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春娥风月传在线阅读 - 05、被野汉子干了数百次

05、被野汉子干了数百次

    牧雨从春娥身上离开,回味着方才的美妙,感慨道:“日思夜想这么久,终于又得手了,射的好爽!”

    子政盯着从春娥两片敞开的嫩肉中缓缓流出的精液,轻笑着附和道:“的确,只是没想到,这一世咱们还是晚了一步,骚宝贝看来已经被那教书匠捷足先登,破了身子,瞧,都不见血的。”

    说完,他翻身压住春娥,逼问道:“我说的可对?你是不是和那教书匠操过了?”

    春娥害怕地闭上眼,避开他带着寒意的目光,子政并不罢休,他捏住春娥的奶头,用力揉搓揪扯了两下,“说!可是跟他操过了?”

    春娥被他捏的疼,只得乖顺点头。

    子政见她承认,分开她的双腿,将粗大的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仿佛要把春娥钉在床上一般。“好个骚浪的小东西!还未成亲就跟男人操过逼了!”

    春娥被他一记顶到底,只觉得身子里硬胀胀的难受,忍不住呜呜呻吟起来。

    “老实招来,除了那教书匠,可还和别的男人干过?村子里的那些个大小光棍可操过你?”

    春娥摇头,低声娇软软道:“没有了……呜呜……饶了我吧……”

    “那教书匠跟你干过几回?都怎么干的?”子政边狠狠抽送,边继续追问。

    “就、就一回……嗯啊……太深了……呜呜……轻些啊。”

    “就一回?”

    “是……就一回。”

    “我怎么不相信呢?你这么骚,尝过男人的鸡巴了,还能忍住一天没男人的?”

    “我不骚……呜呜……”春娥害怕又委屈,眼泪不知不觉流了满脸,“我不是你们说的那种女子……”

    子政见她这般哭泣,小肩膀一颤一颤的,到底心里怜惜,俯身把她抱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让她坐在他怀里,软了声音哄道:“好好,我信你。咱们的娇娇儿不骚。她已经重生为人,忘了过去的种种。忘记了当初怎么把我与牧雨勾得神魂颠倒。”

    身体里那粗硬的棒子因为坐着的姿势,插的更加深了,春娥不适地搂紧男人的颈项,撑起身子,生怕他那东西把自己娇嫩的小穴儿插坏。

    子政顺势一手抱紧了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挺翘的小屁股,缓慢套弄着,专心享受她那销魂蚀骨的穴芯儿把他的鸡巴裹紧,无数张小嘴儿般吸着他。

    “小屄好紧!把哥哥的魂儿都要吸出来了!”

    子政隐忍着射意,将春娥重新放倒在床上,与她浓情蜜意吻在一起。两人恩爱的好似热恋夫妻,看得一旁牧雨身下那东西又硬了起来。等子政和春娥唇齿分开,他不由分说,把鸡巴送进春娥的口中,按着她的头,道:“给哥哥吸一吸,不许咬!用你的舌头舔!噢……骚宝贝好好给哥哥吸一吸,对,裹住它……”

    春娥被那东西堵在嘴里,呜呜叫着,下身被另一个鸡巴堵着,已经把她操的浑身酥软。哪里还有力气反抗,随着牧雨的话,生涩地舔弄起来。

    子政低头吸着春娥的奶子,把两个奶头舔的湿漉漉,硬翘翘的红润诱人。

    两个人这般玩弄了一炷香时间。牧雨便又一次忍不住先射在春娥口中。春娥欲要吐出来,牧雨强迫她咽了下去,心满意足女人上下两个小口都吃了自己的精液。

    子政这时还插在春娥小穴内,见牧雨今天狂的有些过了。便道:“你可以走了。才找回咱们的宝贝,你怎么这般不疼惜。”

    牧雨哼道:“谁叫她忘了咱们,说好了即便重生一回,也得记着咱们。她现在却忘得一干二净,骗了咱们一片真心!”

    子政将他赶走,而后专注与春娥继续操干起来。春娥此时已经被玩弄的失去了反抗的心思,身子已经被陌生人强占了。就算是能逃出去,只怕元智生也不会要自己了。

    子政将鸡巴抽出来,把春娥翻过来跪趴在床上,而后重新插进去。春娥第一次被这样干,害怕又克制不住地下身湿透,默默承受着男人的大力操干,身子不争气地被男人干出感觉来。随着男人再也把持不住嘶吼着喷射,她也扭动着身子,双手抓住床单,紧紧裹住男人的鸡巴畅快到了高潮。

    两人就这样叠在一起趴着许久没有动弹,回味着方才的美妙滋味。子政握住她的双乳,亲吻她的额角,低声道:“现在喜欢被我操了么?”

    春娥胡乱嗯了两声应付他。

    这一夜,春娥被子政弄到天亮,方才被男人放过,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已经是下午,屋内多出两个一样打扮的女仆,见她醒来两人上前来,说一个叫榆儿,一个叫榕儿,是两位主人特意买来伺候她的。

    春娥想起昨夜种种,那两人玩弄自己许久,身上都是他们射过的痕迹,心中不适,便说要沐浴。

    榆儿道:“已经备好水,请奶奶下床。”

    两人将春娥搀扶起,到屋内一侧屏风后沐浴。两个女仆似乎专为伺候人训练出来的,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服侍春娥沐浴完,给她穿上备好的新衣,将她引到屋内桌旁进食。

    春娥见到一桌子吃喝,才觉得腹中饥饿。两个女仆询问她的口味,将她想吃的一一拿到她面前。

    春娥想着自己虽然已经是残花败柳,可家中父母还在,没了她,老两口还不知会如何,她不能寻死觅活。她得活下来,找机会回去才是正经。于是安心吃喝。而后找机会慢慢问两个女仆,可知道这两个男人的底细。谁知,榆儿,榕儿两个却一问三不知。且到了晚间,子政和牧雨出现时,她们两个便无声隐匿了。只在白天伺候她时才能看见。

    她回想两个男人说她忘了他们,说什么重生之类,猜想自己十有八九是遇到了什么精怪。两个人晚上来便拉着她上床干那事,还引诱她说那令人羞耻的话。逼她叫他们哥哥,相公。

    她抵不过两人的强逼,渐渐就范,开始在床上日渐放浪起来。只是心中凄苦,时常在白天默默垂泪,思想元智生。他既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正经的夫君。谁知遭此变故,这辈子,他们两个怕是无缘了。

    如此过了两月,某一日晚间,子政拖着她在水榭中干那事,男人将她抵在木柱上,狠狠操了一番后射给她,而后问道:“我见你整日里偷偷抹泪,是在想那教书匠么?想不想回去瞧瞧他?”

    她昏昏沉沉的,听到这话,猛地亮起了眼睛。下一瞬眼眸又黯淡下去,“回不回已不重要。我已经……”

    “呵,已经被野汉子干了数百次,屄都捅松了,是个破鞋烂货,没脸见他了是不是?”子政冷笑。

    春娥被他说的羞愤无比,伸手打他,哭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还有什么脸活着!被你们这两个强盗强奸轮干都能享受其中。我是淫妇,骚货,我该死!”

    子政忙抱紧她道:“不哭了,不哭了,你骚又没错,咱们就爱你的骚浪。你想回去瞧瞧那人,说明你是个重情的,我们送你回去便是。他若是敢轻视你,我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