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殡仪书馆在线阅读 - 5、受怀攻

5、受怀攻

    战争后期,殓葬和一帮手下再次撬走了士兵们的一些物资,欢天喜地地溜回营地,他还顺路抢了其他司令手中的朗姆酒,身后是司令对他们的咒骂。

    “我不是给你们留了一堆做好的豆腐了吗——在冰柜里——”

    冰、柜?被撬物资的士兵们仔细搜寻,找到一个手提冰柜,打开,里面是一块块冰豆腐,量很足。

    到达营地,“看家”的人纷纷上前欢迎他们归来,手直接放在撬到的物资上。殓葬拿着桔子杨桃杨梅西瓜菠萝草莓椰果各一罐回到背阴的帐篷下,嘀咕着没有蒜皮蛋榨菜醋,从冰柜里拿出两块豆腐,放入碗中,倒一半桔子,拿着勺子使劲捣碎,加点碎冰,舀一勺。

    “嘶——啊——爽!”继续吃水果拌豆腐,加点糖水。

    晚上,难得凉快一回。一团人脱光光,灌肠、洗肠完毕,在海边站成一排,面对凉爽的风。

    一下又一下的拍屁股声,耳边传来近在咫尺的呻吟声,撕保险套、口交膜这一类外包装,润滑剂挤出的声音。肉体的碰撞,激起的水花,粗俗的话语。

    殓葬一手按在和他接吻的人的后脑,一手按在吸、咬、深喉他下体的人的头上,身后的人在他的后穴里抽插,顶撞那块软肉,手指陷进殓葬的大腿,在殓葬的背部吮吸、舔咬。另外两个人的双手在殓葬光洁的身上游走,捏压柔软的地方。两人的下体,跪着的那位被插入,阴茎被一只手撸动,进入的躯体紧贴着被进入的身体。站着的那位被一人跪着抱住腰部,下体贴在那人脸上,舌头舔弄,牙齿啃咬,这人的下体插着按摩器。玩弄殓葬的是他的三个副手,另外两个是这二位副官在团里众多床伴中的一位,而对于殓葬,整个团都是他的床伴。他不偏心哪一位,哪几个离他近,哪几个就被他抓来玩。

    半夜巡逻的几个人察觉海岸边传来异响。他们戴着夜视仪,小心靠近,查看情况,一下子就看到了海岸边盛大的性交派对,认出了几个撬他们物资的人。

    没威胁。他们到别处巡逻了。

    十几分钟后,他们在海水里洗洗,挨坐在海边。殓葬喝光那瓶朗姆酒,硬是左拥右抱两个副手,摸他上身,另一个副手被他强行要求枕在他大腿上,手摸他腿部。大家一起看月亮。

    “回去了。”殓葬说道,“明天又要收尸了。”

    尸横遍野,殓葬见太多了,可是,安息虽然目睹了那场屠杀,但,面对如此大的场面,吓得没力气跑路,缩在殓葬背后,紧紧抱着人。

    “我们什么时候走?”安息从殓葬背后冒出小脑袋。殓葬摸了摸他的头。

    “等会儿,容我翻个东西。”

    在一堆废墟里,殓葬径直走向一具尸体,取出一本书,翻几页,收好,帮人合上眼。拍了拍缩在他身后的安息:“回去了。我做豆腐给你吃。”

    夏夜,萤火虫,蟋蟀,月亮,水果拌冰豆腐,美好的肉体。两人挨坐在门栏上吃豆腐。

    “啊嚏!啊嚏!”安息被冰得打了两喷嚏,依旧坚持吃完,他又打了两个喷嚏。

    噗!殓葬让安息枕在自己大腿上,小肚子蹭安息的脸,安息的手在殓葬身上游走。脸下移,埋在腿间,深吸一口,人转移位置,跪在殓葬腿间,殓葬舔了舔唇。

    他抓着安息的头发,让安息抬起头,笑着说:“进来。”安息发觉不对,想跑路,然而殓葬两手交叉,按在他后脑处,门户大开。

    “进来。”

    “唔!”

    殓葬靠在门边,双手放在突起的肚子上,说:“舒服吗?里面舒服吗?”他把安息的脑袋塞了进去,其余部分还在体外。殓葬看到突起的腹部动了几下,知道这人被里面的棉布蹭。安息想出来,但后颈被殓葬掐着,不敢动弹。

    “我里面很痒。都进来好不好?帮我止痒。”他向前弯曲身体,吻着肚皮说:“我把你生出来怎样?”

    这个时候,安息选择主动。他手放在入口处,向里面试探,知道可以进去。鼓足勇气,准备进去时,棉布狠狠推他一下屁股,全推进去了。

    安息掉在一堆黑白红棉布上,瞬间被红布捆绑,固定,嘴被棉布捂住,眼睛被蒙住。三种颜色的布在安息身上缠绕,对着安息的敏感点一阵挑逗、刺激。阴茎被棉布撸动,肉眼看不见的棉布钻进阴茎里,和里面的神经接触,逗弄。小布条钻进安息的后穴,沿着内壁向里延伸,对着一块软肉一通暴击。安息的呼吸声有点重,身体动弹不得,眼角流泪,射了,被玩弄差不多十几分钟后就没多少力气。

    “不要嘛~你不要这么快就不行好不,我还没吃饱。还有,不要总是哭哭啼啼的。虽然你弱弱的样子很好看,但不要总搞得我好像在欺负你。”殓葬跨坐在安息身上,屁股动动,把软下的棒槌吃进去,里面,棉布拉扯、撸动、挤压,想让它硬起来。

    我想哭。安息哭了,放声大哭,哭声里充满了委屈。

    别说了!让我哭!呜啊——

    “别哭了,别哭了,别哭了嘛~”殓葬此刻,小鸟依人,但安息只会哀嚎得更凶,于是,殓葬决定换个方法了。

    软的不行,来硬的。

    安息不哭了,被吓的。他还是第一次见穿军装的殓葬,上校级别的。殓葬说队里头想多少帮他们几下,尽最大努力给他们升职,发工资,写介绍信。

    “最后活着离开战场的,你猜猜有多少?给你点提示,我们是战胜国。”

    “几百人?”安息说道。

    “战争结束时,加起来是有几百个,但最后只有十几个登上了回家的飞机,其余有被我们回家的人杀死的,有自我了结的,有跑向别处,后来尸体被发现的。升职、写介绍信是在回去之后做的。好些人回去后没多久就自杀了。所以,真算得上是正常死亡的,不超过十个。”

    殓葬此刻穿着之前只穿了一次的黑白军装,拿着黑皮鞭,和四肢被绑在棉布上的安息对视。

    “硬起来,快,不准哭。”他下令了。皮鞭磨蹭软下去的阴茎。

    我……我哭!“呜啊——”

    啪!殓葬抽了那疲软的器具,疼痛感让它总算有点起色了,安息哭得更凶了。

    “我说过,不准哭。”

    啪!皮鞭精准地抽在两颗乳头上。

    “你欺负人,呜啊——唔唔唔!”他被棉布捂住嘴了。

    “只是让你硬起来,又没欺负你。”殓葬拿皮鞭在安息身上捆绑,抓住末端拉扯一通,然后猛地一拉,解开,安息身上布满了红痕。白色手套在安息身上作画,舌头舔弄。手指捏住安息的两个乳头,玩弄,舔、咬。那根棒槌,总算是颤颤巍巍地硬起来。

    殓葬有规律地从安息的阴茎末端摸到前端,绸缎做的手套一点一点地激起欲望,红布将棒槌完全包裹住,顶端打一个小蝴蝶结。他解开军装,露出下面的躯体,裤子退至靴子上面,棉布让安息跪在一个低处,他膝盖下面是一堆棉布。捂住安息的棉布撤去,殓葬抬起他的下颚,让他的视线注视自己身下的那道沟,里面好像开着一朵花。安息伸手,大拇指掰开,舌头沿着入口舔弄,食指伸进去按压,他看向殓葬,像在恳求。殓葬让人躺下,踩了一脚安息的阴茎,红布瞬间收回,白色液体射出。蹲下身,手指弹了一下处于半勃起状态的棒槌。殓葬自己坐下去,压在安息身上,挺腰,吻他。安息的手伸进殓葬的衣服下面,摸美丽的身体。

    殓葬睁开眼,摸了摸自己像孕妇快临盆的肚子说:“要不你就这样待几天?”他穿好衣服,肚子小下去一点。

    “不过你要在里面负责帮我止痒。懂吗?”

    “你欺负我。”安息蜷缩在一堆棉布里说道,他变成一个小团子了。

    “你打架不挺厉害的吗?”殓葬坐在棺材里,摸着肚子说。棉布轻触安息的脸,“别哭了。说说重回娘胎感觉怎样?”

    呜啊——安息觉得很委屈。在液体里挥动着短小的四肢。殓葬冷着一张脸说哭够了没?肚子里传来抽泣声,起伏的肚皮安静了。一会儿后,殓葬划开肚皮,手伸进去,抱出一个睡着的小团子,肚皮上的口子自动愈合。殓葬让安息趴在胸口,一起睡了。

    嘿咻!安息拿到桌上的书,小脑袋顶着,小手扶住,小短腿迈开,在书架区乱窜,爬上爬下,没多久就累得趴在一个书架前,不想动。一串炸干出现在眼前,也不想动。殓葬选择把安息抱在怀里,喂他吃饭。

    “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妈妈了?”

    “我不找妈妈!也不找爸爸!”

    “可你是我生的,剖腹产。”殓葬胡说八道中,“而且你动不动就哭,不是个宝宝是什么?”

    “我不是!”

    “知道知道。”

    “我只是!只是!只是……”安息拿过炸干,埋头吃起来。

    “只是什么呀~”殓葬揉着安息的肚皮说道。

    “比你弱。”安息小声说道。

    “你比我强,还要造反不成?”殓葬拍了一下安息的屁股。

    “要听老婆的话,不然就没有老婆了。”安息的声音渐渐小下去。

    “你听我话吗?”

    “我认为,你不是我老婆。”

    安息成功引起了殓葬的注意。他被殓葬变回去,扒光衣服,绑在棺材上,棉布自认为恶狠狠地盯着他。

    “你刚才,说什么?”殓葬现在很生气,思考着该怎样给人长点记性。皮鞭抽一顿?还是持续榨干?

    “你,不是,我,老婆。”安息很害怕。

    “我不是你老婆,那你是个什么东西?按摩棒?我有一堆。”殓葬看到安息害怕地紧闭着眼睛,身体颤抖。

    “我,我……”

    本来嘛,没那档子破事,安息的日子就和普通人家没啥区别。好好为自己所处的社会做贡献,贡献完了就安享晚年。或是赚足了钱,找个僻静的地方,一个人过日子。想想看,好像——

    “我什么都不是。”安息又哭了。

    等人安静后,殓葬抱着人,亲几口,说:“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你每天要做的就是满足我,我负责把你养得貌美如花,身材健壮,让我一看就想上你。”

    此时此刻,安息自带滤镜。在他眼里,殓葬周围冒着粉色泡泡和小星星,忽视了两人都没穿衣服这件事,只觉得殓葬好好,想亲亲抱抱。他做了。

    “老婆,老婆,老婆……”安息抱着人说道,并没有看到殓葬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

    砰!棺盖突然打开,安息慌张地从里面爬出半个身子,紧接着就被殓葬压住,一起回到棺材里,盖上盖。

    “我真的一滴都没了!”安息哭喊道。

    “你先睡,我接着做。等你体力恢复,你又能射了。要不我们每天做的时候尝试多射一次,没准你就能一夜七次,射的时间没那么快。”

    “不可能!”安息摇头。

    这又是一个被老婆榨干的晚上。

    一夜七次是不可能的,除非安息不是人,或是殓葬要安息一夜七次或很多次,殓葬有好多次真这么干了,让安息一夜很多次。

    “看,你明明,嗯,还有很多要射,啊。”殓葬双腿夹在安息腰上,紧贴对方,安息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顶。

    “你做了什么?”安息喘着气问道。

    “只是让你持久耐射而已。你摸摸我肚子。”殓葬让安息摸他的肚子,安息直起身,看到殓葬的肚子和显怀没区别,和那些里及其夸张的描写一样。

    “不来听听吗?”殓葬坐靠在床头说道。

    知道殓葬没有怀孕,但安息看着殓葬的肚子,本能反应地俯下身,抱着殓葬的腰,倾听殓葬肚子里的声音,里面的小布条隔着肚皮戳了戳安息,好像真有什么在动。

    几根黑白红色小布条从殓葬下体伸出,蹭安息的脸。安息知道这是殓葬的一部分。意识不像殓葬成熟,处于婴幼儿水平。殓葬之前说他知道小布条时,就把它们当自己的娃了。

    “它们喜欢你。”殓葬摸着蹭自己和安息的小布条说道。

    “它们是处于婴幼儿时期的你。“安息说道,这很对。他立即反应过来,连忙说道:“我不是变态!”

    “知道。”殓葬勾住人的脖子,“我又想吃你了。”

    “上次,那样?”安息指那次被殓葬一下推进他体内的事。

    “答对了。但这回是……”

    安息看着殓葬从上往下,裂开一道口子,像一张打开的人皮,里面全是棉布。他被棉布完全裹住,人皮覆盖在他身上,渐渐包覆。此过程中,安息想起以前看到的一个故事,名字叫画皮。看不到安息的一点影子后,殓葬恢复人形,但脸部一片空白。

    他躺在地上,手摸着自己的身躯,缅铃在两个穴的敏感点和深处震荡,大腿夹紧磨蹭。内部,有一个被黑白红棉布裹成,类似于茧的东西,里面传出喘息声和呻吟声。

    醒来时,殓葬正好打开棺盖,端着一碗凉拌豆腐和一杯大麦茶。安息接过,坐在棺材里吃,大麦茶放在旁边。殓葬坐在他旁边吃炸干。

    “我,昨晚,梦到。”安息寻找措词中。

    “梦到我打仗那会儿。”

    “嗯。”

    “吓着了?”殓葬摸摸安息的头。

    “有点。”安息吃着豆腐说道,“你们怎么打了十几年?”

    “先是和几个敌对国家打,然后和几个同盟国打。”

    “国力没有被掏空?中途没有休战?停战?”安息觉得有点不对。

    “克隆人。外貌和记忆被修改。他们的战场,尸体都是以当场火化结束。活下来的,体内都有定时开关。不需要了,就按下,自燃、自爆。”

    “没人发现吗?”

    “没有。几个世纪后才被人知晓。而克隆人技术在战争结束时就暂时禁止使用了,除非又要打仗。人们知道时,人类这个物种,早对克隆自己或别人没兴趣了。三分钟的热度。”

    “你在哪?”

    “其他发生冲突的地方。”

    “冲突?”

    “内部的屠杀、镇压、暗杀,也没多久。幸好获胜的那方是正确的一派,就是我被捡到的那一派。如果是另一个,我选择走人。”

    “你们那会儿知道起因吗?”

    “打了几年早不记得了。只知道仗早点打完,自己好早点回家,没管理由是否恰当。后来,麻木了,精神失常了。”

    安息听到这里,伸出手指碰了碰殓葬的手,挠他的手心,殓葬握住安息的手指,在掌心里摩挲。

    “知道吗?”殓葬说道。

    “什么?”

    “不是反战,不是好战,不是中立,什么都不是,而是只有打一仗才能彻底解决问题。小孩子才讲道理,大人都是直接上去干。”

    安息又一次被殓葬里里外外清理干净。洗澡的时候,殓葬在安息洗完的那一刻,瞬间变回棉布,把人裹好,擦擦,不下来,变成一件衣服,标准的殡仪馆工作人员服装,自己再出现。安息继续把殓葬收来的书放到书架区。殓葬趴在一个书架上,吃着煎豆腐看安息跑来跑去。收拾完了,殓葬扑过去,把人压在地上。安息抱着他,晃了晃,像小孩子抱着玩偶晃小身板。

    “有人要来了。”殓葬笑着说道。

    “谁?”

    “我一个弟弟,也可以说是妹妹。如果他追的人同意在一起了,那么他就不会成现在这样。两个哥哥,三个弟弟,其中一个弟弟快死了。”

    “什么原因让你变成这样?”

    “意外。我本来打算在二十八岁生日那天漂亮地死去,结果在那之前变成这样。”

    安息抱着殓葬又左右晃了晃。

    “即使知道会遇上你,我也会选择在那一天死去。”

    “我知道……”安息埋在殓葬的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