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总受】艳帝在线阅读 - 第三十章 塞外野合【玩开了的小皇子】

第三十章 塞外野合【玩开了的小皇子】

    谢长安原本以为凤斓经过这一发热,会自觉乖乖地卧着养病,却没想到第二日一大早便在练兵场看到了依旧是裹得严实的小皇子。

    他呼出一口气,在他眼中,匆匆忙忙跟在凤斓后面的影一越发像个老妈子了。

    “殿下听话,昨日受了寒还未好全,怎能又跑出来受风呢?”

    “影一哥哥不必担心,大将军在,必定不敢让我有闪失的。”

    “你信他,你信他!他若是真的心疼你,昨晚,昨晚就不会,就不会那么做了。”影一原本恼怒的声音渐弱了下去,羞于说出谢大将军与小皇子昨晚做的好事似的,只低着头,强硬地伸了一手攥住凤斓的手腕。

    凤斓也不恼,他知道昨晚的情事必定又被在屋顶守着的影一听了去,他勾起一抹笑,状似无辜地说道,“影一哥哥说什么?昨晚发生了何事?斓儿可没有听清楚呢。”

    影一憋红了脸,说不出话却也不让凤斓继续往前走,还特地侧了身子为凤斓挡住晨起的寒风,倒是一时间与凤斓僵持在原地。

    谢长安示意将士们继续操练着,提步走到两人跟前,他先是伸手触了触凤斓冰冷的脸蛋,皱了皱眉,“为何又跑出来?”,在接受到凤斓笑眯眯的示意后,像是才看到影一一样转向他,“既然皇子想同我军一同操练,不妨就让他留下。”

    “皇子千金之躯,就不必硬来遭这一趟罪了。”影一对谢长安微微低头,话语间却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攥着凤斓的手也没有放开。

    “皇子身体如何,何太医已经告诉过我,本将军自有分寸。”

    谢长安不提也罢,一提这句话,影一原本垂着的头慢慢扬起,被训得像鹰一样的眼神死死地扒住谢长安,恨不得从他脸上剜下一块肉,生吞下去。

    “皇子身体有恙,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将军,如何向陛下交代?”影一的质问几乎是从牙缝挤出去的,连凤斓听了都觉滞涩,他反手挽过影一抓在他手腕上的手,“影一哥哥,我喝了药就是了。”

    谢长安这才注意到影一另一手稳稳地端着一碗汤药,泛出浓稠的棕褐色,一缕一缕地向上冒着热气。

    凤斓就着影一的手将药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吞咽下去,天气虽寒,药水却是被影一用了内力温着的,喝下去肚肠就一道暖了起来,影一看着他乖乖将药吞下去,脸色才好看了些,又从袖口抓出一颗蜜饯剥开油纸给凤斓喂了下去,凤斓用舌头裹着吮了一口甜味儿,才慢吞吞地咬起被糖渍得入味的桃肉,说出的话有些含糊,带着一股子蜜糖的甜气,“影一哥哥先回去吧,有大将军在,无碍的。”

    凤斓又接着堵住影一的话头,“我娇里娇气的,被那些兵崽子看了去会被怎么想?”

    影一恨恨地咬了咬牙,道了一声属下告退捏着碗回去了。

    “那瓷碗也是可怜,平白被捏碎了身子。”谢长安嗤笑一声,“你自己的身子,心里没个数吗?昨夜已是胡闹,今天还要不知死活地跑出来。”他说着却还是将凤斓的披风拢紧了些,低头的时候嘴唇擦着凤斓冻坏的耳朵尖,先心疼地吮了一口才覆在凤斓的耳边说,“既然都出来了,那就看我练兵,给你找个避风的地方。”

    凤斓仰头冲他笑了一下,“好啊。”

    幸好已是春天,待日头慢悠悠地爬上去倒也觉察不了那么刺骨的寒,凤斓伸了手鞠了一捧阳光,对着晨训结束的谢长安说,“将军,我要骑马。”

    “再将你的大腿都磨破吗?”谢长安笑着点了一下凤斓的额发,“你不心疼我可心疼。”

    “将军,这塞外,比我想的要好看的多了。”凤斓从袖口探出一根手指,指向悬在空中的太阳,“不知怎的,我总觉得这里的太阳要清亮一些。”

    修长莹白的手指骨节并不明显,笋尖一样脆嫩嫩的,谢长安不由得顺着凤斓指的方向看过去,却只是险些被灿烂的阳光灼了眼睛,他倏地扭头,凤斓的眼角滴下一粒亮盈盈的泪珠,谢长安心疼地为他揩去,“别直接盯着看,眼睛会被灼瞎的。”

    “可是不好好看,以后就没机会了......”凤斓的声音委委屈屈的,一如多年前因他未抢到糖人送他时的一样。

    “——将军!——八百里加急!”

    ——京中急召,三皇子凤斓,速归。

    “明日启程就是了。”凤斓淡淡地说了一句,看进谢长安的眼睛,“将军,要带我去骑马吗?”

    凤斓尚且年幼的时候,就喜欢在皇宫里瞒着凤渊四处跑着玩了,一日他钻进马场,正赶上大皇子二皇子在那儿试马,凤萧是先看到的凤斓,向他招了手唤他过去,“从边上走,仔细些。”

    凤斓乖乖地攥着衣角向哥哥走去,走到凤萧跟前喊了一身“二哥”,凤萧笑着答应了一声,就低下身将凤斓搂进怀里,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斓儿怎么来了?”

    凤斓的手自觉地环在凤萧的肩膀上,凤萧在他脸蛋上亲了一下,“乖斓儿,别让父皇知道你乱跑,马场危险,父皇知道可是要教训你的。”

    “二哥,我也想骑马,”凤斓和凤萧的脸贴得很近,眨巴了一下眼长长的睫毛就扫过凤萧的鼻尖,惹得他笑了出来。

    “斓儿还太小,骑马太危险,你乖乖地看大哥骑好不好?”

    “斓儿想骑马还不是好事吗?”凤离纵着马来到二人面前,“斓儿来,大哥带你骑马。”

    “胡闹。若有闪失......”

    “若有闪失,我担着就是了!男子本该驰骋疆场,若是连个马都不敢骑,那还真是把我们斓儿养成了个闺阁里的小姑娘了。”凤离一手牵着缰绳,低下身子,另一手将凤斓从凤萧怀里夺来,一臂横在他身前将凤斓牢牢地锁着,“放心,大哥就算自己摔了,也绝不会让斓儿摔着。”

    结果还真摔了。

    凤渊听说大皇子抱着三皇子坠马的时候手里的朱笔差点扔出去。

    结果就是三个人统统被关了禁闭。

    当时大哥环抱自己的姿势,就和现在谢长安的一样,只是那时心中是纯粹的欢喜,带着点少年鲜衣怒马的潇洒,如今虽在马上,却逃不出一方四角的天。

    “我听说,塞外有一弯月牙湖?”凤斓被谢长安罩在他的披风里,声音顺着风声送进谢长安的耳侧,“便去那里吧。”

    谢长安正愁没什么安慰凤斓的,自然是他说去哪里便去,且月牙湖附近有木有丛,没什么危险的东西出没,倒也是个好去处。

    清亮的湖水泛着亮晶晶的波纹,在日头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月亮湖因其弯弯的身段得名,几丛低矮的灌木将湖水簇成月牙的形状,在大漠中显得格外生动鲜活。

    “我听守城的二虎说,住在这雁门的男儿,若是有了喜欢的女子,便要带她来着月牙湖,用月牙湖的水为她绾发。”凤斓下了马,向前走了几步,望着湖中心发呆。

    “你倒是这么快便与我那小兵熟络了起来,”谢长安跳下马,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今日的帐我还未同你算清楚呢。”

    “......?”凤斓疑惑地向谢长安看去,还未完全抬起头便被从上压下来的火热气息堵住了双唇,“唔......?”凤斓的双手被谢长安锁着锢在他胸前,直到实在喘不过气了才被堪堪放开,“这,这是怎么了?”

    “你刚刚在驿站,唤我什么?——‘将军?’你又怎么叫那影卫的?叫他影卫哥哥?你也不嫌腻得慌。他是何人,你是何人,身份之别,也真是叫的出口,他也不想想自己受不受得起这一生哥哥......你嗅什么?”

    “不知这大漠中,是何人的醋坛打翻了呐?”凤斓浅浅淡淡地牵出一个笑,“若不是醋坛翻了,何故会有一股酸味呢。”

    “不说这个了!斓儿今日让我来这里,想必不是只为了讲个在这雁门人人都知道的事情的吧?”

    凤斓看了看四周,满意地收回打量的视线,又看回谢长安的脸,“有一件事......长安哥哥嫌我穿得太多,像个娇滴滴的小娘子?”

    他瞥了谢长安一眼,在对方暗下去的眼神里继续悠悠说道,“那我如今,便一件一件脱个干净,可好?”

    “胡,胡闹......”谢长安被凤斓推了在地上,嗓子却是哑的,“这幕天席地的,你倒是越来越不知羞了。”

    极炽热的阳光洒下来,谢长安倒是不担心凤斓会着凉,只顺着他的力道盘腿坐下,取了腰间别着的羊皮水袋,灌了一口,凤斓冲他灿然一笑,俯下身子就凑到谢长安的嘴边,让他将水哺给自己。

    谢长安使了力气,反将凤斓压在他铺在沙石上的披风上,将凤斓困在披风与自己的胸膛之间,“当真要脱衣服给我看?”

    凤斓被他迫得只能攥着谢长安肩头的布料,断断续续地应了一声,换来谢长安埋在他颈窝里沉沉地笑。

    “怎么?很好笑么?长安哥哥是嫌弃我笨拙了?”凤斓锤了锤谢长安的肩膀,“让我起身。”

    “没有,”谢长安搂着凤斓的腰带着他起了身,依旧跪坐在披风上,让凤斓的手脚都缠在自己的身上,“我只是在想,得妻如此,实乃长安之大幸。”

    凤斓飞了他一眼,解了自己的外衣,今日系的腰带只是天蚕丝制的一条窄窄的银白云纹带,扯了上面缚着的玉带整个腰身便松了下去,凤斓的手指挽过衣襟上滚着的锻绣,再一用力......

    “继续脱啊?”

    “呜......”

    “怎么不继续了?”谢长安吐着热气在凤斓耳边低语,“半遮半掩的美人的确也别有一番风味,古人诚不我欺......”

    凤斓的衣衫扯了大半,露出大片白玉一样的胸膛,胸口上最娇嫩的两点此时却是被谢长安吮在嘴里,一边的朱果被口舌吸着逗弄,另一边的被手指轻轻打着圈爱抚,凤斓倚在谢长安的怀里,轻皱着眉细细喘气。

    “你,你......啊,轻,轻些,咬得轻些,我,我我受不住了......”

    “知不知错?”谢长安抬了头舔过凤斓半开半阖着的眼睫,将本就被溢出的泪花沾湿的鸦睫舐得更加湿润,引来凤斓不满地嘟哝。

    “说,斓儿是不是最浪的?”谢长安在凤斓微微鼓起的脸颊上啜了一口,又和凤斓交换了一个缠绵湿润的吻,手却不安分地拽了凤斓本就松垮的下裤,从亵裤里探进去,顺着大腿根摸到那处最娇贵不过的穴口,沿着菊穴的纹路抚摸。

    凤斓被他摸得软了身子,窝进谢长安的怀里,光裸的胸膛蹭上谢长安身前的布料,“长安哥哥......我记得长安哥哥最是正直啊——!怎么,怎么,怎么如今成了这副登徒浪子的样子......呜,进,进去了!”

    谢长安在穴口没有多做停留,便喂了一根手指进去,穴口像个乖巧可欺的小媳妇儿一样,张了穴口就将手指迎了进去,凤斓被他弄得又呜咽了一声,肠道泌出泛着香气的蜜液,被谢长安一手掌着腰际,直起的身子才没有又瘫软下去。

    让凤斓觉得心中宽慰了一些的是,他被压在披风上正正地进入时,谢长安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扒了个干净,只留下了一条绸裤松松垮垮地拖在腿上。

    “啊——呜,别, 别一下进的那么深啊......”

    谢长安顶进去的第一下就是深深地抵着,挤过滚烫缠绵的肠肉,直到两颗卵蛋挨着了凤斓的臀,才长舒了一口气,埋首在凤斓的肩颈亲吻。

    凤斓同他亲吻,身下被顶撞得水声连绵,两条白得发亮的腿缠上谢长安的腰,被谢长安捏了脚踝冲撞,待到兴起,又把人整个抱起,让小皇子含着他的肉棍惊惶地哭喊,直到被顶得淅淅沥沥地尿出来,滋润了周围的一片沙地。

    厮混过后,谢长安依然是将人搂在怀里共乘一马,残阳将一片大漠染成血色,烘得两人脸上都是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