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温柔点儿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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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恬累惨了,却强撑着又洗了一回澡,出来往床上一倒,要关灯的时候听见外头有人敲门。阮恬揉揉眼,下床走出房间,问:“谁啊?” “我!” 阮恬听出是谁了,故意又问:“你谁啊?” “赵东笙!” “你干嘛?” “你他妈开门就是了!那么多废话!” 阮恬拿他没办法,赶紧开门:“你声音能不能小点,这么晚了,会吵到别人的。”见赵东笙手里拎着个袋子,问,“这是什么?” 赵东笙没说话,大步进门,往沙发上一坐,拿出袋子里的东西,阮恬一看,是两个雕刻精美的木质食盒。阮恬认得上面的logo,属于某家格调超凡的五星级酒店。 吃个夜宵还这么装逼,阮恬暗暗翻个白眼,抬步往卧室走,赵东笙叫住他:“去哪?” 阮恬回他:“睡觉。” “过来。” 阮恬困得要死,蹬蹬蹬走过去,不大耐烦:“干嘛。” “坐下。” 阮恬坐下,见赵东笙推了个食盒过来,他也不客气,打开盒子拿出筷子,夹了个水晶虾饺放嘴里。 赵东笙:“……你还真不客气。” 阮恬一口气吃下三个,才有时间说话:“不是你叫我半个月胖十斤吗?” 赵东笙默了片刻,将另一个食盒也推过去:“为了十斤,吃。” 阮恬还真没跟他客气,一个人吃了两份,肚皮都撑得鼓起来。他站起来拍拍肚子,看赵东笙:“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赵东笙抬腕看时间:“都这个点了,不走了。” “不走?”阮恬吓得打嗝,“你要留下来过夜?” 赵东笙左右看看身下的沙发,拍两下:“怎么,我都没嫌你地方破呢你还嫌上我了?” 阮恬皱眉:“赵东笙,你到底想干嘛?” “不自在了吧?这就对了。”赵东笙躺倒下去,两手往胸前一抱,“你以后会更不自在,这就是我的目的,看你不痛快我就痛快。” 阮恬站了一会,低声说:“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你完全可以换种方式报复我,你这样……我很累。” 你老这样在我面前晃,坏又不坏得彻底一点,我怕我会管不住自己…… 等了许久不见赵东笙回话,阮恬抬眼看过去,见那人竟然就那样睡着了。 阮恬拿个凳子坐边上,守了半个多小时,等赵东笙彻底睡熟了,才上前帮他脱下鞋子,拿条毯子盖上,然后蹲地上,抱着膝盖看他。 本以为自己会想很多事,以前的现在的以后的,事实上阮恬什么都没想,他就那样静静望着赵东笙熟睡的脸庞,直到眼皮沉重得再也撑不住,才放任自己沉入梦乡。 赵东笙一觉醒来,感觉脖子不是自己的脖子,腰也不是自己的腰。 生不如死。 拧着眉头慢慢坐起身,按按腰,一扭脖子,这才发现沙发前坐着个人,脑袋挨着沙发坐垫边沿,双手垂在地上,闭眼睡得很沉。 这人不会是坐地上睡了一宿吧? 赵东笙皱眉推他一下:“喂!” 没反应,再推一下。 “……嗯?”阮恬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一眼赵东笙,软绵绵趴他腿上,“怎么了?” 怎么了?你他妈还有脸问我怎么了?!赵东笙扯过毯子盖住下半身,气哼哼将阮恬推开:“要睡进房间去睡!” 阮恬被他推得差点摔倒,用力揉揉眼,这下是真醒了,一看时间,从地上跳起来:“啊要迟到了!”抬脚越过赵东笙,不小心勾到茶几桌脚,身子失去平衡摔进赵东笙怀里,阮恬急着起身,慌乱间右手按到某个部位,就听赵东笙闷哼一声,阮恬吓一跳,撑着沙发迅速站起:“对不起对不起!” 赵东笙弯腰捂住裆部:“滚!” 阮恬不敢滚,见赵东笙紧皱着眉头,脖子上青筋都凸出来了,有点着急:“没事吧?我看看。” 赵东笙缓过来,不耐烦道:“看什么看!这是能随便看的地方吗!”阮恬可不管,弯腰去拉他手,赵东笙甩开他,“你听不懂人话吗?” 阮恬态度很强硬,就是要看,赵东笙心想老子又不亏,索性往后一靠,大大方方道:“请便。” 阮恬扯下裤头,将小东笙掏出来,仔细捏捏看看,没毛病,还硬着呢,松口气,起身要走,赵东笙拉住他,不可置信地瞪着眼:“你……你就这样?” “我看过了啊,没问题。”阮恬甩开他的手,“别闹,我上班要迟到了。” 赵东笙差点没吐血,我,我闹? 我他妈闹什么了我! “姓阮的你给我滚出来!” 阮恬满嘴的牙膏沫,含糊不清应他:“等等……” 简单收拾一番,从房间出来,见赵东笙还坐那儿遛鸟,看见他冷着脸朝胯下指,意思很明显,阮恬看看时间,真的快来不及了,他跺跺脚,快步过去往赵东笙腿间一跪:“要算钱的。”说完张嘴含住他。 赵东笙哼一声仰起头,抓住阮恬头发,往上提也不是往下压也不是,犹豫几秒后松开,捧住他脑袋,拇指在他脸上摩挲几下:“乖,含深一点。” 阮恬含到最深,也还有三分一在外头。他吮弄一阵,吐出来,皱着眉小声抱怨:“你吃什么的呀,长这么大。” “多谢夸奖。”赵东笙起了坏心,拿小东笙拍他嘴唇,被阮恬龇牙一吓,赶忙用手护住自己的大宝贝。 阮恬被他逗笑了:“放心,不咬你。” 赵东笙被他笑得脸热:“你说不咬就不咬啊,给我咬。”将阮恬脑袋往下按了按,“温柔点儿咬。” 阮恬想起来在赶时间,忙又张嘴吞进去。他很听话,赵东笙让他温柔他就温柔,温柔地用嘴侍弄,拿手摸他,几个深喉之后舌面压着茎身来回舔,从上到下,连两颗肉球也不放过,赵东笙皱眉直哼哼,爽得魂儿都要飞了。 阮恬察觉到赵东笙大腿肌肉不断绷紧,嘴里的东西也变得更硬更胀,满满当当堵在他口腔里,知道他快要到了,阮恬更加卖力地套弄,而后突然用力吮吸,紧接着一个深喉。 赵东笙短促“啊”了一声,精关失守,来不及撤退,而阮恬却像早有准备,皱着眉将赵东笙射出的精液尽数咽下,偏头咳嗽几声,抹抹嘴唇,起身进卫生间,漱完口出来,见赵东笙坐在那儿,皱着眉头,脸红红的,好似刚被人非礼过一般。 阮恬觉得好玩,朝他眨眨眼:“多谢赵先生的早餐。” 话落,开门离去。 赵东笙吸了口气,骂声操,咬支烟在嘴里,却迟迟没点。 总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这小白脸,真是反了天了。 赵东笙驱车回家,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披着浴袍出浴室,见二百五蹦跳着扑过来——自那天吃完赵东笙从饭店打包回来的剩菜,它的名字就正式从“小甜甜”变为“二百五”了,赵东笙一脚将它蹬开:“讨厌你,离我远点。” 二百五又扑上来,抱住他小腿一阵蹭,赵东笙拖着它出卧室,到楼梯口见它还不松开,索性拖着它下楼,二百五还觉得好玩,尾巴都快甩上天了,赵东笙怕它受伤,弯腰拎起来,冷着脸晃两下:“蠢狗。” 蠢狗和它那个似乎也没多聪明的主人在客厅里玩了小半天——无非就是他丢东西它咬回来。二百五心很累,几年过去了,主人换了豪车豪宅,衣食住行往上提了好几个档次,唯独这游戏从不升级,仍是经典款。 忒小气。 直到电话铃响,二百五终于不用捡东西了,撒欢儿跑到它狗窝里团起来,假装午睡。 “小畜生。”赵东笙笑骂着往狗窝里砸颗小皮球,拿起座机,放到耳边,“哪位?” “老大,是我!”许成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你在家吗?” 赵东笙拨了拨半湿的发,懒洋洋道:“在,怎么了?” “小逢回去没有?” 赵东笙一下坐直:“没有,他不在疗养院?” “护工说打你手机没人接,就打了我的,小逢不见了!我刚带人找了一圈,没找着!” 赵东笙起身往楼上跑:“昨天他闹着要吃汉堡,我没答应,你带人到附近肯德基麦当劳找找。” “好,那我先去了!” 赵东笙丢开座机,迅速换了身衣服,抓起手机匆匆出门。 赵逢一个全家桶都快吃完了,才见阮恬从那小餐馆里出来。他从自行车后座上站起,按着肚子小跑到阮恬跟前:“你可算出来了!” 阮恬看见赵逢,惊道:“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算账!”赵逢抢过他手里的外卖用力甩到地上,上前踩了两脚,往门内一指,“去,跟你们老板说你不干了!” 阮恬将目光从被踩得乱七八糟的外卖上收回来,对上赵逢的眼:“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别想在这上……嗝!”赵逢脸一下涨红了,狠狠捶了下胸口,怒瞪阮恬,“你别想在这上班了!嗝——!” 阮恬微微抿唇。 出师不利,赵逢都要气死了:“笑什么笑!不许笑!嗝……你要早点出来我也不会吃那么多东西了!都……嗝!都怪你!”赵逢扬拳砸过去,被阮恬轻松避开,他气得直跺脚,“我……嗝!我要难受死了!赶紧给我倒杯水!” 阮恬转身进去,几分钟后出来,将水递给赵逢。赵逢接过一次性杯子,仰头一口气灌下,用力拍了拍胸口,听阮恬在边上说:“我跟老板说过了,今天干完,明天不来上班了。” “嗯。”赵逢将杯子给他,“再倒一杯。” 阮恬又进去给他倒了一杯。 赵逢这次只喝了一小口,剩下的全泼阮恬脸上:“姓阮的我告诉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阮恬抹去脸上的水:“哦。” “你哦什么哦!”赵逢抬脚踢过去,又被阮恬躲开,他一下没站稳差点摔倒,很生气地捶了阮恬一下,好在这回对方没躲,“不许哦!” 这话说的……这两兄弟真不是双胞胎吗? “你还笑!”赵逢指着阮恬鼻子,“从明天开始到我家当保姆!往后三年你的人身自由都归我管!你以前怎么对我的我以后就怎么对你!看我整不死你!” 阮恬点头:“好的。” “你害我没能上大学,一觉醒来思想还比别人落后,我告诉你,我肯定要好好收拾你,你……你那什么表情?以后我是你主人,你不许这么看我!” “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 “你跟赵东笙真是亲兄弟。” 阮恬不过随口一说,哪料赵逢听到这话却脸色大变:“你、你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 阮恬:“……我什么都不知道。” 但又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赵逢凑近阮恬,咬牙切齿地压着声音:“我警告你,我哥可是正儿八经的直男,给我收起你那些龌蹉的小心思,像你这么肮脏的人做梦都不配梦见我哥,让他看见都是脏了眼!” 阮恬面无表情,心道,你那正儿八经的直男亲哥早上还让我给他口呢。 都不知道脏成什么样了。 赵逢见阮恬没反应,又说:“我家里可是装了监控的,你以后要再敢偷我……唔!”赵逢飞快甩开阮恬的手,暴怒,“别用你那脏手捂我嘴!怎么,怕了?我偏要说!你个死基佬死变态死小偷!” 阮恬终于微微变了脸色,绷着下颚沉默了一会,小声问:“那件事,你没跟你哥说吧?” 赵逢见他那样,终于有了点儿扬眉吐气的意思:“我暂时还没说,但保不准哪天心情不好就给说漏嘴了,唉,我哥要知道了,还不定怎么恶心呢。” 阮恬面色有些发白:“你别说。” 赵逢一脸得意:“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这时老板娘急匆匆出来,将手里三份外卖递给阮恬:“别顾着说话了,快送去,客人都打电话催了!” “好,我马上去。”阮恬接过外卖,拉着赵逢快步往前走。 赵逢挣扎:“别用你的脏手拉我!” 阮恬停下,低声说:“我以后都听你的,你想怎么使唤我报复我都可以,但你得答应我,那件事不许告诉你哥。” “怎么,我要不答应你还想再推我一次?告诉你姓阮的,今时不同往日,你已经不是当年的阮少爷,我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天真的赵逢,你敢再动我一下,我杀你全家!”见阮恬皱眉,赵逢更起劲儿了,“你可不止一个把柄在我手上,还有另一件事呢,你说你都被那么多人——” 阮恬猛地一个眼刀过来,赵逢愣是把那个g开头的字给咽了回去:“不说就不说!你以为我愿意说啊!我还怕脏了我的嘴!” 阮恬冷冷看他一眼,拎着外卖大步走回店门口,骑上电瓶车走了。 赵逢望着阮恬离去的方向,恨恨吐了口唾沫:“跟我拽,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送完外卖回去,在餐馆门口见到赵东笙。 阮恬停好电瓶车,问:“你找我?” “我弟来找你,说什么了?” 看来赵逢没跟他哥说逼他辞职的事,阮恬低着头:“没什么,他说他路过。” 赵东笙看他那低眉顺目的样子就来气:“不管他说什么你都顺着,毕竟是你犯错在先,你欠他的!” 阮恬点头:“好。” 赵东笙更来气:“他打你你不许还手,骂你你不许还口,知道吗!” 阮恬点头:“知道。” 赵东笙深深吸了口气。 阮恬问:“还有事吗?” 赵东笙摇头。 “那我进去忙了。” 赵东笙皱眉摆摆手。 刚走出几步就被赵东笙叫住,阮恬转身看他:“怎么了?” 赵东笙一副没事找事的口吻:“中午吃什么了?” 阮恬目光落到赵东笙脚边不远处,很快又收回来:“中午吃了一份炒米线一份炒河粉一份蛋炒饭,还喝了一大杯水。” 赵东笙明显不信:“那么多?” 阮恬看他,眼神变得温柔:“为了早日胖到十斤,好去找你。” 赵东笙搓了搓手臂:“你他妈就这么……” 阮恬打断他:“我缺钱。” 所以才上赶着找肏。 是的,他缺钱。 “我可没说过要给你钱,这是你欠我的!” “我只欠你弟,不欠你。” 赵东笙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想了想,轻蔑留下一句:“那就五百块吧。” 说完转身走了。 阮恬恨不能将兜里的钥匙扣掏出来砸他背上。 阮恬忙到六点,饿得前胸贴后背,接钱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老板娘一脸惋惜:“小阮啊,你人老实干活又勤快,我们都很满意你的,要不是你突然说要走,我还打算下个月给你涨工资呢。” “谢谢。”阮恬将钱收进兜里,“只是家里出了事,实在没法再来上班了。” “你不点一下?” “不用。”阮恬向老板娘道了再见,转身离开餐馆。 买了两个大馒头,等公交的时候吃了。 饱腹的感觉很幸福,阮恬摸摸肚子,掏出手机给陶凝打电话,响了许久,无人接。 有点不放心,搭了另一路公交过去,到公寓大楼下又打了一次电话。 这次接通了。 陶凝在电话那头很不耐烦地问:“什么事?” 阮恬站在台阶下,看着大门口进进出出的人:“我是想提醒你,不管干什么,这段时间都要避免沾冷水。” “我洗菜也用热水?你怎么那么多事!” 阮恬抿了抿唇,说:“买着吃吧,钱够吗?” “不够!” “那我给你拿点吧,我在你楼下。” “别上来,不想看见你那张脸,打我卡上。”陶凝冷冰冰说完,挂了电话。 阮恬收起手机,去了趟银行,然后乘公交回去。 睡了大概半小时,被闹钟叫醒,起来洗把脸,又出门坐公交到云庭。 晚班工作开始了。 阮恬一整晚心不在焉,他实在好奇明天赵东笙看见他,脸上会是个什么表情。 晚上十一点多,阮恬收到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内容是赵东笙家的地址。 阮恬心想,赵逢若知道他之前已经去过一次,估计要气个半死。 这天晚上阮恬莫名其妙失了眠,一直到凌晨五点才迷迷糊糊睡过去,七点起床刷牙,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阮恬在别墅大门外等了将近半小时,赵逢才打着哈欠来开门,见阮恬一脸憔悴,登时来了精神:“看你这样子,昨晚一夜没睡吧?怎么,是不是想到以后和我朝夕相处的日子,乐坏了?” “睡了的,只是后面又乐醒了。”阮恬看他腿,“你要一直站着吗?” 赵逢退到一边,让他进门:“我饿了,你做早餐吧,厨房在……”话到一半,见阮恬径直往厨房去了,赵逢顿了下,慢慢跟过去,倚在门口看他,“我想吃油条。” “我不会炸油条。” “出去买,谁让你自己炸了。” “油炸食品不健康。”阮恬拿个小锅出来,“我给你煮点粥吧,要青菜粥还是皮蛋瘦肉粥?” 赵逢笑:“青菜皮蛋瘦肉一样都没有,你怎么做?” 阮恬打开冰箱一看,还真没有,只有几个鸡蛋,他关上冰箱门:“我出去买。”走到赵逢跟前,伸出手,“给我钱。” 赵逢不乐意 :“你是保姆!我凭什么给你钱?” 阮恬一脸平静:“哪个保姆买菜用自己的钱?” 赵逢瞪他几眼,气哼哼到客厅拿钱,塞了三百块到阮恬手里:“这是一星期的菜钱!还有啊我告诉你,我不会给你工资的,你这是在赎罪,懂吗?” “懂。”阮恬拿着钱出门。 赵逢坐餐椅上,见阮恬盛了三碗青菜粥,皱眉问:“这么多给谁吃?” “你,你哥,我。” “我哥不在,住别处去了。”赵逢一脸自豪,“他现在有钱了,房子多得是。” 阮恬点点头,拿双筷子给他。 赵逢接过去,看阮恬:“失望吧?你以为我傻啊,你那点儿小心思我能不知道?别做梦了,我不会给你机会见我哥的!” “是挺失望的。”阮恬拉开餐椅坐下,拿起筷子开始吃早餐。 赵逢见他那么不客气,气得拍桌子:“你是保姆我是主人,你得等我吃完才能吃!还有,你不能跟我坐一桌!” “好,那我到别处去吃。”阮恬捧着碗离开餐厅,到客厅的大沙发上坐着,顺便开了电视看。 吃完早餐开始干活。 擦桌擦窗户擦楼梯扶手擦地板,接着在赵逢要求下把每个房间的窗帘都拆下来清洗,还有地毯。一刻不停忙到十二点,腰差点直不起来,赵逢又囔着喊饿,阮恬只能停下手里的活,先去做午饭。 阮恬弄了三菜一汤,双椒炒鱿鱼、黄花菜焖猪肚、芦笋木耳,还有菌菇排骨汤。 赵逢知道阮恬以前是富家公子,肯定没下过厨,所以才故意刁难他,本以为他最多也就煮个粥,哪里知道他还有这一手。 害他想骂人都找不到借口。 又不死心,万一只是看起来好吃呢,赵逢夹了块鱿鱼放嘴里,整个表情都变了。 “怎么样?”阮恬问他。 赵逢扒了口米饭,又吃了好几口菜,才皱着眉头说:“不怎么样,太淡了,尝不出味儿。” 阮恬端起那盘双椒炒鱿鱼,起身要走,赵逢急道:“你干什么?” 阮恬看他:“你不说太淡了吗,我放点盐再炒炒。” “那多麻烦啊,随便吃吃就行了,你放下放下。” 阮恬坐回去,然后眼睁睁看着赵逢一边嫌弃一边吃,将桌上的菜扫了个精光。 “不能浪费粮食知道吗?”赵逢吃饱喝足,坐着休息一阵,起身上楼,不忘命令阮恬,“把活儿干完啊。” 阮恬用排骨汤泡饭,吃了一大碗,想想十斤的目标,犹豫片刻,又进厨房盛了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