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作茧自缚在线阅读 - 第二十一章 假戏真做(H)

第二十一章 假戏真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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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亥并不晓得义纤尘已经走了两天,还企图冒充义纤尘夜里来爬我的床。

    一次就算了,两次三次这叫什么事。

    我也不晓得他这是什么心理作祟,竟肖想起我来了。索性他每回都主动躺在下面,我勉强应付应付他。

    他来过的第二日,隔壁王振好似已经回来了,一言难尽地敲开我的门。

    “王缚师兄,你夜里幽会就算了,能不能让那个人稍稍安分点……”

    是夜,这个胆大妄为的小贼又偷偷摸摸地进了门。

    我一向回得晚,以往他来了我都不在,今日我以逸待劳,早早盘腿坐在床上等他。

    我看他关了门,小心闩上,慢慢走到床边就开始解衣服。如同一层层剥开青莲花苞,最后徒剩一层肉衣。

    他上了床,躺在上面翻滚了几下,然后撞到了我的腿。他倒吸了一口气,慢慢退到一边。

    我一把捉住他的脚将他拽了过来,他已经将自己脱了干净,我稍加摸索,就摸到了他的大腿根,兜住他腿间的一把。

    “嗯……”

    他半靠在我怀里,仰着头与我颈项相贴。

    我看他先是一僵,后来觉出是我,没有反抗,也不敢问我怎么回那么早,主动地跨坐在我身上。

    枕下玉露又用掉了半瓶,我按着他的臀部缓慢抽送,他没有作声,只是不停发抖。

    他的前头硬挺着,被我缓慢套弄着,时而挺身,时而又后退,一后退后面便进得更深了。

    泄了一回,撞得他浑身没了力气只躺在床上任我颠弄了,我才思索要不要问清楚怎么回事。

    “王振师弟说你吵,”我斟酌着词句,“你明日……”

    他愣了愣,兀自送着臀部,更加不敢出声。

    见他一副不敢暴露,可是又每日送上门来的样子,我心里起了兴致逗他。

    “明日不要来了,直接去温泉口等我。”

    温泉口半遮半露,在无月的夜晚,只有一片水雾朦胧。

    与往常一样,他早早来了,靠在岸边等我。

    我轻轻走过去,发现他在打瞌睡,燃了一小把掌中火,将他看得更清了些。

    这张脸,是我的,也不是我的。

    我分明强硬冷峻,这张脸却有些柔媚书卷气。

    我以往勤于修行,却不是这样埋头案牍。我须得承认,他做掌刑至少比我做得好。对于人情世故,我时常记不清人脸,勉强糊弄人。而他过目不忘,什么往来明细,都休想糊弄他。

    在他接手后,又操办了几场大会,在外风评没有说不好的。

    我熄了掌中火,坐在一边等他睡醒。

    夜风吹散了云雾,遮蔽其中的星斗慢慢显露出来,却见三年前进逼紫微星的星尘又明亮了几分。

    紫微星反而有些越位,也黯淡了不少。

    义纤尘与宫城里那人究竟什么关系,我百思不得其解。

    等到拨云见雾,满月当空,打了个盹的厉亥才慢慢醒过来。

    “你来了。”

    他似乎十分镇定,刚才睡得久了,有些着凉,此时游动了一些,将身体埋进水雾里。

    “哦,你屁股还疼吗?”

    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没有游动了。

    “你故意耍我?”他咬牙切齿地说。

    “怎么能叫故意耍你,这不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还纳闷,你什么时候偷偷爱慕我了。你要是早点说出来了,我也不会取笑你。”

    “谁爱慕你了!”他难以置信地说道。

    “那你装成义纤尘的样子送上门来?”

    “那你也没有问啊?”

    我沉默了一会儿,确有此事。

    “你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他问道。

    “义纤尘已经去了京师几天了。”

    “……”

    “他去京师了,怎么不同我说……”他委屈了起来。

    “做什么要同你说?”我解下衣服进入水池,“说罢,你找上我什么目的?”

    “我……”他欲言又止,“实不相瞒,自从,自从义纤尘与我……夜里没有人我就睡不着。”

    “义纤尘给你吃了什么药,叫你变成这副饥渴难耐的模样?”

    “不知道。”他老实回答。

    看样子确实吃了药。

    “我看你方才睡得挺好的,这不是有用了。”

    他没有回答,拍了拍水,主动靠过来,贴着我的身体。

    “能让我在上面吗?”

    我原先做过一个噩梦,梦里我在一片竹海中挥剑,师父夸奖我不日登仙。画面一转,跌在一处花园,义纤尘和厉亥相对而坐,眉目传情。

    清茶一杯,喝出了交杯酒的味道,说着话便搂到了一处。急不可耐地褪衣,袒胸露乳,抵死缠绵。

    我也没有闲着,等我去了,便由他们两个相缠,到来缠我。最后变作三条大水蛇缠作一处,咬着对方的脖颈,深深挺入。

    我原以为这就是噩梦,没想到噩梦成真了。

    我对于上下并无什么执念,他要动手,便让他动手。

    想来他与义纤尘不晓得做了多少回夫妻,熟练得很,麻溜儿伺候了我,便按着我进入正题。

    他那话儿略弯,不比义纤尘粗壮,却胜在略长一些,其实差别并不算大。初初钉入,便轻易地触到了我的敏感处。

    他跟我几次别的没学会,乱亲学会了,在我脖颈上乱啃一通。

    我推了他一下,含蓄地说,“师弟,宗门还是买得起肉的。”

    “寻常肉哪里有师兄的香,师兄,你身上好香,你是不是偷吃了什么香草?”

    “没有……嗯,退一点……”

    “师兄……”他根本不听我的,不退反进,咬了咬我的耳朵,进得更深了。

    “臭小子,戳得,我,疼……”

    “明日许你去展月阁,将我挂在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