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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服被束缚在绳索里,田中说这叫物哀

    暗色会所在Pornhub开了个账号,已经运营几年了,被众人观赏玩弄的美丽男人总是有着最高的播放量,还有些国外的粉丝会为了春宵一度买机票飞到本国本市,施京每日只卖一次,这些外国男人抢不过本地有钱人,又不舍得一下子充几十万VIP周六玩展览,基本都铩羽而归。

    也有些在本国设厂的,倒是闻着味就来了。

    施京在房间里收到一个宽大扁平的漆盒,“这是什么?”

    林经理让两个侍应打开,隐约可见奢华的布料,明艳的大红色,上面是濒死的大雁。

    “田中先生特意从日本带过来的西阵织,他点名让你今晚穿上。”

    布料被摊开,一袭日本女人穿的和服,没有内衬,只有华贵的外袍和腰封,穿上后,一走动,光裸的长腿就会露出,有种凄美的性感。

    施京没和这个日本人做过,听说上个月有次他被玩掉半条命的展览中,就是他在跨境打钱,那次之后他躺了三天,田中还把那一日的录像买断了,不给外传。

    “田中先生在大厅等你了,赶紧穿好过去。”

    施京闷闷不乐地举高手,让侍应帮他把腰封绑紧,这件西阵织价值不菲,今晚过后说不定就彻底废了,田中没想把这件宝物送给他,只是想把和服和他一起毁掉。

    艳红的布料搭在身上,他看清了上面的图案,数只美丽的白色大雁翅膀被暗红色丝线束缚,骨骼尽断,诡异地扭曲着,眼下坠着几滴血色泪珠。

    他对田中的恶趣味不置可否,闭上眼睛,侍应在往他的脸上扑粉,嘴唇涂得很红。

    顶层的陈设变了,一端墙壁上的厚重绒布被拉开,后面是半圆的平台,淫具绳架一应俱全。

    那个总是呛他的男孩缩在一边,明显被吓坏了,他全身一丝不挂,身上都是点点红蜡,哭得眼睛红肿。

    施京觉得他还挺勇敢,自己第一次被拉上来的时候,都快疯掉了,这个叫梓木的还只是在哭。

    男孩也呆呆地看着他,美得雌雄莫辨的男人被裹在拘谨又色情的和服里,慢慢地走上圆台,好像不是要被作践,而是去弹钢琴一样。

    他一出来,地下的高级客户都窃窃私语起来,大厅内不到三十人,互相认识的各自坐在一起,身后靠着低矮的沙发,身前水晶矮几上各色美酒雪茄,每张桌子只点上三两根暧昧香薰烛火,光线很暗,最亮的是台上,施京只能依稀看到底下影影倬倬的人影,看不清这些人长什么,而自己的每一根毛发,每一颗小痣都被尽收眼底。

    田中先生是个长相普通的男人,戴着副文质彬彬的眼镜,他穿着严禁的灰色西装走上台来,对着施京鞠躬。

    “多多指教,我的美人。”

    中文好得不合理,施京看向林经理,他也要鞠躬回去?

    一旁的液晶屏幕滴滴地响了,田中先生看了看,笑了,“日式绑缚,非常棒的选择——原来是北平医药的高总,幸会。”

    台下看不清脸的男人举杯致意。

    施京半低着头,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抱在胸前,这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姿态,田中慢慢绕到他身后,擒住他两只瘦瘦的手腕,没遇到任何抵抗,就轻易地拧到背后,交叠着被单手固定。

    调教师为田中递上两指粗的红绳,在反着交叠的手腕手臂上缠了几圈,然后猛地收紧。

    “嗯——”,施京被他绑得踉跄两步,绳索勒紧皮肤,艳红的长长衣袖也跟着一并轻轻摇晃。

    田中在日本投资了几个色情片拍摄公司,是圈内出名的会玩之人,今日台下的猎艳客,一半是为了施京,一半是为了这个调教大师,欣赏美丽的事物被摧残,比直接脱裤子干更有格调。

    绳索捆紧了双手,接着是手臂,两条阵织下的手臂被交缠着在背后拉紧,手臂间的空隙纠结成复杂的绳结,两股红绳并在一处,绕过他的前胸,乳头上三寸,扭过腋下,再次穿出,绕过乳尖下三寸。

    如果施京是个女人,他此刻的乳房就会被勒得高高隆起。

    “你是我见过最具物哀之美的美人,”,田中在他耳边呼出热气,他被绑得动弹不得,双手在背后被残酷地禁锢,逼得他弯了腰,田中偏偏还擒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起,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痛苦愉悦交织的表情,“本市长平大学的文科状元,七年前北欧皇家音乐学院在北平举办的钢琴大赛,你是第一名。”

    一直沉默地蜷在角落的梓木瞪大眼,满脸难以置信。

    “看看我们的天之骄子,”,他赞叹地欣赏他被绑得扭曲的身体,微微发颤的长腿,“像不像和服上濒死的大雁。”

    拇指撬开他的牙关搅动,把嘴上的口红抹到嘴边脸上的肌肤。

    液晶屏幕画面变幻,林经理示意田中先生继续。

    “鞭打?这个自然,可这件作品还没完成。”

    施京被拉到绳架下,背上的绳结留着数米余绳,田中把长绳穿过绳架上的吊环,调教师用力一拉,施京惊喘着,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被压在被绳索勒住的皮肉,脚尖堪堪离地,衣袖柔软地垂在身侧,和脚一起轻轻摇晃。

    衣襟被猛地往两边拉开,露出单薄的前胸,两颗红豆嫣红挺立,田中捻起一边乳尖,压在两指指腹间研磨。

    “啊……痛…好痛……”,施京发着抖,他无处可避。

    没了衣襟的遮挡,两道红色在雪白的胸骨上有种诡异的艳丽。

    绑缚作品尚未结束,田中撩起他的裙摆,布料一侧塞进腰间的绳索,左脚整条暴露在聚光灯下,耻骨小小的一块,已经红了。

    右脚脚踝被握在手里把玩,绳索从右腿腿弯下兜过,拉高,固定。

    红色西阵织就像陈列珠宝的天鹅绒,绯色的腿间像是精贵的瓷碟,盛着两处粉色的花穴,还有硬得涨红的阴茎。

    真是太美了,田中让手下把摄像凑近他被迫敞开的私处,一滴晶莹的粘腻液体从花缝里溢出,带着淫欲的色泽。

    施京无措地蜷紧脚趾,这是他身上唯一可以动的地方了,光是被这样观看,他的穴就麻痒地一张一缩,阴茎抖动着冒出前列腺液,龟头被淫液沾湿,红得发亮。

    田中宽慰地微笑,他最出色的作品,竟然在本国,他阴唇里淌出的淫水,就像古代浮世绘里妓女的眼泪,他忍不住跪在这件伟大的作品前,舌头虔诚地添上施京流水的阴户。

    “啊——”,施京猛地一抖,垂下的左脚一阵紧绷,小腿又往后难耐地勾起,田中病态地用舌苔磨蹭他的阴唇,舌尖绕着珊瑚色的蒂珠打转,他仰直脖子,汗珠划过滚动的喉结,滴到被绳索束缚的胸前。

    “鞭打。”

    被再次催促,田中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他的下身,施京嘴唇张开,急促地喘气,他浑身脱力地缀在绳结里。

    调教师从螺钿柜子里取出一个托盆,台下付钱的男人选了一根三指粗的皮带,皮带的金扣雕着白鹤,倒也和和服的花式相配。

    左脚也被抬高绑起,他被固定成了双腿大开的姿势,和服下摆在身后垂钓,宛如大雁被折断染血的翅膀,施京害怕地闭上眼,等待腿间被抽打的剧痛。

    “啪——”

    第一鞭扫在腿根,他的阴茎因疼痛地变软,温顺的,软软的,这是第二鞭的位置。

    他的大腿惊恐地抽搐,啪——

    施京惨叫起来,阴茎被一下子抽肿了,可悲的是,除了剧痛,还有爽,铃口潺潺地漏出尿水。

    调教师知道分寸,这种地方大得多,人就废了,光这一下就能让他享受许久。

    田中叹气,“太粗鲁了,这样不美。”

    买了鞭打的徐康仰头吞下整杯威士忌,“日本人就会玩那些假把式,这种贱货不狠狠抽一顿,抽到失禁,他还不舒服。”

    施京小声哽咽起来,眼泪珠儿大滴大滴地滚下,把脸上的白粉和口红冲得一道道的。

    田中接过皮鞭,从下往上抽,劲道不大,但是皮带截面刚好能盖上他的阴户,啪的一声,两片嫣红贝肉被抽中,火辣辣的,倒是不痛。

    “呜嗯……”,他在觉得爽,阴核也感觉到了尿意,田中让人去舔他的乳珠,一边一下接一下地往他的阴道抽。

    哭泣逐渐变了味,施京睁大无辜的眼睛,睫毛挂了水霜,小脸又滑稽又美,“别……别打了…啊!”

    他的外阴被抽的红肿鼓起,蒂珠也肿成指甲大小,敏感得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尖叫着射出来。

    两只敏感乳头被嘬住,吸吮,他受不住了,想被插入,想被轮奸,被彻头彻尾地奸淫。

    田中认识的那个高总忽地说道,“他想被干了,我先?”

    无论在这个灯火通明又阴暗秘密的角落如何禽兽不如,等出了这个门,他们又是高不可攀的人上人,在众人面前操个男妓,和在厕所小便池小便没区别。

    他这么一说,别的嫖客也蠢蠢欲动,不过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把鸡巴塞进流着其他男人精液的洞里,大不了就是几个先给钱的上几轮,再让调教师和打手把被绑着的小母狗插到射尿。

    高总想插他红肿的花穴,田中很是谦让,选了臀缝里的小嘴。

    两人一前一后地插入,被填满的满足感太强烈,施京长长地呻吟,阴茎和眼睛一道流出水。

    施京还在发烧,体内高热,加上私处被抽到肿起,温度更高,男人粗黑的鸡巴被肉壁夹着,爽得几乎要融化。

    “嗯…啊啊……舒服…好舒服……”,他被高热烧得昏昏沉沉的,嘴巴流出口水,舌尖微露。

    台下又有人看得眼热,屏幕滴滴地显出口交两个字,田中无法,不舍地把阴茎从屁股洞里抽出,去解绳架上的绳结。

    施京被放到地上,双腿自由了,两只手还是被不堪地反绑,腰身只能微微弓起去迁就横蛮的绳索。

    他被分开腿,骑在高总的身上,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淫水飞溅,后面空着的屁眼马上又被插入,半张的嘴里塞进两根男人的鸡巴。

    喉间断断续续地呻吟,他已经射过几轮了,和服染上不同男人的精液和他自己的淫水,脏乱腥臭,皱巴巴的,粘得让人唾弃。

    一个被玩得肮脏的婊子,那些高贵的人是不会再自己上了,便打了钱,让调教师和打手把他干到两个尿孔一道失禁为止。

    田中十分餍足,他甚至生出了把人带回日本的心思,可惜现在丛景超是不会放人的,对于男妓来说,施京年纪不小了,如今已经二十六,也许过多几年接近三十了,田中就能讨价还价一番,这个双性美人,就算到四十,只要不被玩死,都有的是市场。

    全身的孔窍都被插得紧实,没有一刻空闲,一人退开,马上又有另一人肏进来,嘴巴里有时是一根鸡巴,更多的时候是同时两根一起干进来。

    他是一个活色生香的性爱娃娃,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件物,田中瞳孔扩大,激动地摆弄摄像头,一件无止境地下坠的,美丽的事物。

    阴茎射了一泡透明的尿液,他脱水严重,胃里只有各种男人的精液,再也尿不出什么了,更别说蒂珠闭塞的尿孔。

    聚光灯晒得他头晕,一阵阵的作呕想吐,抽搐了几下,他昏死在一地的浊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