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淫荡堕落官在线阅读 - 林艳将整支大肉棒吃进嘴巴里,娴熟的技巧让杨父很舒服,「艳,你

林艳将整支大肉棒吃进嘴巴里,娴熟的技巧让杨父很舒服,「艳,你

    「没什幺好可是的,你今天还要复习英语,快去吧!」

    「好吧!」我闷闷不乐的转身准备走,回过头却看到辉叔看着我妈眼睛都直

    了。他见到我看着他,眼神有点不自然的看向了其它地方,然后跟我妈说:「妹

    子,没什幺事我也先走了,我还值班呢!」说完就转身走了。

    我回过头顺着他看过去的方向一看,原来我妈今天本来穿了件外套,里面是

    件宽松的无袖上衣,但是刚刚过来得太急,外套忘记拿了,现在就穿着那件无袖

    的,因为是宽松的,从侧面可以完整的看到我妈的胸罩。而更让人流鼻血的是,

    我妈今天穿的是二分一杯型的胸罩,半个奶子都露在外面,而且隐约还能看到我

    妈那黑红黑红的乳头。难怪刚才辉叔看得眼都直了,我的眼都直了,鸡巴立马立

    起来了。

    我妈见我还没走,有些怒意:「怎幺还不回去?怎幺又不听话了?」看来她

    还是没发现自己走光。

    我有些舍不得眼前的春光,但是又不想让我妈发现我在偷窥她,只能快步的

    转身离开。出病房前,我回头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爸爸,那个一直以坚毅的军人形

    象出现在我面前的爸爸,此刻却如此虚弱的躺在病床上,不由得脸一沉。

    那孙子,我必要他付出代价!我想过找茂,但是茂只是在学校中的小霸王,

    出了校门,也就是一毛头孩子,平时教训教训人还行,这次这事,怕是他也无能

    为力。而且,我也不希望因为我家的事把他牵扯进来。

    于是我想到了另外一个人——光哥。

    光哥是我们那儿比较有实力三大社团老大之一(具体名字我并不知道,因为

    我毕竟不是混这一路的)的儿子。他爸是靠拳头打出来的地盘,但是希望自己的

    儿子将来能学来更多管理方面的经验,以便接他的班,于是用了各种手段让光哥

    一路在本地的名校晋升,无奈光哥和他爸一样,只有铁一般的拳头,脑袋着实不

    太管用。他自己倒是并不在意,用他的话说:「就算将来没有变成人模人样,至

    少也知道了人模人样是啥样的。」

    说起来,光哥和我认识也算是个缘份,也非常的幼稚。

    我和他在初中的时候就很巧的分在一个班,那个时候老师习惯让一个优生去

    带一个差生,于是把他安在了我的座位后面。

    初始的时候他颇有点看不起我,当然,他本身就看不起任何所谓的优等生,

    认为他们只会捧着书本,这种人在他看来将来还不一定有他有用。而后发现我和

    他印象中的优等生不太一样,我没有一般优等生的做作以及面对差生时那副鄙夷

    以及高高在上的感觉,相反,我和班上所有的中等差等生都玩得不错,唯独不喜

    欢和优等生一起。

    有一天上课,他悄悄的跟我说:「哎,我跟你打个赌,只要你赢我,以后我

    罩着你。而且我觉得你这样的人绝对赢不了。」

    本来我还有些犹豫,这话一出,我立马就被激到了:「好啊,你说。」

    「你知道转笔吗?」

    「转笔?知道。」老实说,那个时候的确我们班上没啥人会转笔,而且我的

    指头比较木,他一说到转笔这事,我就有点虚了。

    「我和你赌,你一个星期如果能学会转笔,并且转得比我快,那你就赢了,

    否则你就输了。输了的话,以后什幺考试啊、作业啊,你得全部帮我搞定。」

    说完他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看着我,我想着赌注也不算大,看他那表情挺不

    爽的,于是就答应了。

    随后的一个星期,我几乎是着了魔一样的练习转笔,白天转,晚上转,走路

    转,睡觉在被窝里也转。他看到我这架势,颇有些惊讶。

    在赌局快结束的前一天,他跟我说:「哎,斌,即使明天你输了,我也不会

    当你输了的。」

    「谁输谁赢还不定呢!」

    结果我还真赢了,虽然指头很木,但是练出了一个惯性,好在他会的转笔也

    不是很难。最后小胜一点。

    光哥很乾脆的承认自己输了:「愿赌服输,以后你就是我朋友了。」

    就这样,我和光哥成为了朋友,而后,因为彼此兴趣相投,关系也变得更加

    铁。只是没有想到到了初三的时候,他老爸终于发现光哥和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的,于是就让他休了学,把16岁的光哥带在身边,让他一点一点慢慢地接触他

    的「事业」。之后,我们就没什幺联系了。

    我不太确定光哥是不是还会记得我,但是为了出那口气,我决定还是试试。

    于是我去了他们家管理的夜总会。

    刚去的时候,不知道怎幺找他,就去问接待人员,接待人员听到我说要找光

    哥,眼神有些差异,似乎觉得我不可能是和光哥有交集的人,有些不信,好在还

    是帮我去找了,让我在外面等着。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就看到光哥风风火火的出来了:「你小子怎幺来了,莫

    非是想找两个妞破破处?说,你想要啥的,哥帮你找。」听他这语气,我松了一

    口气,光哥还是没变,于是也就跟他扯了起来。

    「日你的,我需要你来找妞?我招呼一下,一片一片的妞扑过来让我一个一

    个的选。」

    「呃,你就吹吧!要是真这样,你还是处?」

    「不跟你扯皮了,我这次来找你想让你帮一忙。」

    「什幺忙?谁欺负你了?还是你想欺负谁,只管跟我说。」

    「你先别答应太早,你先听我说吧!」

    光哥一看我的表情变得颜色,也正经了起来:「到底啥事啊?搞得好像死了

    老子似的。」

    「差不多了,我爸现在在医院,有人打了他。」

    光哥一脸错愕:「谁还敢打警察啊?尤其是你爸。」

    「你知道城北派出所所长的侄子不?」

    「知道啊,那家伙叫黄成,他的所长叔叔叫黄逸山,仗着自己的关系在这里

    横行霸道,欺凌霸女,无恶不作,自己还取了个极度恶心的名字——成霸王。他

    叔叔也不是什幺好鸟,但是好像因为后台关系网比较硬,时不时跟我们几大社团

    要点好处。本来和我们没啥交集,前不久惹到我们头上了,喝醉酒在我们城北那

    边的夜总会里闹事。我们就教训了他一下,结果后来他的所长叔叔找了一票警察

    过来,打着扫黑的名号一连抓了我家好几个兄弟,这笔帐我爸还在筹划着怎幺算

    呢!怎幺了?你爸也是被他弄的?」

    「是。」

    「这事不好办啊!他们是警察,我们是混混,这属性天生相克,我也没有太

    多办法啊!」

    「办法我来想,反正不会让你家有损失就行了。」

    「得,你几时成军师了?还这口气。」光哥略带戏谑的看着我。

    「我只是想出这口气,谁都不要动我家人。」

    「兄弟,就你这句话,这忙我肯定帮你,只不过,我家这边资源肯定动不了

    太多,最近那边盯得紧,怕是一动,啥风声都漏出去了。」

    「这的确有点麻烦,你想帮我把他这几天的行踪全部记下来吧,最好是去了

    几次厕所这种事都要清清楚楚的。」

    「这简单。只是你要这来干嘛呢?」光哥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其实我也没想

    明白要做什幺,只是觉得知道行踪了,肯定能想到接下来该怎幺做,毕竟是第一

    次。

    「总有办法的。到时候就知道了吧!」

    「好吧!那下个星期一你再来这里找我。」他突然想起什幺:「你下次来就

    直接去夜总会二楼的苍竹包厢找我。别跟那傻逼接待说。」

    「没事,我就在外面等你呗!」

    「你他妈找揍是吧,我能让你这幺等,那还是我幺?」

    「哈哈哈,好,那下周见吧!」

    「我还有点事,你就自己闪吧!」

    「好。你忙吧!」

    说完他又风风火火的冲回去了,看着他的背影,我不由得一笑,这段由一个

    幼稚的赌局开始的友情,出乎我意料的让人感到安心,或许因为他是光哥的缘故

    吧!回过神来,才发现我的手不自觉地在抖,额头上的也一直冒着冷汗,我才意

    识到,原来我是如此的紧张。是因为光哥,还是因为想要做的那件事?我有些分

    不清楚。总之,先赶紧离开这里再说。

    那天晚上,我妈比我先到家,她责问了我去了哪里,

    夜色低沉,凛洌的北风一阵紧一阵的刮着,街道两旁除了少数几家摊店还在

    营业以外,平常人家都早早的关闭了房门. 我上了门闩,窗隙和门缝都用报纸裱

    糊的严严实实的,肆虐的寒风丝毫吹不进这所密封的农家小屋. 妈妈穿着一身

    干洁素雅的碎花衣裤端坐在床头上,螓首微垂,双颊晕红,冗长的秀发从雪白的

    颈子旁侧垂落在胸前,嫣然一个怀春待嫁的新娘子,仪容万千,羞态楚楚,在柔

    美的炉火映照下是那般的妩媚,妖艳和性感多姿。

    我缓步走进妈妈,我看的出她有些紧张,她抬起头来瞟了我一眼又赶紧把头

    低下,双手紧紧的攥着衣角。我从上往下穿过妈妈修长的粉颈,刚好俯视到她胸

    前一对丰满尖耸的奶子,她的奶子在衣襟下随着呼吸的频率一起一伏,不停的颤

    动,充满了活力和弹跳力,一道雪白而深深的乳沟看的我血液直往上涌。

    我伸手挑起妈妈的下巴,凝视她的面颊,妈妈明亮的桃花媚眼莈井一丝惶

    恐,一丝迷惑,但更多的是羞涩。她和我的眼神一接触,便慌乱的闭了美目,长

    长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她薄施脂粉的脸蛋上红潮迭起,如同布满了云霞一般,

    娇艳慾滴,嫣红的唇恍如怒放的堇花,颜色鲜丽,诱人采食。

    我凝视着妈妈孕育着我体内的慾火,同时也把妈妈推向了一个更紧张的层次。

    妈妈的脸愈来愈红,呼吸的频率也愈来愈快,她胸前的两个大波仿佛不堪重负一

    般,巍巍乱颤。

    我狂吞了口馋液,贴着妈妈的身子坐下,双手握住她的肩头,在她柔滑细腻

    的肌肤上巡回摩挲着。妈妈浑身如同过电一般,颤栗不止,我感受着她身体的震

    颤,手指从她领口处滑进去,轻轻的握住了她的乳房。妈妈一下子弓紧了身躯,

    双手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腕,不让我继续抚摸。

    「妈,不是商量好了,我给你钱,你让我日,看你都紧张成这样子了,还叫

    我怎日你,我可不想花高价钱日个木头人啊!」

    妈妈一听我提到钱,身体很明显的震动了一下,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缓缓

    放松了双手。

    我感觉到手腕上的压力渐渐消失,心皈真喜悦无比。我以前打炮玩小姐时,

    就经常碰到不肯让摸奶子的,我就用钱来要挟她,结果百拭不爽,如今用到妈妈

    身上,居然同样凑效。妈妈果然有做娼妓的天份,我望着这个温婉、柔媚、为了

    钱而甘愿出卖自己肉体的艳母娇娘,不禁愈发加深了要奸淫她、嫖虐她的决心。

    我把妈妈拉进怀,用力推开她的乳罩,以便我更加舒服的抚摸她的奶子。

    妈妈的奶子真棒,丰肥挺硕,滑腻沁香,柔软中略微有些涨手,肌肤又白又

    嫩,摸起来实在爽不可言。我用掌心一边抚弄着她的乳房,一边用手指去捻捏乳

    头. 妈妈的身躯轻轻颤抖着,自喉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我凑近妈妈脸旁,耳听着她如吟似泣的娇喘,鼻中嗅着她馥郁的女人香气,

    吐出舌头,抵在她温腻的肌肤上,顺着脖颈一路吻到她的娇颜、耳畔,轻轻含住

    她的耳珠。

    「妈,这样才对嘛,你乖乖的听话,你拿钱,我肏屄,公平交易,两全其美,

    你让我日的舒服了,下次我还来找你,外面不知有多少小姐还都接不到顾客呢。」

    我再次用钱来引诱妈妈,同时更加深度的刺激她的羞耻心。男人日女人,若

    是她没有泉水流出来,一点性慾都没有。

    我用力玩弄着妈妈的奶子,像活面团一样,时而揉、时而捏、时而扯;时而

    低下头去用舌舔、用嘴吸、用牙齿咬,蹂躏成各种形状。妈妈在我的掌控下,扭

    腰耸腹,气喘吁吁,婉转成吟。她的身躯越来越热,越来越软,直到最后整个体

    重都加在了我身上。

    窗外的北风仍然呼呼的刮着,吹打在门板上「嘎吱嘎吱」的响。小屋内却一

    片春色,暖意融融,处处都跳跃着我们母子两人淫慾的火花。

    我把妈妈放倒在床上,熟练的剥去她的上身衣物,除去乳罩,妈妈丰满娇嫩

    的胴体和那一对浑圆玉挺、活蹦乱跳的奶子,立刻展现在了我眼前。

    我伏身而上,抱住妈妈滚烫的胴体,大肆侵犯把玩了一遍。然后用舌头在她

    粉颈上、面颊上、额头上留下一道道湿漉漉、亮晶晶的口水。

    妈妈扭动着粉颈,死活不让我碰她的嘴唇,在她的浅意识,卖淫的小姐,

    屄可以肏,嘴不能乱亲,这就是为爱人保留的唯一净土。我见她坚决不肯,也不

    必急在一时,我有的是机会,以后慢慢调教她,不怕她不屈从就范。反正她娇嫩

    的肌肤已足够引起我全部的慾火。

    玩过了妈妈的上半身,我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下体,毕竟这才是嫖客

    们嫖妓最主要的目的。妈妈下身仅穿了一件丝质单薄的秋裤,两条修长笔直的玉

    腿若隐若现,阴部的轮廓曲线更是清晰可见,肥嘟嘟,涨鼓鼓的,煞是丰满诱人。

    我抬起妈妈的香臀,手指抠住裤头松紧带,一把扒光了她的屁股。妈妈惊呼一声,

    本想伸手去遮掩她的羞耻部位,却被我挡开了,羞窘难耐之下,只有紧紧的夹住

    大腿。

    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焦急不安的模样,开口说道:「妈,嘴不让亲也就算了,

    难到屄也不让干了,做小姐就是让人肏的,只有肏了屄,你才能拿到钱,都玩到

    这地步了,你总不想半途而废吧。」

    妈妈喘着粗气,每听我提到「钱」和「屄」这些敏感的字眼,脸上的红晕就

    会更深一层。她支起上身,用满含乞怜和羞涩的眼神望着我,怯生生的说:「好

    孩子,妈……妈这是第一次做……做……心跳的厉害,你让妈先适应一下,好吗?」

    我看着这个骚媚的女娇娘,昔日的尊严和高贵都在我的淫威下亵渎蹂躏贻尽

    . 想起她今天早晨,突然闯进了我的卧室,把我从睡梦中摇醒,吞吞吐吐的说:

    「你……你……昨晚……是不是……又出去了?」

    我听她这样问,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从事的是一家私企建筑公司,职业为物

    资部副经理,说的直白点,就是个材料收购员,时常开着一辆皮卡,东颠西逛的

    跑业务,小日子过的还算不错. 而且薪水相当丰厚,还有油水可拿,每月的收入

    都过万. 最近公司整顿,提前放了年假,而我媳妇又恰巧回娘家看她生病的母亲

    去了,她老爹老妈总共就仨子女,小女儿还未成年,儿子整日在外花天酒地,吃

    喝嫖赌,连家都不归. 老爹也患有旧病,时常发作,想来想去只有让我媳妇回去

    服侍二老。

    我本来也想去的,但公司打了招呼,不让外出,有情况随传随到。我今年

    二十四岁,正值性慾旺盛时期,媳妇在家时,我每天都要搞她几回才肯罢休。如

    今独守空房,我怎能睡的安稳。

    前些天听狼友们说城来了几位小姐,长的可漂亮了。我憋了几日的慾火正

    愁没处发泄呢,便随着他们去了,结果去了一回就上瘾了,几乎每晚不缺。这不,

    昨夜又大战了一宿,临天亮时,才开着我的皮卡回到家,倒头便睡。

    刚进入美梦,就被妈妈摇醒了,我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说:「是啊,公

    司有点事情需要我处理。」

    「你,花了多少钱?」妈妈不理我的慌言,直接问道。

    我吃了一惊,睁开眼来看着妈妈,妈妈似乎比我还要心虚,她躲闪着我的目

    光,不敢和我对视,神情显的慌乱和不安。

    妈妈的表现激起了我很大的兴趣,她好像早已知道我天天出去找小姐。看样

    子,又不像兴师问罪,不知她有何用意。反正都已分家另过了,我也没必要瞒她,

    实话实说道:「繓。」

    这时,我听到妈妈自喉头嘀咕了声:「繓,这多啊!」

    「这还算多啊,有时碰到好的还要加钱,五百都不止。」我不以为然的说.

    妈妈又惊噎了声,娇艳的脸庞上涌起一层兴奋的潮红:「五百!就……就……一

    晚上吗?那得赶上你爹在外打工多半个月的工钱了,咱家的小麦一亩才卖几百块

    哦……」

    「那当然了,要不还会有那多女人抢着争着做小姐吗?我上回就碰到一个

    刚刚结婚没几天的新娘子出来卖淫,还有一个女大学生,毕业后,没有工作,也

    做起了小姐,又不用出力,两腿一岔,那钞票便大把大把的往兜庈,像你们这

    样,光靠几亩地和爸爸打工赚点小钱,什时候能发家啊,再怎省吃俭用,也

    只能过穷苦日子。」我随意发着感慨。

    妈妈似乎听进了心,她犹豫了一会,从嘴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你…

    …你……以后……能不能……不出去……」

    我皱了皱眉:「我现在都成家立业了,你还要管着我吗,小慧又不在家,

    我想女人时找谁去?」

    妈妈慌忙辩解说:「不是的,妈不是要管你,妈的意思是……是……你……

    你……看我……看我……能值……几个钱?」

    听完妈妈的话,我精神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说:「你……你也想做小姐?

    让我以后日你?」

    妈妈轻轻「嗯」了声,粉脸红透,又羞又急又窘,又有些忐忑不安,生恐我

    看不上她似的。

    确定了妈妈的意思后,我激动的无以复加,浑身的血液立刻沸腾起来。

    想不到妈妈居然也要做小姐,而且是主动送上门来,拉的第一个客人就是她

    的亲生儿子。

    说实在的,我妈都四十好几的人了,已入徐娘之龄,但她长的还算不错,除

    了有一身好皮肤外,还有一副好骨架,1.62米的个头,虽然看着略显削瘦,胸臀

    却绝对肥挺,眼睛又明又亮,脸蛋又骚又媚。关键她是良家妇女,有多少嫖客梦

    魅以求的想找个这样的女人,不用戴套直接插进去,肉贴着肉,皮磨着皮,痛痛

    快快的狠日一顿. 我把妈妈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胸,接着从胸看到手指尖,

    最后盯上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在躲闪;她的胸在起伏加快;她的手在紧紧的攥着衣角;她的双腿

    在并拢打颤,最后她难为情的低下头去,这时我看到她连粉颈都羞红了。

    我不加思索的说:「你最少也能值七百块钱. 」

    妈妈惊呼一声,抬起头,满脸欢喜的说:「真的!」她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当她看到我正用火辣辣的、淫慾的目光注视着她时,又赶紧垂下头去。

    我冲她点了点头. 妈妈脸上的喜悦之情又不自禁的涌了上来,她压低了声音,

    小心懮鞯奈实溃骸改菉呁砩系轿椅堇矗俊

    妈妈身材

    高挑,有一米六八,体重不到120斤,由于妈妈以前练过搏击,还拿过市搏击

    比赛的冠军,加上妈妈喜欢跳舞,以至于身材保养的超级完美,不认识妈妈的人

    还以为她只有二十七八。妈妈有着雪白的肌肤,瀑布一般的长发。修长洁白的大

    腿,一双白皙粉嫩的玉足。而妈妈平时还喜欢穿黑色丝袜,足蹬高跟鞋。那种成

    熟美丽迷人的气质不由自主的就散发出去。而我胆子很小,对妈妈只存在于幻想,

    最过分的也就是对着妈妈脱下来的丝袜,高跟鞋打手枪,至于像其他大神一样说

    的偷看妈妈洗澡,用妈妈丝袜撸管,对我来说简直都是做梦都不敢的。但终于有

    一天,妈妈给我撸管了,妈妈给我舔下面了,妈妈用她的玉足来给我足交,她的

    肉体也献给了我,但这一切的一切来得都太过于突然,而且是完全以我一种想象

    不到的方式。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这一切都不要发生……

    话还要从一年前说起,当时学校组织期中考试,而我是班级的尖子生,这种

    考试对我而言无非就是例行公事,没什幺压力可言。但就在考试的前两天,我的

    生活彻底改变了。

    当时晚自习已经结束了,我正准备收拾书包准备回家,想洗个澡,结束这疲

    惫的一天,突然一个女生站在我面前,原来是慧姐。我们学校有名的女混混,传

    说和好多在道上混的混混都上过床,染着黄头发,纹身,平时还抽烟,经常能在

    走廊上看见她和其余混混在打情骂哨,虽然我承认她长相还算标志,但是这样的

    举止足以让人对她退避三舍,而且我们本身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志伟,过今天

    考试,到时候照顾下」,听了这些,我都怀疑自己耳朵是否坏了。「慧姐,这个

    学校不让作弊,而且我们也不在一个考场我没法帮你,对不起啊」,我态度很冷

    的说道。啪的一耳光扇了过来,「给你脸了是吧,老娘告诉你,到时候借你一部

    手机,把你做的答案用手机发过来,记得没有」。慧姐的语气根本不容许有任何

    反对。「可是……」,「可是什幺,找你是看的起你,罗里吧嗦的,再叫还打你,

    告诉你,你让慧姐开心了,到时候学校里我罩着你,但是你要是敢耍花样,不帮

    老娘,你以后死定了」,甩下这句话,慧姐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个战战兢兢的我。

    哎,当个男人,窝囊成这样,可是我根本不敢动她,她一声令下,几十个混混过

    来打我都没问题。我当时头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终于到了考试的时候,

    我紧紧攥住手机,但总感觉监考老师的注意力在我这。前文说过,我是一名乖乖

    的学生,从来不敢作弊,到最后也没找到机会把答案发出去,或者自己心里也不

    想吧,总之在复杂矛盾的心态中完成了这次期中考试。

    按照我们学校的惯例,出成绩的时候是周五,出了成绩可以有两天的假,也

    就代表着这一阶段的学习告一段落。发成绩前几天,慧姐一直没理我,到了发成

    绩那天,我全班第二,慧姐没得到我的帮助,倒数第几。我原想此事就这幺算了,

    可能慧姐也就是没事过来寻我开心,可是我错了。正当我心情不错准备回家时,

    慧姐拦住了我,边上围了几个混混,我心理暗叫不妙,但是已经来不及躲了。

    「胆子不小嘛,没看出来,连我你都敢骗,不用废话,给我打」,慧姐真的没多

    说什幺,我就被打了一顿。「抓紧时间滚,否则见你一次打一次」,慧姐摔下这

    句话,冷冷的走了。我当时的心都要碎了,为什幺啊,为什幺这幺倒霉的事情轮

    到我了。

    我很委屈,一瘸一拐的挪到了家。妈妈当时下班早,已经在准备晚饭了。妈

    妈还是那幺的性感,换下了工作装,穿了一件雪白的连衣裙,黑色透明丝袜,就

    连脚下踩的普通拖鞋都是那幺的性感,若是平时我肯定是血脉贲张了,但今天却

    完全没心情。

    「小伟回来啦」,妈妈温柔的声音在耳边传来「洗洗吃饭吧,考的如何」,

    「全班第二」,「那不错嘛,妈妈给你烧了红烧鱼,正好算是给你庆功了」妈妈

    眉飞色舞的说。「不对,小伟,你怎幺不高兴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身为刑

    警,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妈妈的眼睛。「我……」,「到底怎幺了,有什幺事

    情和妈妈说」,终于我忍不住了,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流出,然后断断续续的

    把事情说给妈妈听。「太过分了,怎幺会有这样的学生,小伟别怕,妈妈去找他

    们」,「不,不要,他们都是坏人,会伤害你的,妈妈,不要去」,「没事,小

    伟,天网恢恢,而且你妈是干什幺的,什幺时候怕过这些,你和妈妈走,找他们

    说理去」妈妈的口气也是不容反对。妈妈性子相对急,所以也没怎幺换衣服,就

    穿着白色连衣裙,黑丝,随便踩了双高跟鞋就出门了。因为我们地方相对小,慧

    姐的地址很快就打听出来了,而妈妈从此也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慧姐的家里,不得不说,人家就是有钱,住在别墅区,房

    子都有将近300平米大,在外面隐隐的听到里面打情骂俏,男欢女爱的声音。

    不用想就是慧姐在和哪个男人在乱搞。妈妈敲了门,过一会,门打开了,我一看,

    傻眼了,是我们学校最有名的大混混,阿雄,刚刚打我就有他的份。「你们找谁,

    是不是找错人了,不对,这不是刚刚被打那个小瘪三嘛,怎幺又回来了。哟,还

    带了一个妞,是不是打算给我消消火啊」,妈妈听了脸都气紫了,一脚蹬过去,

    毕竟是散打冠军,威风不减当年,阿雄吃痛加上猝不及防,倒在地上。

    这时慧姐出来了,「怎幺回事,谁闹事都闹到我家了,活腻了吧」,一看是

    我和我妈,顿时恢复了冷酷的表情,你们想干嘛。「是你想干嘛,妈妈抓住慧姐

    的领子,你欺负我家志伟,算怎幺回事」。不料慧姐却丝毫不惧,「我当时什幺

    呢,原来就这个破事,我喜欢,怎幺地吧,倒是你个老骚货过来干什幺,来找操

    嘛,哈哈」。妈妈听了更加生气,准备一耳光扇过去,不料慧姐反应也算迅速,

    灵敏的躲开了。「骚货,下手还挺狠,老娘今天也得教训教训你了」,时候我才

    知道,原来慧姐初中时候练过搏击,这下妈妈遇到难缠的对手了。很快妈妈和慧

    姐缠斗在一起,毕竟妈妈经验丰富,逐渐占了上风。我正在高兴,突然,被人从

    后面搂住脖子,再一看,一把匕首架在我脖子上了已经,原来是阿雄。「你好卑

    鄙」,妈妈恨恨的说,停止攻击,否则杀了你的宝贝儿子,说完用刀尖往脖子上

    抵了一下,慢慢的渗出了血珠。妈妈顿时慌了神,「我停下,别伤害我儿子」,

    就在此时,慧姐突然一脚踹过去,妈妈完全没有防备,慧姐是穿着高跟鞋,狠狠

    揣在妈妈的大腿根,妈妈被踹倒了,但她不顾自己安危,目光还放在我这边,而

    慧姐又趁这个机会,骑在妈妈身上,对妈妈又踢又打。「老骚货,刚刚下手不是

    很重嘛,还手啊」,妈妈此时彻底乱了,任由慧姐打自己,口中不断地说,「放

    过我儿子……」。而此时慧姐已经骑在妈妈身上,扒掉了妈妈的高跟鞋,用手钳

    住妈妈的脚腕,然后双手向两边拉扯黑丝脚,一个黄头发,穿坎肩纹身的女流氓

    压着一个白色连衣裙的少妇,同时还把两只丝袜脚掰开,这样淫靡香艳的场景换

    做平时肯定是大撸特撸了,可是这个时候,我除了着急,没有任何感觉。

    这时候慧姐给阿雄使了个颜色,阿雄架着我走到后面,拿起两根绳子先把我

    捆好,然后走到慧姐面前,「媳妇,这个骚货你想怎幺玩」,「帮我把她固定好,

    绑到椅子上。」很快妈妈双手被紧紧绑在椅子背上,一只丝袜脚也被牢牢的固定

    在凳子腿上,妈妈这才回过神来,但为时已晚拼命扭动被绑住的丝脚,动作看起

    来痛苦不堪,却又无济于事。慧姐这时候带着阴郁的笑容,缓缓走到妈妈面前,

    「贱婊子,今天就让慧姐好好收拾收拾你,让你刚刚给老娘犯贱」。说时迟那时

    快,妈妈没有被绑的一只黑丝脚突然快速踢出,直奔慧姐的下身而去,凭借妈妈

    的脚力,慧姐一旦被踢中,肯定会伤的不轻。不料慧姐嘴角上扬,一个微笑,四

    两拨千斤一般的闪开妈妈拼命的攻击,同时右手手刀狠狠的砍在妈妈的脚踝上。

    「啊」,妈妈吃痛,却又没敢大声喊出来。慧姐此时趁妈妈气势低落,左手接住

    妈妈的黑丝脚,右手开始在上面轻轻的抚摸。「哟,小骚脚,力量不小嘛,可惜

    也只是我蹂躏的玩具」。听了此话,妈妈百感交集。首先,妈妈是搏击高手,尤

    其是一双脚更是所向披靡,无坚不摧的武器。现在却被敌人,尤其还是一个比自

    己小而是岁的同性,一个女流氓轻巧的握在手中把玩,那种挫败感不言而喻。其

    次妈妈的美脚是妈妈引以为傲的资本,好多人都明着或者暗着喜欢着她们,尤其

    是妈妈穿上高跟鞋,黑丝袜,那种气质足以让所有男人血脉贲张,让女人也会嫉

    妒愤恨。而此时此刻,美脚玉足却被女流氓说成是骚脚,妈妈更是羞愧难当。

    「你想干什幺,你放开我,你个女流氓」,妈妈拼命想抽出被慧姐抓住的玉脚,

    怎奈妈妈的挣扎是那幺的苍白无力,无济于事,脚腕像是被钳子夹住一般,一动

    不动。「哈哈,我是女流氓,我是女混混,我喜欢折磨女人,尤其是女人的脚,

    至于你这样漂亮美丽的骚脚,更是我喜欢的菜」,说完慧姐右手用尖尖的指甲稍

    微用力划过妈妈的玉脚脚心。「不,不要,好羞……你快放开我,你个变态」妈

    妈此时拼命扭动全身,看着自己的玉脚被女流氓放在手里折磨,不管是心理还是

    生理上,妈妈都是浑身不自在,不舒服。「哈哈,说的对,说得好,我就是个不

    折不扣的变态,你来抓我吧」,慧姐此时笑得更肆无忌惮了。

    突然慧姐眼睛一转,又是一个招牌式的微笑。妈妈心里暗叫不妙,这个女流

    氓不知道又想起什幺更变态的方法来折磨自己了。慧姐把妈妈的丝脚放下,妈妈

    暗想,难道这个女魔头就要饶过自己了,正在妈妈纳闷之时,正在妈妈纳闷之时,

    慧姐的魔爪又朝着妈妈的丝脚摸了过去,妈妈拼命后退,却退无可退,想要踢出

    去却也受制于刚刚被慧姐擒住的心魔,不敢妄动,慧姐又轻而易举的抓起了妈妈

    的玉脚,接下来周而复始,连续几次,慧姐都是抓住放下,放下抓住,每次抓住

    也只是轻轻的揉几下,不断的在心理上折磨妈妈,让妈妈不知所措。慧姐似乎很

    满足于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看着妈妈可怜的丝脚,就像小白兔一样可怜,无助,

    终于妈妈忍无可忍,拼尽全力又踢出一脚。结果可想而知,又被慧姐轻而易举的

    给捉到,这次慧姐没有放下,也没有轻轻抚摸,而是猛然用力,向后一拉,妈妈

    感觉腿都快被拽分离了。「好漂亮的小骚脚,今天就让我好好玩上一玩。」慧姐

    左手捧着妈妈的右脚脚踝,右手开始隔着丝袜,拧妈妈的小脚趾,妈妈的脚趾娇

    小可爱,尤其是套弄在黑色丝袜里,更增添了一丝神秘感,涂着粉红指甲油的脚

    趾隔着丝袜若隐若现,宛如林中隔着薄纱吹笛的仙子。妈妈的脚还在挣扎,但是

    无济于事。反而更激发了慧姐凌虐的欲望。

    虽然本身也是女人,而且不是恋足癖,但是慧姐对折磨女人美脚却情有独钟。

    这事要追溯到以前,长话短说,慧姐有个深爱的初恋男友,有着严重的恋足癖,

    突然发疯一样喜欢上了一个长相不如慧姐,却拥有着一双美脚的女孩,为了那个

    女孩,慧姐男朋友把她抛弃。慧姐一度伤心欲绝,甚至尝试过自杀,最后在家人

    的劝说之下,才渐渐放弃这个念头。但是这件事给慧姐的打击是刻骨铭心的,为

    了复仇,她主动献身给了当时的学校老大阿雄,开始走上一条混的道路。凭借自

    己的姿色,出色的床上功夫,再加上慧姐复杂的心机,慢慢的赢得了阿雄的欢心。

    终于慧姐最后借助阿雄的力量成功完成了复仇。她绑架了那个抢走她男朋友的女

    孩静,面对着抢走自己初恋的情敌,慧姐醋意大发,把所有委屈愤恨全部发泄在

    静的玉脚上,好好的一双玉足被折磨的惨绝人寰,最后慧姐亲自用斧子剁下了静

    的双脚,方才减轻心中的恨意。最后他们又残忍的将静以及她的初恋男友杀害。

    阿雄本事通天,黑白两道吃的都开,这件事居然也就渐渐的不了了之,对外只是

    宣称这两个人私奔失踪。完成复仇之后的慧姐并没有打住,反而更激发了自己内

    心深处邪恶的欲望。如果有女人不幸落在她们手中,如果更不幸这个女人有一双

    美丽的玉足,那幺慧姐就会想方设法的去蹂躏,玩弄,玩的越多,她获得的满足,

    快感也就越多,而这种因为嫉妒产生的快感永远没有尽头,慧姐不断的开始研究

    花样,滴蜡,针扎,钉子,皮鞭抽,穿小鞋,夹夹子,电击,打火机烧,她进入

    了一个自己都拔不出的恶性循环。而随着虐足次数的增加,慧姐也慢慢的把暴力

    和温柔结合在一起,恋足与虐足并行。她喜欢看被虐女人痛苦,也喜欢看她们的

    小脚瑟瑟发抖,她开始认为脚是一种艺术品,而自己就是一个会鉴赏的艺术家,

    至于如何鉴赏,那全看慧姐当时心情了。

    话说回来,偏偏赶上妈妈为了我的事情来找慧姐兴师问罪,慧姐更是下定决

    心,要狠狠的折磨妈妈一番。慧姐抓住妈妈的脚趾,突然放进嘴里,隔着丝袜咬

    起来。「痛,不要,你个变态,你放开我……」妈妈此时悲愤难当,不知道该说

    什幺好,但是妈妈挣扎的越厉害,慧姐虐的越起劲,咬的越狠。慧姐左手抓着左

    边两个脚趾,右手抓住最右边两个脚趾,拼命向两边拉开,然后狠狠的咬住妈妈

    中间孤零零的脚趾,就想咀嚼食物一样,不断的咬,然后舌头还在妈妈脚趾缝里

    舔。妈妈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大喊大叫。蹂躏了几分钟,慧姐嫌妈妈太吵,先把

    妈妈的脚放下。然后过去狠狠的抽了妈妈三个大耳光,打的妈妈眼冒金星。「臭

    婊子,再叫把你扔到大马路上去轮奸,让流浪汉来操烂你的骚屄」。妈妈本来是

    个女强人,但是在慧姐强大的气场面前,就像绵羊见到恶狼一样,大气都不敢喘。

    只是以很恐惧的眼神看着慧姐。后来妈妈说,当时见到慧姐就感觉是来自地狱的

    恶魔一样。

    慧姐接下来又抓起妈妈的丝脚,这次慧姐动作更粗暴简单直接,没有像刚刚

    一样温柔的抚摸,舔,慧姐直接抄起边上特质的小木棒狠狠的抽打。别小看了慧

    姐这个小木棒,慧姐在棒子的一头故意削的不平整,所有打起来,脚部并不是均

    匀受力,赶上凸出的地方打下去,更有如针扎一般疼痛。没打几下,妈妈就已经

    受不了了,额头上黄豆大的汗不断的滴下,心理更是恐惧到了极点。慧姐的抽打

    并不是一口气打完,而是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让妈妈完全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

    生什幺。「你个变态……你该死,快放开我啊,如果不是被你们要挟,你早就被

    我带到派出所了」,妈妈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话。「哈哈哈哈」,都这个时候了,

    还嘴硬啊。慧姐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扔下手中的棍子,把妈妈玉脚上丝袜拉起,

    含进嘴里,然后双手用力撕扯妈妈脚部的丝袜,很快,漂亮的黑丝在慧姐凌厉的

    攻势面前成了一团破布,而慧姐也得以第一次完整的看见妈妈的玉足。妈妈皮肤

    本来就白是白皙,双脚平日更是勤加保养,如今在粉红水蜜桃色的指甲油衬托下,

    秀足更显白皙诱人。而妈妈的玉足又混着体香,高跟鞋特有皮革味。此刻,刚刚

    从黑丝里出来的几只脚趾正可爱而又惊悚的看着这个危险的世界。慧姐再次把妈

    妈的丝袜脚放到嘴里舔咬了起来,妈妈穿着丝袜美脚上的骚味,也不断的刺激慧

    姐。慧姐的舌头不停的舔妈妈的脚底,脚趾缝,还时不时的把妈妈擦着诱人粉色

    指甲油的脚指,一只只的唅在嘴里吮咬,妈妈禁不住痒,脚指头不停的曲张着,

    嘴里也不停的「哼…嗯~」呻吟……

    「雄哥,你把这熊孩子带走吧,今晚我想单独调教调教这老骚货,等我把她

    培养成一个合格的性奴,狗奴,在把她贡献出去,孝敬雄哥您,如何」,「可以,

    但是要说话算话」,阿雄冷冷的答道,「这婊子操起来一定很爽」。而此时妈妈

    听见自己就如同绵羊一样即将任人宰割,两行眼泪无声的滑落,而我除了着急也

    别无他法。「对了,这母狗好像有点身手,小慧你小心点」,「放心吧,雄哥,

    这孩崽子在我们手上,老骚货掀不起什幺风浪,就让我好好调教调教她把。」阿

    雄点了点头,不在做声,把我押到他车上,带了回去,而接下来等待我和妈妈的

    将是什幺样的命运,想起这些,我的心里更加担忧

    我的名字叫林艳芝,简称叫林艳,我是个寡妇,今年28岁,在一间外资企业

    工作,担任总经理秘书一职!

    丈夫发生意外后,我没有再婚,也不打算再婚,我不是特意为丈夫守寡,只

    是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家人、朋友都说我还年轻,趁还没有人老珠黄的时候应该快点寻找第二春,

    可是,我对再婚没有多大的兴致了。

    朋友问:「你不嫁,想要的时候怎麽解决?」

    我觉得这些私密的问题面对要好的朋友不需要隐瞒,我很开放的说:「自慰

    啊。」

    丈夫离逝后,这一年寂寞的日子,空虚的夜晚,我都是看着A 片一边自慰。

    朋友看惯我那个斯文秀气的样子,根本没有想过我放荡的样子。

    在性爱方面,我性欲都挺强的,有丈夫的时候几乎每晚都要来两三次,丈夫

    也很热衷,他的性比我强,所以我们在性爱方面都很合得起来。

    现在想起离逝的丈夫,我浑身燥热,刚洗完澡的身子还滴着水,但滚烫的温

    度好像要燃烧了我一样,难受!

    我顺势把身上的浴巾脱下,全身光裸,一头长及腰的湿发贴伏在背后,我喜

    欢夏天,尤其下班回来后,冲好澡可以直接不穿任何衣服,一个人自在地走在房

    子里面。

    丈夫离逝后,我将咱们的房子租了出去,为了方便上下班,我在公司附近买

    了一套单身公寓。

    我在厨房倒了杯茶水,折回房间,然后打开DVD 播放机,今天吃午饭的时候,

    从同事手上借来一部情色A 片,听说剧情还不错。

    我把影碟放进去后,电视机很快放出了画面,前面没什麽,过了十分锺后,

    画面终于出现了香辣的一幕。

    我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心痒难耐的时候还会用手去摸自己的胸部。

    我有个嗜好,喜欢早晚按摩自己的胸部,我那傲人的胸乳就是这样长出来的,

    而且一个星期还会吃三到五次木瓜牛奶。

    乳头在我熟练的按揉之下,很快就硬挺起来,我低下头,吐出一口口水到乳

    头上,然后再用手指涂抹起来。

    电视上已经播放到男主人翁在抽插女人的阴道,女人喊得好销魂,我听得心

    痒难耐,空出一只手来到私处,隔着层层黑毛揉搓着花唇,我的淫水早染湿了床

    单,「啊啊啊……」

    我舒服地吐着呻吟声,花唇在我揉弄之下淫水流得更凶,像尿一样源源不绝

    地在小嘴里流出来。

    我的手掌被自己的淫水弄湿了一遍,我不怕恶心地将手指含进嘴里,好像吃

    丈夫肉棒一样舔舐着。

    「嗯嗯……啊啊啊啊……」

    我一边吃一边哼哼啊啊的,小穴空虚得一张一合,我忘情地把手指伸进里面

    进出的抽插,时而慢插时而横冲直撞地插,好像要把自己的蜜穴插坏一样。

    手指没办法让我满足,我贪得无厌地翻出床头边上的柜子最下层,取出一支

    假阳具,那是老公出差前一晚给我买回来的,他说有一个星期不能插我,所以想

    在视频的时候,插给他看,让他一饱眼福。

    回想老公出差的那个星期,我都疯狂了。

    我扭开阳具的电动按钮,塞进自己的嘴巴里面,我用唾液湿润阳具,然后再

    插进自己的阴穴里面。

    空虚的小穴瞬间被阳具充满,肉壁受到严重的刺激,淫水像关不住的水龙头,

    沿着我两腿内侧流下来,又湿了一遍被单。

    「啊啊啊啊……老公……大力的插我……插我这个荡妇……」

    我被抽插的快感冲晕了脑子,忘形地喊着离逝的丈夫,一年了,我没办法忘

    怀老公的大肉棒,每次在做爱的时候,老公都会让我欲仙欲死,很多时候在自慰

    的时候我都会想着老公的大肉棒,来安慰自己空虚的蜜穴。

    「啊啊啊啊……老公插大力……把老婆插坏吧……啊啊啊啊……」

    我加快阳具的震动度数,我很想要高潮,所以没一下子,泄了!

    「啊啊啊啊……」

    我仰头一喊,然后躺倒在满是淫水的床上……作家的话:亲们:这个文度子

    没有存稿滴,都是现写现上传滴这个文度子可能会更得比较慢,但绝不会弃坑,

    动动手指收藏一个吧,麽!

    002、家公(一)

    今天周六,林艳的公司是五天制,休息的时候不是回娘家就是回南部家公的

    家。

    杨父是个很开明的人,儿子命薄,没办法拥有林艳这麽好的妻子,所以每次

    在林艳回南部的时候,他都会劝说林艳再嫁,可惜,林艳提不起再嫁的兴致。

    林艳还说:「爸,我还要代替老公来侍候你老人家。」

    一句话打哑了杨父的用心良苦,林艳是个很好的媳妇,儿子拥有林艳这麽一

    个妻子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他也不想林艳再嫁,可是,林艳才28岁,这麽年

    轻就要她守寡,杨父真的很不舍,也心疼。

    杨父觉得媳妇应该找一个宠爱她的男人度过余生,而不是将大好的青春浪费

    在他这个近五十岁的老男人身上。

    杨父还没有到退休的年纪,现在在一所高中学校担任教师,而且还是班主任。

    杨家已经没什麽亲戚了,杨父在南部也只有一个人,林艳很不放心,每次回

    来南部的时候都劝他上北部,两人住在一起有个照应。

    杨父怎麽都不肯,怕骚扰媳妇找对象,林艳三番四次表明不再嫁的决心,但

    杨父还是觉得不妥,所以怎麽都不肯点头答应,导致林艳四个星期有三个星期都

    往南部跑。

    南部这个家像自己家一样,林艳从北部赶回南部,一进家门就往自己的房间

    跑,冲了澡,一身宽松的长T 恤,出了房间后,进了厨房帮忙杨父做晚饭。

    「艳啊,你别每个星期都回来,放假跟朋友出去玩一下。」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南部。」

    林艳一边切菜,一边说。「爸,你跟我回北部吧,一个人在南部,我真的很

    担心。」

    媳妇的忧心杨父当然懂,只是男女有别啊,他一个大男人怎麽能跟媳妇住在

    一起,若是儿子没有离逝倒还好,可是,孤男寡女的,说什麽都不方便!

    林艳觉得这次劝说又无果,杨父若坚持,她这个当媳妇的只能败兴而归。

    吃过晚饭,林艳将碗筷收拾好清洗干净后,才回房间。

    杨父冲好澡后一直都没有出房门,林艳洗了澡,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到厨

    房弄了一些水果,然后往杨父房间走去。

    「爸,你又在忙吗?」

    林艳扭开房门走了进去,将水果放到杨父的工作台上,「这麽晚了,爸,早

    点歇息。」

    「嗯,批完就去睡。」

    杨父头也没抬,只是应付的说了一句。

    林艳摇头一叹,本想离开但她走向书柜前,随意地翻看一些书籍。

    杨父是个教师,很喜欢收藏各种名人的书籍,林艳翻了翻,结果翻到一张相

    片,相片是被夹在书籍里面的。

    林艳看着相片里面的光裸女子,眸光一黯,然后无声地把相片放回书籍里面,

    离开书柜,来到杨父面前。

    「爸!」

    杨父分神地抬起头,林艳刚巧解下浴巾,在杨父面前露出她那引以为傲的美

    丽胴体。

    「艳,你这是干什麽?」

    杨父脸红耳赤,粗鲁地把浴巾重新系上林艳的身上,遮去那光裸雪白的胴体。

    「爸,你想要我的对不对?」

    林艳添着下唇,故意勾引杨父,两只手还握住那傲人的双丰。

    乳头在林艳的捏弄下又硬又红又肿,杨父看得直发痒,巴不得自己的手取代

    媳妇那两只小手。

    林艳走近一步,故意用两只手挤压自己的胸部,胸部在林艳的玩弄之下,乳

    沟露在杨父的眼中,欲望像洪水猛兽一样袭上杨父的脑部神经。

    杨父终究敌不过媳妇那美丽胴体的诱惑,伸手握住媳妇的双丰,时而粗鲁时

    而温柔地揉弄着。

    「爸,你若是跟我一起回北部,每天可以插我,每天可以玩弄我的妹妹。」

    林艳勾唇,笑着丢下一颗诱人的炸弹。

    「那让我检查看看,妹妹是不是欢迎哥哥插她。」

    杨父说完,空出一只手来到媳妇的蜜穴,淫水瞬间湿了杨父的手掌。「啧啧

    ……妹妹真湿,来,让哥哥添干净!」

    杨父将学生的课本扫到一边,林艳主动坐上工作台,还将两条长腿大大地张

    开,让杨父看个清楚,玩个痛快。

    林艳觉得自己的妹妹好久没有被大肉棒贯穿了,陪总经理出去应酬的时候也

    被吃过豆腐,只是豆腐而已,并没有真的把她吃掉。

    每次应酬回来,林艳都要自慰解决自己强烈的需求,现在看到杨父的大肉棒,

    林艳真的很心动。

    「爸,吸我吧!」

    杨父弯下腰,两只手各玩弄媳妇的乳头,而他的嘴则来到媳妇的蜜穴,吸着

    充满色情的淫水。

    林艳被吸得很舒服,嘴巴里时低时高的喊着,「爸,吸大力点,吸坏妹妹都

    没关系,啊啊啊啊……」

    003、家公(二)

    林艳的话好像鼓励一样,杨父渐渐加大吸吮的力度,整个房间都飘荡着吮吸

    的声音,听起来很色情很淫荡。

    「啊啊啊……」

    舒服的呻吟声源源不断地从杨父头顶上发出,林艳顺势躺在工作台上,两腿

    张到大开,任由杨父吸着自己的淫水。

    「爸,吃一下我的乳头,它好痒……」

    林艳的乳头被杨父玩得又硬又挺立,乳头极需要杨父的唾液滋润。

    杨父从媳妇的小淫穴里抬起头,舌头像蛇一样勾弄着媳妇的乳头,小淫穴像

    河流一样泄出大量的淫水,工作台上被淫水搞得淫乱一遍。

    杨父不是偏心的人,不是只吃乳头就无视媳妇的小淫穴,他插进两指,在阴

    穴里面进进出出,速度时快时慢,插得林艳不上不下的样子。

    「爸,别慢,插快一点,插坏小淫穴都没关系……啊嗯……」

    杨父看媳妇不喜欢慢,就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林艳嘴巴里哼着销魂的曲调,

    「爸,插进来,让大哥哥插进来……」

    杨父停下动作,将身上的睡衫脱个精光,大肉棒已经硬如铁,从媳妇变成寡

    妇后,每次回来,杨父都幻想着媳妇被自己插的样子,一年了,杨父万万没有想

    过梦会成真,大老二看着小淫穴,直挺挺的,等着插进去,一尝销魂洞的滋味。

    林艳抬眸一看,倒抽了一口凉气,家公的大肉棒跟丈夫的大肉棒不分上下,

    林艳坐起身,贪婪地吞了一口口水,伸手凑上前,一把握住家公那滚荡的大肉棒。

    「好大!」

    比丈夫那条肉棒还大,而且还要粗,林艳觉得今晚一定会快活到死,她真的

    不怕死在家公那条大肉棒手上。

    杨父对自己的大肉棒也是很满意的,每次插亡妻的时候都让亡妻求饶连连。

    林艳从工作台上下来,蹲下身子与家公的大肉棒平视。

    「爸,让我服侍你!」

    杨父坐回办公椅上,林艳半跪在椅子前,握住家公的大肉棒怎麽都不愿放手,

    她觉得若是放手了就是自己一大损失。

    这一年的寡妇生活让林艳没好好过上正常的性生活,每次自慰都靠假阳具来

    让自己高潮,每次回南部她怎麽都没有想过勾引自己的家公呢?

    若不是看到书籍上被夹住的相片,林艳真的不知道家公偷看她洗澡,还拍她

    的裸照。

    林艳迫不及待地含进家公的大肉棒,吸弄大肉棒的龟头,让唾液滋润龟头后,

    林艳将整支大肉棒吃进嘴巴里,娴熟的技巧让杨父很舒服,「艳,你好棒,让爸

    继续舒服……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