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女人的家庭作业在线阅读 - 华姐肏的淫欲涟涟,渐渐地又开始了迷人的浪喘娇吟声,她乱摇首淫

华姐肏的淫欲涟涟,渐渐地又开始了迷人的浪喘娇吟声,她乱摇首淫

    我家对面住着一对结婚刚刚满一年的小夫妻,新婚一个多月,太太就有了身孕,小夫妻俩待人还算亲切和善,见了附近的熟人都会笑着点头,小夫妻也很少吵嘴,算得上是一对恩爱的夫妇。

    那位太太名字叫朱锦华,为了亲近,见面时我都喊她锦华姐。她姿容秀丽,一头棕色的卷发,轻笑时那两个酒涡娇艳妩媚,令人神迷;菱型的樱桃小嘴,讲话的声音娇柔细语,悦耳动听。

    一个月前她生了一个女儿,可她先生不高兴了,因为他希望是个男孩,可惜却是女孩,为这事他最近和老婆逐渐冷淡,为此,锦华姐还偷偷地掉了多次眼泪,有时我看到她眼眶都是红红的。小孩刚满月,她家先生就接到后备军人调训的通知,离家参加十天的演习去了。

    那天我从学校放学骑车回家,经过她家门口,瞥见了锦华姐安详地靠在客厅沙发边,怀里抱着婴儿,慈爱地哺着乳。我由侧面看过去,只见那饱满的玉乳右边的奶头含在她女儿的小嘴里,而左边的奶头涨得大大的,正由她的手不安地抚摸着,娇艳的双颊飞上两朵羞红的彩云。

    我曾听人家说妇女怀孕后哺乳,婴儿吸吮奶头的时候,会引起子宫收缩,因而性欲的快感会升高,所以若没有做避孕的措施,常常是一胎接一胎地连着生育,就因为産后坐完月子,一则从怀孕七个月起,怕压坏胎儿而不能行房,又因産后月经再次出现,黄体素激增的缘故,加上性欲冲动,很容易再度蓝田种玉,怀了另一胎。

    我想到锦华姐的丈夫被征召去外地训练十天,又才刚刚满月,想必小屄已有四、五个月没有吃饱过了,定是荒空虚得很,何不试探看看她的反应如何?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肏到这位娇柔媚丽的新科妈妈呢!想到就做,于是把脚踏车放好,假装有事去探望她,直接就闯了进去。

    一进门,锦华姐看到是我,害羞地拉了拉衣襟,好遮掩那对浑圆的乳峰,可是这时乳房被奶汁胀得特别肥满,不容易塞进去,经过这一挤压,奶水顺着奶头向下滴着,浸湿了胸前的薄薄轻衫。她的小女儿大概尚未吸饱,再度嘤!嘤!

    地哭了起来,锦华姐在没有办法之下,只好又掀开领口的衣襟,用手轻轻地揉了揉乳头,托着一只乳房,把个鲜红的奶头塞在小女婴的口里,环抱着小女孩的身体,俏脸上焕发着母性慈爱的光辉。

    我坐在一旁,双眼直盯着她喂奶的那只乳房看,産后的锦华姐,经过一个月的补养休息,看来特别的丰润娇媚,皮肤光泽细腻,吹弹欲破,此时她粉面生春,秋波含情,一对酒涡若隐若现,更是风情万千。锦华姐可能被婴儿吸得酥麻难耐,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伸手进她胸衣里,托出另一个乳房呈现在我的眼前,媚眼羞答答地偷偷瞟我一眼。这一眼看的我心猿意马,色胆顿生。我把握时机地挨近了她身边,轻轻握住锦华姐那白皙细嫩的玉手,鼓起勇气地道:锦华姐姐……你真美啊!她娇柔深情地望着我,给了我一个含羞的微笑。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玉手送到我的嘴边轻吻着,从手心开始,然后是手背、手肘、一路用舌尖舔着,锦华姐酥痒颤抖着低呼道:啊……痒……痒死了……我吻到她耳际,腻腻地在她耳边轻语道:锦华姐姐,你知不知道,你有一种灵性之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深深地爱上了你……轻声细语像在对她催眠一般,锦华姐这段日子以来,由于生了个女儿不得丈夫的欢心,无形中冷落了她,而且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享受到性爱的滋润,一颗芳心正是寂寞的时候,我就这样趁虚而入了。我接着又说:你的美是脱俗飘逸的……啊!真使人恋。锦华姐道:嗯!我才不相信哪!你只是在哄我开心的。娇柔的语声,轻轻地掠过我的耳际,让我更是心痒难耐。

    我忙辩解地道:不,锦华姐姐,我绝对是真心的,你真美丽呀!美得令我心动。说着,伸手去揽着她的纤腰,又用嘴儿去轻咬着她的耳朵,锦华姐几乎是在顷刻之间就被我的柔情弄得迷失了。我的手也摸揉着她另一只没被吸吮着的乳房,开始轻轻地揉着,她在意乱情迷之中,一点儿也不挣扎,也没有任何拒绝的表示。这时乳汁又因为我的抚弄而流了出来,浸湿了我的手背,我埋头卷伏在她胸前,锦华姐像个小母亲般地把她鲜红的奶头塞入了我口里,素手也环过我的肩头,抚着我的头发,让我用手捧着她饱满的乳峰,和她小女儿一起吸吮着她的两只乳房。我贪婪地吸着,一股琼浆注入嘴里,暖暖的、腥腥的、甜甜的、咕噜噜地吸了一大口,还用手压榨着她的乳房,好让它流出更多的乳汁。

    锦华姐娇声地哼道:好了……龙弟……不要吸了……你吸完了……我的女儿等下……肚子饿就……没得吸了……我见她的眼睛已经闭了起来,好像在等待着什麽似的,大概已经逗出她的性欲了,捧着乳房的手放开,顺势沿着奶子的底部往下探索,呀!好滑,奶水滴在她肚脐眼上,白嫩的肌肤更是油滑无比,锦华姐呼吸急促,胸膛不停上下起伏着,她小女儿一声不响地吸着奶,无视于我对她妈妈的抚弄轻薄。我再撩起锦华姐的裙边伸手往她大腿根部一摸,哇塞!一条小小的丝质三角裤整个都湿透了。

    锦华姐羞红着脸道:龙弟!……你……你好坏呀……我心中暗自得意着,手指头顺着她滑润的淫水,缓缓地滑进了那两片阴唇之中轻轻地拨弄着。産后的阴户收缩得更狭小,而又久不经插肏,就像刚开苞不久的处女一般,紧窄无比。锦华姐整个人都软了,被她高涨的欲火、我的甜言蜜语、和挑情的手段给熔化了。这时她小女儿吸饱了,甜甜地睡着了,这个小生命尚不知道我将和她妈妈展开一场床上大战呢!我把手往锦华姐的蛮腰一托,左手绕过她小屄下方勾住她的屁股一提,将她们母女举起来,向卧房走去,进了室内把她们俩放在床边,轻轻抱着小女婴放在婴儿车中让她安睡,转身再轻轻搂着锦华姐吻着。

    床边,一面落地的大镜子,此时正反应出一幅柔情蜜意、激情缠绵的刺激镜头。我小心地把锦华姐柔软的身体放倒在床上,替她宽衣解带,这时的她已被情欲冲昏了头,乖乖地任由我脱光她。脱去了衣物的她胴体好美,微红的嫩肤,是那种白里透红的顔色,坚实而匀称的大腿,一对刚生婴儿、哺乳中的乳房,特别地丰肥,乳尖上两颗鲜红的奶头尚自流着一滴晶莹的乳汁;优美平滑的曲线;下腹部芳草萋萋地一大片因生産剃掉才刚长出来的短短阴毛,挽蛢]水直流的蜜屄。

    锦华姐紧闭双眼躺在粉红色的床单上,衬着她的娇顔,红唇微啓,胸前的大乳房起伏着,全身发烫。我注视着她这媚人的姿态,轻轻拉着那艳红的奶头,又按了下去,锦华姐轻轻地扭着,不停地轻哼着,越来越大声,终于忍不住,骚媚地浪叫道:嗯!……哦……龙弟……你……不要……再吸了……姐姐的小屄……好难受……哎……姐知道你想肏我……小屄……痒死了……不要再……吸了嘛……只见她把屁股高高地擡起,不住挺动,饥渴地浪叫道:来……来嘛……小屄痒死了……龙弟……姐姐受不了啦……快来肏我吧…… 我很快地除去了全身的衣服,再度压上她的胴体,握住大鸡巴对上屄口,借着潮湿的淫水,向她蜜屄中插入。

    锦华姐像是有些受不住地叫着:哎呀……龙弟……你慢点……姐姐……有些痛啊……啊……我温柔地对她说道: 姐,你放心,我会慢慢来的, 忍一忍,过会就舒服了。于是我挥动着大鸡巴,慢慢地抽出来,再慢慢地插进去。锦华姐软绵绵地躺在我身下轻轻哼着,她逐渐尝到我大鸡巴的甘味,满意地浪叫道:美呀……龙弟……姐姐的心肝……你肏的……姐姐的小屄……舒坦死了……嗯哼……哦……我耳边听着锦华姐一声声扣人心弦的叫床声,用那大鸡巴狠狠地肏,开始紧抽、快插,噗嗤!噗嗤!的肏屄声,也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急地在卧室中回响着。锦华姐为了配合大鸡巴的猛插,高挺着她的大屁股,旋呀!顶呀!摇呀!扭着腰肢极力地迎战,浪叫道:好美……用力肏吧……好弟弟……哦……你肏的姐姐……舒坦死了……嗯……姐姐的心……快跳出来了……好……深一点……好啊!顶到底了 ……姐姐的小屄 ……快泄了……你的大鸡巴……真会肏啊……舒服死了我了……太美了……快……升天了……啊 ……锦华姐阴道内的子宫壁突然收缩,在她快要达高潮的那一刹那,两片饱胀红嫩的阴唇猛夹着我发涨的大鸡巴,浓浓的阴精,又热又烫地泉涌而出。

    因锦华姐的高潮泄精,我们休息了一会儿,我趴在她的娇体上,紧守着精关,甯神静气,见她喘息较平稳了一些,又开始大鸡巴的攻势。扭腰擡臀地抽出大鸡巴到她的屄口,屁股一沈又肏进她浪屄中,重重地插,狠狠地肏,把锦我查过族谱,原来我的祖先都好有钱的,有田有地,家丁都几百人,後花园还大过维多利亚公园,真是威风到尽,我爷爷晚晚都有奴婢陪寝,玩女人都玩到骨头软啦!

    後来,不知传到那一代,生了个败家仔,赌一个晚上就输了十亩田,再赌就输去祖屋,结果连老婆都卖了,真他妈的混蛋。

    俗语话:烂船都有三斤钉,这老祖宗来到香港就买了一栋楼在上海街。以前买一栋唐楼好便宜的,但除了这层楼,就什麽都没有留给我了。

    我乃九代单传,唯一得益就是这栋唐楼。几十年楼龄的旧楼,自己又住不完,当然是租出去啦!有个叫花姐的女人租了二楼去做一楼一凤,看她的招牌,由初时的纯情学生妹一直做到变成住家淫妇,後来自称是上海街萧小姐。

    然而人老珠黄,花姐去年竟患了子宫癌,死了。

    讲起花姐,她初入行时真是年轻貌美!初开始时,生意并不太好,花姐整日借酒消愁,我就趁她心情不好时,藉机会陪她倾谈解闷,顺便讨一点小便宜。

    记得有一次,花姐说有个变态差人用手扣住她的双手,然後槽质她,打得她成身又青又肿。我就乘机剥下她的衫,逐寸逐寸地检查。她不止有对乳房饱满,她的纤腰好幼好滑好细,我两只手用力一箍,但就轻叫一下:「哟!」吓得我即刻缩手,惊怕捏断她的细腰。还有,她那臀部同一般大屁股的女人也不相同,两个小山丘真是又大又圆,让男人一见到就想摸,一摸到就想用块脸去搓,一搓落就想伸条舌头去舔,舔得几舔,自然会忍不住用牙咬。

    花姐有一招好绝,我一边舔她,但就一边弹呀弹个屁股,真是过瘾都全身都麻痹!和花姐性交还有一样好处,她好认真!绝不像其他女人那样,是也叫,不是也叫,她叫床绝对是真情流露。我表现好时,她就会赞不绝口,赞到我天上有,地下无,但是当我的状态不好之时,她就会想办法帮我。用口、用手不在话下。她有好多道具,又穿皮靴皮底裤,又扮护士,又扮女警。总之,我觉得她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全面性妓女。

    还有一样也不可不提,我和她性交不下数十次,她未收过我一次钱。这样好相处的女人,竟然会生子宫癌,真是天意弄人!

    花姐死去,我伤心极了,为了她,我足足有整个月心情不安乐,就算见到漂亮的女郎都起不了头,花姐没什麽亲人,身後事都是我帮她办理!

    最近三楼的住客又移民了,於是就一齐招租。有班北妹来租屋,不用说,又是北姑鸡的架步接客啦!我加了一倍租金租给她们,但她们并没有有还价就租了二楼,反正有租交就行了,理得她们做鸡或者做鸭啦!

    三楼租给一对夫妇,新婚不久,那女的都生得好端正!开头她就不肯租,但男的说第二个地方租不到这麽平租的住处,兼且交通方便,邻近地铁站!

    二楼那几位阿姐真大手笔,竟然大肆装修,见到面问她们说:「哗!豪华装修哦!怎麽这样大手笔呀!」「做生意当然要讲门面哦!」

    「说的也是!门面漂亮可以收贵一点嘛!」我笑着说道。

    「收得贵,恐怕你们做老板的又不肯上来哩!」「像你这麽漂亮的女孩子,多贵都有人争住来找你啦!」「你这麽识货,新开张第一场就留给你了!免费的,记得明天上来啦!」这女孩子真风骚,她的广东话又说得不甚正,一字一字地念出来的,份外蚀骨。听她那把声都会心痒痒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楼下找她,开门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包租公,你这麽早来找谁呀?」

    「找莉莉呀!小姐,你又叫什麽名字呢?」

    「我叫媚媚,是莉莉的同乡。」

    「哦!难怪你跟莉莉一样漂亮迷人啦!」我赞美她,这是真心的话,她长得十足十周海媚那个样子,一对销魂眼简直有电的!

    讲得几句,莉莉出来开门,她说道:「陈先生,这麽早呀!我们要中午十二点拜神之後才开张,到时,请你来吃免费套餐啦!逢门今午始为君开呀,嘻嘻!」哗!这麽风骚,真要命!媚媚听见了,也说道:「如果你有本事吃得下,我都提供免费餐一份哩!」「哗!发达啦!一於上楼养精锐储够本,一阵大展鸿图,大发雄威,大放光明,大肉棒插入洞,哈哈哈!

    我有一种药,好有效的,做爱之前两个钟头吃一粒就会龙精虎猛,好似被鬼上身似的,包有表现。今天有两个女人等着我,看来吃多一粒不会死吧!我想了一会儿,死就死啦!死在女人胯下,同李小龙做对地府兄弟又如何!

    十二点钟一到,我就下楼去,两位青春美女夹道欢迎,问我想先做那个?我说最好两个一齐来啦!

    她们用好不屑的眼光望住我下面,问道:「包租公,你有多少能耐呀!」「六寸半,不过,这不是讲长短,是讲劲力嘛!」「那你脱下裤子啦!」

    「是不是我脱下裤子你替我含呢?」

    「中午套餐头一盘就含含吞吞,进房嘛!哥哥。」莉莉一边讲,一边伸了伸舌头。

    已经好久没有女人称我哥哥了,莉莉,你真行,一见你就开始抬头,小鸟要出笼啦!

    「媚媚,你都一齐将来,我你一齐服侍这位公子啦!」莉莉向媚媚招手。

    一入到房,我都未动手,莉莉就揽到我几乎透不了气。我左手伸入她底裤里面,地毯式搜索了一轮之後,乾脆扯下她的裤子。媚媚在我後面,用身体磨我背脊,然後,她拿了把剪刀,对准我下面。

    「喂,你想绝我子孙吗?」我吓了一跳。

    「放心啦!我只是想帮你的底裤度剪个窿,等你只雀雀伸个头出来。」媚媚应道。

    「你疯了!脱下裤子就行了,要这麽麻烦吗?」「我喜欢剪呀!行不行啊!」

    哗!死了!这两个女人肯定心理不平衡,但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唯有暂时扮作若无其事,只好见机行事啦!

    媚媚果然在我阳具对正的位置剪了个洞,我那条肉棒第一时间就夺门而出。

    「哗!好伟大哦!」媚媚叫道,跟住就跪在我面前,双手抱住我那条肉棒玩起来。

    我以为但会含了含,舔几舔就算啦!可是她却在制造三文治,用她一对乳房夹住我那条肉肠。媚媚肯定不是第一次这样服侍男人了,因为她的手势纯熟。她轻轻磨几下,就将我的阴茎拉住,对我说:「要湿一湿才过瘾!」我以为但会帮我含住,用她的口水做润滑剂啦!那知她望一望莉莉,莉莉就跪下,媚媚随即将我的阳具喂入莉莉口中。

    「哇!你都好识得利用人哦!」我说道。

    「朋友是要来利用的嘛!」媚媚好得意地说。

    莉莉的口水还多过稚多利亚港的海水,我好似一只船浸入一江暖暖春水,好舒服。

    她的舌头就好似一只船桨,摇呀摇呀,为我撑船掌舵,一时摇摇左边,一时摇摇右边,我只舟舟本来好似漂在大海中的一条船,有了她的舌头生动了。

    正在迷迷痴痴之际,媚媚突然将我只舟舟从莉莉嘴里拔出,夹在她双乳之间。

    哗!你估我只舟舟是登陆艇?刚刚潜完水,又要我上高山!媚媚个山峰好高好大,我只舟舟就夹在她峡谷之中。低头一望,又见到两个山顶上各有两朵千年灵芝,就好想爬上山顶采摘。媚媚这个山头简直是个活火山:第一,她好硬,热辣辣,好似个暖炉。第二,她会动的,我条肉棒不用动,任由两个火山上下磨擦,真是舒服极了。

    正当媚媚用她对奶磨我阴茎之时,莉莉却呆呆地望住我!我觉得好奇怪,於是对她说道:「你都来玩啦!脱下你那个奶罩,等我可以轻舟已过万重山嘛!」莉莉还是拉拉扯扯,不多愿意,我一生人最憎人婆婆妈妈的!见她怎样,就用力一扯,扯下她件内衣。一扯之下,吓了一跳,原来这女人装假狗,平时以为喜马拉雅山,原来是飞机场,真没味道!

    莉莉见我一脸蔑视的眼光,竟然眼角渗出几滴眼泪。我不怕女人恶,最怕女人哭,一见到她怎样的环境,心就软了,我连忙帮她抹眼泪。我记得孙子兵法里面有一招声东击西,我将这招变一变,变成声峰击洞。我嘴里就说她的胸细细粒容易食,别有风味,另一方面我的手就向她下体进攻。右手在前,左手在後,同时摸到防空洞,先在外边徘徊一阵,见对方有也火力回击,就一、二、三进攻,左边一只手指公,右边一只食指,一只插入肛门,一只插入阴道。

    「哎哟!」莉莉叫了一声之後就说:「干争争,痛死人!」我将两只手指拔出,伸过去叫她吮,让她自己用口水做润滑剂。那知她两手一推,将手指推给我,叫我自己吮!

    插入下阴那只手指就没问题,插入屎眼那只,有屎味,怎麽吮得落口呀!但我又不想破坏气氛,有点儿进退两难。就在此时,媚媚说:「我来吮啦!」我说道:「你不怕脏吗?」

    她好委屈地说:「能够令大家开心,无所谓啦!哥哥!」死啦!死啦!她一句哥哥,我全身都软了,一颗心都交给她了,我心里在说:「媚媚呀!我的心都酥麻了,我好想把阳具插入你的销魂洞了!」媚媚好认真咐吮我那只手指,看她那个样子,我就算把两只脚趾公让她吮,她都一样会这麽投入,这样好玩的女人,到那里去找呀!

    我再一次插入莉莉前後窿,一出一入,一深一浅,当正是自己的阳具,插到她丫口丫面,阿妈都不认得了。

    其实,这都是媚媚的功劳,我一边用手指插莉莉,媚媚就一边用舌头挑逗我那敏感的龟头,搞到我成身肌肉好似解剖着的青蛙,不受控制地一跳一跳的。

    媚媚真不简单,她有时咬住我的阴茎,於是只用舌头在外围顶顶撞撞。有时吮一下龟头,有时又舔一下龟身,最难顶的是她轻咬我个春袋。春袋里面两粒汤丸身矜肉贵,咬大力就会痛,咬得不够力又没有味道,所以我认为,要考一个女人叫口技功夫,叫她咬春袋就最好,不是个个女人都咬得男人舒服的!

    我给媚媚九十分,还有十分是我觉得人总会有进步,将来她一定可以含得更舒服,舔得更有技巧!

    突然,一阵剧痛传来,我以为仍然是媚媚在咬我啦!谁知低头一看,吓了一大跳,不见叫道:「小姐呀!你在搞什麽啊!」原来媚媚用两个洒衫用的衣夹,夹住我的春袋,她还对住我笑问:「痛不痛呢?」「当然痛呀?春袋痛归心呀!」我大叫。

    「好像没听过这样的说法哦!十指痛归心就听过。」媚媚道。

    「你变态啦!」我质问她。

    「你好正常吗?」媚媚反问。

    「我当然正常啦!」我理直气壮。

    莉莉插嘴道:「你正常就不会猛插我的屁眼啦!」我被她窒住,好彩也反应够快,立刻应她说:「鬼叫你屁股怎麽迷人!」「你好喜欢吗?你喜欢也不来吻吻!」莉莉道。

    我正想啜她的屁股之际,媚媚说道:「等一等,你可别那麽偏心!你也看看我个屁股,看那一件好哩?」媚媚一转身,就同莉莉平排,两个屁股排在一齐,就有好大的差别。莉莉不仅奶子小,连个屁股都不大,不过,小是小,她好有线条,形状不错,如果当自己去小人国,都可以评为一流哦!

    至於媚媚,她的屁股就大得多,红红地,胜在股沟够深,股肉够丰厚,摸得几摸就会手软阳具硬。两个屁股,各有煞食之处,我也不理咐多,凑个嘴去,左、右各一个,狂啜一轮,就话:「好肉呀!」突然,我想起以前同花花玩过一种游戏,我塞一支筷子入她屁股,她一起一伏的,好享受哦!现在有两个屁股,如果拿支筷子一头塞入媚媚,另一头塞入莉莉,叫她们自己磨磨叮,一定非常过瘾!

    我在女人面前好大胆,什麽都说得出,於是就照直讲。两女听见,同时间转身,两个阴户几乎塞到我的嘴,她们异口同声说道:「你都变态的!」我骑骑笑,点头话:「是呀,我变态的!」

    一提起变态,我就想起媚媚夹住我春袋那两个夹子,哗!好痛呀!我一手拔开两个夹,就走入厨房拿筷子,见到有几只鸡蛋,就顺手拿两只入房。

    莉莉见到就说:「你拿两只鸡蛋做什麽?」

    我笑着说道:「你估如果塞一只蛋入你的阴道里会怎样?」「去你的!又是变态的东西。你可不可以正常一点呀!」媚媚不屑我的所作所为。

    讲多无谓,行动最实际,我左一只,右一只,将鸡蛋在每个阴道塞一只,然後对她们说道:「你们比赛一下生蛋,看那一个最快把蛋生出来。」两女虽然口硬,但都好就得人,我她们生蛋,她们果然好努力地生蛋,还玩得好过瘾哩!莉莉的臀部虽然小,但生蛋她就最威,首先把那只蛋生出来。

    那知媚媚不忿气,她说刚才不公平!她的屁股向上,莉莉的屁股向下,当然是莉莉赢啦!既然她怎麽认真,我又不妨认真一点,我先将媚媚双脚托高,用左边膊头托住,再用左边膊头托住莉莉双脚,单是抚摸这两对又滑又白的美人玉腿已经够过瘾啦,再看两个毛肉洞都在蠕动着,真是无能的男子都会翻生啦。

    我对她们话:「喂!现在我塞鸡蛋入你们的窿,你你好自为之啦!」我很快就塞鸡蛋入她们的阴道里去,只见两人都好努力咐用阴力迫只蛋出来,媚媚肉紧到双脚乱踢,几乎踢歪我的鼻子!

    看见两只蛋在她们的阴道口一动一动的,真刺激,结果媚媚赢了,她就开心到笑,莉莉输了,她就黑口黑脸,我对她说:「喂!玩玩嘛!你怎麽认真起来嘛!」莉莉扭两扭个屁股花:「我不要,你和媚媚串通一起欺侮我!」女人真麻烦,怎麽小气!我不理她,见到两只毛肉洞,打破两只蛋,将蛋白蛋黄倒入她们的阴道里面。

    「哇!好过瘾!」媚媚这死女包真烂玩,她一点也不反抗兼任我搞。莉莉就计计较较,问我搞什麽。

    我说:「润滑剂嘛!跟住就要炮制串烧鸡屁股。」此话一出,两女一齐踢开我,媚媚道:「做鸡好失礼你吗?」莉莉又话:「你嫌我你做鸡,即刻滚蛋!」

    媚媚话:「你说我是鸡,快给钱啦!」

    两女一人一句,好似两只斗鸡似的,真讲不得笑。难道这就是崩口人忌崩口豌,我马上认错,自己刮嘴巴说:「我口贱,我衰格,我向两位赔罪!」两女见我刮到嘴都红了,也就心软,媚媚对我说:「要罚你才行。」「好,罚我,罚什麽都行。」我说道。

    莉莉说:「罚你用口啜蛋白蛋黄出吃。」

    「没有问题,我啜。」我拍一拍心口,就用嘴唇接住莉莉的阴唇一啜,那鸡蛋就啜入我口中。

    媚媚说:「轮到我,啜我呀!」

    我立刻啜媚媚的阴户,奇怪,怎麽啜不出来。媚媚猛笑,说我没用,还说道:「你小孩子的时候啜过奶吗?」「我十几岁的时候还在啜人奶呀!我不信啜不出来。」我吸一口大气,再啜一下,又不行,这时我见到她的阴唇又红又嫩,好不诱惑,心想:我行走江湖十几年,都没失败在女人身上,今次一定要坑贱你们两个。

    这次我有备而战,我舔一舔嘴唇,吸一口大气,四唇相接,接到密不通风,然後,将口气慢慢呼出,呼到个肺空了之时,就失惊无神,用力一吸。这一吸,骨一声,蛋白连蛋黄好似火箭吸入我口,再吞入肚中。

    媚媚这死女包,整蛊我!明知我会用力吸,就偏偏放软个身,任我吸,弄到我几乎咳死。两条妹钉就捧住个肚狂笑,我停息一阵,正想玩筷子串烧游戏时,突然有人来按门锺了。

    莉莉去开门,来的是一个阿伯,五十零岁,他见到莉莉和媚媚都衣衫不整,四乳半露,就骑骑笑、眼金金,看到一对眼珠几乎跌出来。

    「哥儿,你想玩那一个呢?」媚媚问。

    「我?无所谓啦,就你吧!」

    媚媚笑着说道:「两个一齐都行呀!不过收两份钱。」「两个?」阿伯反问。

    「好过瘾的!不信你问这位先生!」莉莉指住我。

    哗!摆我上台!不过见你你两条妹钉听话,帮你们说句好话都行,於是我说道:「三文治很好吃,包你食过翻寻味!」阿伯一口应承,就同两女入房,我就惨了!半天吊,以为今日可以玩劲的,那知个阿伯截住了,不过来日方长,机会多着哩!

    自从这对凤姐来了之後,成栋楼都热闹了,骑楼底那个招牌又大又醒神,左边写住波霸献波,右边写住萧後品萧,还有一行小字,写住中式三文治。

    楼梯口一直上到二楼,灯火通明,我半生人都叫过不少鸡,却未见过这麽利害的!有一天,竟然有各外国人上来,死女包竟然进军国际市场,真不简单。

    吃完饭,突然听见三楼好吵,一个男声,一个女声,闹到七彩,我只听见他们鬼杀般争炒,不知发生什麽事情,一会儿,见个男人赶个老婆出来,她老婆平时都好漂亮,现在哭了起来,就更加楚楚可怜,人见人爱。

    这位冯太太只穿了件睡衣,她老公也真是的,赶个老婆出街,想冻死她吗?莉莉和我同时间出来,见到冯太孤苦无助,就叫她到莉莉屋里坐一坐。

    冯太太是良家妇女,在一楼凤的屋里当然周身不自在啦,突然,又有客襟钟,那个客人见到冯太太,眼金金望住她,证明冯太的吸引力好过莉莉和媚媚啦!

    我见这样的环境,就对冯太太说:「不如到我上面坐一阵啦!」冯太如坐针毡,当然求之不得啦!上到我家里,孤男寡女,大家都好不自在。我心想:「死就死啦!这麽好味的肥猪肉,没有理由到口都不吃呀!」於是乎,我就倒了杯有料的可乐给她饮。冯太太平时同我都没有什麽话讲,见到面都只是讲一些废话。今晚就不同了,我问她什麽她就讲什麽,问一句,答十句,十分合作,我问她什麽时候结婚,但就由她怎样认识她老公开始,一直讲到她和他的第一次性行为。我问她老公点解赶但走,她就说她老公好暴力,晚晚都迫她性交,她累了,不肯做,结果结果就经常吵交。

    讲着讲着,她就由哭变成笑,又哭又笑,分明是药性开始发作了,我对这方面好有经验,知道是时候出招了,於是就用手搭住她的肩膊头作状安慰她。

    冯太说好热,叫我开冷气,我对她说道:「不如脱去睡袍啦!」一脱下睡袍,就见到她手臂上面有被打过的伤痕。

    「你老公怎麽贱忍呀!这样虐待你都行?」

    「不止呀!他还咬我的乳房,咬破了皮!」

    「给我看看!」这招叫打蛇随棍上。冯太望住我,眼睛里充满疑惑,她那对眼珠真是迷人到绝,眼大大,一面水汪汪,我一手扯开她那件底衫,拉低个胸围,哗!正呀!

    我一口就想咬落去,突然听见她大声一叫:「且慢!」我吓了一跳,可是冯太太只是俏俏说道:「不要太大力,温柔一点,好吗?」「好!当然好啦!这个要求很合理,温柔嘛!我会的。」我好温柔地用两片嘴唇去夹住她的乳尖,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她好甜,好香。我的舌头围住个奶头转了十几个圈圈,然後就好像小孩子吃奶一样地吮吸着她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