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很早在我身边了
严淮一觉起来,宿舍里已经没人了,揉了揉眼睛才想起来不是自己的地方。 穿好衣服洗漱好,乔孟就下课回来了。 两个人都觉得在宿舍里面说话不方便,一起吃了午饭之后严淮才说道:“昨天那个人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是觉得我拳头不够硬啊?” 是玩笑的语气,但乔孟看严淮的严肃的表情就知道他很在乎说道:“那不是远航哥帮我打回去了吗?” “虽然人家是流氓你也不能打两次吧?” 怎么不能,严淮恨不得再去打一次。但是嘴上还是问道:“怎么和他认识的啊?” 乔孟脸一板才说道:“开学的时候,他过来帮忙的,东西好多我又不认识路。” 严淮从对面坐过来也觉得不好意思说道:“是我不好,没早点到你身边。” 乔孟转过头认真地说:“不是,你很早就在我身边了。” 严淮更加觉得愧疚,要不是暑假里的那场意外的情事,他们两人根本没有说过几回话。 乔孟的手在宽大的衣袖下和严淮的手牵在一起问道:“我还要回宿舍,下周考试周可能很忙。” 严淮说道:“没事,我等你。”严淮的考试一般三天内就考完了。 然后就站在楼下目送乔孟上楼,这才想起来打电话给秦远航。 秦远航的声音有些蔫蔫的,就说没什么大事就挂了电话。 能有什么大事,只不过灵魂与灵魂的碰撞,肉体与肉体的摩擦。 在回家的车票前夕,乔孟趴在温暖如春的卧室里,白皙柔韧的腰肢随着身后人的顶撞上下起伏。 枕头都抵不住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传来:“淮哥……啊啊啊,不要……别顶那里啊。” 严淮的粗重的喘息声喷在乔孟的后背上,激起一阵战栗。 又伸出手掌把乔孟的性器握在滚烫的手心了,上下套弄。 后面的规律的撞击时不时的蹭过肠道内的圆形突起,每经过一次就让乔孟尖叫一次:“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慢点,慢点。” 严淮感受着肠道的挤压,紧致温暖包裹着自己的阳具,听着悦耳的声音,让他的动作越来越重,几乎次次都要顶撞一下那块软肉。 本不该出现的‘咕叽咕叽’的水声,液体顺着进出的阳具流下,劲瘦的公狗腰疯狂顶撞,每一次的力道都能把乔孟顶出去。 “啊啊啊啊……啊嗯,要到了啊,啊老公!” 尖叫声伴随着一股白浊的喷射,一场冬夜的情事终于落下帷幕。 严淮胸膛上的汗滴落在乔孟的背上,激烈的情事和射精后特有的疲软的四肢让严淮缓了一会才赤着身子端来热水给乔孟擦洗干净后,自己冲了一个澡两人相拥而睡了。 第二天下午的车票,早上醒来的时候,乔孟居然又发烧了。 和之前的高烧不同,这次是低烧,乔孟自己吃了药去拽严淮的黑脸:“干嘛啊,脸色这么难看。我没事,吃点药就好了。” 严淮没想到乔孟不仅言行上是个公主,可能还有一幅公主的身子。 他就是心疼,心疼每次欢爱之后的乔孟。 下午两人坐上回家的列车,严淮看着不小心滑到自己肩头的小脑袋,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乔孟挺翘的鼻子。 等到高铁列车还有40分钟到站的时候,乔孟才悠悠转醒。严淮把保温杯里面的水倒出一小杯递给他,乔孟缓了一小会才反应过来。 吃过药,乔孟又眯了一会儿有语音播报马上就进站了,两个人收拾了一下东西,严淮抢过乔孟的行李箱一起下了车。 严父早就过来等着了,把两个人接回家。 严母看到儿子回家,笑的嘴都合不拢。 忙前忙后的一家人吃完丰盛的晚餐,严父坐在沙发上看着一高一低的两个孩子坐在对面说道:“后天去扫墓,明天你们就在家休息一下。” 又专门问乔孟,学校怎么样,吃饭怎么样,专业怎么样。 乔孟有些腼腆一一回答了,严淮在一旁看着,这个才是他记忆中的乔孟。 软绵绵的,说两句话就脸红,总是长的三好学生的一张脸却总是班里倒数几名。 本来乔孟就有些生病,又想起自己的父母兴致不大高,吃完饭就回屋了。 严淮有心追上去,严母拉着不让,她都一年没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了眼里哪还有其他人。 严父一想关注不到这边,所以严淮一边着急一边应承着妈妈的问话。 终于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吱呀”一声门开启又轻轻关闭的声音响起,严淮抹黑走到乔孟身边,小心的躺到床的侧边,亲了一下乔孟的额头。 乔孟一直没睡,听见门响就猜是严淮,不知道他来干嘛? 轻飘飘的一吻正落眉心,乔孟向里翻了一个身子,让严淮上来:“这么晚了,你来干嘛?” 严淮笑道:“看某人有没有想我。” 乔孟闭上眼睛说道:“这里没有人想你快回去吧。” “怎么会,我老婆就想我。” 乔孟睁开眼睛锤了一下严淮的肩膀说道:“在家里不要胡说。” 严淮抓住乔孟打他的手又亲了一下:“我没胡说,我很爱我老婆的。” 乔孟笨拙的捂住自己的心口,心如鼓噪都是眼前的人带来的,哪怕在黑暗中也能看清严淮的眼睛里的认真,它告诉乔孟这个人没有说谎。 于是,乔孟转移话题说道:“我嗓子有点疼,你去端杯水。” 严淮立马就去了,看着乔孟喝了小半杯水问道:“还有哪里难受的?” 乔孟说道:“我好多了,这么晚了你快回去睡觉。” 严淮和乔孟躺进一个被窝说道:“我陪你。” 乔孟往外推他:“不要,明天阿姨看到了会怀疑的。” 严淮张开手把人按到胸前:“我定个闹钟,在她起床前就回去。” 乔孟不放心的说:“那你一定在阿姨起床前回去啊。” 严淮拍拍他的后背安抚道:“嗯嗯,睡你的。” 在一夜好眠之后,乔孟的床上只剩他自己了。 床头柜的水还有余温,原本心情压抑的一天因为一杯水释怀了些许。 乔孟刚穿好衣服还没走出房门就听见一个喧噪的女声,那个声音对乔孟来说如天降霹雳。 外面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过来: “啊,是谢谢你们……养外甥。” “我们……顾不过来,孩子多。” “你们是善心人家……” 接着就是异常清晰地一声:“我外甥在哪呢?怎么不出来见我。” 乔孟的心沉入谷底推开门刚来到客厅,一个烫着发身材臃肿的女人就快步走过来拉着自己的手大声说道:“哎呀,都长这么大了,舅妈好想你啊,这么些年你也不回来看看舅妈。” 哭天抢地的车轱辘话说了好几遍,乔孟用力把手拽出来都不得其法,只好让她抓着。 严母上来不太亲热的说道:“他舅妈,要不先坐下喝杯茶。” 舅妈这才有挤回沙发,严淮赶忙拉着乔孟的手上面两道醒目的红印子。 乔孟一甩手,不让严淮碰说道:“舅舅,你怎么来了。” 舅舅是个农家人,此刻正搓着手低着头坐在一角。 舅妈抢过话头:“能有什么事,这么多年不见,想来看看你怎么样?” 接着,客厅里就陷入了沉寂。 之后,舅妈才不太自然的说道:“孩子,你还记得你表哥吧,他不太成器,老早辍学了,现在要结婚对方要婚房,我们呢就是手头有点紧,你每年拿着政府的补贴,小孩子家家的也花不了多少,可以先借给我们。” 此时,严父刚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看见两口子,又是一顿不知所谓的寒暄。 舅妈不敢在严父面前说起借钱的事,当年他接乔孟走的时候差点一巴掌呼在自己脸上。 乔孟冷着脸坐在客厅主位上说道:“第一,我没有钱。第二,有钱也不借给你们。第三,我这么多年的政府补助金是补贴给烈士直系家属的和你们无关。第四,你们要还回来我父母当年的补偿金和安家费,否则,我会上诉。” 这么直白又清晰的话,从一个稚弱的18岁少年口中说出分量依旧没有减轻。他只在那里坐着,冷眼瞧着舅妈撒泼耍混。 说道:“你要撒泼跟我出去,别在人家家里闹。” 空手而来的两人被乔孟用尽了力气给推搡出去,在小区楼下舅妈破口骂了几句才回家。 她只觉得没了一个进钱的项,并没有觉得什么。还把钱给他,那钱一拿到手就给家里盖了五间大瓦房哪里有钱给他。 只不过,没想到过了年真的有传票送上门。 严父很喜欢乔孟的做法,自己没说一句话,就把事解决了。 经过上午的闹剧,该去墓地祭拜还是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