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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规矩每日负责打扫天魔寝宫的仆人小次,此时正拿着扫帚,提着水桶,探头探脑地往里面张望。今天的寝宫正散发着一种与往日不同的甜腻的气息,让她不敢靠近。 今年是她被打入深渊牢狱的第二个年头,刚被流放到这里时,就有成百上千的魔神围拢上来,要将她撕碎吞噬,然而天魔大人庇佑了她,并安排她在清幽的大殿里工作,免于受到外界的侵扰。 除此之外,天魔大人还在这深渊里修建了许多商铺、酒馆、农场,甚至还有藕池和椒田,虽然这里远比不上富饶的善见城,却也能够维持基本的运作。 迟疑了良久,小次还是躬身叩了叩门,吞咽两下,滋润了因紧张而干涩的喉咙,问:“谁在里面?” 寝宫外的结界十分坚固,生人绝不可能进入,能够闯入这里的一定是拥有着可怕力量的东西,她想了想,还是咬牙冲了进来,却没有看到预料之中的恐怖景象,反而看到了床上陷着的一个清瘦的天人。 她定睛望去,啊啊,还从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人儿呢! 天人那作为标志的白里透红的皮肤,如今已经被折磨得红痕累累,尤其是大腿内侧,布满辗转欢爱过的痕迹。 帝释天被施加了特殊符咒的铁链锁在了这里,昔日庄严洁净的身体,被日日夜夜地亵渎,女穴和后庭处传来的胀痛和不适感却没有减少,最近更是莫名地增加了眩晕和呕吐的症状。 他抬起眼睛,勉强撑起身体,看到端着木捅的女孩,维持着温和的声音问道:“……阿修罗在哪里?” ◆◆◆ “什、什么?你们竟然在天魔大人的寝宫里看到了那一位?” “他怎么会来这里?” 这些鬼侍一听到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神经顿时紧绷了起来,他们可不会忘记,这几百年来的痛苦是谁赐予的。 可熟悉的铃铛声一靠近,这些侍卫呀,奴仆呀,立马闭上了嘴,长期的威压已经让服从的本性烙刻在每一个鬼族的心里,他们被迫低头,从这视角看去,只能看到天魔大人的一片黑红色的衣角。 “去为我找一位医官来。”低沉深厚的声音响起了。 这些侍从这时才敢抬起头来,猛然间发现阿修罗怀中正打横抱着一个人,脸部被布料遮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白嫩如新雪的秀足。 小次也急急忙忙地跟了出来,她刚刚好像看到,这天人男子的脚底,好像生长着两只细长的金色眼睛,她微微在心里诧异:难道这位大人竟是…… ◆◆◆ “禀告天魔大人,这位……他已经有孕在身。” 怀孕? 听了医官的话,阿修罗好像并不意外,没有多么喜形于色的样子,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等到全部的人都退下之后,他才缓缓拉下用于给帝释天遮脸的布料,手掌伸进被子里,握住那双冰冷的手,并且用体温为他捂热。 昏睡中,帝释天被扶起身来,灌下了几口不明的液体,这并非他所熟悉的玉酿,而是温度刚好的莲子汤,汤中放了足够的蜜糖,让他这嗜甜如命之人也感到满意,皱了皱眉,轻轻叹出了声。只是汤水顺着食道流进胃里时,忽然引起了一阵不适,让他忍不住呕吐了出来。 “咳……你把我锁在这地方……却又不进攻善见城,究竟是什么用意,我竟然无法揣测明白。” “很快,你就会懂的。” 帝释天完全睁开了疲惫的双眼,看见阿修罗抱着一大簇洁白的芬陀利,插在床头的珊瑚瓶里,他扫视四周,发现这里的摆设竟然已经与自己的妙胜殿相差无几,镶嵌宝石的右旋法螺、撑幡的金人、燃烧着的蛇灯、薄如蝉翼的银盘,更不用提那些华贵的掸须、花钵、孔雀扇,就拿床帐来说,也通通换成了繁复的曼陀罗纹样。 阿修罗道:“帝释,这里比起你的妙胜殿如何?” 帝释天不禁莞尔,先前自己只不过随口一说,竟然激起了这个人的胜负之心,定要把这冷清的天魔殿装扮得比妙胜殿更加华丽才好。应该说他的行为是幼稚,还是令人怜爱的天真? 帝释天用双手握住他的手掌,虔诚地亲吻了一下,然后放在自己的肚皮上,郑重地嘱咐道:“阿修罗,我的身体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临死之前,我要将这个婴儿作为礼物送给你。我要让你成为善见城的王,四海之内都臣服于你,籍此来弥补我对你犯过的错。” “那东西,你喝了多少?”阿修罗抽回手掌,似乎并不承情,只是掐住他的下颌,不耐烦地打量:“比起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你还是担心别的事吧。” ◆◆◆ 据说,至高无上的主神婆罗贺摩天出生在金色的千叶宝莲中,象征清静和圣洁的莲花因此受到天人的顶礼膜拜,但此时,水雾氤氲的莲池中,也发生着一些不为人知的香艳之事。 帝释天抚着日渐圆润的肚子,坐在阿修罗的腿间,难耐地摇动腰肢,垂坠的子宫压迫着敏感的下体,令他对阿修罗的渴求一天比一天强烈了起来。天人之王求欢的样子,竟然比最低等的妓女还不如,他那躁动的呻吟,难耐的扭摆,能够轻易让任何一个男人热血沸腾。 “最近……时常在想,那些日子是不是我做过的一个梦,竟感受不到半分真实。” 阿修罗满脸不悦,扬起乌黑的眉毛,在他的臀部狠狠地拍了一记,啪!发出了这样清脆的响声。 臀肉颤动,含在后穴中的阳具也被刺激得愈发坚挺,他用力地插了几下,又把那物拔出来,刺进前面的女穴中,这段日子,帝释天身上的两个穴就这样被他轮流奸淫,一个被摩擦得红肿了,便射在里面,牵着长长的丝,又重新抵入另一个幽穴,直到两个洞都又滑又黏,朝外微微张开,塞满了他的精液,再也不能够服侍他为止。 性器上的倒刺在软肉之中搔刮,开拓着独属于天魔的疆土,由于怀孕,顶到宫口的动作比以往都要轻松许多,帝释天还担心着胎儿,试着慢慢地抽离开身体,却被识破了意图,重新被拉回来:“……唔!” 不多时,他就已经汗水涔涔,浑身散发出甜美催情的香气,肌肤像是新生的莲瓣那样吹弹可破,美艳得令人怜惜。 阿修罗换了一个姿势,把他抵在岸边,双手握住他的小腿,使之固定在身体的两侧,帝释天也呈现出一个完全敞开的姿态,秀美的莲茎贴在下腹上,就连身上的金色眼睛也因为羞涩,而紧紧地闭合了起来。 “……你喜欢看这里?”帝释天说的是自己的女穴,它隐藏在莲茎的后方,形状饱满,色泽红艳,即使是这样分开大腿,也看不到里面的花瓣,而是被富有弹性的脂肉包裹着,就像肥美的花苞一样。 如果阿修罗把男性器官慢慢地抵入进去,就会听到“嗤”的一声,外阴中央的那一条缝隙微微内陷,然后被撑得向外弯曲,厚度也会变薄,由于这东西过于硕大,即便再有弹性,也只能被迫绷在阳具的四周,这称得上是专门为了容纳阿修罗而生的器官,而他现在正准备这样做了。 阿修罗果然没有让他失望,稍微一挺身,一下子就把他寂寞的身体填满了,然后来来回回地拉锯,将他最为私密的那处顶得又酸又涨,然后一下比一下迅猛,一下比一下凶悍,简直把他当作一个敌人,或许那样说还不够妥当,简直把他当作一个泄欲的器皿,可以随意玩弄,直到玩得汁水淋漓才停下来。 身后的莲花蜿蜒生长,随着水波激烈地颤抖,水中漂浮着许多闪亮的金箔、银屑,它们沉入水底,却又因为激情的动作而重新被浪潮翻搅上来。 帝释天再次呻吟了起来,前后摆动腰肢,似乎想和他结合得更紧密一些,脸颊泛起红云,数次高潮后的身体已经有些疲乏,略带了一点嘲讽,搂着他的脖子说:“你的属下如果知道你在和我彻夜寻欢作乐,他们会作何感想?” “他们难道也会像我一样如此为你着迷吗,陛下?”阿修罗握着他的腰,上上下下地抽插,感受他体内剧烈的收缩。 明明说着好听的情话,却没有一丝温柔的感觉。 帝释天不禁赌起了气,用自轻自贱的语言回应着他:“我明白,阿修罗,这里没有女性,你只是想和我暂时凑合一下。” 什么叫作“暂时凑合一下”?但他的行为却不只是在凑合而已,阿修罗咬住了他的脖颈,动作越发激烈了起来,水花四溅,冒出热腾腾的白汽,因情动而炽热的身体,像两条蛇般纠缠在一起。 帝释天则报以热烈的回吻,再滑到喉结,慢慢向下,舔舐着他的胸口,最后换成了跪坐的姿势,把那可怖的器官含在嘴里,往喉咙中吞咽,他一边摇摆着头颅进行吮吸,一边好像陷入到一种五光十色的晕眩里去了,说来也是奇怪,好端端的一个人,却长了一根这样独特的东西,真不知道除了他,谁会受得了呢? 良久,阿修罗用大拇指揩掉他脸颊上溅上的白色浊液,又将他抱起,轻轻吻住了他的嘴唇。 “务必回去,好好地担任你的王。” ???????空旷的洞穴中,传来一声莲露滴落时的清响,莲叶颤动不已,池水中荡漾开一圈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