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性瘾小少爷【续】在线阅读 - 33契合(刑总的高H)

33契合(刑总的高H)

    刑邪看到陆绻打开门,他比前几天更加惊艳动人,脸上透露出颓废和妖冶的病态美感,他抓着门板,指甲抠进木门里面,看到他像是在隐忍巨大的情绪,绷紧了全身颤抖。

    陆绻看见刑邪,热气从血液底下一股股地翻涌起来,尖叫从胸口处一路窜到了喉咙口,这个男人的气息盖过了身体的焦躁,在他狂吼的撕裂口处注入了平和,他浑身炸毛,蹿起将刑邪扑倒,两人从门口撞到了墙上,又从墙上跌撞进房间,双双摔倒在地板上。

    刑邪推开陆绻的脸,低斥道:“不准咬。”

    陆绻坐在他肚子上,没有理智,不打招呼地想要强暴他,像是饥肠辘辘的野兽一样。

    现在在陆绻面前刑邪只是一个符号,一个可以压制他体内躁性、比母液更加美味的符号,他低吼着晃了一下就去咬刑邪手掌,直接一口咬出一个血淋齿痕。

    刑邪感觉半只手心废了,骂了一声“妈的”翻起来把陆绻压在地板上,陆绻还折腾着要起来攻击他,他把人的肩膀摁到在地板上撞出声响,吼道:“老子不愿意让你干!”

    “yiao!”陆绻和他对嚷了一声。

    刑邪看陆绻一张嘴就露出幼兽的声音,顿时一股气生不起来,卡在喉咙里七上八下,努着嘴伏在陆绻耳边问:“你总是这样,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总是不打招呼,强烈地往他身上发泄着性欲。

    陆绻两条腿攀上刑邪的腰,皱着眉头开始嗯嗯哼哼展示着他的难受,他想说但他表达不出来,刑邪身上的味道能够压住他对母液的渴望。

    他用手去攀刑邪强壮的臂膀,刑邪闻到他手上的药味道,他低头一看,陆绻手上有个针口,因为拔针后没有及时处理已经肿成小包,他抓住陆绻的手,生气问:“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他把陆绻抱到床上,拿起酒精棉花给他揉肿包,陆绻窝在刑邪怀里,男人身上馥郁的桂花香将他的焦躁慢慢压了下去,反倒是一种想要缠绵玩闹的欲望浮了起来,他仰头去舔刑邪的脖颈,被人数次推开脸颊,“安分点!”

    刑邪低斥着他,就发现不能惯,越惯越来劲,小家伙从坐在腿上的姿势已经曲脚跪了起来,从脖子一路亲到了他脸颊上,平常他身上的香味都是尖锐的硝烟,一个呼吸便能伤入骨髓,今天却变得格外清甜,吸着吸着越发惹人怜爱。

    他把人连同手臂紧紧箍在怀里,佯怒低头和他对视,陆绻眨眨眼睛看着他,闭起眼睛仰起下巴,刑邪看着他那等人的亲吻的俏脸狠狠皱起眉,最终还是点了点那柔软的嘴唇,然后双唇覆盖吻了上去。

    他们四唇交接,十指交扣,交叠的身体在床上压出深陷,火热的唇舌彼此纠缠和吸吮,敏感的上颚激出陆绻的呻吟,刑邪放开湿润软唇往下攻击白皙脖颈,陆绻比平常更敏感百倍地低喘,浑身战栗的样子更加淫媚性感,他的衬衫被解开,漂亮挺立的双奶暴露出来,刑邪叼住那奶水晶亮的乳头,吸咬着用性器去研磨双腿间的秘地。

    那性器隔着裤子已经挺硬非凡,研磨着软烂的花穴让陆绻断断续续的闷哼,爽得一段段地喘,软烂和坚挺的撞击只会让软的更软,硬的更硬,那湿润颤栗的花唇已经紧紧吸着润湿的内裤,被男人轻柔扯开后一条晶莹淫丝长长拉开。

    刑邪温柔的眼神在看到那银亮的丝线后蓦的变深,他手指狠的插入那一吸一合的娇穴,那小如红豆的嫩穴被粗糙双指撑大,硬物一进入陆绻就爽得惊颤起来,条件反射并起双腿往上弯折,就又被刑邪往旁边狠狠压开,两条美腿中间蜜洞大涨,那直挺双指在洞穴里面快速扩张,疯狂捣乱,陆绻咿呀哼着汁水飞溅,两瓣花唇软烂敞开,无数嫩肉被撑大又收拢,被双指夹着拧弄,进进出出,变着角度大力旋转,抽插出残影的时候陆绻尖锐嗯哼喷吹水来,爽到眼瞳涣散的时候一根勇猛巨龙没有征兆大力捅进,他眼睛蓦然睁大…

    “嗯啊!”尖锐哼叫突破喉咙,那美味肉棒将小穴撑得几乎撕裂,草草扩宽后大力抽插,勇猛狂干,男人伏在他身上勇进勇出,肉红鸡巴在穴口大开大合,将逼操得前拉后扯,陆绻脑袋发热,一股焦躁从脚底滋生,从大腿蔓延,从交合处疯狂滋长,他喉咙的呻吟又转向低吼,他因为母液产生的排斥反应正在和男人给他的欢愉较量,那子液疯狂作乱,要他排斥这样勇猛的鸡巴,要让他活在母液的臣服之下,它们一拥而上,紊乱神经系统给陆绻疼痛感,在排斥反应最激烈的时候,陆绻掐着刑邪的肩膀,高高地仰起脖颈,“啊——!!”顿时定格在当场。

    “怎么了?”刑邪将陆绻抱起来问,“我弄疼你了吗?”

    他以为是自己动作太粗鲁了,见陆绻良久回过神来,看着他猛烈摇摇头,把整个人塞进他怀里。

    陆绻爽得低咽。

    母液已经解开了,那来势汹涌的排斥反应在男人的荷尔蒙下根本不堪一击,他刚才完全射茫了。

    一种没有任何负担、纯粹的爽感在他身体升腾,他挺直起来,急切地要刑邪跟他做爱。

    “慢一点。”刑邪被陆绻吓了一跳,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肯做得那么快。

    可是陆绻刚撕开性瘾的控制,他想快点再酣畅淋漓一场,他猫似的低咽去蹭刑邪的下体。

    刑邪气说:“就这么等不及,你到底是人还是个小畜生。”

    陆绻用行动告诉刑邪他就是他的小畜生,他将刑邪的领带扯下,在自己脖子上打了个结,再把项圈的牵绳递给他的主人。

    刑邪看见项圈里的尤物坐到床上,一双白嫩大腿跪着岔开,肥满臀部里小逼显露,他看得心热,抓起牵绳将淫娃手腕捆起来,推到床上双脚扯高,手臂抬起狠地落下大力抽打,陆绻呜咽一声,肥白臀部翻出层层肉浪,被男人打得爽死了他全身颤抖,被男人掰开湿漉花穴,劲腰一挺凶恶硬屌狠狠操了进去。

    “唔啊!”抽臀声又响又重,陆绻被刑邪又插又打,整个臀部都像是海上狂狼一样抵死痉挛,收缩出难以想象的频率,他紧闭眼睛淫叫,双手手脚都被控制起来,只留下一个不断抽搐的女逼,被刑邪插得死去活来。

    刑邪被那发了疯一样的小穴绞得要断了,那不断嘬弄的嫩肉又紧又浪,他已经整个额头都是汗水,陆绻身上的香味简直要令他发疯,他将人臀部打得红肿不堪,又整个人抱起来上飞下坠,噼里啪啦一阵狠操,操得陆绻在他怀里东倒西歪,又喘又叫崩溃得下体都喷水。

    那小淫娃明明看起来不堪一击却坚持着迎合他的鸡巴,将潮红的脸颊贴在他的脖子上叫喊,一副受不了又不肯慢下来的淫样,两只细腿被操得打晃,在空中胡乱甩弄,骚点被爆操的时候又会突然崩紧,弓着背尖叫着又喷出水来,潮吹太多次整个人软了下来。

    数次被玩完就扔的刑邪今天要将这小骚货操得下不了床,他将已经奄奄一息的陆绻推到床上,双手被捆的陆绻被迫撑着床垫,那连着脖子的领带勒在双乳之中,他一边奶子被男人抓住,男人他推成母狗的姿态,大屌再度操了进去!并且一刻不停地操起后穴来。

    “umm!”陆绻整个背绷得死紧,他被捅得发软男人就托着他的腰,他一激动仰起脖子男人就把玩他的奶,他下面被鸡巴肏弄,胸口被男人狠戾揉弄,两只骚奶早就涨满奶水,被男人抓喷了就混着奶水,两颗水蜜桃湿漉漉,刑邪将脖子埋到陆绻闻他纯奶一样的味道,那味道是纯的,但是钻到身体里却是欲的,陆绻身子是娇的,可是抱起来让人止不住地想残暴,他要被这小骚货给馋死了,心里一亢奋胯下也不安分起来,那将射精时间延长了又延长的性器干脆一股脑全泄出来,在几秒内再度硬挺,然后陆绻就发现后穴好不容易消停的巨物变得比之前更加挺硬,他乳头被大力拨了一下,腰被压低后那蓄力全满的鸡巴狠狠插进去暴力抽插起来。

    “嗯!嗯啊!!”陆绻的身体被压得不能再低,屁股撅高了去迎合男人的性器,他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操得位移了,可是男人还是不管不顾地往里面塞,从洞穴深处到极端的结肠处,低着结肠变得角度大力插干起来,他又累又爽地喷出一股股淫水,精囊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了,可是男人的精力像是无穷无尽一样,他呜咽着咬紧了床单,紧接着过高的刺激又让他硬生生吧床单都撕烂了,男人竟然将巨龙从后穴拔出,前后轮流操起两个骚穴来。

    又快又猛,前后轮干不止,痉挛已经不能形容他的状态了,他整个人像是通了电一样狂抖起来,全身抖动出骚浪的姿态,那狂勇敢性器让他一刻不得安歇,几次意识涣散又硬生生地被操清醒了过来,他被操得受不了了,咬着齿关攥着拳头闷声惨叫,那尖锐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胸口跳得胡乱作响,他终于发现刑邪的性瘾根本比他还重,他快要在这样狂猛不断的攻击下休克了,他发出尖叫。

    刑邪听着小淫娃的尖叫,知道他是受不了了,将人捞进怀里,胯下还是一刻不停地狂奸猛插,在那两个销魂洞里痛快操干,他把人操得大喘大叫,好几次喘不过来差点昏厥,他想停下来但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他揉着陆绻的嫩奶让他再忍忍,再忍忍,胯下将人操得双腿痉挛,花唇翻卷红肿糜烂,奄奄一息地闷喊,到最后没有了迎合的力气,像是迷奸一样被他肆意操干,房内热火朝天,陆明决等人也已经回到刑宅。

    路上陆封景给陆明决补足了知识,关于他陆陆续续给陆绻用镇定剂的事情,路明决皱眉说:“这种做法还是太冒险了,以后别再这样了。”

    陆封景也知道,他说:“之前都是迫不得已,现在有了母液,就不用用那种非正常手段了。”

    他将母液收进手里,和陆明决和陆星行越靠越近,说:“走吧,犬犬该醒了。”

    他打开陆绻的房间,看到床上的人的时愣了一下,接着重声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陆明决和陆星行听到陆封景生气口吻,对视一眼推开门,看清房内的人都明白他为什么情绪激动。

    只见刑邪上衣有些褶皱,脸上却是掩不住的容光焕发,他额角有几缕散发,坐在陆绻床边,修长手指搭在陆绻手背上。

    陆封景快步走进房间,借着窗户的光他看清那流了一地的镇定剂,弟弟不靠镇定剂,却睡得却十分安稳,他看向刑邪,刑邪脸上有掩不住的春风得意,他的脸色瞬间惨白,眼神变了几变,他声线不稳地问:“他接受你了?”

    刑邪看着陆封景震惊表情,说:“陆封景,上次提前离开有些抱歉,我希望能和你再谈一次话。”

    “我问你他是不是接受你了!”陆封景的声音重了很多。

    刑邪见陆封景神色激动,他不知道自己抱住的是对陆封景有排斥反应的陆绻,他顿了一会,说:“是。”

    他接着解释:“这个场景或许会令你们有所误会,但是我确实没有强迫小绻,我相信小绻也并非不愿意,陆封景,我希望能和你谈谈,上次我们…”“滚出去!”

    却听见陆封景对他激动咆哮。

    他看见陆封景胸口剧烈起伏,瞪着他的眸子像是要喷出火来。

    刑邪看陆封景这反常的样子,更加诚恳地说:“陆封景,上次你问我是不是能接受你们兄弟间的状态,我觉得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答案。”

    陆封景勾起嘴角笑得尖锐,他说:“你也想掺一脚是吗?”

    “陆封景…”刑邪对陆封景的嘲讽感到不舒服。

    陆封景说:“你凭什么,你以什么立场和我们同起同坐。”

    刑邪拧眉说:“小绻也喜欢我…”

    “我们是家人!”陆封景咆哮。

    他面携怒气说完后就听见床上传来一声软哼,两个怒发冲冠对峙的男人看过去发现陆绻被他们吵醒了,抓着被角肩膀发颤。

    “犬犬…”陆封景抱歉地说。

    “niao…”陆绻怯怯看着陆封景,他从没看见二哥这么生气,他从被窝里爬出来,又被空气里强烈的负面情绪吓得停下膝盖,坐在床上。

    “小绻。”刑邪叫陆绻。

    “犬犬,过来。”陆封景对陆绻招手。

    陆绻看了看刑邪,又看了看二哥,还是向二哥爬了过去。

    二哥没有像平时一样抱着他,而是把他的身体掰向刑邪,他觉得在二哥怀里被刑邪这样注视很灼痛,可是二哥不让他动弹,二哥靠近他的耳边,板着他的脸颊说:“犬犬,告诉他,你最喜欢的人是谁。”

    刑邪听见陆封景的问话,视线死死钉在陆绻身上。

    陆绻浑身颤抖,刑邪的目光让他无地自容。

    “犬犬,你动摇了。”二哥在他耳边说。

    二哥的声音轻轻的,像悲伤的蛛丝一样密密麻麻,那轻缓的声音从二哥身上蔓延,把他的身体像蝴蝶一样控制起来,一时间,他成了无法动弹的猎物。

    他听不得二哥这样的声音,手指摸上二哥的手背,侧过头,在二哥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他感觉二哥的气息顿时冰雪消融,只是他没有没办再去对视刑邪,垂下头。

    刑邪看着陆绻亲了陆封景,那动作把他推入一个无法立足的立场,他眼神颤抖,强忍着情绪说:“就算是这样,但是他今天,他明明…”一时间他的口灿莲花失效了,他的能言善辩消失了,他的清晰逻辑也迷乱了,他掩住双眼,再放下时眼眶有些发红,他问陆绻,“你也喜欢我对不对,不然怎么会同我肌肤之亲。”

    他把希望寄托在那些强烈的相处上面,却听见陆封景对他说:“刑总,你知道刑小少爷跟别人也有过肌肤之亲吗?”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刑邪不解,突然他反应过来,脸色一变,“刑极,和…”他看着陆绻,口吻有难以接受的错愕和震怒。

    陆封景说:“刑小少爷生日那晚小绻身体不适,他们遇见了,所以。”

    陆封景冷冷看着刑邪,“有肌肤之亲不一定是因为感情,更谈不上喜欢。”

    刑邪看着陆封景,又看着陆绻,他撑着桌子仍觉得天旋地转,他一把将桌子掀翻,破碎玻璃倒映出他狼狈逃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