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奸人者终被人奸(银河行X花中人,银河行X离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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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行经他提醒,也察觉到体内一股特殊的阴毒之气躁动不安,显然是在收集最后一道阴气时误中了墓主的招数。那墓主过世多年,死前的最后一口怨气最是阴毒,不过片刻,银河行便已感觉到自己神智昏沉,似乎被阴气所控。 他当机立断,三两下将花中人的衣裳脱下,掐着对方脖颈冷冷问道:“你既能看出我身上所中之毒,自然也该知道解法。” 花中人见他脸上隐约有黑气溢出,再加上狰狞的神情,也已经猜到这阴毒竟是快一步发作了。当下也幸灾乐祸地笑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就是拿我泄了火,也注定要被夺舍。前辈,你说是不是?” 银河行身体里骤然想起了另一个尖锐的嗓音:“哈哈哈哈,小子,没想到我老祖再度重生世间竟还有人识得,看在这个份上,老夫便封你为随侍的宠姬,让你日日与老夫共享精元。” 银河行只觉脑中一阵接一阵的刺痛,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行动起来,将花中人摆成了个撅臀的姿势,仔细打量着那光洁无毛如少女般的菊穴。 那里显然从未被人肏弄过,股间干涩,透着股处子的薄红。中间的嫩穴咬得死紧,连一丝空隙也不留,瞧不见半点内里缠绵的媚肉。 “看你生得这般骚浪,怎么还是个没被操过的雏儿,老夫今日网开一面,便用这根宝贝替你好好通通穴。”那魔祖的声音再度响起,一边粗暴地向花中人的穴眼里塞了三根手指,径直插到了底,肆意搅弄起来。 从未被人开拓过的地方陡然遭遇如此对待,顿时花中人的脸都疼得变了形,却又知道银河行此时尚有意识,便故意呻吟道:“前辈你轻些……啊……能得到前辈的关照,我真是三生有幸……啊……” 行为放浪,身旁有蝴蝶环绕,再加之那张雌雄莫辩的面容。银河行要猜出面前人与神蝶的关系可谓是轻而易举,只是意识被人占据的感觉实在难受,让他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潜入脑海深处寻求方法。 花中人疼得紧了,那屁股便下意识地往后缩,魔祖却是大为不悦,啪啪几巴掌打了上去,直把那雪白的屁股打得花枝乱颤,抖动不止。 “这穴紧是紧,可怎的这么干?瞧瞧你旁边这位,手指放进去便能搅动出水声来,可惜被操得太多,穴眼松了。”魔祖一边说着,一边寻着了花中人的敏感点,用指甲一扣,花中人如何经受得住,又疼又爽之下前端精关大开,浓稠的浊液一股接一股吐出,将那旁边的花朵都染上了淫靡之色。 离凡身子里还留着银河行放入的发丝,那玩意的末端绑在对方的小指上,一无动作,他便难受得紧。便只能贴近了身子,吐出几声哀鸣来,乖巧地将男人的手指含入口中,发出浪荡的吸吮声。 那魔祖淫秽地笑了起来,稍微一抬手,那发丝便有意识地在离凡的敏感点来回碾磨,却又崩得死紧,看似柔软的发丝此刻却无比坚硬,深深地勒入了甬道的媚肉之中。 “好宝贝,老夫稍后便来宠幸你。”魔祖舔了舔唇,提着滚烫的性器就闯入了花中人的体内,他本体面目凶恶,此刻肏干的动作更是粗暴无比,如利剑一般杀入花中人的深处,连带着银河行那张面容也显得狰狞而凶神恶煞了起来。 花中人痛得立时昏了过去,一时却也摸不清这夺舍之人的真正实力,只得咬牙忍了。最可恨的却是他这身子亦与神蝶共通,银河行那物才插进来,他那菊穴便下意识地咬紧了,端的是下贱而浪荡。 花中人在心里头将这两人骂了个千万遍,现实却只能接受这无情的肏弄。只是他心里头始终放不开来,那处便紧得不可方物,一直只觉得疼,尝不出其他的滋味来。 那头银河行遁入自己意识深处,却是在一片迷雾中瞧见了一个身影。 明明不过短短半月未见,银河行却觉得对方的眉眼气质都与自己生分了不少。三裁公生来便是红发,那与鲜血一般的红最是夺目,便是银河行意识深处塑造出来的三裁公幻影,也是如此桀骜不驯,是百花中开得最艳的那朵牡丹。 “你来了。”三裁公神情冷淡,手中还握着银河行的那块玉佩。 后者眼皮突地一跳,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不待对方再言,银河行便已伸手洞穿了三裁公的心脏。 三裁公侧过头看他,却是微微笑了起来。银河行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却已是夺回了身子的控制权。原是那魔祖在伪造幻境之时便已觑见他心中唯一的破绽便在三裁公身上,故而将怨气缠在了玉佩之上,趁银河行不备侵入其神识。 “唔……”身下传来低低的呻吟,自己勃发的阳物被肉穴死死地咬着,快感从龟头迸发至全身,让刚刚恢复意识的银河行不禁舒爽地叹了口气。 花中人何等敏感,光是银河行这声叹息他便认出了来人,咬牙道:“你……你竟然又回来了?” 银河行捏着他的臀尖,一边低低地笑着:“都是我的身子,当然是我这个本尊更懂得如何让阁下快活了。”他捏着花中人的臀拍打了好一阵,弄得后者惊叫出声,渐渐从身体深处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来。 银河行稍稍抽插数百下,便已察觉花中人内里各处的关键所在,直把这个方才高高在上的美人操弄得浑浑噩噩,连嘴也合不拢,那透明的津液便沿着下巴流下去,染湿了花中人粉红色的乳尖。 旁边的离凡这半个时辰内便已喷发了数次,此刻只是什么也射不出来,但穴里还是痒得难受,像是等不到银河行的精水这淫毒就无药可解一般。 “唔……我要……”离凡伸过头来在银河行的怀中胡乱磨蹭着,可他偏又什么也瞧不见,只本能觉得面前这人气息极为熟悉,定然不会加害于他,“我难受……好难受……” 花中人才刚刚尝到这交媾的快意,心中却还是有些惶恐,他素来瞧不得神蝶的淫贱模样,可现下一时间也接受不了自己与神蝶一般无二的事实,干脆说道:“银河行,你若不分些精元给他,他便会一直如此高潮下去,直到元阳泄尽,精尽人亡。” 银河行听他如此说,也无暇分辨真假,直接了断便将阳物抽出,狠狠地送入了离凡滴答滴答淌着水的淫穴里。 念着离凡现下身子有恙,银河行不敢动作得太过厉害,只是暗中催动功体,希望能够快些将精元泄出。很快,那处便有淅淅沥沥的精水流出,暂时压抑住了离凡的躁动。可慢慢地,他却想要更多,插在甬道里的阳根不急不缓地抽插,仅是些许的精元根本没有办法填满离凡的空虚,从内心深处渗出来的淫欲让他彻底放下了一切,坐在银河行的怀中几乎快要急得哭了出来。 “求求你……动一下,动一下好么……唔……” 他双手紧紧抓住银河行的胳膊,将他手臂上抓出了一道道刺目的红痕,极度欲求不满的样子连花中人看着都有些心动。他疯狂地扭着腰,就着这样的姿势用后穴贪婪地吞吃着银河行的硬物,像是要把身下的男人榨干似的。 银河行虽已将那魔祖阴气彻底炼化,可淫毒毕竟还是对他产生了不少影响,他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当下几乎被离凡勾引得几欲发狂,他难得粗暴地一口咬住了离凡的奶头,按住对方的腰如同骑马一般驰骋了起来。 “唔……好舒服……嗯,银河行……银河行,为什么……每次我最狼狈的时候,都会被你……被你看见……”他双目失神,两条腿却是紧紧缠在银河行的腰上,随着操穴的动作不断抖动着。 花中人听在耳中,心中不禁泛上了一股酸意,即便他和神蝶早已分化为不同的两人,他偶尔还是会被神蝶的些许执念影响,银河行正是其中之一。虽知晓此事与己无关,可花中人还是忍不住出声讥讽道:“你们这些个人,自诩手段高明心机深沉,却比那街边乞讨的疯子还不如。再怎么说,他们也晓得,银河行乃是天下第一号的薄情郎,就是看得他一眼,也会被他勾了魂去的。” 银河行身下动作不减,失笑着偏头看向花中人:“要当真是如此,我也无需日日夜夜为天宇奔波了。劣者一站在那里,岂不是正道反派都是要为我折腰的了?” 花中人反唇相讥道:“现在虽还不至于如此,却也相差无几了。”他话音方落,那头的离凡却是突然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整个人像是虚脱一般倒在银河行的怀中。 原是两人说话之际,银河行那一股纯正的精元恰好射在了离凡的穴心处,这一下弄得他整个甬道剧烈收缩起来,仰着头射出了一滩带着腐烂气息的浊液,这淫毒到此才算真正地解开了。 银河行见他已无碍,便将阳根抽了出来,草草泄在了外头,取了手帕擦拭后便要起身更衣。 花中人才刚刚尝到那处穴眼的美妙,又拉不下脸来恳求银河行,如今见他拍拍屁股就要走人,内心更是急切,终于是伸出手去拉住了男人的衣摆。 银河行回头一瞧,却是乐了,他蹲下身来,伸手逗弄了几下花中人的阳根,笑道:“怎么,舍不得劣者走?” 花中人恨不得把自己胡乱伸出去的手剁了,一把打开银河行作乱的手,怒道:“与你无关,我自会解决。” 银河行摇头叹息了一声,像是认命般地将花中人抱在了怀中:“罢了,你变成现下这样也有我的一份责任,劣者向来是看不得人受苦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美人。” 花中人变了脸色,又别扭地偏过头去,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何从神蝶到离凡,这一个个的都被他弄得神魂颠倒,轻而易举便得了手。他闭上眼,任由银河行揉捏着他的臀尖,引得那穴里的水不住往外流,将整个屁股弄得水光淋漓。 他又觉得羞耻,便低声骂道:“你要做便快些,做什么又要使这样花样,我和他们可不一样!” 银河行干脆地将阳物挤进了他的穴里,花中人闷哼一声,口中吐出的音节悉数变成了难耐的呻吟,那嫩穴哆嗦着迎接异物的进入,媚肉热情吸吮着柱身。 “是挺不一样的,你这处可比他们紧多了。”银河行用力挺腰,龟头狠狠捣入花中人的穴心。 “啊……混账!轻……轻些!”这一下撞得花中人魂飞魄散,身子如同痉挛一般颤抖着,嫩穴将银河行的阳根咬得死紧,甚至连一滴淫水都漏不出来。与此同时,他的前端也一并到了高潮,数股浓稠的浊液如喷泉一般高高射起,甚至溅到了银河行的脸上。 此时天光已渐明,银河行心中挂念与魔蝎约定之事,来不及再享受片刻温存,立时便脱身而出,将离凡草草抱起带往了他处。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射在花中人雌雄莫辩的脸庞上,风声与他低低的喘息声混在一处,空气中还飘散着未曾散尽的花香和淫液的腥臊气息,他恨恨地想了一会,终是忍不住伸出了手指去那后穴抠挖了起来,心中却还默念着一个人的名字。至于后来他又是如何影响神蝶让他废了那人作乱的工具,便也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