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的淫笑
杜窈窈有点领悟,楚洵说的亲,是亲她下体。 闭眼不答。 楚洵愈发激动,问话更露骨,“沈阶有没有吃过你的穴?这样好的东西。” 救,这王爷还有吃女人下面的癖好。杜窈窈真怕他钻她裙下,把她一口吃了。 担心她说沈阶吃过穴,楚洵又问感受。 被迫摇头。 楚洵啐道:“不解风情!”又毛遂自荐,夸下海口,“若窈窈妹妹跟我,本王保证吃得你爽上天。待以后继得大业,封你当贵妃,提携你家族做皇商。” 可惜男主有光环,你的帝王梦只是空想。杜窈窈腹诽。 楚洵嗅她颈项,一阵幽香,他的手移至她腰,纤纤不盈一握。 他沉醉,“妹妹好细的腰,后入操起来肯定特爽。”掐她一把,“沈阶让你爽过没?” 爽,肯定爽,比跟你这个好人妻还满口淫话的烂黄瓜爽得多。 面对正比较性能力的男人,杜窈窈哪敢说实话,借楚洵曾讥讽过沈阶的话,乖巧道:“殿下火眼金睛,早就说过,他官威大几把小,中看不中用的货色。” 最后一句她强加的,称楚洵的心诋毁沈阶。 “哈哈——”楚洵大喜,拉杜窈窈的手去摸他裤裆,颇为自豪地,“本王这里粗长长,沉甸甸,都是妹妹你的。” 旁人用过的脏东西,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好嘛?! 杜窈窈手指蜷起,尽量不接触他阳物,竭力装出一脸娇羞的表情。 楚洵欲火暴涨,猴急地拽开腰带想提枪上马。 杜窈窈捂着小腹,躬起腰背,“哎呦哎呦”地叫唤两声。 “怎么了?”楚洵动作顿住。 杜窈窈咬唇,艰难地道:“我素来体弱……这穿的衣不蔽体……怕是凉到肚子……我想如厕……” 听到“如厕”,楚洵性致减少,欢爱起来横冲直撞,弄出一滩黄黄白白那可不好。 又怕杜窈窈使诈拖延,犹豫之时,一道弱弱的哀求声,“呜殿下……窈窈要憋不住了……” “稍等。”楚洵边理衣衫边出门,唤个婢女送来恭桶,他在外候着。 “人看好了。”他嘱咐房内婢女。 真坑,借拉粑粑由头也不让她出门,杜窈窈勉强坐在恭桶上,一旁的婢女半步不离地守着。 腿坐麻了,只尿一点清水,她叫婢女开窗散味。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楚洵在外等急,派人催过两次。杜窈窈借口身子不适拉不出,要备水沐浴暖暖小腹。 楚洵气急,进来质问,“杜窈窈你耍本王是吧?” 杜窈窈仍捂小腹,泪盈于睫,可怜万分地说:“我想着热水泡身会舒服些,床上也有力气和殿下……” 羞赧低头,自揭短处,“殿下知道窈窈出身商户,商人重利,御史夫人和贵妃之位,孰轻孰重,窈窈分得清。” 怕理由不够充分,继续添薪加火,“殿下方才说要帮窈窈舔,窈窈刚小解过,怕有异味,恐污殿下尊口。洗干净,方便……” 未等她说完,楚洵不耐摆手,“好了好了,你快洗,本王再等你一会儿!” 杜窈窈侥幸地泡在浴桶里左搓右刷。 她真的在拖延时间,但愿沈阶神通广大,能从红萼不同寻常的赏梅宴查到线索,找到楚洵藏她的这座青楼。 三炷香过去,现代时间一个半小时。 婢女送来纱衣,楚洵命人急催。杜窈窈慢吞吞地绞头发,楚洵坐床边脱得只剩中衣。 洞房花烛,不想,不可以,楚洵那眼神恨不得即刻把她吞吃入腹。 “收拾好了么,过来!”一声命令。 纱衣通透,杜窈窈把那套异族舞服穿上,好歹遮挡敏感部位,增加脱衣难度。 小步挪移过去,楚洵拉她手腕拽入怀中,在满头秀发中香一口,得意道:“沈阶知道我们今晚这么爽吗?” 不知道,杜窈窈在心里回,但我不想跟你爽。她绞尽脑汁思索,怎么躲过今晚的插入。 沈阶未来是种马,现在身子还干净。而楚洵,爱搞人妻的淫虫,不知跟多少女人肉搏过,杜窈窈真怕跟他做染上点什么病。 这么脏的几把,别说下体,谁知口一次会不会长满嘴菜花。 实在不行,只能牺牲她的手和胸了。 楚洵昨晚和红萼搞过,今夜应没多少精力。撸他几次,乳交几次,累得他硬都硬不起来。 杜窈窈作含羞带臊,“今晚窈窈是殿下的……” 楚洵压她上榻,嘴上哄道:“心肝儿妹妹,真惹人疼。” 外衣刚解,陡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公子,府上传有急事!” 地方特殊,来人谨慎地称“公子”而不是“王爷”。 楚洵正在兴头,厉声打发,“滚,有什么事明天再和本王说!”手伸杜窈窈身前,准备解她胸衣。 “公子,是关于小公子的事!夫人请您速速回去!” 门外不退反催。 “小公子”应是宸王的儿子,“夫人”恐怕指宸王妃。 楚洵停顿,疑虑片刻。 照常理,杜窈窈该做贤良淑德,催楚洵:殿下,家中有事,不妨先回去看看? 但想楚洵一直疑她不是真心顺从,杜窈窈这会儿反其道行之,壮着胆子搂楚洵的脖颈,一对胸乳贴他胸前,软声撒娇,“殿下,春宵一刻值千金,窈窈想要……“ 楚洵没给回应,迟疑着推开杜窈窈,安抚道:“本王去去就来。” 起身开门,侍人进得房中,附在楚洵耳边低语几句。 楚洵一掌拍在门上,“啪哒”一声,檀木门框断裂,伴随咬牙切齿的气骂,“好他个沈阶!” 杜窈窈不由背脊发凉。 楚洵森森地往帐中回瞄一眼,叫来那两个身材高大、面庞黝黑的马夫,用杜窈窈能听得清的声音吩咐: “若今晚子时本王没有回来,这个女人,你们按照红萼公主的交代,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俩马夫整齐划一地回:“谨遵公主和王爷圣令!” 其中一个望着榻上纤美窈窕的人影,嘴角露出一丝贪婪的淫笑。 – 窗外朦胧霞光,这会儿约摸傍晚,据子时三个时辰,折合现代,离凌晨十二点还有六个小时。 红萼的交代,杜窈窈起先听得门儿清。女人常见的内斗手段,毁她清白,折她自尊。 杜窈窈会把希望寄予他人,比如沈阶,但危急关头,她更相信自救。 女人之于男人,锦上添花的点缀,一旦涉及自身利益,甜言蜜语的背后,变脸最快的也是他们。 如楚洵,上一刻心肝妹妹地叫着,许诺贵妃之位,下一刻依照小情人公主的处置,转头把她送给马夫。只因沈阶为她触犯他的利益。 而沈阶,若太子阻拦他与宸王正面冲突,令他暂时委曲求全,一个稍稍心动的女人,沈阶未必不会放弃。 待大业功成,太子登位,沈阶身负从龙之功,要多少倾国佳丽没有。 居高位者,最不缺的便是绝色美人。 原书沈阶把这点展现得淋漓尽致。 楚洵走后,杜窈窈开窗休息个把时辰,等身体的迷香渐渐散去。 她借口说饿,索要膳食,支开房中婢女。 夜幕低垂,月上梅梢。青楼通宵达旦,笙歌曼舞。 主子不在,楚洵留下的几个侍卫被青楼花娘迷了眼,喝几坛酒,各抱妓子沉迷裙中。 两个南诏马夫馋御史夫人的身子,在房门外守得死紧。 强逃不行,杜窈窈查探一番外面形势,决定智取,对马夫进行逐一攻破。 她披纱衣,半露乳沟,娇声娇气拍门喊人,“开门开门呀……我身体不舒服……” 喊了几声没人理,她刻意带点啜泣的哭音。 外边两个马夫接头嘀咕一会儿,其中一个推门,操一口生硬的上京话,“小夫人,什么事?” 杜窈窈低头耸肩,作出泫然欲泣模样,“床上有虫,咬得我好痒……” 抬起一段欺霜赛雪的臂腕,上面赫然几点红痕。 ——杜窈窈忍着疼,自己掐的。 虫是幌子,目的引人进来。之前目露淫笑的马夫率先接招,对身旁人道:“我进去先看看,你在这儿守着。” 留守的那人瞟过杜窈窈,女子矫揉造作,骚得想操。 时辰未到,暂且压下心思。 进屋的马夫脸圆眼小,眯起谄笑:“小夫人哪里痒?”目光逡巡在她丰盈的乳和圆翘的臀。 杜窈窈袅袅娜娜走到床边,撩起纱帐,羞嗔道:“你快来帮我捉虫呀……上了床才好止痒……” 绯红的帐,昏黄的光,活色生香的美人粉面含羞,眸似露情,这小眼马夫醉了,挂着痴笑走近杜窈窈。 她推他,他上床,美人的手有魔力,他四肢发软。 杜窈窈拿被子捂住他的头,娇声催道:“你快,快看看我衾被里有没有虫呀?” “没虫……女人……好香……”出身边塞乡土的马夫哪里上过这温香软玉榻,登时迷得三魂不见六魄。 杜窈窈弯腰拾起藏于床底的插花瓷瓶,细声诱惑,“我身上更香……你别动呀,我钻进被里给你闻闻……”双手高高举起。 “好!好!好——”被中人大喜,第三声“好”尚未说完,一个重物兜头从后脑敲下! 青楼房间冬季多置暖炉,衾被单薄一层,很快沁出血迹。花瓶敲碎,因隔被只传出闷声,并不惊动房外人。 马夫身体抽搐,杜窈窈怕敲不晕,拿起枕下铜镜,重击他头部数十下。 人彻底不动,不知是晕是死。 血珠溅在她脸和衣上。 杜窈窈拿茶水迅速洗干净血渍,捏着嗓音在房中叫唤。 “嗯……不要……别揉那里!” “别、别插……呜呜王爷今晚会来的……” “啊啊啊……深、太深……穴被入坏了呀!” 杜窈窈觉得自己表演精湛,和沈阶真做时叫床都没这么卖力。 多亏他给的性经验,让她知道怎么叫,最勾男人。 门外另一马夫听几声,裤裆鸡儿硬邦,欲火焚身恨不得立马脱裤冲进女人穴中。 杜窈窈连喘带哭地呜咽,听来似被男人撞击得厉害。 “你奶奶的!说好晚上一起干,兄弟你这会竟先爽上了!” 门外马夫受不住,边拿钥匙开门边骂。 床上那昏死马夫和枕头抱在一起,杜窈窈提前用被蒙住,从红帐外看,似交颈鸳鸯在被中缠作一团。 杜窈窈猫着身,躲在门后。 门外马夫大步踏进,见帐中场景,解裤忿忿,“好啊兄弟,你真和这小夫人先搞上了……叫得太他娘骚了!” 说时迟那时快,杜窈窈身形一闪,偷溜出去。 门外马夫进帐扯被,见一床血腥,目眦欲裂,顿觉上当。急匆匆去找人。 端饭的婢女恰好过来,惧见此景,两人面面相觑,从妓子床上喊出侍卫在楼里搜人。 古代妓院大,色胚还多,杜窈窈左躲右藏,撞见几对野鸳鸯。有的在琴房,有的在茅房。 她撕下身上纱衣遮脸,装作妓子行在来往人中,不时避着几个好色嫖客的咸猪手。 走到一楼大厅,二楼一阵喧哗,一排黑衣侍卫穿梭搜人。 杜窈窈拔腿想跑,照她这穿着,在青楼勉称艳妓风骚,跑上大街相当于古代裸奔。若躲抓捕,当街自爆身份,沈阶和她的脸,以后在京城没法要了! 要脸还是要命,杜窈窈选择后者。 刚迈一步,楼上一个眼尖的侍卫指着她喊,“那女子可疑,快追!” 几个侍卫当即从二楼跃下。 杜窈窈比不过他们腿力,正觉逃跑无望,忽见大门走进两个熟悉人影。 一胖一瘦,一纨绔一文雅。 杜窈窈想也不想,猛地扑进瘦子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