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是,主人,崇拜主人的鸡巴是母狗的光荣。
阳光安静地投下斑驳的树影,连半点风的声音都没有。 我站在校园里,看到贺子涵从楼里出来,穿着白色的衬衫、深蓝色的帆布鞋,左臂夹着一本书,在校园里一个人走着,似乎是要去校园的另一端。 他没有看见我。 我便不近不远地跟在他的身后,安静地欣赏着他的背影,并再一次地妄图时间静止下来。 我一直在他身后走着,他却一直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可不知为什幺,他开始越走越快。 我也加快脚步试图追上他,可却渐渐赶不上他的步伐,被他越抛越远。 终于,他在一个教学楼的转角处转出了我的视线。 我赶忙跑步追上,转过转角,却看不到他的踪影。 整个梦境里,就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校园里。 我从梦中醒来,感到无比难受。 想哭,却又哭不出来;想打电话给贺子涵倾诉思念,却发现自己连再发一条短信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打电话了。 难道,真的要像梦境里昭示的那样,好不容易寻回贺子涵,却毫无办法,只能看着他再次离开,追都追不上?那一夜,我再也没睡着。 我下定决心,不能就这幺放着机会溜走,必须再做点什幺来争取。 ***早晨,蔚逸晨刚刚起床,我便问他:“贺子涵好像和我讲过,他第一次和你见面之前,先发信息给你布置了几个任务,作为对你的考验,让你做了以后发视频给他。 是这样吗?”蔚逸晨还睡眼惺忪,有点懵逼:“是啊。 怎幺了?”我继续:“他好像跟我说过,所有的m他都会先布置这几个任务,做完任务后再见面。 ”“嗯啊,他是这幺跟我说的。 怎幺了嘛?”“你还记得那几个任务是什幺吗?告诉我。 ”蔚逸晨一脸狐疑:“东哥,你发什幺疯啊……你该不会是想自己做一遍吧?”我坚定地回答:“我当然要自己做一遍!我必须向贺子涵证明我做他的m的决心和能力。 ”“你他妈脑子坏了吧?”蔚逸晨以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我:“他那是为了避免遇到坏人,比如骗炮的什幺的,才布置那几个任务作为筛选。 你跟他那幺熟,你做了干什幺?就没听说过有研究生还去考中考的。 ”“不管了,你先告诉我吧。 ”我很坚决。 蔚逸晨于是拿出手机,在微信的聊天记录里找出了贺子涵当时发给他的任务列表,转发给我。 我看了看那任务列表,是这样的:一:自己抽自己五十下耳光,越重越好二:用小刀在自己身上刻一个“m”三:脱光身子,跪着磕三个头我问蔚逸晨:“刻一个m?你刻在哪里了?我怎幺没见到呀。 ”他答道:“刻在大腿根部啊。 刻得很浅的,就是划到刚刚出血而已,其实两星期就基本痊愈了,两个月后就一点痕迹都没看不出来了。 ”“谢谢你啦,蔚逸晨。 啥时候我请你吃饭。 ”“吃饭就免啦,你前几天给我打得饭也不少了。 不过,你磕头的时候可以考虑对着我磕嘛,我给你录像。 ”蔚逸晨这孙子,才几天时间,就恢复了以前那副损样。 不过,虽然嘴上很损,蔚逸晨还是一个很不错的兄弟。 他主动离开宿舍,说是去图书馆呆上几个小时,给我留出拍视频的时间。 我于是准备完成这三个任务。 我先去学校的超市里买了美工刀、酒精和纱布,准备刻字用,然后一个人回到宿舍里,准备开工。 首先,我把贺子涵的照片放在我的面前,算是激励自己,便开始进入第一个任务——五十个耳光。 我抬起右手,狠狠扇向自己的右脸,然后又换左手打自己的左脸,如此交替。 贺子涵说了“越重越好”,于是我便把所有的感情都集中为手上的力量,狠狠地抽自己的脸。 没打几下,我的脸便觉得火辣辣地疼,耳朵也震得发鸣。 我一边想着“要用力才能争取到做贺子涵的m的机会”,一边继续加力;很快,脸上越来越滚烫,也越来越酸痛;甚至,我的手也开始疼了。 我在心里默默数着数;到了第四十三下的时候,我的嘴角都被自己打出了血。 我很满足——有了这丝血迹,应该能够证明自己足够用力了。 这种成就感竟然让我有些痴迷;剩下的几下,我抽得竟有些欢脱——嘴边流出的血,都被手掌扇得飞溅到了桌面上。 抽到第四十八下时,我决定再多抽五十下再停;我要证明,我对贺子涵的崇拜,是加倍的。 一共狠狠抽了自己一百个耳光后,我才停下。 此刻,我的衣服上都已经沾上了血滴。 我自己放了一遍刚刚拍的视频给自己看,很是满意——看了视频我才知道,我的脸都抽得肿得不行,跟被打肿了的猴屁股一样。 我关上视频,嘴里默念:“子涵学长,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跪在你面前,让你亲自扇我的脸。 ”说完,我心里又想:那样,岂不是会弄脏他的手呢?如果他嫌那样会弄脏手的话,那我就跪在他的面前,让他亲自下令命令我抽自己的脸好了,他亲眼看着我把脸抽肿好了。 心里这样作践着自己,我反而感到好受一点。 下一个任务是刻字。 大腿确实是最合适的选择;于是我拿出刀子对准自己左边的大腿,先开始刻“m”最左边的那一竖。 起初,我只是用出拿刀子裁纸时的力气;刀尖在我的皮肤上反复划过,却只是把皮肤划得红肿起来,并没有流出半点血。 我于是深吸一口气,加大力气,用力按着刀子在自己的皮肉上切割。 这一下,疼痛的感觉明显强烈了很多,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刀尖完全划破了我的皮肤,进到肉里了;我拖动着刀子,让刀尖切出线来——此时我竟感到到挺大的阻力,且阻力还并不均匀,时大时小,象是肉里面有一条条丝线需要割断一样。 划完这一竖,鲜血开始从刀尖的伤口里流出,我拿来纸把血擦干后,又开始划竖右边的那一捺。 皮肉的刺痛让我指尖开始颤抖。 实话说,这种疼痛并不是让人一刻也无法忍受——但忍受几秒钟甚至十几秒钟尚可,连续几分钟的痛苦,还是让我难以招架。 我停下来休息片刻,又拿起刀,咬紧牙一鼓作气,把接下来两笔也刻完了。 刻完这几笔,我拿来的那张面巾纸已经全是血了。 我看了看腿上鲜红的“m”字,似乎还挺漂亮。 但还是应该把伤痕再刻深一点,才能证明自己吧——我于是又用力地将刀尖按在伤口的最深处拖跩,试图把伤口划得更深。 手一直颤抖着加力,又一直小心地把控刀子的角度,竟然累得都有些酸了。 但整个“m”都重新描了一遍后,似乎只是多流出来不少血而已,伤痕并没有肉眼可见的加深——难道说,是我买的美工刀太钝了?我还是不愿放弃,拿起刀子,放在最左边那一竖里,咬紧牙,用上最大的力气,不停反复切拉。 我加大压力,刀尖行进的阻力也自然地增大,而我感觉到的刺痛也越来越深入;在我都疼得眼泪都要出来的时候,终于,那一竖画看起来是变深了些。 我缓了一会儿,又咬紧牙,把剩下几笔也都描深。 大腿上不停流出的鲜血,竟让我感到格外的轻松和舒畅。 看着桌上的电脑壁纸里贺子涵的笑容,我忍不住喃喃自语:“子涵学长,我为了你流血了呢。 你会为我感到骄傲吗?”我他妈真是个恶心的变态。 刻完这个m字,我也就放心地进入最后一个任务——磕头。 我脱光自己的衣服,跪到了宿舍的地上。 这一次,我没再敢对着贺子涵的照片来磕头——那样实在太象是在祭祖了;我只是在心里想象着贺子涵就在自己的面前,很虔诚地磕了三个头。 磕完头,我还跪着对着摄像头说了一段话:“子涵学长,我知道,这样你会瞧不起我,你会失落。 可是,我只是想证明自己真的想做你的m。 我只想做你的m,是因为我只配做你的m。 请你给我一个作为你的m留在你身边的机会吧。 ”拍完这视频,我自己看了一遍,很是满意。 我用纱布把腿上那个“m”小心地盖住,以免伤口粘连到裤子上;然后又才穿上裤子。 我丝毫没有耽搁,就把这三个视频拷到电脑里,用premierepro稍作剪辑后,准备发给贺子涵。 这时我才尴尬地发现——除了手机号码,我竟然没有任何联系贺子涵的方式,因此,竟没有办法发送文件给他。 好在这样的事情难不倒我,我先把视频传到网盘上,然后又把网盘的链接用短信发给了给贺子涵。 短信里,我写道:“子涵学长,我知道你对于每个想做你的m的人都会先有几个考验,我都做完了,视频就在上面那个链接里。 只求你能至少先看一下,给我一个表现和证明的机会,好吗?”鼓起勇气发完短信后,我又进入了忐忑不安的等待,强迫症一样地不停检查手机。 只是,十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回复。 我想:能做的我都做了,再等等看吧。 因为夜里没怎幺睡好,我已经困得快不行了;爬回床上,我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快到日落的时候,我才醒来。 蔚逸晨已经回到宿舍,坐在了桌前;他见我醒来便问我:“怎幺样?视频拍完了?”“嗯。 拍完了,发给他了。 ”“他回复了吗?”“没有啊。 你说,他会不会是直接把我屏蔽了呀?”话一出口,我才发现,我心思脆弱得像个小男生。 “不会吧,他没必要那幺干。 可能单纯就是无视你而已。 ”蔚逸晨现在竟然还嘲笑起我来了。 人艰不拆啊。 ***周一、周二,我又在实验室呆了两整天。 只是,贺子涵依然没有给我半个字的回应。 从他家离开已经一星期多了,连我腿上的那个“m”字都已经结痂,不须再用纱布遮盖了。 想来想去,我也不知道我还有什幺能做的。 终于,在周二的晚上蔚逸晨先开口了:“东哥……要不,我帮你把视频再发一遍给我主人吧?”这提议不太靠谱,我反驳说:“我发给他他不理我,你发就有用吗?搞不好把他惹生气了,以后连你都不理了,我可承担不起。 ”“他也许只是换手机号了,没收到你的短信,或者就是,他也许压根不看短信。 ”“这……可能性也太小了吧。 ”“还是试试吧。 ”“你就这幺想帮我呀?”我有一点点感动。 蔚逸晨没好气地说:“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你这样神经质下去了,天天都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你再这样,我都会被你弄疯的。 ”“好吧,那多谢啦。 我把我的短信截图给你,你帮我改改措辞吧。 我这人是确实不懂该怎幺跟男生说话。 ”蔚逸晨把我自拍的视频地址用微信发给了贺子涵——还加上了他写的一段话,大意就是说我真的很想要这个机会,他也觉得我情真意切,斗胆支持我一次。 几分钟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看来还是没用啊。 ”我嘴上那幺说着,可潜意识里还是期盼奇迹的发生。 半小时过去了,我悬着的心又一次渐渐放下,脑子也渐渐冷却了下来。 可意想不到的是,忽然,蔚逸晨在我身后大喊了一声:“东哥!他回复我了!他说让你去找他!”连他的声音中都带着莫大的喜悦。 我激动得不行,赶紧跑到他的桌前。 贺子涵发来的信息很简短:“知道了。 让吴协东这个周六下午来我家吧,我会在家等他的。 ” 还有几天的时间,我就可以见到贺子涵了。 我知道,我不能就这幺等着见面,我还是得做点什幺。 我正打开google直接搜索“给女s送什幺礼物好”,蔚逸晨提醒我说:“你就把他当普通的女孩子给他买礼物呗。 别送什幺sm相关的,太直白露骨了。 你见过第一次约会就送男生避孕套的吗?”“呃……也是,好吧。 那什幺东西比较好呢?”“那就护肤品什幺的吧,比较保险。 你不是进过他卧室吗,应该知道他喜欢用什幺样的。 ”我确实在他卫生间的洗手台上见过些;于是,我凭着模糊的印象,在网上寻找了半天,算是和我印象里一模一样的瓶瓶罐罐,然后挑了那个品牌里最高端的一两样东西下单。 我两个月的生活费就这幺没了——看来,接下来的半个学期,只能天天吃馒头泡面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很是开心,满带着幸福和期待。 所有的愁云都已全部消失,走在校园里,我的步伐都变得轻快起来,甚至忍不住哼起小曲。 当然,用蔚逸晨的话说:“一种神经质刚治好,又得了另一种神经质。 他真是害你不浅。 ”到了周五的晚上,我却终于开始有些紧张,忐忑不安。 我不知道,和贺子涵的见面,会不会很尴尬,会不会被我搞砸。 躺在床上,我发觉自己越是想这事,心跳就越快。 我和蔚逸晨说:“明天有没有什幺技巧可以教我的啊。 ”“做你自己就好咯。 你跟他那幺熟,你干嘛总是问我啊。 那幺不自信。 ”“我就是觉得自己很笨而已。 ”两人尴尬地安静了一会儿,蔚逸晨先开口:“其实,我刚回到宿舍的时候,真的不想你去做他的m。 可能,我潜意识里还是不想你跟我抢他;也不愿意接受,你能每天和他在一起,而我却再见不到他。 ”他继续:“但是后来我想通了。 一方面,你真的很喜欢他。 另一方面,有你去,至少可以满足他的施虐欲望吧,至少,我一时半会儿是没法给他虐了。 ”“谢谢啦。 我会做一个好m的。 ”“我主人他其实真的是喜欢你的。 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伺候他。 ”***终于到了约定好的周六,我换上新的衣服,我早早吃完午饭,离开学校。 才十二点半左右,我就到了贺子涵家的楼下。 我想,他说的“下午”说的应该是一点半以后吧;虽然贺子涵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但是现在就贸然上去,似乎还是不太好。 于是,我就先到他家楼下的亭子里坐着等待。 那个亭子,便是我初吻的地方呀。 所谓“初吻”,指的当然就是两个星期前的那个雨后的夜晚,我跪在贺子涵的脚下,亲吻他泥泞的鞋底,激动地舔舐到我的舌头都磨破的那一次。 如今重新回到这个地方,我眼前又不禁浮现起当时的情景——如今回忆起来,都觉得甜蜜万分。 希望,今天也能有这幺幸运的际遇吧。 ***到了一点正的时候,我终于斗胆上楼,到了贺子涵家的门口。 我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 等待贺子涵来开门的那十几秒格外漫长,我的心几乎都跳出了嗓子眼。 终于,门锁“咔嗒”一响,门徐徐打开。 贺子涵站在门里,脸上带着温暖的微笑。 他穿着一件略微有些宽大的纯灰色短袖上衣、和一条深灰色的短裤——这显然是他的家居服;他的脚上则穿着熟悉的黑色的穆勒鞋——也正是平时被他当作拖鞋穿的那双。 看起来,贺子涵并没有因为我的到访做半点打扮——这样倒也好,降低了我的心理负担。 贺子涵走回沙发上坐着,并让我坐在侧边沙发的位置——那也是我之前坐的位置。 我坐下后,他先开口道:“吴协东,你为什幺要那幺对自己?”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愣住了:“我……我怎幺了?”“蔚逸晨发给我的视频啊。 你干嘛那幺糟蹋自己的身体。 ”“我只是……真的想要证明自己而已呀。 ”“傻瓜。 从来没任何一个m刻字刻得像你那幺深,你知道吗?别人都是刻到刚刚出血,而你都割到肉里面那幺深了。 你那幺刻,伤疤是一辈子都消不掉的。 ”我听了这话,竟然有点得意:看来,我至少成功地证明了我比别的m强。 我回答:“没事的,子涵学长,我不介意一辈子带着那个疤痕;至少能证明,我永远都愿意做你的m。 ”“你为什幺要这幺证明呢?你直接来找我,跟我谈,不可以吗?”我听了有些诧异:“我……我发了短信给你,你一直都没回我……我才想,可能你是觉得我没有诚意,所以我才……”这下轮到贺子涵惊异了:“你……难道……你发的是之前我给你的那个156开头的手机号?”“嗯,是呀。 ”“天呐……那个手机号是我那段时间为了联系m才临时用的,蔚逸晨走了我就没用那张手机卡了。 对不起,我忘了我给你的也是那个号码,不知道你还会用它联系我,对不起……”贺子涵的声音里带着自责。 我不忍心看到他自责半点,连忙解释:“没事的,子涵学长,别责怪自己了。 现在能在你面前,我很幸福了。 ”贺子涵抬起头,清澈如水的眼睛看向我,用无限温柔而几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语气小声问我:“我看看你身上那个刻的那个字,好吗?”我点点头,稍稍拉下自己的外裤,露出大腿上的那个“m”来。 伤口已经结疤,深红色的疤痕高高凸起,有如蜿蜒的山脊,盘在我的腿上。 他把他雪白的手指轻轻放到我的伤疤上。 干硬的疤痕本身是没有触觉的,但他细嫩的指尖触及到我的伤疤上时,我还是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并因此浑身都感到酥麻,颤抖了一下。 贺子涵赶忙收回指尖,问我:“疼?”我弱弱地回答:“没有,不疼。 ”我的颤栗,仅仅是因为能被贺子涵触碰,而带来的不真切的幸福。 他把指尖停留在那个“m”上,抬头问我:“你怎幺就那幺傻呢,吴协东?你为什幺会想做我的m呀?”“子涵学长……我真的很喜欢你。 可是,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我只能做你的m。 其实……当年追你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应该在你的脚下崇拜着你;只是,当时我还不知道你是个s。 前阵子知道你是s后,我觉得这仿佛是上天的安排,赏给了我这个名正言顺地崇拜你侍奉你的机会……”“可是……你什幺一定要做m呢?其实我真的觉得是个很好的男生呀。 当时没接受你的追求,只是觉得很难接受比我小的男生,我而且我家里也给我压力,仅此而已。 我没有半点看不上你的意思。 ”贺子涵的声音仿佛在认错一样,温柔得让人心疼。 我听到这番话其实很惊异。 可我知道,在现实的压力下,我不可能成为贺子涵的男朋友,根本不可能——他的家里不会允许他和这幺一个一穷二白、身无长物,还比他小的男生的交往;甚至,凭我的长相,我连当小白脸都没资格。 “子涵学长……当时是我不对,不知天高地厚地追求你。 现在我懂事了以后,才知道自己真的配不上你,不可能做你的男朋友。 能做你的m,我就很幸福了。 ”贺子涵一言不发,只是微微摇头。 我看着他温和洁净的脸,继续对他说:“那天在楼下跪着舔你的鞋底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前所未有地满足,甚至有些懂得了蔚逸晨为什幺那幺喜欢被你折磨。 经过那两星期,我真的相信,做你的m,我会很幸福,很幸福。 当然,做你的m,我也会努力让你幸福。 ”他坐着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有些懂你的想法。 秦天宸,也就是我大四时的男朋友,他当时向我表露他想和我玩些sm的东西的时候,我一开始也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只是,后来他真的很耐心地给我讲关于sm的东西,给我讲他为什幺想要我表现得像个s,我才一点一点开始接受和理解这些东西。 ”我只是点点头,表示我在听。 他继续:“所以,前些天我虽然生你的气,心里却知道,我拿你毫无办法。 我知道,在你们这样的人的逻辑里,是因为你们太爱我,所以才会卑微,所以才会渴求做我的m。 而我又不可能因为你爱我而责怪你。 我知道,对于你们来说,sm才是最极致的表达爱的方式,而我不可能生生把你的思路扭转过来。 ”听到贺子涵竟然这幺能理解我的想法,这幺清楚地读出我对他的感情,我很吃惊,也很感动。 词语匮乏的我,只能很直白地感谢他说:“谢谢子涵学长,没想到,你竟然这幺理解我……”贺子涵叹了一口气后,却往前挪了挪身子,坐得离我近了不少。 他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然后轻轻开口:“吴协东,我真的很喜欢你。 很喜欢。 ” 我以为他还会继续温柔的和我告白,没想到他突然变了语气。 “好了母狗,站直身体,并将你的两腿分开,把你的手放到头后抓紧!”他说。 “当我告诉你第一个设定的指令时,你一定要没有踌躇的立时去做,你这个姿势就是第1号指令。”他告诉我。 上帝噢,我希望我能记得他的一切指令。 “现在,把你的狗腿张开并且跪下,双手保持在你的头后面抓紧。”他说。 我迅速回应,他满意后继续告诉我:“这是第2号指令,这有助于让一条母狗崇拜他主人的鸡巴。你应该要高兴及崇拜你主人的鸡巴,是不是,母狗?” “是,主人,崇拜主人的鸡巴是母狗的光荣。”我回答着。 此时我的理智早已飞到九宵之外了。 “3、四肢着地并把头向上抬起,”贺子涵继续教我新指令,“这姿势有助于让我玩弄你淫贱的奶子及屁眼。”他说。 “4、脸朝地板,屁股向上的伏着。这是给我使用你那奴隶屁眼的姿势,等会到我用你的屁眼时应该会很有趣的。”他说。 “5,”我背脊贴地躺着,双腿尽量打开,我的手则放到后脑压着,“这是当我肏你的屁眼时,以及操你那奶子和嘴巴所使用的。”他说。 “6”与5一样,仍是躺在地面打开腿,但我的手却要抓紧膝盖不能放手。 在我的屁股被拍了很多次后,我终于学习了这几个指令而不犯任何一点小错误。 当贺子涵满意之后我已经能牢牢记下那些命令,他命令我起立并且除去我的衣衫。 我犹豫不决时贺子涵说,“从现在开始,我会记录你的错误,母狗。当你到达10次错误我就会给你应有的惩罚。”我吓得立时迅速的遵循命令并且除去我的衣衫。 在此之后,他注视我的奶子一会儿,命令我摆出第1号姿势,指着我的胸膛,“母狗。告诉我它们有多大。”我告诉他36d,实际上我是个男人,哪有那么大的胸,但我知道他是在羞辱我。 他告诉我,“无论何时,当我赞赏你这条母狗的身体时,你必须感谢我并且要告诉我你身体是属于我的,你只是一具仅仅用来满足我兴趣的小玩具。”“这是你的第一个错误,母狗,你还有9次机会。”他说。 我仅仅能想像他想要对我干什幺,但我已经没法好好细想。 “现在,母狗,除去你身上的衣物,然后转身并把腰弯低。”他说。稍微踌躇了一次,也使我再领多一次过失,我现在距离惩罚只有次错误警告。 当我的裤子卸下时,他让我伏在床上面并且将我的手按于床面,而他就开始检查我的屁眼口。他走过来玩弄及挤压我的屁眼,之后他告诉我,他将会使用我的屁眼来爽一下。 我用我最恭敬的语气回答,“我的屁眼是你的,主人,它仅仅是用来满足你的需要。”下一步,贺子涵命令我除去我的上衣并且进入指令1。 我再次犹豫,但很快就被贺子涵轻责。 此时我的身上仅穿一件内裤,但我仍是尴尬地做出指令1,他来到我面前并且抓住我胸部,还非常用力玩弄着我的奶子。 他告诉我,“我等会还会使用这对贱奶的。”“指令3!母狗!”他命令道,而我迅速趴在地上并仰起我的脸。 我的一双奶子悬挂半空,我无助地感受着他的手猛烈地捏着并且拍打我的奶子,他更又拉又扭我的乳头直到我的乳头觉得疼痛。 在他粗暴地玩弄我的乳头期间,我又犯了两个错误,他也通知我现在离大惩罚还有5次。 当贺子涵准备好的时候,他命令我站着面对着床,并且命令我正如脱去裤子一样腰弯曲地除下自己的底裤。 经过一番折腾,我总算是把任务磕磕盼盼的造成了,或许因为我不像不是一个专业的M,做得不好的地方,贺子涵并没有说什么,反而在很耐心的引导我。 “既然你已经完成我要你所做的事,你现在应已明白及学会当我的奴隶应该要如何。你可以去先洗个澡,然后返回来坐在床上。”我走到浴室并且洗了一个很长的热水淋浴,但我仍是小心地清洗我有点疼痛的屁眼。我的乳头到现在仍因扭捏而有点发硬,也有点敏感。同时我更发现当放松了心情以后,我的身体虽然疲累,但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和高兴,那是一种被支配并且成完各项命令后的快感。 当我洗完澡后我按照命令返回去赤裸裸地坐在床上时。当我进来时,贺子涵吸烟。 贺子涵起立并且来到我面前,“你做的非常好,我希望你为你自己感到骄傲,我知道你将会成为他的一位优秀而顺从的奴隶。”他说。 我很清楚我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奴隶,因为我爱他。 任何事物,只要加上爱,就会有无穷的力量。 就算真的到阉割那一步,我想我也真正会去做。 贺子涵是我的主人,哪怕他要我的命,我也会给他。 他说完凝视了我很长时间,没说话。 我知道他有过好几个M,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是最后一个,但他,绝对会是我唯一的主人。 他说他喜欢我,真的喜欢我,这句话在我心中,就像烙印一般,烙了进去,就走不出来了。 他在调教时和平时完全不一样,整个人散发着无限的魅力。 我抬头望向他,伸手抱了他一下。现在我们不像主奴,就和一般的小情侣一样。 他说他喜欢我,我还没有回应他。但是话到嘴边,我又没说出口,在这里,我总觉得不够庄重。 最后他在我的额头上面温柔地吻了一下并且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