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捆绑癖霸总与肉肉女在线阅读 - 被迫吞精、乳交

被迫吞精、乳交

    第十六章 吞精(限)

    杨靖的裤裆其实早已鼓起来,只是曹亦帆没注意而已,现在他这么明显的邀请,都把她的手摁到自己那儿了,尽管她再不熟人事,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想仗着媚药“欺负”她,她又何尝不是仗着药效给自己一个发情的理由?

    她离开浴缸,发梢还滴着水,水珠在她的背和胸滑落,有种自然而然的淫荡气息。

    她在他身前跪了下来,像觐见她的王似的。

    她战战兢兢地解开他的皮带扣子,她认得这条皮带,是上次剥夺她自由的工具。再小心翼翼地解开西裤钮扣、拉下裤链。杨靖那话儿已呼之欲出,四脚内裤已被顶出一座小山。她轻轻拉下裤头,由于距离太近,那根粗长的东西差点打到她的脸,让她既害羞又忍不住更湿了。

    她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实物”,还真如言情所说,像根棍子,也如成人影片里的,长得很狰狞,突起的青筋爬满紫红色的“棍”身,感觉极具攻击性,可是这一刻的她已无所畏惧。

    以身高、体型来说,杨靖的性器真是有点不按比例发展。曹亦帆握住了末端那部分,只含住前半部,已感到有点吃力,像在吃大根思华力肠。虽早已试过它的厉害,但真正“品尝”起来,又是另一种威猛。

    第一次做这种事,她不知道男生怎样才会舒服,只好当作吃冰淇淋,时而吸吮,时而轻舔,时而用舌头在嘴里搅弄。累了就学成人片女优那样用手帮他上下撸。

    随着“棍子”逐渐变得更硬、更粗,她就知道自己做得好像还不错。每当她以舌尖挑逗顶端的“蘑菇”时,“棍子”就会微微弹跳,这让她觉得很有趣。

    也许是嫌曹亦帆弄得太轻柔,也许是受不了她老是刺激他龟头,杨靖趁她从舔改为含时,猝不及防给她来了个深喉。

    男性粗犷的喘息与女性柔软的娇呻马上在浴室交错回响。他还嫌不够畅爽,捧住了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又拉出,再压向自己,又拉出……最后更配合下身的抽插,压向自己的同时下身又奋力向前顶,让巨大的性器狠狠塞满她整个喉咙深处。

    难受的挤压感令曹亦帆下意识握紧了他的手腕想反抗,然而男女力气有差,她当然没有成功,最后只能红着眼圈、忍住呕吐感,任他奔驰。

    杨靖低头看见她这副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居然没忍住,射了她一个满嘴。他心里多少有点抱歉,却被她那魂不附体的表情逗乐了,他喜欢这种掌控感,别人的七情六欲竟任由他来操弄,太能满足他的征服欲了!

    “不准吐出来。”他在她呛到的瞬间,就下达了命令。

    曹亦帆愣住了。

    虽然杨靖的味道没有很重,可这种咸腥的东西她没吃过,也没打算吃,故她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张开,我看看。”杨靖用拇指摁下她的下颚。

    曹亦帆乖乖照做,只希望他能大发慈悲。

    她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含着一嘴乳白色的精液,纯情的模样让杨靖想狠狠毁坏她,想把她操得挺不直腰来。

    “吞下。”语气冷峻且具威严。

    曹亦帆摇摇头,本能地想吐出来。

    他却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补充:“不吞吗……那下面也休想得到满足。”

    最后,她只好就范,吞下人生第一口精。

    那滋味不知如何形容,有点委屈,却又淫靡得让她有些自喜。母胎solo了二十八年,一个她有好感的男人竟愿意逼她吞精。她知道这想法离经叛道,也异常扭曲,然而当下她确是这么想的。在情爱当中,她就是这么自卑。

    ?????

    他们离开浴室,他让她躺在床上,自己就褪去一身西装革履。

    精壮的身材已不是第一次目睹,曹亦帆却依旧害羞得不敢直视,然而身体是很诚实的,她不过是用余光瞄了一眼,花穴就涌出了大量爱液,她觉得自己真是淫秽极了。

    杨靖分腿跪下,把她夹在两膝之间,并拉起她的双手,教她把自己的两只豪乳往中间推,挤出一条“深不可测”的乳沟。而他自己则把分身塞进里面,推推拉拉,拼命磨擦。

    有云“浅水困蛟龙”,曹亦帆这条深沟却也把杨靖这条巨龙给彻底困住了。软糯丝滑的肤感,不比湿润温热的小嘴差。这不是他第一次乳交,却令他有第一次的快感。

    曹亦帆的乳沟既深且长,杨靖推进时,两颗龙珠也重重撞在她的“南半球”上,双重的刺激,使他那话儿很快又抬头傲立。

    这对奶子真是人间极品,百用不厌,他心想。

    撸硬了以后,他就把分身抽出,膝盖稍微挪前了一点点,再用手撩拨他的“好兄弟”,让“兄弟”的龟头扫过曹亦帆的艳红色乳尖。

    “啊……”

    “呃……”

    他们几乎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已无分是谁刺激了谁,两个人的敏感处同时获得了快感。

    之后,杨靖更变本加厉,用他的分身弹打曹亦帆的酥胸,龟头打乳头,软糯糯的奶子,被弹打出布丁般的颤动,画面靡糜且充满恶作剧的意味。

    觉得玩够了,他又开始挪步。

    曹亦帆以为他终于要操自己,没想到他竟在她身旁躺下,悠闲道:“自己坐上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