼丹示人,他不会知道的。 先让你逞口舌之快,今夜便骑疯你! 我与义纤尘闭关一年,几乎大半年都是你我不分的情形,修为突飞猛进。 身体也愈发熟悉对方,甚至沾染了对方的零星灵气。 出关前一日,我心想此后便不能这般毫无克制了。没想到他光着身子坐在了我身上,主动引着我将孽根送进他的身体里。 他的精水乱泄一通,喷射得我满身都是。可我那每愈勃发的命根子陷在他的穴口里,我是一句重话也讲不出的。 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奋力顶弄起来,磨得他后臀发红。我揉捏他殷红的乳珠,小儿吃奶似的含咬,弄得他前后发了大水。 这厮也只有在床上这般乖巧伶俐,从无怨言。 在床下愈发没大没小的,直让我头疼。 他呼着粗气,要我亲吻他,我当然如他所愿,将他亲得意乱情迷。 “师弟,”他眼角含着泪,“你出去该,该找个道侣了。你心中可有,可有人选?” “有啊,”我感觉他身体蓦然紧绷,我重重地捣了一下,“我的道侣不就是你吗?” “哈哈,哈哈哈……”他忽然低笑起来,眼泪滑落眼眶,“可不是么……” 我尝到了义纤尘的好,自然一点也见不得他难过,便一边挺动身子,一边说尽好话,捧着他,还发誓绝不找他人。 他低声应着,打着精神承着我的爱怜。我抵着他的后臀,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身体里送尽了这回的子子孙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