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渎神【总受np】在线阅读 - 1爱上光明神的祭司(神像前的挣扎和沉沦/手指插穴自慰权杖艹穴/射在神明的脚背上)

1爱上光明神的祭司(神像前的挣扎和沉沦/手指插穴自慰权杖艹穴/射在神明的脚背上)

    目之所及处是一片纯白的尖顶教堂,高耸的穹顶盛大而恢弘,好似一眼望去不见尽头。

    金色的阳光透过彩绘的琉璃窗映照进来,于地面上落下大片斑斑驳驳的彩色印痕,笼罩于其中的是一个身着白金色大祭司长袍的男人。

    偌大的祈祷大厅此刻空空荡荡,除了那个男人之外便再无一人。从背后的角度并看不清男人的脸,却也足以辨别出这个男人似乎相当年轻。他正跪在一排排空座椅的尽头,低下头颅双手交握,那虔诚祈祷的姿态一如所有最卑微的信徒。

    他的面前便是这座城市人类们共同信仰着的神明,望向前方的眼神好似蕴含着无尽的悲悯,好似身处云端之上,俯视这苍茫人世遍地苦难的凡人。

    当然,这只是一尊神像罢了。

    身着大祭司长袍的年轻男人就跪在这尊神像面前,因为祈祷而曲起的腰背使他的额头几乎触到了神像裸露的小腿。

    这当然是不合礼制的行为,即使身为大祭司,在祈祷时对自己信仰的神只做出过分亲密的举动也是明显逾越之举。

    但这个男人却似乎丝毫未觉。

    明明只是跪在那里安静地祈祷罢了,可男人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他长长的金色睫毛在不住地颤动,两侧的脸颊上是一片诡异的嫣红,急促的呼吸让他的嘴巴都微微张开,两片嫩红的唇瓣之间好似隐隐可见粉色软舌,只看过去时便教人觉得勾魂销骨般的诱人,忍不住便要浮想联翩。

    他好似有些跪不住了,原本尚且绷直的腰背弓得更加厉害,好似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他大口呼吸着,胸膛起起伏伏,连带着那一身大祭司长袍上金色的纹饰也在不住地颤动。阳光透过彩绘的琉璃窗映照在他身上,将他包裹于一片彩色的剪影之中,好似连他也同这恢弘的教堂融为了一处。

    空空荡荡的教堂别无人声,只有他一人那越来越明显的喘息声,被弧形的墙壁反射,回荡于整个大厅之中,延绵不绝飘飘荡荡,绵长而又空灵。

    时间的推移并没有让男人的呼吸得以平复,相反的,那急促的喘息却反而越发严重。蜷缩着身体的男人最终还是睁开了眼睛,高昂起头颅看向身前那神像的脸。

    他的口中发出好似自言自语一般的呢喃,金色的睫毛之下睁开的是一双本应该如天空般湛蓝清澈不染纤尘的眼睛。可此时此刻,那双湛蓝的眼睛却好似并没有焦距,瞳孔一片涣散,好似胧上了一层浓重的水雾,那般的看不真切。

    他的脸颊颜色比方才更加浓重了,呈现出一种糜烂的殷红来。额头上似乎隐隐有几滴银珠滚出,沾湿了一缕他长长的卷发。那急促的呼吸好似还伴随着惊人的热度,好似下一秒便要灼烧起来一样。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迷醉的神色,涣散的双目之中却是那样满溢的渴望,精致的样貌使他此时的神态看上去糜丽极了,倘若这里不是光明神殿,怕是会被认成是摄人心魄的魅魔也说不定。

    他往前膝行一步,身体朝着面前的神像更加凑近了些许,直至整个上半身都贴紧了神明的塑像。

    他依然昂着头,双目贪婪地注视着神明的脸,涣散的眼瞳之中却尽是狂热的渴求。

    年轻的大祭司向着神明倾诉着心中爱语,哪怕这尊毫无生机的神像并不会给予他丝毫的回应。

    男人越说越情绪高昂,他索性双手抱住了身前的神像,一面诉说心中爱语,一面低头亲吻神明的小腿,那双唇和双手都在不住地颤抖,好似那体内汹涌的情绪已经将他全然吞没其中。

    他不住地低喃,从膝盖一路向下亲吻到脚踝,整副身体几乎都全然匍匐在了地上,长长的卷发散落满地。

    他眷恋地抬头,朝着神明的脚背上蹭了蹭,又好似还十分不满足似的,又蹭了蹭,昂头时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那惊人的热度让他的整副身体都泛起了薄红,呼吸时吐出的热气落在冰凉的神像之上,凝出点点湿润的珠子来。

    隐忍到极致的嗓音开始变得嘶哑,男人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那是整座城市中唯有一人有资格穿着的大祭司长袍,由特殊材料制作而成,能够很大程度上抵御暗魔法的侵蚀。月白色的面料上由金丝绣制出繁复的花纹,并不仅仅是装饰作用,那是极其精巧的魔法阵,每一个都有着不同的作用。

    这是这座人类城邦代代相传的大祭司长袍,历经无数代的增添改良,本身便已经是一件无可比拟的法器,其珍贵性自然不言而喻。

    然而此时此刻,男人却似乎根本没有半点珍惜它的意思,双手拽住大祭司长袍粗暴地撕扯,粒粒扣子被迫蹦开,露出男人那年轻的身体。

    男人的身体并不似那些底层劳工们一般肌肉嶙峋粗犷壮硕,同这所城邦里寻常成年男性相比,他的身体似乎显得有些瘦弱,修长的身躯皮肤莹白,好似由玉石雕琢而成。那被扯散开的大祭司长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将他那副身躯半遮半掩,依稀可见的腰肢纤细而盈盈一握,那完美的曲线怕是令那些热舞女郎们都要自惭形愧。

    但这也不过是表面现象罢了。在这样一个光明与黑暗并存的世界,大祭司绝对不只是一个文职工作,同各种魔物的战斗是大祭司的天职。经年累月的战争洗礼使这幅看似纤弱的身体蕴含着无尽的力量,纤细的躯体上是流畅的肌肉线条,弓起的腰腹里满是爆发性的力量感。

    男人看向身前神像的神色依旧那样狂热而赤诚,他的手抚摸过自己的身体,力道很大,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清晰的红痕。

    那样难耐的声线,男人的手从自己的胸膛一路向下,沿着那若隐若现的人鱼线的弧度,一把拉开了自己的裤子。

    隐藏于宽大祭司长袍之下的诱人光景彻底暴露于空气之中。和那堪称盈盈一握的腰肢截然不同,男人的臀瓣却饱满而丰盈,莹白的皮肤因为情欲而沾染上了一抹薄红,拥挤着挤出一道深深地沟壑。弓起身体的姿势让男人的屁股朝后撅起,好似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香甜而诱人。

    而男人的身前,小腹的尽头,那是一根早已经不知挺立了多久的肉棒。汹涌的情欲让肉棒的顶端泌出汁水来,将那片纯白色裤子的布料都沾湿了些许。随着裤子被扯下,那根肉棒一下子便从层层束缚之中弹了出来,颤颤巍巍地在空中晃了好几下。

    年轻男人的性器还没有多少色素的沉淀,看上去好似也未曾被怎么使用过,呈现出一种鲜嫩的粉色来。顶端的龟头从柔软包皮之中探出脑袋,好似一只刚刚破土而出的鲜嫩小蘑菇,怯生生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那小蘑菇的顶端裂出一道狭小的肉缝,正是马眼的位置。男人那激荡的情绪让这处也跟着不住翕动,一点点透明的汁水儿就从里头溢出来,汇成珠子后因着重力的作用而垂落下去,拉出一道长长的的银丝,看上去淫靡至极。

    光明神殿位于整座城邦的最高处,空空荡荡的祈祷大厅里尽是凉意,那冰凉的空气吹拂过周身最为敏感的部位,这让男人禁不住浑身颤动了一下。

    不过是这样空气的刺激罢了,男人的双目却顿时变得更加迷离。他的头颅高高昂起,半阖着眼笔直凝视身前的神明,蹙起的眉里是那样深切的渴求,好似已然满溢而出。

    他的马眼处溢出来更多的淫水儿来,坠在粉嫩的龟头上滴滴答答地滑落,就好像那可怜的小东西被折磨了太久,难受到哭出来了一般。

    然而,男人却似乎并没有丝毫去理会那渴望到哭出来的小家伙的意思,他眼睑颤动了两下,长长的睫毛上也坠上了水雾。

    话语声愈发地高昂,男人仍旧半分也舍不得挪开自己的视线,一只手却朝着自己的身后探了过去,用力地分开自己那两片饱满的臀瓣。

    男人的手用力地将臀瓣分开,露出隐藏于其中那处幽密的穴口。男人的臀缝之中非常干净,并没有半根杂乱的毛发,尽是一片光洁柔软的皮肤。层层叠叠的嫩红肉瓣在那处拥挤出褶子,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不住地一张一合,好似雨后羞涩欲开的鲜嫩花骨朵一般,那般诱人的美丽。

    《请您占有我,我的神明!”

    伴随着男人忽然拔高的声音,那原本撑开臀瓣的手指忽然便朝着那处幽密的穴道捅了过去。男人过大的力道让他半根手指都没入了穴口之中,可由于缺乏充足的润滑,这样强行进入的后果就是尖锐的疼痛一时间侵袭而来,让男人禁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可饶是如此,男人的脸上却并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相反的,那身体被破开的痛楚反倒让他变得愈发兴奋,原本只是迷醉的脸上如今却呈现出一种别样的狂热姿态。

    “占有我!我的身体只为您而打开,我的神明!”

    疼痛丝毫没有阻碍男人的动作,他一只手抱住身前的神像,另一手手指在自己的穴道之中抠挖了几下,继而便开始抽插起来。

    一开始,这样的抽插非常不顺利。未经人事的甬道实在太过干涩和紧致,男人强行的动作甚至让那敏感脆弱的穴道有了撕裂的迹象,点点鲜红的血丝沾染于他莹白的手指上,对比鲜明。

    但这样艰难的动作并没有持续太久,男人坚持不懈的抽插最终让那干涩的甬道一点点泌出了肠液,湿淋淋地沾满了男人那骨节分明的手指。

    有了肠液的润滑,男人抽插的动作变得愈发顺畅,速度也在不断加快,空气中开始响起“叽咕叽咕”的水声。

    “啊……我的神明,您为什么不回应您最忠实信徒的祈祷?难道说我的诚意还并不能打动您吗?”

    男人贪婪地注视着神明的脸,后穴抽插的手指由一根增加到两根再到三根。他竭力地把自己的后穴撑开,每一下动作时甚至都能清楚地看到其中那层层糜丽鲜红的媚肉。

    “啊,我的神明,我知道您在注视着我,这世间的一切都逃不过您的眼睛!我祈求您!请您告诉我,究竟应该如何去做,才能够得到您的垂青?”

    后穴的抽插让男人的身体都承受了极大的刺激,他的周身禁不住颤抖,身前那根肉棒也不住地晃来晃去,时不时便吐出更多的腺液来,滴滴答答地垂落下去时,有些甚至落在了神像的脚背上。

    “光明神冕下……”

    男人呢喃地呻吟着,涣散的双目之中尽是疯狂,湛蓝的眼瞳好似被浸染上了欲望的赤红。他太想要得到神明的回应了,他的脸颊完全地贴在了身前的神像上,好似想要凭借这般的方式来索取那么一星半点自己所深爱着的神明的气息。

    他的手指还在不住地抽插,他好像爽得厉害,那张脸上是一片濒临高潮时情欲的糜丽色彩。可他却又被那种求而不得的痛苦所折磨,紧蹙的眉毛和毫无焦距的双目之中是那样痛苦的索取。

    他大张着嘴,似乎合也合不拢了,声音也变得含混不清,只时不时地叨念着光明神的尊名,不住祈求着神明的垂怜。

    他好像快要高潮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响声。可他却又迟迟无法高潮,因为他所期盼着的渴望始终都无法真正得到满足。

    “我的……神明……”

    这种两极的折磨快要将他逼疯了,那手指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疯狂,好像就要把他自己都捅穿似的。可纵使如此,这样的疯狂却也依旧毫无用处。

    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那始终停留于神明脸上的视线最终开始挪开了,茫然四顾好似正在寻找着什么。

    最终,那视线定格在了他身旁某处,那是一根镶嵌着淡金色宝石的权杖。

    那是他大祭司的权杖,代表着这座城邦最至高无上的权力。但更重要的是,那是蕴藏着无尽光明魔力的权杖。

    男人定定地看着那权杖几秒,而后双目之中好似忽然便焕发出了神采。他一把将那权杖拿了过来,半分犹豫都没有地便朝着自己的后穴捅了过去。

    镶嵌着宝石的权杖自然比手指要粗了不知多少,层层软肉被挤压开,就连半分褶子都不剩,撑的好像变成了透明薄膜一般,好似随时都会撕裂。

    光华璀璨的宝石被雕琢成三十六面体的形状,没入身体时那些尖锐的棱角不住地戳刺着男人最柔软敏感的身体部位,直让男人周身都止不住地抽搐凌乱,喉咙里滚动出“卡拉卡拉”的凌乱声音。

    可饶是如此,男人也依旧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那镶嵌着宝石的权杖就那样一点点没入男人的身体,肉粉色的小嘴翕动着将那看似完全不相匹配的庞然大物吞下。

    “啊……我的,神明……”

    男人的眼眶之中溢出了泪水,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沿着他俊美的脸颊滑落下去。视线被模糊得不成样子,男人却重新抬起了头,固执地看向他的神明。

    硕大的权杖被没入了一大截,男人直起腰背,双手抱紧了神像的小腿,那根长长的权杖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另一头抵在了地面上。

    淡金色的宝石散发出光明之力,温暖得如同阳光洒落大地,没入男人身体之时,直教男人觉得,好似他所深爱着的神明正停留于他的体内。

    欲望早已经将他烧的神志不清,他眨了眨那双泪水氤氲的眼睛,脸上是一片癫狂的神色。

    “您终于愿意接纳我了吗?光明神冕下!”

    更多的泪水从他的眼眶滚落,亦或是兴奋亦或是满足,他的双手紧紧抱住神明的小腿,屁股努力地朝后撅起,不停地上下摆动,就好像在迎合着什么人的肏干一般。

    “我爱着您!那样深刻的……”

    “占有我吧!我愿为您献上所有的一切!身体,灵魂!”

    他的屁股不住甩动,两团丰腴的臀肉因此而一颤一颤的。快感让他的双腿好似有些支撑不住,身体都在不住地打着摆子。

    明明是跪在神明面前,此刻的他却好像身处于风暴之中的一叶孤舟之上,飘飘荡荡起起伏伏。他时而狂热地呼喊,时而因为快感而淫叫呻吟。这里是光明神殿,可如今这幅淫靡的场景却让这里犹如魔物聚居之所。

    “啊……”

    他的声音也在颤抖,屁股抵在那权杖之上不住地上下起伏。那权杖因此而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那透明的肠液沿着权杖杖身滑落下去,湿淋淋亮晶晶的。

    “不,不行,就要——啊——”

    说白了就是在用权杖自慰罢了,可男人那癫狂的动作却让这丝毫不像是一场自慰,反倒像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交合。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人正在持续不断、大开大合地肏干着他,逼着他不住地浪叫出声。

    “啊——啊——”

    他已经说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了,只是大张着嘴无意识地叫喊出这样的音节,那抽搐的身体好像随时都能够昏厥过去。

    “啊啊啊——”

    沉浸于情欲之中的男人当然并不清楚这场性爱究竟持续了多久,只是在某一刻,那先前渴盼了太久的高潮终于到来,眼前炸开的是大片大片的炫目金光。

    他的身体骤然绷紧,原本弓起的腰背一下子挺得笔直。

    他的视线模糊不清,却自始至终都从未远离身前的神明。高潮让他暂时失去了视觉,却仍旧紧盯着神明眼睛的方向,睁大眼睛定格在那里。

    高昂的头颅让他弧度优美的下颚和脖颈绷紧成了一条直线,微微凸起的喉结剧烈滚动,好似发出了什么旁人根本未曾听见的声音。

    他身上的大祭司长袍一片凌乱,狼狈地堆叠于一处,大片的皮肤裸露出来,因为高潮而紧绷,整个人都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

    他的性器喷吐出浊液,他已经很久很久未曾释放过了,那精液相当的粘稠,一股一股地从那肉粉色的马眼正中涌出来,雪白的珠子似的滴落于神明的脚背上。

    画面好像就此定格,空旷的祈祷大厅里半分声音也不闻。

    这样的场景持续了半晌,而后好像定格的一切又都忽然活了过来。拉满的弓弦彻底泄了力气,男人的身体晃了晃,如飘荡的柳枝一般朝一旁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那埋于他身体的权杖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被迫撤出了男人的身体,“哐嘡”一声落于地面,轱辘轱辘地滚到了一旁。

    “唔嗯……”

    权杖撤出身体时的刺激感让男人禁不住闷哼了一声,可他却又实在没了力气,只躺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

    空荡的祈祷大厅里回荡着的是男人凌乱而急促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