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更新】意外怀孕怎么办
11. 导演那天看大家都吹风扇,操着塑料香港普通话讲笑话:“……小明爸爸问:小明你整烂咗把风扇啊。小明说,我只不过帮佢加咗的新功能,原本佢只会左右摆头,依家仲会点头呀!” 笑话太老,大家全在假笑。张老师还充当气氛组带头鼓掌:“好好笑哦。” 就龚俊可能没太听懂,听见稀拉拉的笑声,拱了拱张老师,嗓门还不小:“我怎么觉得好尴尬啊哈哈。” 张老师心里快笑昏厥了,想把这个傻子按倒在地然后使劲rua他的脑袋,真的有人能这样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吗? 张老师忍不住爱意泛滥了,一种看自家狗子转圈咬尾巴的蠢样而油然而生的怜爱。 后来对戏的时候也是,他手把手教着这个傻大个儿:“这个地方你摇摇扇子,再慢慢起身”,脑子里浮现的是自己拿着零食逗路飞:“好儿子,打个滚!” 房车那晚,龚俊鼻子上还挂着血,耷拉着狗眼,张哲瀚就忍不住想逗他,想玩他,看他可怜兮兮的,又爱意上头,就勾得他滚到了一起。 但这人和狗终究不一样,逗了狗顶多咬烂你拖鞋,逗了人就是这种下场。张哲瀚又被龚俊按在身下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点点后悔。身后的人耸动着腰,小幅飞快地抽插,囊袋拍打得啪啪响,边操他边揉捏他的穴口和臀部,还像个痴汉似的在他耳边污言秽语,什么好紧好热,张老师好棒之类的。 狗多忠心啊,人却容易蹬鼻子上脸。想起上次自己在镜子前的丢人现眼,张哲瀚就心里憋气,真是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第一次人鱼形态的时候,龚俊还温柔妥帖地不像话,现在可能是发现他人身更耐操,人身交合起来也不限场景,真的越来越放肆。 他年纪也不小,到了龚俊手里,居然生生多了很多个第一次。第一次搞剧组夫妻,第一次人鱼形态和人上床,第一次被干到失禁。什么底线和原则都没了,还被龚俊把弱点和秘密全捏在手里,只能纵容他乱来,纵容他肆无忌惮地在他跟前说些幼稚的梦话。 狗和鱼,真的是犯冲。 12、 打篮球想要获胜得讲战术,要在床上找回场子当然也得讲点技巧。张老师试图用人身去找场子的时候,总会被干个四脚朝天。很久没有人鱼py的张老师就琢磨着得换个鱼身去,这次务必要把龚俊搞到阳痿。 那天,他俩正亲得难舍难分,张哲瀚一边诱导着啄吻,一边后退,把人带着去了淋浴间。 龚俊亲得口水糊了他半脸,闭着眼很陶醉的样子,张老师一边忍受着他像舔盘子一样舔自己的嘴,一边打开了淋浴。水花四溅,沾湿了两人的衣服。 张哲瀚把头发撸到额后,水淋淋透出精致得动人心魄的脸庞:“去床上?” 龚俊跟着他,张哲瀚相当主动又兴奋地自己脱掉了裤子,两人在床上继续接吻,亲着亲着,鱼尾就缠上了龚俊的腰。 龚俊留恋地抚摸着鱼尾,许久,在张哲瀚耳边轻轻嘟囔:“能变回人身做吗?” 张老师不开心了,变回人身万一又被操到失禁怎么办:“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人鱼的吗?” 龚俊没说话,又亲了上来,张哲瀚感觉到他伸出手指、插入人鱼的生殖腔,翻搅起那个淫液四溅嫩肉外翻的地方。 张哲瀚腰扭得麻花似的,尾巴在床沿拍得作响,两人浑身的水打湿了床单,黏在赤裸的皮肤上。张老师伸手两指撑开自己那个淫糜得不像话的穴口,颤抖着呻吟,另一手去摸龚俊的下身。 被插入的时候,张哲瀚难耐满足的轻叹,鱼尾温度比人体低一些,龚俊的身体贴上来特别火热,烫得他差点忘情尖叫出声。 两人浑身湿透,龚俊头发身上的水啪嗒啪嗒地甩在他身上,所以他很久才发现,龚俊哭了。 默默地在流泪,眼眶里泪水串珠似的往下掉,还不敢出声,瘪着嘴一下一下挺腰猛干,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张哲瀚差点没当场干涸,又不能装作没看见,轻声问:“怎么了,哭什么?” 龚俊顿住,脸上有点窘迫,先是狠狠地又操了几下,肉刃整个抽出再猛地肏入,逼得张哲瀚呻吟出声,然后才扑上来,搂住张哲瀚的脖子,伏在他颈窝,带着哭腔:“……换成人身好不好?” 张哲瀚简直费解,这个人是怎么能做到一边委屈地哭,一边还不忘耸动着腰硬挺着鸡巴操他? 两人下身紧紧相连,那人的性器正小幅度快速抽送,顶得张老师一颠一颠的。 “啊……你有病吗?……又不是 …第一天知道……” 龚俊没说话,挂着泪珠继续埋头苦干,动作又狠又蛮,像跟谁赌气一样。鱼身湿淋淋又黏腻腻的,无处着力,龚俊几次整根抽出之后再怼入的时候,还没看好位置,在穴口打滑地磨蹭走,然后再悬空着停顿,带着空气猛地狠狠操入。带着重力加速度的肉体拍打声在房间格外响亮。 张老师被他这个架势搞得一阵疼一阵爽,龚俊凶狠得好像在用下身捅他,想要把他彻底捅烂、变成一滩软泥。 两人高潮之后,龚俊就伏在张哲瀚肩头,又默默掉金豆子。 整得张哲瀚都不会了,只好不停地安抚着一下下摸着他的后颈,嘴里哄着:“好了好了,行了,别哭了别哭了,乖。”他困惑不已:“你到底在哭什么啊?” 龚俊盯着他的下巴,好像能看出个花儿来似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张哲瀚胸口揉捏,把玩他的乳头。 揉得张哲瀚都有点来劲了,龚俊才开口:“就是太美了,不真实,感觉你随时会不见一样。” 龚俊人高马大的,整个趴在自己身上重得像秤砣,张哲瀚听得好悬没笑出来,但龚俊刚委委屈屈哭完,不能笑他,只能憋住。 这笑意憋着后似乎梗在胸口盘踞不下,缓缓化作一阵流淌的柔软的爱意。张哲瀚不知道,他现在表情是多么要命的温柔。 “傻不唧唧的,人身和鱼身都是我啊。” “我知道,我知道的,”龚俊瘪嘴,忍不住反驳“我不傻。” 后来,张老师回忆起那天,虽然不符合计划,但毕竟把人弄哭了,也算找回了场子。 感觉好像是自己赢了,也可能是输了。 13、 在戏里,周子舒和温客行逐渐心意相通,在戏外,两个人也渐渐升温。导演感叹两人真是入戏的好演员,小雨都说张哲瀚真的是变化好大,柔软得不像话。 张哲瀚也发现自己似乎多了无限的耐心。面对比自己小的、还天天不知道脑瓜子在琢磨什么的恋人,总得多一点包容。 龚俊的情绪起伏有点跳脱,心里稍有波动全写在脸上,有时候突然就垮起个脸。而且特别没安全感,总要在床上边狠操边反复逼问他,到底爱不爱他,掐着他的下身不让他射。还动不动检查他的手机,翻他朋友圈。 张老师被磨得没辙,天天被操得腿软爽到翻天,简直没了脾气:“爱爱爱,好好好,行行行。” 那天拍骑马遛成岭的戏,一个龚俊的私生不知道怎么混到了片场。龚俊正在他身边腻歪,非要跟他挤在一把伞下,扬着脸让他整理头发。被那个私生看到了,不敢骂龚俊,就拐弯抹角骂张哲瀚,说他装腔作势,打伞还要别人举着。被场务赶走的时候还倒了不少脏话,骂什么倒贴不要脸的,用了些女性化的下流词。 那是张哲瀚第一次看见龚俊气得发抖。 在重重镜头下,两个人都不敢太过分,张哲瀚有点无奈,对词儿的时候还在小声哄:“怎么了,气成这样。”又借着两人并肩骑马的戏份,笑着逗他,又去推推他。 龚俊嘴唇抿成一字,用力摇扇,直视前方。 那天中午休息,张哲瀚过来找他,龚俊坐着低头摆弄手机,见他来了也不理。 张哲瀚没辙:“怎么还气啊?” 龚俊不知道在手机上噼里啪啦打了一串什么,脸上倒是没了怒火:“没什么可气的。” 他一身温客行的行头,冷着脸的时候多了点迫人的冷漠,简直像换了个人:“你都不气,我气什么。” 张哲瀚发觉他情绪不对:“怎么了这是?这种事情在娱乐圈很正常,谁没有几个黑粉和私生?被骂两句有什么的。” “你当然觉得没什么,”龚俊抿嘴,“你在娱乐圈混这么多年,当然都习惯了。” 张哲瀚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龚俊脸上闪过懊恼 张哲瀚转身抬脚就走,想哄哄他反而被拱出火,真是惯他的毛病。 整个下午两人都跟较劲一样,台词对的也是你呛我我呛你。三个人的戏,搞的成岭夹在中间特别为难。他先跑去问龚俊:“俊哥,你们吵架了吗?” 龚俊手里抓着小风扇,垮着脸,盯着张哲瀚:“没有的事儿。” 成岭又去偷偷拉张哲瀚的袖子,问:“哲瀚哥,你和俊哥吵架了?” 张哲瀚装作读剧本,拐了下小成岭:“去,小孩子家家的,没事儿写作业去。” 成岭跟个离异家庭儿童似的,左手是爹右手是娘,都不好劝,只能坐在旁边开始嗑瓜子打王者。 好在两人都是特别敬业的演员,下午的戏又加入了叶白衣,就很快都投入在拍摄中。 14、 晚上回房间,张哲瀚把最近喜欢趁他不在、偷用他套房的小雨赶走。 小雨:“你俩今天晚上不搞了?也是,劳逸结合,对肾好…………啧,以前兄弟不都睡一张床,我不用走吧?” 张哲瀚把他推出门外:“哎呀出去出去。” 结果在门口,看到了一个抱腿少女蹲的龚俊。 小雨立马站得笔直,扯了扯自己被张哲瀚抓皱的衣服,义正辞严地说:“不用送了。”对龚俊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跑了。 张哲瀚低头和龚俊对视。 龚俊脱掉温客行的装束,又是一副清纯男大学生的样子。他知道张哲瀚最受不了自己可怜兮兮地看他,故意抿着嘴抬眼,不说话。 张哲瀚心里一声长叹劳资一生要强怎么沦落到这步田地,问:“要进来吗?” 龚俊抿着嘴,点点头。 两人坐在套房的沙发上,分坐两侧。张哲瀚咕咚灌了两口巴黎水,又拿出瓶新的,问龚俊:“渴吗?要不要喝?” 龚俊看着那个绿色的瓶子,磨牙:“你都不问我气什么吗?” 张哲瀚含了一口水在嘴边,眼睛瞪得溜圆,心想难道不应该是我生气吗? 他咽下那口水,问:“因为那个唯粉骂我?” 龚俊:“是也不是。” 张哲瀚想翻白眼:“大老爷们儿,别支支吾吾。” 龚俊深吸一口气:“我气得是你没反应!” “我知道,我没你有经验,你是前辈,你见得多了。你有钱,有人脉,有兄弟,什么都不缺。” 龚俊心里酸涩,不敢问出口。你什么都不缺,那我又能给你什么呢?你什么都见过,那你有多少是逢场作戏? 龚俊侧脸对着他,看不清表情:“那个女的那样骂你,我凭什么不能骂回去?这么多摄像机拍着,我好想堂堂正正地骂回去。想骂她懂个屁,我男朋友跟我天经地义,关她屁事。” 张哲瀚看见他略垂着头,眼泪啪嗒啪嗒顺着鼻尖往下掉。 龚俊:“我这辈子都没有这种机会,也没有这个资格。” 张哲瀚上前抱住他,他把头使劲埋在张哲瀚的颈窝,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脖子。 他最喜欢这个腻歪在张哲瀚耳边说话的姿势,心脏贴得那么紧,张哲瀚的味道可以把他完全包裹。 他吸溜了下鼻涕:“本来也是做梦一场,梦总要醒的。” 15、 张哲瀚看着这个睡着后还要死死搂着他的龚俊出神。 这天晚上,他俩头一回没有做爱,而是絮絮叨叨讲了很久的话,聊自己的生平,聊一些没营养的废话,主要是龚俊说,张哲瀚听。偶尔停下来看看彼此,接一个濡湿的吻。 虽然这个狗趴的姿势压在他胸口,压得他快要心肌梗塞,睡都睡不着。但他舍不得把人挪开。 他突然莫名想起前两天刷抖音,里面一个女的扯着个破锣嗓叫自己家的土狗:“妈妈的好大儿!” 他摸着龚俊枕在他胸口的毛茸茸的狗头,憋不住在黑暗中笑出声。 结果震得龚俊咂了咂嘴,手无意识地抓上了他的乳尖,然后张嘴,隔着老远,做了个舔了舔空气的姿势。 张哲瀚:………… 后来,两个人还是像以前一样,在片场说说笑笑,你拱拱我,我戳戳你,动不动就会笑得倒在一起,别人根本不懂他俩天天聊的那些废话有什么好笑的,就感觉快要闪瞎眼。 两人都很默契没有再提那天的事,在这之前,他俩做爱总跟打架一样,现在却多了不少脉脉温情,做完总要依依不舍地你压着我我搂着你地聊聊天。龚俊吹嘘自己很会做饭,爱干净,又说大学在上海吃的猪肚鸡特别好吃,张哲瀚躺在他旁边,抓着他的手,摸他的指甲,轻抠抠他掌心,被龚俊眉飞色舞的样子感染,然后大笑着伸手捏他的下巴。 龚俊垂头,描摹着张哲瀚细密的眼睫,和那颗颤抖的小痣。要不要杀青后一起去吃的话,就没有问出口。 16、 转机发生在一通电话。为此,龚俊后来还又去了趟鸡鸣寺,不图别的,纯粹就是激动又感激,想给张哲瀚妈妈她老人家请盏福寿灯。 最近晚上他总和张哲瀚腻在一起,看看电影一起健身之类的,但更多的时候,是你干你的我干我的。张哲瀚看书,他就挤在他旁边听歌,然后讨一个吻。张哲瀚打高尔夫,他就躺在旁边打王者,趁他快进球的时候给他捣乱;或者张哲瀚弯腰瞄准的时候、上去用胯顶他屁股顶得一趔趄,在嘿嘿的笑声中看张哲瀚气得跺脚揍他。 他知道张哲瀚和他妈妈感情特别好,晚上经常打视频电话。 “……你是当明星的,不好穿得太拉跨………给你寄的黄花梨收到没?给剧组的人都分一点 ……” 张哲瀚平时穿得就很随意,和龚俊搞在一起后也没变过。谈不上为悦己者容,毕竟两人关了门根本不怎么穿衣服。这两天太热了穿的老头衫,果然被妈妈数落了。 张哲瀚半躺着嗯嗯啊啊:“好好知道了……想吃辣的,你给我寄点辣子来吧……诶!” “怎么了?” 龚俊之前给他倒了杯水在床头,刚伸手想拿,被他不小心打翻了,撒了一身。薄薄的背心被打了个透湿。他坐起来拉开领口抖水,忘了他妈还在另一头。 张妈妈一眼看见张哲瀚胸下一个刺红的痕迹。 龚俊跟个狗撒尿占地盘一样,总爱在他身上又舔又咬,被张哲瀚训过几次后,忍不住报复地在他胸肌下缘留了个齿痕,张哲瀚当时太爽了没注意。 张哲瀚眼神指示龚俊去给他拿毛巾,才听到他妈妈说:“……做测试了没?” 张哲瀚手机后台打开斗地主,没听见他妈前半句话:“什么测试?” “你从小主意正,我不干涉你,就是提醒你,要注意安全。”张妈妈犹豫了下,含含糊糊“……不要在水里,安全套不管用。” “嗯?什么?”张哲瀚刚打了个三带二,感觉好像错过什么信息。 “你这孩子,忘了你三姨奶家的小表姑怎么怀孕的吗?” “哪个啊,不认识。未婚先孕的那个?” “她是偷溜到别人家游泳池游泳!结果人家可能刚刚在水池里头……”张妈妈对着儿子说不出口,“反正哪怕没搞进去,在密闭的水域,体外受精也有可能。” 张哲瀚以为自己幻听:“什么体外??” “去买验孕棒!你不买我就给小雨打电话。”张妈妈生气,“不好好爱惜自己,小心我……” 张妈妈一句话没说完被张哲瀚心惊胆战地挂了。刚从卫生间拿着毛巾出来的龚俊和他面面相觑,两人不约而同想起无数次在浴缸里、只草草用了安全套的人鱼py…… 龚俊笑得牙都龇了出来:“你怀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