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合租室友的男朋友在线阅读 - 19 顾景晖出轨艺校女大学生(H)

19 顾景晖出轨艺校女大学生(H)

    想勾引自己?

    他心里暗嗤,这种事早见怪不怪,公司这几年一轮轮投资下来,知道他身价想攀上来的女人不计其数,可他根本看不上。

    但今晚……

    他拍拍沙发边的空位,“坐这儿,笑给我看。”

    郑雅茹乖巧挨着他坐下,那朵和阿宁一模一样的小梨涡漾在嘴角,他心想,这个角度和妻子可真像啊,眉眼鼻子都像,但阿宁好久不对自己笑了,他不回家她也不找,铁了心要和他离婚,怎么就不能和这个女孩子一样听话呢?让她坐就坐,让她笑就笑,就算明知道郑雅茹只是为了自己的钱,为了能给她带去的利益,顾景辉觉得心里也高兴!

    人这一辈子,活得太清醒就痛苦,自欺欺人有什么不好?阿宁就是太较真,他和美珠都是过去的事了,当年美珠爸妈嫌他是外地人,张口就要一百万的聘礼,他拿不出,老头把美珠嫁给别人,现在自己功成名就,美珠丈夫肾衰竭拖了几年,家里也败得差不多了,他帮助前女友,更多是为了争一口气,让那两个老东西抱头痛哭,后悔自己当初瞎了眼。

    他伸手摸上那张和妻子有几分相似的脸,郑雅茹的手轻柔覆在男人手背磨蹭,舌尖舔弄着男人掌心引诱着,等反应过来,顾景辉才发现自己已经把她牢牢压在了身下。

    女孩连衣裙被褪到腰间,露出白嫩的乳,他伸手揉了揉,没有妻子的大,但胜在形状漂亮饱满,像快成熟的蜜桃吸引男人采撷,他俯身含住小巧的乳头吸啜,舌尖不断绕着乳晕画圈,听到身下女孩“嗯嗯”呻吟,阴茎早硬了起来,他直起身,扯开郑雅茹丁字裤的细绳,浑身赤裸的女性胴体出现在眼前。

    他低下头打量着,这小穴颜色倒漂亮,但阴毛浓密,虽然修剪过,还是黑黑一片,比不上阿宁,虽然都生了孩子,阴户上还是只有几根浅浅淡淡稀疏的毛,嫩得像未成年的处女,让他爱得不行。

    龟头在大小阴唇上磨蹭了一会儿,他不准备肏郑雅茹的逼,但欲望又憋得难受,好久没有发泄了,紧握着她两颗奶子,大肉棒在乳间不断出出入入,肏着乳肉,倒也有一种别样的快感,他眯着眼,手劲加大把两边的乳肉使劲往中间挤压,拇指拨弄硬涨的乳头,速度越来越快。

    他的阴茎非常粗长,火热的龟头穿过乳沟不断伸到女孩嘴边,触到那两片红唇,郑雅茹张开嘴,龟头立刻插进温暖的口腔,女孩灵活的舌尖不停舔舐龟头上的马眼,有点腥,她却舔得更带劲,舔、含、吸,裹刺激得男人阴茎更粗壮,顾景辉觉得头皮阵阵发麻,坐起身挺腰在她嘴里抽送着,肏得又深又狠,郑雅茹口水沿着唇角流下,眼神迷离呜呜呻吟着。

    “嗯……”又是几个深喉,他实在受不了了,突然拔出肉棒,鸡巴对准女人的脸,马眼疯狂喷射出白浊的精液,郑雅茹媚眼如丝,吐出小舌头把嘴边的精液都舔进嘴里。

    看男人把阴茎塞进裤子里,她扭着身子蛇一般缠了上来。

    他冷冷推开她,点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两口,打开皮夹,扔出厚厚一沓钱在茶几上,“这个给你,今晚的劳务费。”

    郑雅茹神色不变,继续微笑:“顾总,您给的太多了,您今天只做了一半我就只拿一半,什么时候您想做下面一半,我再找您拿剩下的钱。”

    有点意思!

    他偏头看了郑雅茹两眼,哼笑两声,这女孩还算识相,知道自己的定位。

    “郑总,您什么时候再来找我啊?我还想要那一半钱。”女孩又把头埋进男人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在男人胸膛不断磨蹭。

    “骚货。”

    那晚,他把郑雅茹带回了酒店包间。

    一进门,两人拥吻着倒在床上,他抓着郑雅茹修长的腿往她胸前推,看着身下对自己浅笑的女人,突然有些神色恍惚,想起第一次见到阿宁的情景。

    那天,在C大校园里,他靠在自己车边抽烟,抬腕看看表,和李校长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掐灭烟准备上楼去,一个路过的女生不满得瞪了他脚边一眼,自己头蒙蒙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下,打火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这个女孩子好漂亮,娇美得像清晨沾着露珠的嫩白花朵,一下闯进了他的心。

    他追上去为刚才乱扔烟头的行为道歉,又很诚挚问她知不知道哪里有扫帚,自己要把散落的烟头扫干净,女孩笑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糯米小牙,从旁边教学楼拿来扫帚簸箕递过来,看他动作笨拙,她又接过去几下就把地面清理干净。

    真是宜室宜家啊!越看越喜欢,以为她是C大学生,一打听才知道是今年刚入职的教师,名叫宁惜,心里顿时更满意了,开始对她展开疯狂追求,阿宁最开始对自己淡淡的,看到他老出现还会生气,可烈女怕缠郎,慢慢得她接受了自己,结婚后还生了个可爱的女儿。

    他笑起来、低下头亲吻郑雅茹那朵小梨涡,脸上满是迷恋,“宝贝儿,你可真美。”

    “你喜欢吗?”

    郑雅茹搂着他的脖子和他热吻,两条舌头互相追逐纠缠,他晕晕沉沉喘息着解开裤子,露出那根粗壮火热的肉棍,龟头在穴缝上磨擦几下,熟练顶进泥泞不堪的逼口,腰部一用力,整根肉棒“噗哧”一声插入穴内,

    “嗯……”

    “唔……”

    两人不约而同叫出声来。

    好紧!

    他倒抽了口气,摁着郑雅茹的脚腕,鸡巴在肉洞里啪啪抽送,尽情享受年轻女孩的紧致充实,没生育过的小穴肏起来确实舒服,阿宁下面虽然也紧,但没有这么热,和她的心一样,冷冷的,她是不是根本不爱自己?谈恋爱时不过见到美珠的照片,就说要分手,初蕾现在都四岁了,她还闹着离婚,自己和她没有签婚前协议,公司上市有她一半的股份,那可不是几千万几个亿的数字,她却说不要,傻不傻?

    呵,她不要自己,有的是女人想要。

    他咬着牙,肉棒忽快忽慢一下下顶弄着穴心的软肉,这个角度清楚得看见自己粗壮的肉棒在郑雅茹穴里进入的样子,这女孩身体很美,浑身散发着一股活力,腰肢纤细,屁股应该练过,又挺又翘,阴唇被肉棒肏得翻进翻出,淫水啪啪撞成白色泡沫,爽得他全身血液贲张,头皮阵阵发麻。

    和阿宁的性爱固然美好,可自己总有些舍不得,做爱时小心翼翼,怕她生气,很多姿势也不敢放开,哪像现在,鸡巴尽情肏弄着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女孩,手抓着娇嫩的臀肉放肆揉捏,阴茎狠狠插入那条肉缝,顶入嫩穴最深处,肏得她眼泪都出来了,穴道内一阵阵抽搐痉挛。

    “啊……啊……好舒服……好深……小逼要被顶穿了……”郑雅茹晃着头大声浪叫,从没被肏过这么舒服,身上的男人是C城新贵,长相英俊事业有成,就算只是和他上床,自己也是愿意的。

    他技术又好,一进来小穴被撑得满满的酸疼,可没几下销魂的酥麻逐渐涌起,肉棒顶送得越来越快,穴里快感也愈来愈增强,她从小学舞蹈,身姿柔软,不断挺着屁股向上迎合,让男人粗壮的阴茎进得更容易,四肢像藤蔓一样缠在他身上。

    龟头重重地撞在宫口,强烈的酥麻感直透心窝,郑雅茹呜呜哭着,嘴里不住发出销魂的呻吟:“好舒服……轻点……我受不了了………又撞到那里了……”

    男人低下头,两眼发红,舌头不时舔弄挺翘奶头,龟头棱刮蹭着穴里敏感带,啪啪打着她的屁股:“爽不爽?喜不喜欢我肏你?叫,再叫大声点……”

    ……

    早上七点,他习惯性醒来,看着身边赤身裸体的女孩,鸡巴现在还泡在她肉穴里,昨晚两人做了三次,非常尽兴,小逼、后穴、嘴,他想怎么肏就怎么肏,想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郑雅茹后来嗓子都喊哑了他也没停下来,精液射了她满满一身,肏得都无比满足。

    他点了根烟,又想起和阿宁在一起,每次才做一次她就说累,有时又担心女儿醒来不让他碰,也许不该听她的,她是自己的老婆,做爱是天经地义的事,从性上征服她后,她就会变乖巧吧。

    他狠狠吸了口烟,突然很想回家,想立刻见到自己妻子?。

    那天他回到到家,宁惜正教女儿在白板上写她的名字,握着小茉莉柔嫩的手耐心指导着正确的笔画顺序,温柔的话语如清风在耳边掠过。

    “顾—初—蕾,对,真棒,小茉莉要记着,‘初’这儿还有一点哦……”

    女人半低着头微笑,下巴弧度柔和,嘴角漾起那朵小梨涡让他看呆了,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传说:

    据说人死后去了阴间要经过一座奈何桥,桥边必须喝上一碗孟婆汤,忘掉前世恩怨,再投胎轮回。但有的人不想忘了前世的爱人,执意不喝,不喝的会被罚困在阴间五百年后才能转世,这些念念不忘的人再投胎时阎王会给他们刻个记号,男人是胸口的一颗红痣,女人则是嘴角的小梨涡,当你遇到长有这些标志的,一定不要辜负他们,那可是等了五百年都要找到你的痴心人。

    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来,顾景晖想起昨夜和另一个女人在酒店大床翻云覆雨,心里有些后悔,放纵的身体确实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可他还是爱着自己的妻子,阿宁很能干,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对孩子也有耐心,女儿特别粘她,上次问想不想爸爸回家,小丫头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自己和她妈妈闹别扭,闷声不说话。

    又扫了一眼白板上的“顾”字,顾景晖勾唇一笑,自己真是傻,和老婆赌什么气?她嫁给了自己就是他的女人,顾太太,两人又有血脉延续,美珠已经离开C城,他和阿宁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矛盾冲突,她跑去法院起诉离婚,也是是因为这段时间自己不回家吧,女人嘛都爱虚张声势,还不是希望老公做低伏小哄她,他愿意的。

    看女儿有些累了,宁惜站起身让她去花园玩,自己去了卫生间洗手,顾景晖从身后拥着她,轻笑道:“阿宁,别生气,我回来了。”

    女人白皙修长的脖颈让他一阵心动,低下头想吻她,被宁惜侧身避开。

    她冷笑道:“顾景晖,你收到法院开庭通知了吧?有什么话我们法庭上再说。”

    被宁惜冰冷的话语激起一阵不快,他脸迅速沉了下去,“阿宁,你要和我离婚是来真的?”亏他一直想着她迫不及待赶回来,顾景晖面无表情的俊脸闪着寒冰,强忍着心中怒气说道:“上次医院是我不对,但我发誓我没有和美珠做过其它对不起你的事,她早就离开C城,以后我不会再和她联系……”

    宁惜嘴角浮起讥诮:“顾景晖,我们还没有结婚的时候我就说过,如果你忘不了她,我们分手,宁美珠不在这儿,你衣服上的香水味又是哪个女人的?你说不会再与她联系,我根本就不相信你,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究竟哪句是真,那句是假?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离婚后你爱跟谁跟谁……”

    “我说不是就不是,”真要被这个女人气死,他额头青筋暴起,音量拔高,怒冲冲盯着她,“昨天和证监会监察组的人一起吃饭,做生意这些应酬的场合少不了,你总是这样,从来不听我解释,离婚?我说过不同意,初蕾是我的女儿,她姓顾,你想都别想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