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哭什么

    加熠下体半硬着，面对这一具时常肖想的魅惑身体，他没有完全勃起的原因，主要是直觉这人会再提起糯米糕，让人提不起兴致。

    但黎自垣显然并非不知趣之人，正无比认真地求操。

    他用头蹭蹭加熠的小腿，风月老手般抬眸望了他一眼后，张口咬住加熠的衣带，缓缓解开。

    经此撩拨，加熠再把持不住，解开腰绳，硬挺的性器顿时抽打在黎自垣的侧脸处，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错觉一般，加熠仿佛听见胯下之人发出了声轻笑。分明是折辱黎自垣的动作，自己却因着这声笑莫名脸红。

    平日里忙于篡位复仇，笼络人心，加熠在床笫之事上稍显生涩。

    身体的欲望驱使他捏住黎自垣的下颚，迫使那人张口，性器前头在他唇边打转。

    黎自垣像是嫌他动作太慢，张开口，温热的舌尖在加熠食指骨节处舔过，转而将性器含进嘴里来回舔弄，渐渐放松喉咙，一点点引导性器朝口腔更深处插入。

    加熠下体顿时涨大了几分，呼吸加快，却不见下一步动作。

    于是黎自垣主动把脸埋在他胯下，里外吞吐着，不吝啬地分泌唾液，发出咕噜的水声，直至脸部有些僵硬，他才用舌根轻舔性器头部，把性器从口腔中退出，完成了半场单方面的口交。

    时间不短，但加熠没有射，下体仍然影胀着。

    黎自垣倒是没想到加熠这般生疏。

    他用微凉的手继续套弄着并未释放的阴茎，温润的声音带着些沙哑，指点道：“小熠，待会儿可以动动，提胯收腰，向前顶便是了。”

    未等加熠回答，他再一次把性器吞进嘴里，这次他更加放松，放任性器头部直接抵在喉口，等待加熠的动作。

    不必细想，加熠便知这人的经验从何而来，他一面猛力冲撞，一面讽刺道：“大人这般下贱放荡，不知你的那些男宠见了会作何反应。”

    黎自垣和男宠过夜，算得上体贴。不仅没有特殊癖好，甚至有时为了彼此舒服，也做下面的人。寥寥几次后，对口交已颇为精通。

    他随着加熠的动作前后应和着，数次抽插过后，滚烫的液体落到喉管里，毫无心理负担的咽了下去。

    他连咳都没咳一声，嘴上得了空，仰头笑道：“你不若是不介意，叫他们来瞧瞧也成...唔...”

    加熠用鞭柄碾过黎自垣胸前一处，打断了他的话：“可惜，即便是你求他们，也不会有一个人来看你，直到死，你也别想见到他们。”

    言罢，他饶有兴致地继续用力揉捏那处红色。

    黎自垣的身体不算敏感，除了最初不适的一声哼叫，直至乳尖被折磨到红肿充血，他也没表现出什么难受的表情。

    “我见他们做什么？这不是你觉着好玩吗。说来，在床上你喜欢耐操一点的，还是柔弱一点的？”黎自垣挺着胸膛任他动作，清了清喉咙模仿了下曾经某个小男宠的声音，“虽说没什么经验，但总该有些偏好？‘嗯～啊～’这样？”

    不得不说，黎自垣叫得很好听。

    于是加熠的性器又立了起来。

    可话说得着实恼人。

    他抿着嘴，一手将黎自垣拎起来，盯着他完全未动情的眼睛，随即“啪”得把他的脸打向一边。

    黎自垣完全没有被吓到，重新把脸颊送到加熠手旁，眼睛里带了点笑意，邀请他继续施暴。

    加熠打了他数十下，看他侧脸肿起，嘴角的血淌到脖颈处，才停下动作，“我喜欢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

    黎自垣点点头，舔了下开裂的嘴角，声线仍然是平稳的，“好啊，那你要再来几下不?”

    加熠盯着他脸上的血迹，低声道：“你把自己当作什么。”

    “囚犯，奴隶，”黎自垣打量着他的神色，见他仍是不悦，继续补充道：“贱狗？”

    加熠抿着嘴角，喉咙里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转身。”

    穴口颜色较浅，几乎从未开拓过，加熠插进一个手指时便被绞得极紧。尽管他能感觉到黎自垣的放松，仍是用鞭柄在他白皙的臀部狠狠抽打了一下，霎时一道好看的红印在臀部显现出来。

    黎自垣臀部被打时，后穴反射般地缩紧了几分，甚至加熠把手指抽出来，穴口开合，发出轻响，像是在挽留。

    “大人夹这样紧，倒真是只贱狗。”

    “啪！”鞭柄再一次打在臀部，发出一声钝响，几乎完全碾过方才的红痕，浅红变为深红，周遭皮肉也泛起红色。

    加熠不在意什么对称的美感，随意地抽打着，直至黎自垣发出低声的呜咽，臀部已经高高隆起，几欲流血才停手。

    若非在这人身边数年，知晓黎自垣耐痛力极强，加熠便真当他的呻吟是在求饶了。

    黎自垣转头看向他，狭长的眼睛不带一丝痛苦，好像在问：“刚才的呻吟可有助兴？”

    “……”

    加熠掰开他红肿的双臀，未做一丝润滑，挺身而入。

    瞬间穴口便撕裂出鲜血，温热的肠肉层叠着紧紧包裹着性器，致使加熠喉底发出声喟叹。

    他握住黎自垣的腰部，缓缓将性器拔出半寸，复又猛力顶入。

    “嗯…”黎自垣被顶得向一侧微倒，摇晃间被顶在了敏感的一点，终于发出了些偏高音调的哼叫。

    “嗯…小熠…”

    加熠借着血液的润滑，分开黎自垣的双腿，把他压在身下不断抽插，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般一次次碾着那点。

    “啊…小熠…嗯…”

    加熠不去想他是不是故意装作哼叫的，只遵从着欲望，在柔软的甬道中不断冲撞，每次插入，阴囊都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嗯啊…”黎自垣阴茎早已勃起，终于在快速冲撞下到达了高潮，后穴一阵紧缩，分泌出透明的肠液。

    过了半晌，加熠也在黎自垣身体里射了出来。

    他脑里不断过着十几年来，黎自垣杀人的，传他修炼术法的，教他读书的，带他各处游历的模样。

    不知怎的，几颗眼泪掉在了黎自垣脊背上。

    黎自垣感受到冰凉的触感，转身拭去他脸上的泪痕，无奈笑道：“哭什么？”

    加熠抿着嘴，不说话。

    黎自垣面对着他分开双腿，抬起后腰，露出微肿的后穴，“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