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淫荡堕落官在线阅读 - 只有车行的嘈杂巨响,和周围挤得水泄不通的静默的人群。 几乎

只有车行的嘈杂巨响,和周围挤得水泄不通的静默的人群。 几乎

    “哦,不,不,不用了,我过段时间就好了。”我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害羞。被一个美丽的女人盯着,虽然是自己的上司和长者,我依然感觉不好意思。

    凤姐扫了一眼周围的几个侍应生,微笑着说:“不好意思提啊,要不你跟我上楼吧,我们单独聊聊。”她温柔的话语里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毕竟她是我的上司。

    在我们一起走过楼梯的时候,凤姐又回过头来对我:“干脆到我的休息室里吧,办公室人也多,你还是不好意思。”

    我红着脸答应了。确实我不太习惯在很多人面前被上司问话,就象在学校上课时被老师质问和批评一样。我之所以脸红,并不是预感要发生什麽,而是一种本能,一种和美丽陌生女性单独一起的窘迫和害羞。

    就这样我和凤姐一起回到了她的休息室。

    “天热,把门关上吧,我开空调。”等我进去之后,凤姐就轻轻地说,语气更加温柔。两年以后我再回味她当时的话,觉得应该算耍嗲吧,上海女人的一大优势项目。

    我恩了一声,顺手把门打上。虽然外面下着暴雨,天气却依然闷热。

    休息间不大,除了一张床之外就是一个梳妆台,一张凳子。我低着头,呆呆地站在靠门的地方,红着脸。

    “别不好意思,随便点,都1岁的人了,”凤姐微笑着说,“过来坐吧,就坐床上,凳子太小,不好坐。”

    我低头看了看一旁矮小的凳子,确实觉得坐着不爽,这麽一个傻大个儿,说不定把它坐塌了,再者,我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就是把床当凳子的,没事就坐在床上。我磨撑了一回,就慢慢坐到了凤姐的床上。床不大,但是比较软,比起我在孤儿院里的木板床好多了。

    “你要喝水吗?”凤姐一边脱掉外面的工作服,一边说,“我给你倒,天热死了!”

    “哦,不用不用,不用了,谢谢凤姐–姐。”我一紧张,竟然多说了一个姐字。

    凤姐回头看了我一眼,扑兹一声笑了出来:“别紧张,自己人呢!”她一面挂好衣服,一面紧挨着我坐了下来。

    一阵香水味夹杂着匀称的呼吸声从她身上传来,也许是刚上楼吧,她的呼吸声比较大。我感到一阵发热,第一次和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靠这麽近,羞得连呼吸都屏住了。我低着头用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她,正好触到她鼓涨的胸脯上,白色衬衫的第一颗扭扣已经解开了,可以看到她胸前洁白细嫩的皮肤。我的心跳更快了,一阵玄晕。

    “小强,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姐姐,有什麽事就说出来。”凤姐一边温柔地说着,一边转过身来,正对着我,用一只手去拨我的衣领,“看,衣领都没弄好呢!”她娇嗔地说道,上身倾过来,丰满而有弹性的胸部紧紧靠在我的手臂上,我面红耳赤。

    她拨弄我衣领的手顺势搭在我的肩上,嘴凑过来,轻轻地说:“姐姐对你好吗?”

    我不知所措,糊涂地点了下头。

    “你觉得姐姐漂亮吗?”

    我又慌乱地点了一下头。

    “你喜欢姐姐吗?”

    我突然意识到什麽,急急地答道:“喜欢的,你是好姐姐,我的姐姐!”尽管我开始有一种朦胧的意识,但是我还是不太确定,这个温柔关爱我的上司和长者将要怎麽对我,所以我只好含糊的告诉她,她是姐姐,我的姐姐!

    但是凤姐已经张开两只手楼住了我的身体,她自己一边转身,一边企图把我的身子转过去,我感觉到她纤细的手臂正紧紧地搂着我,红唇正向我凑过来。我的心砰砰做响,口干舌燥,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量。不!应该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识。虽然我以前毫无经验,但是1年的经历还是让我对男女之事早有所知,我知道将要发生什麽。那是美好的,书上都这样说!况且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温柔的女人,一个关爱我的女人,虽然我一直把她当成上司和长者,但是我从来没有忽略过她的美丽!在尊重、敬佩和仰慕之外,一定还有其他的东西,正是这种东西使我毫无反抗的意识。虽然以前它从来没有发生作用,但是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它一定会左右我的行爲!现在回头想来,其实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要脆弱得多,一个聪明的女人总能抓住某些东西去征服男人。

    我感觉到自己已经被这个诱人的女人压到在床,她的唇已经堵住了我的嘴,我感觉她在触摸我的胸膛,在解我衣服的纽扣、、、我意乱情迷,慢慢地,双手不自觉的抱住她柔软的身体,触摸她的后背,她的双峰,把她压在下面、、、暴风雨更猛烈了。

    许久,许久、、、。二终於,一切都平息了。

    “小强,你真厉害,我爱你!”凤姐躺在床上温柔地说。

    我依然红着脸,默不出声,快感依然充斥着的我的身体,驱赶我心中的畏惧和迷惘。

    我是男人了!我想,虽然我被一个女人征服,但是谁又能确定她没有被我征服呢?

    “姐姐可爱吗?你爱姐姐吗?”她又轻轻的问道。

    “恩,可爱,姐姐真好。”我红着脸回答。

    我当时确实喜欢这个女人,尽管她骗我上床。但是我找不到其他的词来形容她,因爲我以前很少对女人说奉承话,或者说根本就很少和女人说话。经常听到别人说的词就是–骚,但是女人听到这个词,似乎都会生气,尽管常常带着笑。我不敢说出来,尽管我心里想到了这个词,想到了她是个骚女人,但是我没有说,我怕她生气,所以我只好说她真好。

    “恩,咱们出去吧,有事就找我,暴雨已经停了,也许就要来客人了。”

    我低着头跟在凤姐后面,依然红着脸。但是我知道,我已经不再只是她的手下了,我现在还是她的男人,而她也是我的女人,一个曾经让我成爲男人的女人。

    从那以后,我的生活就明显的发生了变化,因爲我是一个男人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回味着和凤姐的事情,想着她的呻呤和狂野。对於一个十八岁的强壮而精神的年轻人来说,一旦尝到了性爱的滋味,欲望的烈火就一定会熊熊燃烧。每当我看到凤姐那俏丽的脸庞,蔓妙的身体,我就会浑身发热,蠢蠢欲动。但是凤姐似乎并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好多天里都没有找我。她依然和往常一样,妩媚却不失端庄。

    虽然凤姐还象往常一样对我,但是我已经读懂了她轻轻的问候,默默的目光,那不只是一种纯粹的关爱,还有一种隐含的欲望,这种欲望足以让一个威严的上司、一个慈爱的长者变成一个发“骚”的女人。

    我也渐渐读懂了女顾客们的眼神,理解了她们爲什麽常常盯着我的脸看,爲什麽总是喜欢叫我过去帮她们换筷子或者是碟子。在学校的时候,我虽然也知道女人们都喜欢我英俊的面孔,但是我并未在意她们殷切的目光中所隐含的东西,或者说她们更多是纯洁的小女生,没有女顾客们那种泛动的春意。而现在,我开始觉得,当一个成熟的女人盯着一个英俊的小夥子发呆的时候,她的心里一定充满了渴望。

    随着在酒吧工作日子的增多,我逐渐习惯了女顾客们的评头论足、浑水摸鱼。但我依然是一个阅历浅薄的正经男人,或者干脆说还是一个单纯的大小孩,对於评头论足我往往充耳不闻,对於她们的频频秋波,我也视而不见,对於摸大腿之类的小动作我也浑不在意。只有当她们抱着我的腰,用她们的丰胸磨我的背的时候,我才会回过头来看她们一眼,带着学会不久的职业微笑,轻轻的提醒她们,避免她们做出更火的动作。那会严重影响我的工作,因爲她们的挑逗会刺激我处於敏感状态的生殖系统,我实在不好意思顶着突出的西裤走来走去。

    在那件事情发生以前,我一直都很少从异性的角度去注意酒吧的姑娘,虽然我知道两性的差别,但是很少从性来的角度。然而从那以后,我渐渐发现周围的女人是一种全然不同的动物,她们的面孔、身材、声音、曲线乃至一举一动都对我有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这种吸引力使得我对周围的异性更加敏感,更加喜欢和异性尤其是漂亮的女性呆在一起,我不再是只注意她们的面孔和身份,而是更多的观察她们的身材和曲线,更多的注意女人挺起和突出的部分。每当我注意到女人的这些部位,我都会显得愉悦和兴奋。我知道,我的心中有一种欲望。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然而我却一直想着和凤姐重燃上次的激情。我越来越关注凤姐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总是希望能和她单独在一起。在她休假的星期一,我总是觉得特别的失落和无聊。每天晚上10点半,当她回家的时候,我总是感觉到一丝失落。

    我想,也许我爱上她了吧。

    然后凤姐似乎并没有给我创造机会,虽然有时候她会一个人走过楼梯间,但是似乎并没有暗示或者要求我跟上的意思。虽然好几次我都企图跟上她,找机会和她说话,但是却没有足够的勇气表达我的愿望,最多也只是上前打个招呼。凤姐似乎也没有觉察到我的心意,依然和往常一样温柔的回应。随着日子的增多,我的愿望越来越强烈,而失望却越来越沈重。三一直到两周以后的一个星期一,那天轮我休假。上午,我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脑海里充满了凤姐的身影和我们疯狂的情景,心中盘算如何能够和可爱的凤姐重温旧情。一直到10点以后,同事们都已经值班去了,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电话那头的声音竟然发自我日思夜想的女人,我忽然想起今天也是凤姐的假期。我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抓电话的手都颤抖不已,更令人激动的是,凤姐姐竟然约我出去见面!

    我整个人一下子精神起来,赶紧换上自己最体面的衣服,朝凤姐所说的地点奔了过去。一路上我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梦里,不断掐自己的手臂以验证是否真实。一直到我看见风情万种的凤姐站在自己面前时,我才信以爲真。

    凤姐先领我去路边的小店买了一些吃的,然后就带我到了一套单元房前。开门进去,我赫然发现这是一户人家的住宅,心中纳闷不已,难道凤姐只是带我来她家做客?

    正当我倍感失望时,凤姐已经扑进了我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腰。

    只听凤姐幽幽地说:“终於又在一起了!”

    “抱紧我,我是你的。”

    我不由自主的张开双臂抱住了眼前这个温暖柔软的动物,然而心中的疑虑却没有消失。

    “这是你家吗?凤姐”

    “是啊,怎麽了?”凤姐看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自然地擡起头来看我,俏丽的脸庞上竟然浮现出一种少女般的纯情和天真。

    我的心不由一动,自然地加快了生理反应。我感到下面正在充血。

    “哦,没什麽,我–,难道你家就你一个人吗?”我依然疑虑地问,双手搂着她的纤腰。

    “哦,现在是,我老公出差了,要过两天才回来。”

    “你没有小孩吗?”

    “有啊,都七岁了,她奶奶带着呢!”

    我悬着的心终於放了下来。对於初涉人世的我来说,到别人家里通奸确实是一次很大的冒险。

    疑虑过后是席卷全身的冲动,虽然我并没有太多的经验,但是已经学会抚摸女人的身体,尤其是柔软的胸部。这种抚摸带给我的不是只是手上的快感,还有女人喘息所带来的刺激。我情不自禁地和凤姐吻在一起,一只手有力地搂住她的后背,一只手攻击她的酥胸。

    我感到凤姐的两只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后背,不停地抚摸。在一阵令人窒息的狂吻之后,我们都喘着粗气。

    “卧室门在你后面。”我感到凤姐正在用身体推着我后退,就这样我们滚到了床上。插段广告:推荐个卖成人用品的,她那里有女用催情类的産品和各类情趣用品充气娃娃什麽的。我买过几次女用催情的,效果都很不错所以推荐给大家。特别推荐个德国绿色诱惑真是棒极了!她的QQ名字叫宠儿诱惑扣扣是1826669010郑州的。买的东西多了可以优惠的。

    疯狂之后是短暂的小憩,我半躺在床上,享受着刚才的余韵。凤姐趴在我的身上,象一只温顺的母猫。你想姐姐吗?”

    “想啊,我一直都–都–”我突然不知道怎麽说好。

    “都怎麽啦?”凤姐笑道,“想我,怎麽不找我啊?”

    “我,我找–我不敢。”我吞吞吐吐地说。

    “不敢?怕姐姐啊,姐姐对你不好吗?”凤姐戏噱道,一边用手划我的身体。

    “怕?我才不怕呢!凤姐是我的。”我觉察到凤姐语气的变化,在经过两次疯狂之后,我已经拉近了和她的心理距离。

    “你真会占便宜啊!”凤姐一边说一边移着她的身子,把丰满的胸部压在我的大腿上。

    我感觉到自己又有了强烈的冲动,伸出手扶住凤姐的双肩,去吻她的朱唇。

    “别急,先洗个澡,再吃点东西,你不饿吗?”凤姐把头一偏,一把将我推开。

    我突然意识到肚子空空,已经到了吃中饭的时间了。我恩了一声,不情愿地下了床。

    洗完澡出来,我发现凤姐穿着睡衣正在餐厅的桌上弄吃的,桌上摆了一大堆食物。

    “你自己挑着吃吧,我去洗澡。”

    “好啊,你去洗吧。”我目送凤姐进了淋浴间,开始狼吞虎咽。这确实是一种消耗体力的活动,我想。

    等我吃得半饱的时候,凤姐披着浴巾从里面出来了。她带着迷人的微笑,静静在餐厅的门口看了一会,然后走过来坐在我的侧边,开始吃东西。

    “恩,真饿!”凤姐娇柔地说,“好吃吗?”

    “好吃。”我看了旁边的她一眼,“你真漂亮!凤姐。”

    “你还真会讨姐姐开心!”凤姐一边吃,一边娇笑着说。

    我突然有了一种家的感觉,那种感觉非常微妙,非常温馨,但是却让我産生一种强烈的愿望。

    如果她永远都是我的女人多好啊!我想。

    虽然我从小就没有家,从小就不知道家的感觉,但是我知道家是一间房子,里面有自己最亲最爱的人,我们可以一起生活,就象坐在一起吃饭一样。

    看着凤姐开心地吃着东西,我的眼角竟然有点湿润,不知不觉地盯着身边的这个女人发呆。

    “怎麽啦?小强?”凤姐注意到我的变化。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哦,没什麽,没什麽,你真可爱,凤姐。”我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

    “可爱?”凤姐哈哈地笑了起来,“姐姐老了。”

    “姐姐一点都不老,姐姐永远是最漂亮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凤姐似乎注意到我的表情,收住笑,温柔地说:“吃东西吧,小强。”

    我低下头,沈默了一回,突然坚决地问:“姐姐,如果有可能,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我说的可能是指什麽,我只是有一种很强的愿望,希望得到后面的答案。

    凤姐似乎意识到什麽,没有出声,默默地吃着东西。

    “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我又追问道。

    “我喜欢你,小强。”凤姐轻轻地说,“不要问太多,你还小呢。”

    “小吗?难道我们没有爱吗?我爱你,凤姐。”

    “爱?是爱吗?做爱吧。有时候,做爱也仅仅是做爱。”凤姐的声音很低,既象是回答,又象是喃喃自语。

    凤姐的话使我倍感失落,一时间竟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坐在那里发呆。

    凤姐注意到我情绪的变化,轻轻抓住我的手,温柔地说:“小强,其实姐姐真的很喜欢你,只是姐姐已经嫁人了,而且你还不懂事呢,以后你慢慢会知道什麽是爱情的。”

    凤姐的安慰使我的心情有所回转,我傻傻地笑道:“我会一直都喜欢你的。”顺势抓住凤姐安慰我的那只手,延着手臂向上摸去。

    凤姐把手移开,点了一下我的鼻子,娇嗔道:“小色鬼,就你急,时间还长着呢!你吃饱了吗?”

    “饱了呀,吃了好多。”我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本能的欲望。

    整个下午,我们不停的疯狂,一直到两人都累得趴在床上。我们沈沈地睡了一觉,等我醒来时,发现凤姐已经不在床上了。

    我穿好衣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发现凤姐正在厨房做饭。看到她忙碌和专致的样子,我特别的感动。我悄悄地走过去,从背后轻轻地搂住她。凤姐一惊,回头一看是我,就笑了起来:“醒来了啊?小色鬼,快放开,我要烧菜,你先去看电视吧。”

    我从后面亲了她一下,不舍地走到客厅,打开电视一看,都九点了。

    不久凤姐就叫我过去帮忙开饭。听她大声的喊我过去端菜,那种感觉真是棒极了。

    我们坐在一起慢慢地吃着晚饭,竟然没怎麽说话。一直到快要结束的时候,凤姐才开口说:“小强,你不会怪姐姐把你教坏了吧?”

    “怎麽会呢?姐姐对我可好了。”我笑着说。

    “以后有机会我会找你的,在酒吧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凤姐一本正经地说。

    “恩,我知道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我干脆的回答。

    “吃完饭你就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凤姐轻轻地说。

    我的心中掠过一丝失望,勉强地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已经十点多了,我争着说要帮她收拾餐桌。凤姐说不用了,她一个人就够了,让我早点回宿舍。

    凤姐送我到楼下,嘱咐我路上小心。我点点头,又吻了她,然后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凤姐的家,带着快感、疲倦和失落。四日子还和往常一样,凤姐也没有什麽变化,依然是我威严的上司和慈爱的长者。只有欲望在的我心中与日俱增,我越来越喜欢关注我周围的女性,其实是年轻漂亮的女性。每当空闲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和凤姐一起的时候。然而在那之后的好长时间里,我们都没有在一起过。强烈的欲望和现实的寂寞使我渐渐地意识到,凤姐虽然偶尔可以和我疯狂,但她却不是我的女人。对她来说,我们的相会也许是一次额外的加餐,无关紧要。

    我必须找到另外的主食,而她不必。

    随着光阴的流逝,我渐渐淡漠了对凤姐的痴情,然而欲望却丝毫不减。我越来越容易对女人産生幻想,尤其是那些漂亮性感的女顾客。就算只是一面之缘,也会让我産生强烈的冲动。这时候,我就想,做爱也许就是做爱吧,正如凤姐所说。

    我渐渐不再每天都想只着凤姐,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从顾客到酒吧的同事,我感觉到自己正才成爲一个花心的男人。一个人的专一性一旦被打破,他就会成爲一个饥不择食的色鬼,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这种欲望足以让少数人成爲不择手段、丧尽天良的色魔。但是对大多人来说,欲望之外的道德、良知和理性足以控制他们的行爲。所以很多人就算很色,但是依然表现出一种平静和淡泊。欲望不过是层层枷锁束缚的,封闭在心灵深处的魔鬼。只有特定的条件削弱了枷锁的控制或者增强了魔鬼的力量,欲望才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足以使一个人迷失和疯狂。

    而我,枷锁不仅来自道德、良知和理性,还来自经验和实力。对於一个没有任何依靠的孤儿来说,控制自己永远是一条最爲重要的生存法则。所以在强烈的欲望之外,依然是一个谦卑、服从、单纯和平静的我。

    日子就这样过去,酒吧的工作简单而有规律。我们七个侍应生轮流值班,轮流休假,每天大概都有一两个人轮假。如果客人少,有时候休假的人还要多一些,在客厅的侍应生的实际人数一般是五到六个。每个人的休假的日期都不固定,我通常是星期二、星期三或者星期一。

    七个人中,只有我和益明是男的,其他五个都是女孩,除了我是在上海的孤儿院长大的上海人之外,其他人都是外省的劳务人员。益民是个老实人,老家安徽,长得一般。他的假期总是和我错开,因爲客厅里至少要有一个男的侍应生,所以和我同时休假的一定是个外省的妹妹。这五个人中,有两个来自江西,其他都来自江苏。五个姑娘长得都还可以,其中彗丽最漂亮,萧红最活泼,陈珊和周月都很老实,平时不怎麽说话,於敏性格最爲直爽和火烈。除了萧红和我年纪差不多之外,其他人都比我大两三岁,而且进酒吧的时间也都比我早,最短的陈珊也来了将近一年,最长的周月已经来了四年。看着站台上拥挤的人群,诗晴微微皱起眉头。每天朝九晚五的OFFICE工作,上下班拥挤的人潮,这样平凡的日子……诗晴一直坚信,自己不会永远属於这样的生活。

    虽然不是明星般的美貌,诗晴也曾经是大学里男孩们注目的对象。165的苗条身材、修长的双腿和纤细的腰肢、清丽的相貌和含羞知性的性格,诗晴的意识中,觉得自己更应该是个高傲的公主……

    诗晴并不是那种虚荣而浅薄的女孩。当同龄的漂亮女孩都忙着攀龙附凤的时候,诗晴的大学时光都是在课堂和图书馆里度过的。

    羡慕财富而去依附於陌生男人,诗晴认为那是最愚蠢的做法。青春的美丽转眼即逝,陌生男人的心轻浮而又善变,诗晴要凭着才干和努力,开创自己的财富和事业。美丽而威严的总裁、独立又性感的女人,是诗晴心中的梦想。

    毕业後加入了这家跨国大公司,当然只能从最下面的职员作起,诗晴立刻开始了自己的奋斗。

    丈夫是快毕业时才认识的同学。也是毫无背景和依附的普通人,可是诗晴欣赏的是,他和自己一样,有坚持苦干的毅力和决心。虽然不是贵族的後裔,我们一定会成为贵族的祖先。

    为着这个目标,丈夫新婚三个月後就去他公司的海外分部工作,到这个月已经快一年了罢。最苦的地方有最大的机会,诗晴毫无怨言的支持着远方的爱人。虽然如此,但夜半醒来的时候,诗晴有几次也突然感到无边的寂寞。窗外月光如水,轻抚身边空荡荡的床,诗晴忽然发觉全身都在鼓胀,发烫。越是拼命不让自己去想,诗晴越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新婚三个月的甜蜜的疯狂……丈夫是诗晴洁白的生命中唯一的陌生男人。

    那些疯狂的夜晚,诗晴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里,竟蕴藏着如此让人迷醉的快乐。这种时候,诗晴会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实在无法入睡,诗晴乾脆打开公文包,用第二天的工作来占住自己的头脑。

    一个人的日子很孤单。但是诗晴过的很平静。平时公司里不乏男同事挑逗诗晴,诗晴一概回应以淡淡的拒绝。虽然诗晴不能否定自己偶尔夜半的迷乱,但是诗晴坚定的认为,自己应该忠实於爱情。女人,一生都应该坚持自己的纯洁。贞洁的身体,只能属於爱人。

    自己是个古典的女人罢,诗晴的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古典的诗晴,并不知道,危机已经潜伏在她的身後。

    进站的车打断了诗晴的思绪,诗晴半麻木地拥在人潮中挤向车门。据说沿线有交通事故,今天的车晚点了20分钟,又是高峰时间,人多得上车都困难。背後人群涌动,一只手几乎环在诗晴腰上,用力地将诗晴拥推向车内。就在上车的瞬间,另一只手迅速地撩起诗晴的短裙,插进诗晴修长的两腿之间。

    「啊……」突然的袭击,诗晴发出短促的惊呼,可是诗晴的声音完全淹没在周围的嘈杂中。

    还来不及作出反应,诗晴已身不由己地被人流拥入车厢。後续的人群不断挤进,环抱着诗晴腰部的手有意控制,诗晴被挤压在车厢的拐角处,面前和左侧都是墙壁。人群一层层压过来,背後的人已经完全密合地贴压住诗晴曲线优美的背臀,诗晴被挤压在墙角,连动都不能动,裙内的手已经覆上了诗晴圆润滑嫩的臀峰。

    为了避免超短裙上现出内裤的线条,诗晴一向习惯裙下穿T字内裤,也不着丝袜。对自己信心十足的诗晴,总认为这样才能充份展现自己的柔肌雪肤,和修长双腿的诱人曲线。因此而近乎完全赤裸的臀峰,无知地向已全面占领着它的入侵的怪手显示着丰盈和弹力。

    「色狼!」几秒钟的空白後,诗晴终於反应过来。可是这要命的几秒钟,已经让陌生男人从背後完全控制了诗晴娇嫩的身体。

    诗晴不是没有过在车内遭遇色狼的经历。通常诗晴会用严厉的目光和明确的身体抗拒,让色狼知道,自己并不是可以侵犯的对象。可是现在,诗晴在背後的陌生男人巧妙地控制下,即使想用力扭头,也无法看到背後。

    周围的墙壁和身侧的人群,也彷佛色狼的合谋,紧紧地挤住诗晴,使诗晴的身体完全无法活动。而且,今天这个陌生男人如此大胆的直接袭击,也是诗晴从来没有遇到过的。

    一时间,诗晴的头脑好像停止了转动,不知道怎样反抗背後的侵袭。空白的脑海中,只是异常鲜明地感受到那只好像无比滚烫的手,正肆意地揉捏着自己赤裸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左手抓着吊环,右手紧抱着公文包,诗晴又急又羞,从没有和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有过肌肤之亲,此刻竟被一个陌生男人的手探入了裙内禁地,诗晴白嫩的脸上,不由地泛起一片绯红。

    端庄的白领短裙下,丰盈雪白的大腿和臀峰正被陌生的大手在恣情地猥亵。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诗晴的背脊产生出一股极度嫌恶的感觉。可是要驱逐那已潜入裙下的色手,除非自己撩起短裙……

    诗晴无比羞愤,可被紧紧压制的身体一时又无计可施。全身像被寒气侵袭,占据着美臀的灼热五指,隔着迷你T字内裤抚弄,更似要探求诗晴更深更柔软的底部。

    「够,够了……停手啊……」诗晴全身僵直,死命地夹紧修长柔嫩的双腿。

    就在这时,背後的陌生男人突然稍微离开了诗晴的身体,紧扣在诗晴腰部的左手也放开了她。

    「莫非……」诗晴从被紧迫中稍稍松了一口气,难道突然间有了什麽转机?

    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随着车启动间的一晃,诗晴马上明白自己想错了。那只左手又紧扣住了诗晴。这次,有充裕的时间来选择,那只手不再是隔着诗晴的套装,而是利用她左手上拉吊环,从被拉起的上装和短裙之间探入,扣住在诗晴裸露的纤细柳腰,滚烫的掌心紧贴诗晴赤裸的雪肤,指尖几乎已经触到了诗晴的胸部。

    陌生男人的身体同时再次从背後贴压住诗晴的背臀,诗晴立刻感觉到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强硬地顶上自己的丰臀,并探索着自己的臀沟。

    「太过份了……」诗晴几乎要叫出来,可是诗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叫不出声音。

    初次遭遇如此猛烈的袭击,纯洁的诗晴全身的机能好像都停滞了。从上车到现在,也许只有半分钟吧,诗晴却彷佛遭遇了一个世纪的噩梦。

    坚挺灼热的尖端,已经挤入诗晴的臀沟。陌生男人的小腹,已经紧紧地从後面压在诗晴丰盈肉感的双臀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