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他们的娇宠(np,肉合集)在线阅读 - 9强暴(畜生父君长久强暴,玩得撕裂还睡奸下体,粗暴且调教,父君在线撒糖,蛋有)

9强暴(畜生父君长久强暴,玩得撕裂还睡奸下体,粗暴且调教,父君在线撒糖,蛋有)

    黑红的硕屌顶入窄嫩美穴的时候,太子整个头颅仰了起来,空洞美目蓦的睁大,黑红硕屌狠狠顶进去,他泪流不止,又因为过高的疼痛全身都麻痹了。

    “呼……好紧。”封幌挺着濡湿的庞硕阳根说话,他那粗壮的龟头已经嵌进小穴里了,将穴口撑得爆开一个残忍的圆洞,但是里面还是太紧了,三根手指的搅插只松动了一点逼口的位置,更深邃的肉洞还像张牙虎爪的宝物一样在里面引诱着他。

    他不喜欢太窄的穴,这会影响他发泄欲望,他抿起嘴,将力气蓄到腰腹上,操穴的身姿发生了变化,肌肉纹路明显的劲腰和绷紧的臀部十分有力,而从浓密森林里挺出的恶屌青筋更加虬结,青青紫紫的纹路裹着粗壮的柱身,整根屌棍蓄了不知道多少力气,他举起太子的两条腿弯,然后砸下!

    砰!

    第一棍进去率先破了前面的边防,如果这里的处女膜还存在肯定第一时间就被撕裂开,前面五公分的逼肉被黑红阳根撑得全平,爆出一个嫣红的肉洞。

    砰!

    第二下深入到八公分的地方,越往里面走越紧,破防的速度被迫放缓,但吃到了新的肉浪让他更加亢奋,卯足力气——

    砰!

    第三下直接破到了十几公分的小穴,封幌爽得哼了一声,此时肉棒被太子的小穴完全包裹住了,每一寸都能感觉那稚嫩的肉壁在他的屌棍上是如何呻吟的,仿佛还未长得成熟的半大孩子紧紧攀着他哭泣。

    “赤儿,你的身体到底有多深呢?”

    男人好奇兴奋地说着,封对月疼得眼瞳都涣散了,不曾有过的破身痛楚在此时感受到了,男人的凶器正塞在他根本承受不了的逼穴里,进不去了就往外拔,他听到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接着——

    砰!

    “嗯啊!!”封对月尖叫出声,疼得麻痹过去又疼得苏醒过来让他尖叫,扭着在男人身上挣扎。

    却遭到了更残暴的对待。

    砰!!

    “啊!!”封对月尖叫得背部都弓了起来,去捶打男人的胸口,他疼得哭叫起来,去捶打男人的肩膀,但是男人却不顾他的捶打,举高他的身体。

    砰!!!

    “啊!!!”封对月眼泪溅出眼眶,撕心裂肺的痛从脚心一直涌到的头顶,他整个人像撕裂开来一样痛得痉挛,“啊……”弓身哭叫。

    砰砰!

    粗暴的奸淫没有停止,封对月疼得一口气吐不出来,眼前一黑往后一倒。

    砰砰砰。

    狂暴的鞭刑抽得孱弱的太子昏厥,封幌扶紧太子不忘丈量着那逼里的深度,只想着测量长度的他根本听不见太子的尖叫,那点雨点大的力气更不可能唤回他的神,庞硕的肉茎不断往逼内抽送,等到进无可进的时候,他终于砰的一声捅在里面,像敬业的工程师一样赞叹着说:“有这么深呢。”

    只有三寸阴茎在外面了,也就是说太子的逼洞有六寸那么长。

    “赤儿很努力。”

    六寸的长度算是差强人意,但还不够。

    “父君将你操得更深一些,可以么?”

    封幌带着温和的笑意对不省人事的封对月说。

    没等对方同意,那昏厥的太子被他抱起来更加用力地操干,他的目的是将那天生只有五寸而此时被男人插成六寸的逼洞操出更深的长度,他天生不懂得做爱的快感,在他看来做爱不过是游戏的一环,他将瘫掉的太子放在床上,往太子背后垫上两个高枕头,太子的洞穴被迫挺到他眼前,他像观赏艺术品一样分开那被插得撕裂的穴,用手撩拨了几下带着血丝的阴唇,用拇指扯开那疼得抽搐的逼口,接着他跪着膝盖挺在床上,将屌棍对准那红糜的穴口,

    滋!

    顺利插进那已经经过他奸淫的穴,再次进入顺滑了许多,跪操的姿势让他更如玉得水,他扣着太子的双脚勇猛挺身,看着太子随着他的律动溢出眼泪。

    他看着这漂亮的瓷娃娃,心中起了怜爱,可手上动作更狠,他将轻薄亵衣往上推开露出圆满美乳,接着两根手指夹住不大的乳珠,顺时针狠狠一拧——

    “啊!!!”封对月又疼得回过神。

    封对月一回过神就看到自己此时是什么姿态,双脚被扯成几乎一字马的姿势,他的父君像暴徒一样将他操晕了又拧醒过来,胯下承受着非人的折磨,而双奶也被把着蹂躏。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他崩溃哭喊。

    “赤儿,朕会让你欢愉的,再稍等一下。”

    封幌认为操深之后还要操宽,此时太子的小穴都绞得他有疼爽的刺激,而女穴肯定痛感更加加了十倍不止,他在那饱满的乳房上舔舐,胯下深重变着角度插进去,“啊!呜!……喔!”听见太子的哭声慢慢变了调,明显是逼穴里也开始起了欢愉了。

    可是他听见那欢愉的吟哦,他又觉得让这孩子太幸福了,想要威吓他的坏心眼又起来了,所以没等到封对月觉得自己快乐的那一刻,他又卯足了力气,往前一顶砰的一声!封对月几乎整个人都被顶得脱了出去。

    “啊!!”疼得四肢百骸都在尖叫,封对月抱紧自己的双臂哭泣不止。

    他咬牙抱紧双臂的同时也将双乳夹得很满很高,封幌看到那被挤得快要爆炸的肉团眼睛都红了,将太子的逼穴更用力地扯开!

    砰!再度深重地肏入!

    “啊啊啊!!”封对月不断凄厉叫着,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被男人插出一个血洞,男人用最残暴的手法在践踏他的身子,将他的人格都踩到地上碾碎,“呜……放了我……放了我……”他哭着说。

    “赤儿,你要学会追逐快乐。”封幌说着,游刃有余地将硕大的屌棍一记记劈进那窄嫩的穴道中,将那疼得紧闭痉挛的肉洞一次次劈开,用粗粝的柱身蹂躏那娇贵的小洞。

    “呜啊!!”太子哭叫不止。

    他已经从太子的反应看出这是个没有被人凌虐过的娇气宝宝,大概男人们都疼爱他所以主动把快乐送到了他手上,但如今他是自己的娈宠,他不允许自己的娈宠是娇气的存在,他将比常人庞硕不知几许的屌棍没有同理心地嵌入那窄紧的穴,让太子不断抓着自己的臂膀大哭出来。

    双儿的穴比女子要窄,但这并不能成为封幌怜惜封对月的理由,那娇美的穴被操到撕裂,水光油亮的黑红恶屌在已经破损的窄穴中肆意进出,那硕屌狠戾地变着姿势操干,不是直出直入地干,而是拧转着、变着角度和力气在各处肉壁上撕拉,这就意味着封对月没有一处能被轻怜,也就意味着此时他的下体没有一处好肉,他哭喊,推搡,想要把这个恶徒推开,却被男人更加扯开大腿,凶恶地屌嘭地操在他的逼上,几乎要把卵蛋都一起塞了进去。

    “啊!”叫得痛得过了头他的声音仿佛跟着意志被折碎了一般,哭腔变得低破,哽咽地更加闭紧眼睛,认命地咬紧牙关。

    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吗,不用侍寝是用成为这个男人的玩物来交换的,不是因为他自由了,而是在男人划定的圈子内他是自由的,但是他身上已经缠满了太多的控制像线,他连动弹都不能做到。

    像破布一样,摊开脚让男人强暴,无论怎么哭都不会换来一点心疼,下体被奸淫出无数裂痕,渗入骨髓的痛感麻痹了他的神经,只感觉胯下爆发着一阵又一阵的疼痒。

    “呜……”低咽着,因为喘不过气眼白上翻,头颅无力地往后仰,随着男人操干的频率晃荡。

    封幌看着太子软在床上,双手无力摊着,乳房上下晃着,胯下一阵又一阵条件反射地嘬着他的鸡巴,那失去个人意志的姿态真是太美好了,他忍不住将手指把在那圆美的乳房上,在勇猛挺腰的时候用力一拧!

    “嗬啊……”那孩子虽然半昏厥着但还是会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痛呼,随着痛呼胯下绞得更紧了,他能分辨这孩子是有爽感的,不是完全的疼痛的,只是他将羞辱和疼痛放在了第一位,真正想让追逐的快乐就被隐藏了起来。

    他要交给这孩子追逐快感的能力。

    “赤儿,抱着父君。”

    封幌拉着太子坐起来,太子已经变成一滩烂泥,根本不会听他的指示,他让太子双手攀着他的脖颈,而他则面对面将人抱到怀里。

    “赤儿,告诉父君,疼吗?”他说着,深重地顶了进去。

    见太子眼角又溢出眼泪,但昏昏沉沉没有回答,反倒是将脸侧开了,咬着下唇欲哭不哭。

    “只要你说疼,父君就怜惜你。”封幌说着,更深更重地插进。

    他托着太子的臀部狠戾地抽送了十几下,看着太子憋得满脸通红,下唇咬不住了,眉头紧紧瞥起来,在眼泪滚落的那一刻重重点了一下头。

    “告诉父君,不要打哑语。”他说着,毫不客气地碾过太子撕裂的疼痛区。

    封对月疼得像把骨头打碎,“疼……”他一开口眼泪就滚滚不断,“疼!”

    他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再寄期望于这个男人了但他还是总是违背自己的原则,像给糖就会想要去接的不受教训的孩子一样,“疼啊……”

    但是他知道男人并不会给他糖,只会笑着拿别的东西砸在他身上。

    “只有疼吗?”男人并没有放低力气,仍旧是毫不客气地磨砺着他的伤口,手抚上他的胸口拧着他的乳肉说,“没有其他感受吗?”

    他哭着低下头,又哭着摇头。

    男人摸着他的小腹说:“没有感觉到这里被父君怜爱了,安心感占据了你的身体吗?”

    封对月更加用力地摇头,他只感觉到自己被人强暴了,像破布一样越扯越烂。

    男人将手摸到他的阴蒂上说:“没有感觉到你的身子正在发热,渴望欢爱的淫醒正在复苏吗?”

    越说越侮辱的话语让封对月拼命摇头,他已经知道男人是来羞辱他的,“别说了……”

    男人抱紧他,将他下巴挑起来说:“没有感受到你的身子被人打开了,阳根在你身体里肏弄吗?”

    封对月被迫抬起头,看到男人的眼睛里充满了亢奋的凌虐欲望。

    “你感受到了,”男人温和对他说,“你既然有这与生俱来的秘地,就意味着你能承受这样的行为。”

    男人对泪流不止的对他说:“不准再娇气了,趴过去。”

    他被迫趴到床上,双手交叠地撑在头部下放,膝盖跪在床上撅起臀部,双脚本来也交叠着,但是被男人扯开了。

    男人攥着他的脚踝对他说:“从现在起,父君会检查你的感受,看朕的赤儿是不是已经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太子。”

    男人将那让命他侍寝时赠给他的箱子打开,拿出许多叮叮当当的玩意儿。

    率先感到刺痛的是乳头,两个小而嫩的乳头被夹上两个小铃铛,不知羞辱地发出叮叮铃铃的声音。

    接着阴茎被束缚上了什么东西,他的卵蛋被绑上了紧韧有弹性的橡筋。

    随之一道怪异的入侵感,他尖叫了一下,往后看去,他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后庭,居然被塞入了一根小而弯的道具,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随着疼痛的一下,他感觉那道具顶到他穴中某个疼爽的位置了,“啊!”他惊惧地叫了起来,陌生的感觉让他十分惊惧。

    他害怕哭着,而感觉臀瓣上有什么东西戳着他,往下一看,流苏鞭子的柄部正划着他的臀肉。

    道具缠满了他全身,他像见了恶鬼的孩子一样趴在床上哭叫,“不要……不要!”他不能忍受自己被奸淫还被这样玩弄,那些道具全部带着耻辱的记号。

    但是男人没让他拒绝,有什么东西破开空气的声音袭来。

    啪!

    一道鞭刑落在他身上。

    “啊……!”比身体更疼的是精神上的冲击,他受不了这样的羞辱感。

    那一道鞭子就在臀上打出一片红痕,封幌用力揉着封对月的臀瓣说:“太子,你现在是什么感受?”

    疼痛伴随着痒辣的感觉席卷封对月,他哭说:“疼……疼啊……”

    啪!

    又一道鞭子抽在封对月的白臀上,他尖叫一声膝盖一软趴在床上。

    封幌拧着他后穴的道具,淡淡地说:“起来。”

    那道具有个适合抓取的柄部在外面,封幌一拧封对月就感觉那块敏感的区域被狠狠研磨,“啊……”他颤抖哭喘重新趴着。

    男人不断旋转着后穴的器物问他:“是什么感受。”

    一阵阵的疼痛伴随着瘙痒浮起来,封对月对这种奇怪的感觉感到惊慌,他无措哭说:“疼……疼……你放了我……你放了我……呃啊!”

    那死不改口的孩子让封幌感到生气了,拧着后穴中的道具大力旋转起来,并且深重地往敏感区上顶,那过重的痒爽让太子仰起脖颈淫哭起来,明明屁股爽得都在较劲了,两片臀瓣已经滚出无数肉波,骚得流水了那古板的太子还是不断说着“疼”和“放了我”。

    封幌蓦的将道具拔掉,挺着自己的胯骑了上去。

    那太子的淫哭听得他烦躁不已,被抽红的臀在他面前骚浪勾引,他直接骑到太子臀上,是骑,不是抵着或是扶着,而是分开两腿半坐在太子身上,重实地压着他借着把阳根往下探去,顺着滑腻的会阴往逼口挤:“骚货,水都流到大腿了还哭个不停!”

    这样骂着用力一挺,整根硕屌劈开千层肉浪插到最深的位置去!

    “呃啊啊啊!”封对月猝不及防受了这样用力一击,他本来还在后穴异样的痒爽中未回过神来,道具拔出的时候屁股还挺着去追逐,却因为翘高的姿势更加方便了男人的肏入,如今想要夹着尾巴做人也没可能了,男人粗硕的性器破开他无力抵挡的逼口狠狠肏了进去!

    “啊……呜啊……呜呜呃啊!!”男人一进来就好像泄欲一样狂插猛顶,可是被玩了一圈的他的身体却不似先前那么贞烈了,他的乳夹甩得飞舞,阴茎涨得发疼,后穴痒个不断,脸被抽过的臀部也回响起那种麻痒来。

    “扭得这么厉害,还在发骚!”男人骂着将伞状的鞭子抽在他的臀上,这样突如其来的抽打好像印证他内心的渴望一样,他被插得臀部更加摆扭,男人的鞭子不断抽在他臀上,他仿佛被驯练的母马,绷着臀部忍受挨打,为了躲避那抽打的刑具和男人的凶器,他条件反射扭着臀部往前爬,两颗肥奶也在不断涨大。

    封幌看到太子这样爬行的轨迹,知道他不知不觉也沦落在这样的玩法中,让他往前爬,而自己的鞭子和肉棒紧随其后,每爬一下就抽一下顶一下,爬得太快就抽狠了插狠了让他哭得挪不动脚,看他崩溃淫哭再放缓力道,这样边爬边操,操了还要抽打,不知不觉太子就像走投无路的良驹,直直被操到了床头上。

    他的手肘搁在床头的雕花栏杆,才知道自己被逼得走投无路到这一步,而封幌在看到太子含屌挨鞭子的情况下爬出了几米路,就知道这绝对是一具可待开发的骚贱身子,他扔掉鞭子跪着床上,抬起那瘫软的太子的一条腿,卯足力气劈了进去!

    “呃啊啊啊!”封对月死抓床头的栏杆,他以为自己能够承受男人的硕大了,可是顶进来还是非常撑涨。

    男人把他当母狗一样从后面肏入他,硕大巨屌在逼口疯狂捣弄,这一波比之前还快速不知道多少倍,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地叫喊,“好重……求你……不要呃啊!”

    封幌见他一改之前的贞烈只是求轻,问他:“太子,现在是何感受。”

    封对月被那硕物劈得头晕脑胀,可是那扶起来的陌生快感是什么,他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不知道他也不愿意,他抓着床头栏杆将头伏在小臂上哭喊,“呜……呜……”

    “还是不愿说么!”封幌眼底的不悦浓重了,他扯着那不听话的孩子往自己身上撞,他力气这么狠,封对月立刻抓不住木板往后仰,噗滋一声整个嫩穴都串在那大屌上,“嗬啊!!!”

    他瞪大眼睛眼泪飞溅,居然是在自己都不知觉的情况下将舌头吐了出来。

    桌子上的梳妆镜映照出他这样淫媚的样子,封幌在看到他这样风骚的姿态又是疼爱又是火大,扯着那被抽得通红的臀部狠狠肏了进去!

    砰砰砰砰,噼里啪啦,直接将那倔强的太子操得眼皮上翻,吐着粉舌收不回来,封幌被那骚浪的小穴夹得爽死了,从没有这么爽过,一时间淡化了那驯化的心思,而想将欲望全部发泄在这人身上。

    此时两人是后入的姿势,但又不是跪趴,封对月跪在床上屁股往后撅,圆嫩的臀部就连着男人凶恶的肉棒,这个姿势两人连着很紧,封幌索性一手抓着太子的肥奶一手圈着太子的腰,卯足了劲将人往胯下扯,“呜啊!!”每当那娇嫩小穴被扯下来砸到硕屌上太子就会发出尖媚爽浪的淫叫,他明明爽得像淫娃一样了还是不说一句好听的话,封幌被他这样的性器激得淫虐欲更旺盛,压着太子的背,让他跪着上半身却最大程度俯低,像一个下贱的性奴一样承受他的冲撞!

    棍棍到底,次次到肉,那额头贴着床榻的太子像已经被操傻,两个肥奶甩出淫糜铃响,吐出的嫩舌也没想到要收回,他看不到全部的表情但知道太子失神地看着床面,浑身没有一点反应,唯有无时不刻不绞紧的嫩穴还在给他爽感。

    这样也好,瓷娃娃就应该有瓷娃娃的柔顺,他挺着硕大的胯在嫣红流水的逼穴中狠戾抽插,那骚穴还说着不要但是水都淌到床上来了,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就没有停止绞紧过!

    骚货!不知道用这幅淫贱不自知的身子引诱了多少男人,才会令男人们都对他言听计从。

    反抗?难道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什么,就算给他打开锁链他最后还不是离不开他。

    不听话的孩子就是要惩罚,封幌又将床上的道具拿起来,噗滋一声插回太子的后穴里。

    “咿啊!”后穴的爽点被拧到,太子前面的逼穴也夹着更紧了。

    “呼……好爽。”封幌说着,几乎爽得要失神了,若是早知道这洞穴会如此爽,他绝对不会让那些野狗嗅一下。

    他勇猛的腰腹力气不减,硕大的巨根青筋虬结,涨红的龟头还在变大,涨了好几圈封对月承受不住,抓着床单唔啊叫喊。

    他在那失神的快感和剧烈的疼爽中不断游移,在被折辱的痛苦和极乐的快感中摇摆不定。

    “太子,愉悦吗?”他听到男人问他。

    他不愿意承认,摇头。

    “太子,不愉悦吗?”他听到男人问他,往他的铃铛上抽了一下。

    他尖叫攥拳,倔强摇头。

    “太子,告诉朕你愉不愉悦?”男人放柔了声音问他,像是蛊惑一样抚摸他的奶面。

    他的乳房被细密爱抚,汗湿的脖颈被人轻轻吻过。

    被支配被羞辱还被抚弄的反差让他更加崩溃,“你放了我……你放了我吧……”

    “还是这句话!”被男人扯起头发怒斥,“太子的骨头真的有那么硬吗!”

    嘭的一声,封对月被男人扔到床上,他的秀发全都散在床榻上,仰面看着男人俯视着他。

    “不要……”他撑着床榻往后面挪去,看到男人在他面前慢条斯理的解开腰带,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膛,那完美结实的臂膀因为对他生气而鼓得硬涨,随着最后一条亵裤的脱下,男人在他面前不着一缕,那凶恶的硕屌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显示了两人并非一个量级的雄性差距。

    此时两人彼此都是赤身裸体,这样一对比封对月才知道自己只有男人一半甚至不到一半的质量,“不要……”他撑着床面不断往后挪,“不要!!”在他闭眼的时候他看到男人抓过来的手,随之他的两只手臂被人狠狠抓住,男人面对面压着他,用膝盖分开他的大腿硕长凶器径直挺了进来。

    “唔啊啊!”因为知道会被强暴所以被强暴的时候感官才更加清晰,封对月凄厉尖叫,男人压下来的炙热躯体让他感到恐惧,从身体到精神的全方面碾压让他透不过来气,“不准……别碰我唔啊!”他摇着头哭闹得厉害,身子不断挣扎。

    封幌要被那像是在挣扎其实只会勾起男人淫虐的身子骚死了,他还没挺进多少太子就像个贞洁烈妇一样扭起来,他看着这样哭闹的孩子忍不住将屌棍更深的塞进去,太子哭着小穴收得很紧,但是此时两人赤身裸体他能用出很多力气,他已经知道无论怎么哄怎么骗这个人就是讨厌他,只只是因为他强暴他就讨厌他,云雨一番算多大点事,以后还有千千万万个日夜要这样,何必将指甲都往他身上抓挠,在封幌看来太子就像一只不听话的小兽,但是因为可爱什么都值得被原谅,所以他抓住那不断忤逆他的太子的手腕,将两指手腕高举至床头,用绳子快速绑起来,然后举起太子两腿腿弯,急不可耐地捅了进去。

    砰!砰!砰!砰砰砰砰!!

    感觉欲望有得到纾解,但是还要更快,还要更多,封幌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中丝毫不管那被娇贵的太子承受不住,小穴被插得红肿逼肉也在外翻,那利己主义的君王绷着自己结实的胯不断勇猛,他的胸膛将太子的双乳压得变形,如此一来乳夹也更狠得夹着小而嫩的乳头,封对月疼爽得不断挣扎,却是带得那小铃铛也陷在了肥美的乳肉里,或者跃了上来压着他的乳头,封对月更是尖叫,他的乳头被夹,铃铛压他,还有他男人坚硬的胸口在助力这样的行为,将他两颗肥奶挤得变形,铃铛完全嵌了进去,两个乳头变硬的同时又被上下翻转,左右拧动,爽得他尖叫不止。

    封幌并不知道他胸口的秘密,但是挺着的胯下越操越深,太子也越来越动情,像是把五脏六腑都被操高了,就为了承受他雄浑的性器。

    但事实上是封对月被男人操得太狠,男人的卵蛋打在他的会阴上,他的后穴有个道具,这样一打下来他就不断收紧,前列腺被不断顶弄,加上前面的插凿,双管齐下他孱弱的身体哪里能承受那么多,摇着头淫媚哭喊,小逼痉挛,而最难受的,是他那耐性不强的性器,那性器已经想要去了,但那橡筋紧紧箍着他的卵蛋,让他半滴精液都无法自由。

    “下面……下面!”他哭着喊出这样暧昧不明的话,但是封幌很快就明白了他。

    “赤儿想要去了么?”他握住太子挺硬的性器,恶趣味地用手心在马眼上打转。

    “呜……”封对月更是仰头淫叫,身体颤栗不止。

    “太子叫朕,朕就给你去。”封幌讨价还价,今晚太子还未叫过他。

    “唔!”封对月不肯,他不要在此刻,不要在这张床上叫这个男人“父君。”

    “太子不肯吗?”封幌沉下脸揪动了封对月的乳夹。

    “啊!”封对月受激尖叫,乳头的刺激让他下面实在很想去,但是他不愿意。

    封幌看他性器涨得通红,几乎要坏掉了还不肯松口。

    阴鸷地说:“那便看我们父子,是谁先妥协吧!”

    彼此都不愿意和解,一个挺腰狠送,一个抓被淫叫,封对月的性器涨得通红,隐约有变紫迹象,可他不愿意松口,而封幌也在长久的抽插中觉得小腹生热,抽插了个来时辰想要泄精了。

    他愈发扣着太子的腰际狂奸猛插,太子的白兔奶子在他面前晃动不断,他看得眼红便扇一巴掌,那铃声晃得剧烈响亮,他更加扯着太子的腰身猛顶不断,成千上百次抽送下太子淫水泗流,而他那小挺阳根已经呈现要坏死的迹象。

    “叫父君!”封幌怒不可遏说,用力将那黑红硕屌挺进去。

    太子拧着被绑的双手尖叫,宁愿哭喊也不肯说。

    封幌更加生气,扣着整个圆满的臀部卯足了劲抽插,每一下都插到最底再拔到逼口,接着狠狠肏入,“叫父君!”

    太子哭叫不止,骚水泗流明显是身体异常了,努力并脚是前端忍受不住,凄厉地哭喊。

    “叫父君。”封幌柔了一点声音,这不是逼迫而是商量。

    却见太子承受不住突然用力摇头,闭着眼睛哭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呜……”

    他边哭边摇头,泪水沾到了枕头上,封幌不觉心中一疼,但是向来唯我独尊的他不擅长留意自己的情绪,他应付的手段就是将太子抓起来更加凶狠地操干。

    “呃啊啊啊!”封对月察觉不久前才能感觉到爽的下体又被男人插得撕裂开来,他们这对无法和解的父子终究是要反抗到底,他哭叫着小穴不断痉挛,收缩得男人咬紧了牙根肏干他,而他疼得性器都要坏了,那长久无法发泄的阳根疼得发麻,最后居然是前方的爽感更大,他尖叫起来,察觉男人抓住他的双手,他也不断收拢,让男人和他十指交缠,此时他十分脆弱,而脆弱的时候人们更无法伪装。

    封幌暴虐抽送着却不自觉抓住了太子的双手,封对月嘴里哭喊着却契合了男人的指缝,他们交叠着,甚至交缠着, 封幌解了绳子将太子抱到身上,封对月脆弱哭着抱紧了父君的腰身,封幌将太子抬高狠地砸在自己跨上,封对月尖叫一声感觉阳根的束缚却解开了,这一解开,憋了许久的精液喷射出来,他尖叫不止,连带着下体的淫水也冲射不断。

    封幌被冲击得爽利,硕大的龟头被激流勇进的潮吹喷得涨大几圈,更加不管不顾地往太子的小逼里送,一刻不停地狠操起来,他操得狠,力气又大,几乎是没有见过这样的重型炮机,完全看不清轨迹地操出了残影,操得太子整个人往后仰,两个骚贱奶子颠簸乱晃,小铃铛还没敲到铜面就又被甩高,因为速度太快居然响不出来,封对月被操得整个逼洞都麻了,高潮的时候还没尝到是什么滋味,就被操得魂都没了,整个人找不到方向。

    但是逼里面的是什么滋味,一大股隐藏的麻痒正在爬上来,他从来没有遭遇过这种感觉,不是G点在爽,不是哪一点在爽,而是整个逼洞都在爽,一个点扩散成十个点,十个点扩散开征服了整个逼洞,他柔嫩的嘴唇越张越大,却因为爽得几乎每一下都要晕厥而说不出来,封幌已经进入白热化,这最后的冲撞是无比骇人的,他抓着太子猛抽猛送,丝毫不知道太子都被他操傻了,半天一句话没说出来,而随着封对月从未有过的高潮,“啊……”他发出了声音,“呃啊……”声音越来越大,“呃……啊!”他开始尖叫,“呃啊啊啊啊!”他尖叫不断,封幌知道他又要高潮了,将他不断往自己胯下砸,那硕大的屌棍勇猛上顶,逼和穴肏到最深,磨到最热,干到最契合,封幌咬紧牙关,从未有过的强烈射精感觉充斥了大脑,而封对月也不好受,“呃啊!”开始抓自己的头发抓自己的乳夹,抓一切能抓的地方,最后抓住了他的父君,“父君!”

    没有经过思考的一句溢出嘴唇,封幌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父君,父君,父君父君!”见那孩子哭得不行,不断攀着这个他的脖颈叫喊,一遍一遍地叫着,一次次地淫叫,丝毫不知道自己输了,那一句句的“父君”叫得封幌内心激荡,胯下的精种更加想喷薄而出,咬着牙,把这个倔强傲气的孩子抱到怀中,硕大的屌棍一遍遍怜爱,不知道几百下,或许是成千上万下,那孩子早就下面和上面都去了好几次,而他的性器也达到了最炙热的状态,“呃!”他低哼一声,最狠戾得操到了太子的子宫前,硕大的龟头顶得太子整个人脱离飞去,再被他狠狠扯过来,压住大腿,炙热龙鞭狠狠射精!

    他的精液浓烈炙热,封对月被烫得尖叫哭喊,努力要往后退去,可是男人死死抱住了他,因为知道他要逃脱所以压住了他的大腿,他受痛哭叫,下体被烫得越忍不住潮吹,天子的威严震慑了他全身,他瞪着小脚也无法逃脱,最后力气流尽,痉挛抽搐潮吹起来,微不可见地哭哼,“呜……”

    “赤儿……”封幌看着太子被他内射的辛苦样子,不觉心中十分怜惜,父子不相容的性器已经完全契合,他能感觉那一开始抗拒他的逼洞努力承载了他的精液,被射到小腹隆起,他又怎么会对这样努力的孩子感到不动情呢?

    “太子,和朕和解吧。”封幌说。

    封对月听见了这一句,蓦的睁大眼睛。

    眼泪不自觉从眼角流下,他的喉咙发出不同于之前的哭腔,“呜……呜……”他哭着弓起了身子。

    “好孩子。”封幌将他揽到怀里。

    他知道这孩子要什么,他就是不想给他太多宠爱让他学坏,但是冷战的后果是父子的嫌隙越来越大,或许他不是完全不可以退步。

    他吻着他的太子,让他的太子也感受到了他的慈爱。

    “父君……”封对月被父君吻着额头和嘴角,他忍不住揪紧了这个他又敬又怕的男人。

    当男人吻到他耳颈的时候他全身发麻,他听到男人说:“赤儿,再让父君疼爱你一次可以吗?”

    “父君……”累得头昏脑涨的封对月迷糊察觉男人炙热的分身又抵在他的胯下,可是他实在无法承受了,全身都好累,胯下也酸痛,“父君,可我,我现在……我好像……唔!”说完他突然仰倒,往床上栽去。

    嘭的一声,封幌发现自己正在亲吻的孩子突然栽倒,竟因为疲惫和和解后精神放松一秒昏睡了过去。

    “?!”

    ……

    封对月在梦里把和父君相处的事情都过了一遍,但都是那些一起沐浴,抱他睡觉,肢体亲呢的画面,可是梦到最后一段,是他的父君在抽他臀部,他觉得很奇怪,印象中他的父君从来没有抽过他的臀部,可是为什么感觉会这么真实,而且屁股还凉飕飕的。

    他浑身酸痛地睁开眼睛,发现他的父君大早晨不睡觉地在玩他的臀部。

    “嗯啊!”他反手去捂他的臀部,脸涨得飞红。

    封幌睡醒无聊玩太子,见一只小手突然捂住红润的嫩臀,就知道等了好久的鱼儿终于终于醒了。

    迅速将太子双手并在一起,将人压在身下说:“可算是醒了么?居然让朕等得那么久。”

    说完便急不可耐地去吻身下的人,“唔啊……”封对月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但是他知道一根炙热的大屌光溜溜地蹭着他,他往下一看,那黑恶的凶器在他洞口处威胁着,他惊叫:“昨晚才,你又!”

    封幌有些痞气地笑了一声:“昨晚太子昏昏沉沉的,怎么知道是什么滋味,今天同朕尝尝吧。”

    说完他连手也摸上那晨间饱涨的肥乳,太子全身疼得哪有办法服侍他,“住手……不要!”

    正抗拒着,侍官在床外咳了一声。

    封对月听见有人,惊叫一声躲进被子里。

    封幌看见自己手里的鱼溜了,额角有青筋浮起来,笑着坐起来,“陈侍翁在朕身边当差久了,连朕的床榻也想看了么。”说完他已经把佩剑拔了出来,脸沉得吓人。

    “陛下,臣不敢!”陈侍翁立刻跪下,以五体投地的姿势呼喊。

    “只是臣公们在朝前久侯,臣等快要瞒不下去了。”

    “那就让他们久侯!”封幌突然怒吼。

    陈侍翁更是额头碾死在地上,颤声道:“是……是!”

    趴跪着倒退出去。

    封幌最忌讳别人指导他,眼底的狠戾还不及收起,突然感觉有人拉了拉他的手。

    他回头看去,看见太子眼眶盈着水光,害怕地进言:“你……去长朝。”

    封对月颤抖着重复:“你……去!”

    看到太子可怜巴巴的样子,封幌手里的剑就握不太紧了。

    封幌把太子带去上朝了。

    高位上他撑着脸颊懒懒说:“朕见太子快到及冠之年,朕命他听政,随行录史以兹勉励,太子,坐下来吧。”

    封对月一身东宫宫服,颔首于百官前坐下,那龙椅有二米来长,在他这边放下了珠帘。

    臣公们或许看不见他的脸,但他还是低下头努力掩住自己耻辱的表情。

    那百官怎么会知道,那神情慵懒的君王,那只本该掌管国印的大手此时正从宽袖伸出,探入他被割裂的亵裤,在百官前玩弄他的下体!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