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女人的家庭作业在线阅读 - 当年没有加入女营,也许今天不会被脱得精光押往祭坛砍头;但是若

当年没有加入女营,也许今天不会被脱得精光押往祭坛砍头;但是若

    天方山陡峭挺拔,绿树成荫,植被茂密。是理想的避暑圣地。天方市一中高二一班的同学,结伴来此游玩,大家开心极了。十八岁正值好玩儿的年纪。平时为了自己的未来,为了父母的期盼,考大学是他们的唯一目标,怎敢有丝毫的放松。只有这时,他们的天真热情,好玩的一面才表露无余。

    天方山挺拔陡峭,攀登并不容易。男孩们对这此并不在意,反而成了他们显示男子汉气慨的最好地方。倒是辛苦了女孩子,她们来只是想享受一下久违的大自然。吃的喝的玩的自然带了很多,背包都是又大又沉,男生们就争先恐后的帮女生背一起向山上指定地点爬去。

    娇小的沈凤谢绝了几个男生的帮助一人向山上爬,逐渐她落在了后面。沈凤的家在农村,她有两个姐姐,她的父母求子心切才又生下了沈凤,没想到又是一个女孩子,父母很是失望。同时交纳了超生罚款,使本来生活不富裕的家境更加拮据。

    沈凤自从出生家里人就认为她是多余的,她从小在白眼中长大,但这也使她职明玲俐,读书用功,初中毕业竟然考上了天方一中这所重点高中。这时,她的大姐已经嫁人,二姐在天方市打工。她们不时的给家里一些经济补助,家里的经济条件虽然还是不富裕,一时还过得去,两个姐姐不想让妹妹同自己一样没文化。极力支持妹妹读书。这使本打算让沈凤缀学的父亲改变了主意。

    由于家远,沈凤住在学校的宿舍,平时生活简朴,衣服除了校服就是姐姐们淘汰的旧衣服,吃的只是食堂里最便宜的饭菜。化妆品对她来说更是奢侈品,连想都不敢想,长期的营养不良,身体很娇小虚弱。攀登时间一长沈凤就感觉体力不支,双脚也累的酸疼,她索性拐下山道,找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她发现一棵大树下有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于是她坐下靠着树休息。凉风吹佛十分受用,她脱下白色旅游鞋将脚抽出来用手轻轻按摩。

    走在最后的陈秀妮老师和李妙老师这时从山下攀了上来,陈秀妮是沈凤的班主任,虽然已经快四十岁了,但风韵不减当年,特别是她身材高挑又丰满。她的丈夫多年前有了外遇,被陈秀妮发现后他们就离了婚。现在一直单身,虽然她的追求者众多,但她都是一概不理,所以,同事和学生都认为她假清高。陈秀妮现在和女儿陈雪一起生活。陈雪在天方一中上的高中,现在已经上大学了。

    陈秀妮很远就发现沈凤一个人拐下道,她怕沈凤出什么危险,于是,就来找她,陈秀妮走到沈凤面前对面坐下,「走不动了?」陈秀妮关心的询问;说完拿出一听可乐第给沈凤。

    沈凤本想推脱,但陈秀妮老师坚持叫她喝,沈凤拿来喝了一口,说:「谢谢老师,我只是有点累。」说完并没有看陈秀妮,还是自顾自的揉着双脚。

    〈着沈凤的动作,陈秀妮不禁有些心神不定,在陈秀妮眼里沈凤是非常特殊的,陈秀妮眼中的沈凤,是非常与众不同的,尽管沈凤身材娇小,但是皮肤雪白,明眸皓齿,身体已经完全发育,凸凹有致。双眼中还带着一丝放荡,不是如此仔细的打量却很难查觉,性感的小嘴有点儿微微上翘,叫人看着老是一副高傲的表情,而最吸引陈秀妮的是沈凤长着一双美丽的脚,她脚上的皮肤同样光滑如脂,脚趾更是错落有致的整齐排列着。

    自从她和丈夫离婚后,使得她的内心世界发生了重大的改变,她不再相信男人,并且痛恨男人,同时,她还发现自己有着同性恋的倾向,而且,还特别喜欢漂亮女人的美脚,如果看到好看的脚丫,她就会管不住自己的多看几眼,而且有着想上去舔几口强烈冲动,她早就喜欢上了了沈凤的脚,她一直努力的克制着自己。

    她为自己的这种怪异的想法苦恼不已,而又无法克制,晚上睡觉时她经常会幻想自己舔着沈凤的脚并同时进行手淫,每次到达高潮后,她都会深深地自责,觉得自己下流并且肮脏,这使她万分痛苦。

    沈凤当然不知道她的这些变化,她还是自顾自的揉着自己的脚。

    而陈秀妮现在内心十分混乱,她想逃开,但又无法做到,她贪婪的看着沈凤穿着丝袜的脚,她甚至无法转移自己的目光,在这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学生面前感到自己是这样的卑污和龌龊,沈凤是这样年轻漂亮,充满活力,而自己已经是昨日黄花。

    ⊥在这时,沈凤无意的将脚向前伸,舒展一下双腿。脚不经意的伸到了陈秀妮的眼前,陈秀妮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脚汗味。昨天考试太累沈凤没有冼袜子,白色的短丝袜不是很干净,刚才长时间行走汗水已将脚底和脚尖的袜子润湿。这令陈秀妮的心中狂跳不已,这使她更加觉得自己下贱,她只好努力控制自已。而沈凤却挑逗一般的将双脚不住的晃动。陈秀妮再也按耐不住发自内心的冲动,她一看四周寂静无人,竟鬼使神差的慢慢跪在了沈凤脚下。

    〈到自己尊敬的老师跪在自己面前,沈凤呆住了,随后陈秀妮竟毫无廉耻的用手捧住沈凤的脚,伸头用嘴轻轻的含住沈凤的汗湿的丝袜脚。沈凤吓坏了竟作不出反应,任由老师去舔。陈秀妮激动地将沈凤的双脚都舔了一遍。沈凤燥热的双脚在老师的舔弄下十分凉爽,她竟闭眼享受起来……大约十分钟沈凤才从梦幻醒来,抽出老师嘴中的脚,穿好鞋也不理陈秀妮向山上爬去。把羞愧难当的陈秀妮留在那里……

    陈秀妮的嘴里还留有沈凤脚味,她内心极为混乱,有点不知身在何地的感觉,刚刚发生一切是那样真实,又是那样虚幻,只有嘴里还留有的余味叫陈秀妮知道自己可能铸成大错,她昏昏噩噩的站起来准备离开,但离开前她又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地方……

    第二天,走在去学校的路上,沈凤心情忐忑不安,整整一个晚上,她都为登山的事所困惑,她不能理解陈老师的举动,她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陈老师?昨天的事她自己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一个老师会去舔村女的臭脚丫,还是不想了吧,拿定了主意,沈凤加快了脚步。

    陈秀妮更是百感交集,她早早就在教室门前迎接同学们了,看到沈凤她感到自己的脸上一阵发烧,心中一片混乱,她现在就像一个情窦初开陷入情网的少女,带着一丝羞涩、一丝回味、一丝烦恼,她低下头不敢看沈凤。这叫沈凤觉得好一些,她快步的从陈老师身边走过,做到自己的位子上。

    中午,陈秀妮把沈凤叫到自己的办公室,给了沈凤一个包装漂亮的盒子,并叫她回家再打开,回家后,沈凤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部新款的红色诺基亚的手机,虽然几乎所有同学都有了手机,但沈凤却没有,因为她根本买不起,也无法负担电话费。

    〈到这个小巧开爱的手机,沈凤开心极了,她把它拿在手里把玩了很久,然后她又发现了一张手机卡,她按照使用说明安上卡,试着给她姐姐拨了一个电话,电话通了,她只和姐姐匆匆说了几句话就挂断了,她又开始把玩这个心爱的小机器。

    沈凤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儿,她开始从网上学习,渐渐地她明白了陈秀妮的这种行为是恋足,是虐恋的一种,陈秀妮喜欢自己的脚,她决定要利用这个机会,因为自己太贫穷了。

    而从这儿以后,日子一天一天平静的过去了,起初沈凤认为陈老师已经把那件事给忘记了,不过很快沈凤发现陈老师好象并没有忘记自己,陈老师总是对自己的生活和学习加倍的关心。沈凤的内心有了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使她经常胡思乱想无法平静下来,整日无精打彩,上课时更是聚不起精神,很快这种状况就在月底的考试中显示出来,平时一向成绩优秀的沈凤这一次考的一塌糊涂。

    放学时陈秀妮按惯例将班里的几名成绩较差的同学留下,当然包括沈凤,这对沈凤来说还是第一次。今天是周末学校里除沈凤这几人外就没有人了。陈秀妮逐一对几名同学出的错误作了分析,并要求重新作一遍。陈老师对工作向来是一丝不苟的同学们都了解,沈凤是最后一个接受辅导的。她从一进办公室心就突突的跳个不停,似乎预感到有什么事要发生,而且她发现自己竟有些期盼。另外几名同学都按老师的要求作完离开了,陈秀妮拿出沈凤的卷纸放在沈凤面前,大面积的错误让沈凤不禁脸红。

    「是我不好!那天……希望你……不要为那件事情而影响到学习。」陈秀妮小声的说道;平时能言善语的陈秀妮竟有些语无仑次。

    沈凤当然知道原因:「我会的,老师。」

    「好吧,现在把你的错误重新作一遍吧!」陈秀妮小声说道,说完站起来。

    沈凤就坐到椅子上开始作了起来,陈秀妮走到门口将门关上,听到暗锁咔的一声关上,沈凤的心一阵狂跳仿佛就要从口中蹦出一般……这时,陈秀妮竟再一次跪在了沈凤面前,爬到她脚下。用牙咬住鞋根为沈凤将鞋脱下,又如法脱去了另一只,然后一点点将沈凤的丝袜脱下,用双手小心的捧起沈凤的双脚。

    沈凤觉得脚下顿时凉爽,极度的惊慌过后,沈凤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细细的品味着从脚上传来的感觉。

    「原来我真的喜欢这样,难道我真的这样下贱。」陈秀妮想着,她再也忍不住,将沈凤的脚含在嘴里,像是在吃难得的美味佳肴。这些天来这种味道一直萦绕在她的心里挥之不去,而且是朝思暮想欲罢不能,这种思念折磨的她万分痛苦。

    沈凤表现的好像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她把一只脚踩在陈秀妮的腿上,叫陈秀妮专心舔一只脚,然后,再换另一只,这更加激发了陈秀妮的奴性。逐渐适应的沈凤还不时的用脚趾夹一下陈秀妮的舌头或用足底在她脸上摩擦……沈凤的作业终于作完了,将脚从陈秀妮口中抽出说:「我要走了,给我把鞋穿好。」

    陈秀妮不敢怠慢给她穿好鞋袜,沈凤现在已经很坦然的接受这个比自己大二十岁老师下贱的伺候自己,等陈秀妮给自己把鞋袜穿好后,她又说道:「把我的鞋擦一下。」然后自然地将一只脚伸到老师的面前,沈凤蔑视的看着陈秀妮将自己的鞋舔得一尘不染后,便走出办公室。

    这以后,陈秀妮的防线彻底崩溃了,在几次单独和沈凤在一起的时候,她都要跪在沈凤面前为她舔脚,陈秀妮很矛盾,她知道夜路走的多了终会遇到鬼,如果真是在学校里被人发现这个密秘的话,自己的前途就完了,所以她每次都非常小心。每次她创造出机会,沈凤都会十分配合。

    陈秀妮一直想把沈凤叫到自己的家里,可她有顾虑,虽然自己的女儿陈雪现在住校不在身边,但每次放假,她都是要回家的,陈秀妮不敢冒这个险。这时,她的一个朋友要出国定居,留下的住房求她待为处理。陈秀妮的前夫给她留下了一大笔钱,所以陈秀妮就索性自己买了下来。

    …过重新装修,换掉了原来的老旧家具,房子显得焕然一新。一个周六,陈秀妮小心的约沈凤去看房,沈凤爽快的答应了。这一段时间,沈凤每天都要到网吧上网,在网上浏览有关SM的网页,她看了很多有关女虐女的网文,而且每次都会看的她高潮迭起。聪明的沈凤很快便了解了陈秀妮的心理,并且有了自己的想法。

    两人已有很长时间没有单独相处了,沈凤知道陈秀妮已经快坚持不住了,见沈凤欣然赴约,陈秀妮当然开心,她开着自己的MINI轿车去接沈凤,房子坐落在市中心的一个豪华小区内。走到小区入口两个英俊的年轻保安,向二人微笑致意,这使农村长大沈凤有些手足无措。乘电梯来到二十四层,陈秀妮显得有点激动,她颤抖的打开房门。

    一进屋,沈凤一下子惊呆了,她从小在农村长大,住的是祖辈留下的土房,来到一中后则是八人一间的宿舍,低矮阴暗。这么漂亮的房子见也没有见过。但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儿,她掩饰着自己的情绪,高傲的走进屋,然后她坐到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啊!太舒服了!。

    她看了一眼正局促不安的站在自己面前的陈秀妮,朝自己脚下努努嘴,陈秀妮立刻端端正正的跪在自己面前,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陈秀妮,沈凤心里非常得意,这时陈秀妮想为她脱鞋,但沈凤不想这样轻易地得到,她鼓起勇气给了正要俯下身给她脱鞋的陈秀妮一记耳光,陈秀妮傻傻的愣在那里,看陈秀妮没有反抗,沈凤又打了她一记耳光,沈凤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两记耳光将陈秀妮打得更加死心塌地。

    「主人,奴婢错了!」陈秀妮慌张的说道;她从心底已经将沈凤看做自己的主人。

    见陈秀妮这样说,沈凤露出一丝微笑,这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但她立刻就板起脸,连续抽了陈秀妮几个耳光,然后用眼神逼视着慌张的陈秀妮,陈秀妮终于匍匐在沈凤的脚下委屈的哭了起来……

    沈凤一见火候到了,便用温和的口吻说:「你应该先求主人,得到同意后,再为主人换鞋,知道吗?」沈凤已经自然地将自己当做主人了,「主人」沈凤立刻理解「主人」的含意。她从小在父母的白眼下长大,上学后被同学们岐视她是一个村姑。现在突然变成城里女人的主人她很快就适应了角色的转变。

    「是,奴婢明白。」陈秀妮磕了一个头后说道:「请主人准许奴婢为您换鞋。」

    「嗯……」沈凤高傲的答应了一声。

    陈秀妮刚要为沈凤脱鞋,沈凤抬起一脚踢在陈秀妮的身上,嗔怒道:「没礼貌的东西!」

    「谢谢主人!」陈秀妮立刻说道;她处于极度兴奋当中,她的奴性已经被沈凤完全开发出来。

    「那你要怎么谢我啊?」沈凤继续戏弄着陈秀妮;陈秀妮抬起头坚定地说:「从今天开始,您就是这里的主人了。」

    沈凤不过是想得到一点钱,好解决自己困窘的经济状况,听陈秀妮这样说,她有点儿不敢想信自己的耳朵。说:「真的?」

    陈秀妮坚定地说:「当然是真的。主人。」接着她低下头又小声说道:「这里的一切都是您的也包括我……」

    沈凤高兴的说:「现在你可以帮我换鞋啦。」

    陈秀妮恭敬地磕了一个头后帮沈凤脱下了旅游鞋,这是一双很旧的白色旅游鞋,这也是沈凤唯一的一双旅游鞋,陈秀妮给她换上了一双崭新的坡跟皮拖鞋,这更衬托出沈凤的脚的魅力,尽管沈凤脚上依旧是那土气的白色短丝袜。

    换完鞋,陈秀妮说道:「请主人参观一下您的房子吧。」

    「嗯,好!」说着沈凤就站了起来。

    陈秀妮爬到她前面说:「请主人准许奴婢驮着您参观。」沈凤现在已逐渐找到了感觉,已经确认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觉。她不在犹豫,坐上了陈秀妮的背上,双腿一夹,陈秀妮便会意的驮着她到处参观。这是一处三室两厅两卫一厨的住房,足有一百五十余平,宽敞明亮,家俱全部是浅色格调,家用电器一应俱全。

    参观完房间,沈凤坐到沙发上,陈秀妮忘情的舔着沈凤穿着丝袜的脚。晚上,陈秀妮为沈凤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并点了两支红腊烛,屋内气份很浪漫。陈秀妮并没有和沈凤同吃,只是跪在沈凤脚下侍候着,这时的沈凤已将陈秀妮当成自己的奴隶,所以也没有让她,她反倒认为奴隶就应跪在自己主人的脚下。

    吃完晚饭,陈秀妮开着车,带着沈凤回到宿舍将沈凤的东西搬到新房子里,从此,沈凤再也没有回那个嘈杂、脏乱、潮湿的宿舍,她以女主人的身份住进了高档的社区,陈秀妮还给沈凤买了很多的名牌衣服和鞋。

    每天,陈秀妮精心的侍候着沈凤,每天为她作可口的饭菜。沈凤的衣服都要她来洗,洗内裤和丝袜都要用手洗,陈秀妮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何以甘愿跪在一个小女孩儿的脚下作奴隶。她现在对沈凤有了一种强烈的依恋,沈凤的脚更是对她有着莫大的吸引力。时刻想着一刻也不能离开,仿佛就象毒品对于吸毒者一般。

    沈凤开始采取主动,她经常用从网上学来的一些自己喜欢的方法来羞辱陈秀妮。她命令陈秀妮在洗袜子和内裤之前要先用舌头舔一遍,由其是内裤档部的分泌物更是要先舔净的。

    而陈秀妮并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她只知道自己非常迷恋沈凤的玉足,而不知道为什么?这也是她的职业造成的,她毕竟是老师,她有自己的尊严,她觉得现在自己已经很下贱了,虽如此她还是不敢真正的面对现实。而聪明的沈凤却发现了她的这一点,她知道要想将陈秀妮彻底变成自己的奴隶,光是恋足是不行的,沈凤是要慢慢的消除陈秀妮的人格和尊严,直到把陈秀妮调教成自己脚下一条下贱的母狗。并将她的一切据为己有,这才是沈凤的最终目的。

    她开始制定并实施她的计划,她先是命令陈秀妮在家里不准赤身裸体的趴在地上对着摄像机学狗叫,然后舔自己的脚,有了这些录像带,沈凤发现陈秀妮更加惧怕自己,因为自己已经掌握了可以轻易毁掉她一生的东西。她知道可以实施第二部计划了……

    沈凤知道,促使陈秀妮做出这样下贱的事,是因为她体内的荷尔蒙在作怪,为了叫陈秀妮更加顺从,她开始叫陈秀妮涉及到性行为,一天,沈凤叫陈秀妮躺在地上,然后用脚给陈秀妮做了一次脚交,看着脚下陈秀妮淫荡的神情,沈凤笑了起来。沈凤知道每晚自己睡了之后,陈秀妮都会偷偷地自己手淫。她先叫陈秀妮买来一条女用的贞操带,然后她用贞操带锁住陈秀妮。然后又在陈秀妮喝的水里偷偷地加上催情药,这下立刻收到了效果,性欲得不到释放的陈秀妮果然更加下贱,而且她主动地将自己的工资卡交给了沈凤管理。

    尽管陈秀妮比沈凤高大,但有了录像带和贞操带再加上经济大权,沈凤完全占据了主动,她可以对陈秀妮为所欲为。沈凤又到性用品商店买了跳蛋、鞭子、狗链、眼罩、手铐、脚镣,假鸡鸡等虐恋用品。

    在家时,沈凤不叫陈秀妮穿衣服,叫陈秀妮每天都要赤身裸体的伺候自己,而她自己依然是穿着T恤短裙,或牛仔裤之类学生的装束,她喜欢用这种小的身份去侮辱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老师。而沈凤脚上,总是一双旅游鞋配白色的短丝袜,因为曾经有学生笑她这么穿很土,现在城里人都是穿棉袜的,但是沈凤偏想用这种土气,把有钱而又高贵的陈秀妮踩在脚下,而且不怎么透气的短丝袜闷在旅游鞋里,总能给陈秀妮带来毒品般的刺激。

    陈秀妮总是被她骑在胯下爬来爬去,她很喜欢把陈秀妮作为牲口骑在自己的胯下,为了叫自己方便骑乘,沈凤还给陈秀妮梳了两根可笑的小辫子,她每次骑乘陈秀妮时,她都要给陈秀妮带上眼罩,一边用鞭子驱赶陈秀妮,一边揪着陈秀妮的两根辫子来调整方向,这样,沈凤就可以用呼喝牲口的语言来驾驭陈秀妮,除了做饭或是非常必要,陈秀妮都是在地上爬。

    为了不伤害陈秀妮,沈凤在家里的所有地方都铺上了厚厚的纯羊毛地毯。这种骑乘羞辱使陈秀妮感到非常屈辱,但同时又伴随着极度的兴奋,这也使陈秀妮的内心产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

    每天晚上,沈凤都要陈秀妮用嘴给她吃到高潮,沈凤露出了淫荡的本性,就是睡觉她也用腿夹着陈秀妮的头睡,看着陈秀妮被自己的性欲折磨的六神无主的样子,沈凤非常高兴。

    原来陈秀妮会在晚上偷偷地手淫,而现在,她的性欲被沈凤锁住,无论她如何下贱的哀求,也很少得到沈凤的恩典,沈凤的丝袜脚总是会藏在厚厚的旅游鞋中,即便是闻,陈秀妮都必须无比下贱地区恳求,尽量讨沈凤的欢心,她只要想到一种新的方法令沈凤高兴,沈凤就会叫她得到一次高潮,后来她明白了自己只能用下贱来换取高潮,她的下体总是湿漉漉的,而每次开锁,沈凤都会先用绳子把她牢牢地捆起来,然后用穿着白色短丝袜的脚丫踩陈秀妮的私处,只用几下,陈秀妮就会到达高潮。

    沈凤的短丝袜虽然在玩弄自己下体后会洗掉,但是即便是新的一双也很快会在厚厚的旅游鞋中闷得又臭又黄。被这裹着臭丝袜的脚趾插弄,每次高潮后,陈秀妮都会屈辱的留下眼泪,甚至有时候会阴道发炎。但由于服食淫药,她很快就会恢复高昂的性欲,再次祈求沈凤的插弄,对于沈凤的任何无理要求,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服从,她已经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现在沈凤开始了第三步,她每次去厕所,都是由陈秀妮驮着去,因为沈凤还没有习惯坐便,到了厕所沈凤蹲在马桶上方便,陈秀妮就跪在她脚下等她,每次,沈凤都会揪着陈秀妮的辫子,将她的脸按在马桶边上,叫她仔细的看自己小便的过程。陈秀妮虽然不愿意,但也不敢违抗,沈凤的尿液会溅到她的脸上,渐渐地陈秀妮接受了这种屈辱,每次她都会自觉地将脸贴到马桶边。

    〈到陈秀妮如此的逆来顺受,沈凤便不再犹豫,她决定进行大胆的尝试,一次,她趁陈秀妮不注意,将自己的屁股往前一挺,毫不客气的把自己的尿浇在陈秀妮的脸上,陈秀妮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她本能的想躲,但沈凤死死地揪住她的两条小辫,强迫陈秀妮接受自己的尿辱,沈凤尿完放开陈秀妮,看着她脸上的尿液开心的笑了起来,而陈秀妮却伤心地趴在地上哭泣着……

    从这以后沈凤小便后,就叫陈秀妮用舌头为自己清洁下体。并虐称陈秀妮的舌头是自己的阴道清洁器。

    一天,在卫生间里,沈凤先要陈秀妮用舌头把自己舔到高潮,然后对着陈秀妮的嘴,开始小便,陈秀妮想躲,但沈凤一手揪着她的头发,一手捏着她的鼻子,残忍的将自己的尿液灌进陈秀妮的嘴里……

    陈秀妮这时发现这已经不是一个游戏,自从喝了沈凤的尿,她彻底的自暴自弃了,做人的尊严已经渐渐地从她的身体里消失了。在学校陈秀妮还是保持着一副高傲的样子,一回家,她就会像母狗一样下贱的生活在沈凤的胯下,被一个小自己二十岁的女孩儿玩弄于鼓掌之间,陈秀妮感到自卑和无奈。而自己也无法改变成为沈凤奴隶的现实。

    而沈凤现在过得却非常惬意,有陈秀妮奴隶般精心的侍候,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再也不用为生活发愁。放学后,回到家里她连路都不用走,她渐渐喜欢上了做主人的感觉,她心情不好时会假意发火,陈秀妮就会吓得不住的嗑头。晚上学习时,她会用狗链将陈秀妮锁在脚下,陈秀妮就跪在她脚下为她揉脚,有不会的地方陈秀妮更是全心全意的辅导。凉州乐都。原本是南凉国的国都中却布满了西秦的军队,他们密密麻麻地包围着都城中心的祭坛,仿佛这里是世界的焦点。西秦主乞伏炽磐为庆祝大军讨灭南凉,同时向上天祈求称霸凉州,决定在乐都的祭天天坛上举行一次盛大的祭祀。西秦十万大军披着闪闪发光的银甲、整整齐齐地在天祭四周列队,如林般的旌旗迎风飘扬,几乎要将天空完全遮挡,在将士们那一浪接一浪如雷般的欢呼声下,这座被征服的城市发出阵阵颤抖。

    在华丽的祭坛下面,两个赤膊大汉正汗流浃背地按着一头拼命挣扎的猪,其中一个用左手按定猪头后,右手则抽出两尺长的大砍刀,压在猪那肥厚的脖子上便来回拖动,而那个无法动弹的畜生则只能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号声,不消片刻,一颗硕大的猪脑袋便随着大股大股喷出的血花滚落到地面上。然而没了头的猪身反而挣扎得更厉害了,好不容易坚持到它停止活动时,那两个浑身是血的大汉早已气喘吁吁、狼狈不堪了。在祭坛旁边,一位身穿戎装的高大男子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得坏笑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看来始终是宰人比较方便呢。」早在那头猪被宰之前,一头肥羊已经在他们手中身首异处,自然也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在祭坛上摆放着三张铺上了红布的桌子,是用来摆放祭品的尸身;而祭台上方则摆放着三个碟子,用来陈列祭品的首级。当猪首、羊首、猪身、羊身摆放好后,则只空着中间的桌子和碟子了。这时众人的目光都很自然地移到后面,因为最后的祭品马上就要押上来了。这件祭品既不是畜生也不是家禽,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那女人虽年近四十,但脸容看上去仍在三十岁出头的少妇,身材也如少妇般的丰满,扎实的四肢显然是行伍出身的人,一双浑圆饱满的乳房呈八字型地在胸前分开,两颗圆圆的、尖尖的乳头分别向两边突出,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女人的双手被结实地反绑在身后,同时浑身都涂满了如同太阳油一般的油脂,闪闪的油光使得女人的身材显得更凹凸有致、性感诱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前秦女营中最后的一名女战士——赵瑛。

    〈到自己光脱脱地站在四周密密麻麻的男人面前,赵瑛不由羞得满脸通红,巨大的屈辱感还是稍稍盖过了死亡的恐惧。在身后狱卒的叫骂和推搡下,赵瑛才勉强地向前挪了几步,她看着前面远方的祭坛,知道那儿将是自己人生的终点,在死亡来临之时,过去的回忆、姐妹们的笑脸逐一呈现在她的眼前,尤其回忆起自己的娘娘——张秀兰临刑前那视死如归的风采。想到这里,赵瑛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肉身,暗暗说道:「不能在这些畜生面前丢女营战士们的脸!脑袋都没了,光身子算什么!」言罢便昂首挺胸,一步一步从容地走向祭坛……。

    第二节:小英

    赵瑛今年已经三十八岁了,是女营里面最后的一名女战士。在二十多年的军旅生涯中每每死里逃生,当赵瑛满以为自己可以终老一生时,没想到死神却找上门来,看来身首异处真的是女兵们的宿命啊。想到这里,赵瑛不由得自嘲地笑了一下,阵阵的寒风吹在她的光身子上,更让她感到死亡来临前的寒意。看着围观者们各种异样的眼神,赵瑛那羞辱的心情一次又一次地涌上心头。「没想到我也会感到害臊呢,想当年我也曾经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赤着身子啊。」儿时的回忆如烟雾一般慢慢地呈现在赵瑛的眼前……

    新平城是关中地区的重要城市,是兵家必争之地,在十六国这个混乱的年代用「城头变幻大王旗」来形容这座城市是最合适不过了。赵瑛出生于新平城附近的赵家村中,长年的战乱使她和很多小孩一样成为了孤儿,她不晓得自己姓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只是依稀记得父母生前总叫她「小英」,在一次军阀混战中,赵家村遭到了灭顶之灾,全村人几乎被屠杀干净,在死人堆里钻出来的小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活下来的,她只是知道从此她再也找不着父母了。

    年仅八岁的小英如同随风的落叶一样伴着难民堆来来了新平城,尽管长年的战乱使得这座城市早已变得死气沉沉,但总比那如坟场中的村庄要好多了。和那些为了延续自己那脆弱的生命难民一样,小英几乎是什么活都干遍了,沼街乞讨也成了家常便饭,原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上的布料也越磨越少,新衣服对于每日所得仅能糊口的小英来说连做梦都梦不到的,只得任由小身躯上的皮肤逐渐暴露在外。所幸的是她年纪尚小,身体仍未发育,再者面黄肌瘦、头发蓬乱的小英看上去和大街上四处乞讨的小男孩根本没什么两样。在春夏两季时她和其他男孩子一样裸着上身到处跑,到了秋冬季也只能随便找一些破布或是干草包在身上度日,夜晚则一群孩子堆在一起互相取暖,长期衣不蔽体的她早已忘了作为女孩子的羞涩,或者说她已经失去了羞涩的条件,但这并不代表赵瑛忘记了自己是女儿身,不管是解手还是洗澡她都刻意地躲在暗处,也许假扮小男孩也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方法吧。几年过去了,不少难民都是因为熬不过寒冷的冬天而死去,但小英他们却顽强地活了下来,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自从前秦一统北方后,新平城也难得过上了几年和平的日子,但是随着淝水之败,新一轮的军阀混战再度在关中爆发,死神也再次光顾新平这个军事要地,大街随时都能看见死人,城头上每天都能看到血淋淋的人头,但这一切仿佛都与小英无关,死尸和鲜血早已让她麻木,她所关心的只是能否搞到糊口的食物。

    某天,与往常一样,光着膀子的小英和几个同样赤着上身的流浪儿一样,在一兵营里搬运着木材,每一个占领新平的军阀都免不了要大兴土木,而城中的饥民则是他们最好的选择,因为事后只需赏些残羹剩菜就够了,经济又实惠。这一次占据新平的是卷土重来的前秦大军,自从一代英主苻坚死后,庞大的前秦帝国一夜之间分崩离析,但是苻坚的族孙苻登在北方重新拉起一支人马,力挫群雄,大有复兴前秦昔日光辉的气势。当年苻坚就是在新平城被自己的臣子,也就是现时在关中称霸的姚苌杀死,苻登夺回新平后,第一件事就是修建一庙堂,用来安置苻坚的灵位。

    「快完工了吧?」秦将曹建骑着高头大马,对着负责监工的士兵问道。

    「是的,将军。只要明天让工匠把墙漆好就完成了。」士兵们毕恭毕敬地答道。

    「这就好,要知道陛下可是很重视先主的庙堂,若有半点闪失咱们的项上脑袋可都要搬家了。」曹建看了看正在旁边运木的一帮小男孩们,继续问那几个士兵:「那些家伙干活还不错吧?」

    「还行,别看他们都瘦得皮包骨,干起活来还挺勤快,只是力气太小了,搬几个木头还要几个人一起来。」

    「还不赖嘛……。来,等他们把活干完了,都拉过来充军!」

    「呃,他们啊?将军,您看他们这些骨头,只怕风一吹就要倒了,还打什么仗啊?」

    「你们懂个屁!奶奶的,这年头壮丁是越来越少了,人却是越死越多,我看那几个家伙干活还行,只要让他们吃饱,打起仗来应该不会吃亏的。去,快去!」

    〈见曹建怒得吹胡子瞪眼睛,那几个士兵吓得是冷汗直冒,三步并着两步地冲到那群男孩面前,扯起嗓子说:「嗳,你们几个有福气了,大人有令,以后让你们跟着我们吃香的喝辣的!来,马上去军营报到!!」那几个蓬头垢面的小子眨巴眨巴着眼睛,似乎没听懂士兵们的话,不过这「吃喝」两字倒是刺激了他们的神经,傻笑了几下就屁颠屁颠地跟着士兵们到军营去了。在军营外打着哈欠的军需官看到士兵带着几个赤着上身的「排骨」进来,就已经明白是什么事情了,他拿出了几件旧军服丢到这几个小破孩面前,脸无表情地说道:「来,把你们那臭得要死的破裤子脱了,赶紧把军服换了啊,以后就生死各安天命啦。」这时那群小破孩才明白他们是被拉去充军了,不过对于他们来说,打仗也好,乞讨也罢,只要有饭吃、有衣穿就无所谓了,总的来说,当兵的比小老百姓更容易搞到食物这种简单的道理他们还是明白的,因此他们在呆了一阵后,很快就兴高采烈脱了裤子,去捡起前面的军服来穿了。但有一名男孩在呆了一阵后却开始往后跑了,那士兵连忙一个箭步追上去一把把他拉住,尖着嗓子喝道:「嗳,你这臭小子,来了军营还想跑啊?你当这里是自己家里了啊?回去老老实实地把衣服换了!去!!」

    只见那男孩一脸的惧色,也不接话,只是一味的摇头。那士兵顿时上了火,那如同老鹰一样钳着男孩的手往后一拉,男孩当场几个踉跄,「啪」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士兵指着那男孩骂道:「你这小崽子真是有福不会享,看你的几个伙伴衣服都快穿好了,还没见过你这么犯贱的,难道你还怕死不成?当个饱死鬼不比饿死强多了?」那男孩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只见他一脸的迷茫,又不说话,只是一味的摇头。那士兵自是怒火攻心,马上抽出腰刀,对着那男孩说:「老子没时间跟你这小屁孩玩,你要么马上换上军服,要么老子马上把你砍了。」那男孩看着那寒光闪闪的腰刀,当场吓得脸皮发青,结结巴巴地说道:「不……,我……,我……,我不是……,不是……,男的……。」」

    「什么??」那士兵听后更来气了:「混小子!当老子是傻瓜啊?你哪里不像个男的?马上把你那破裤子给老子脱了,让大家看看你是男的还是女的!!」那男孩当场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看着那目露凶光的士兵和他手上的刀,只得不情愿地把裤子慢慢地褪下。当那男孩全身赤裸地呈现在大家眼前时,周围的人一下子全傻眼了,那带「裂缝」的下体分明就告诉着他们,这是个如假包换的女孩子。「这……。」那士兵眼睛都快瞪圆了,他无法相信这个胸部平平的家伙会是个女孩,那几个换上了军服的男孩们更是吃惊得面面相觑,没想到这几天和他们一起赤着身子干活的伙伴竟是个女的,而那女孩正是小英。

    「怎么啦怎么啦?」曹建看见军营那边一直喧闹不止,连忙走了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那呆了半天的士兵这下才回过神来,马上向曹建拖了军礼,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曹建听罢大怒,一个响亮的耳光扇了过去:「笨蛋!这几年米饭白吃了?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怒气冲冲的曹建走到瘦骨嶙峋的小英面前,把她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下,只见她和那几个男孩一样蓬头垢面,瘦小的骨架都快要把皮肤撑破了,双乳薄薄地贴在胸前,几乎要凹陷进去了,部看上去和普通的男孩子没什么区别。这样的女孩子尽管是一丝不挂,但实在是无法激起男人的欲望,看着这个「一无是处」的假小子,脾气急燥的曹建大手一挥,便说:「来人!拖出去,砍了!!」这下子小英傻眼了,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个身穿红马甲的刽子手已经走了过来,不容分说地把小英的双手一把扭到后面,迅速地从腰间抽出麻绳,几下功夫就把她绑得紧紧的。

    呆了半晌的小英这下意识到自己要被砍头了,当场吓得魂儿飞了一半,双腿一软,半个身子便瘫了下来。砍头对于她来说并不陌生,这样的事情她实在看得太多了,城头上那些滴血的脑袋早已让她麻木,但当这样的事情轮到她自己的头上时,久违的恐惧感立马涌上心口。

    「起来!在老子面前还装蒜!」那刽子手一把把小英从地上拉起,半拖半拉地押到军营外面,随便找了寨门口的一条比较矮小的木桩,把她那双反绑着的手套在上面,然后往下一压,只听得「啪」的一声,小英那瘦弱的双腿便跪到了地上。那小木桩足有一面小鼓般宽阔,小英的双手和背部刚好牢牢地贴在木桩的四周,小英虽然被吓得四肢无力但也不得不挺着胸脯正正在跪在地上。这场临时的处刑马上把正在军营附近休息的士兵全都吸引过来了,一个个都瞪着异样的眼睛,把小英从头到脚地打量个够。「是个娘们,确实是小娘们呢。」士兵们都兴高采烈地盯着小英讨论着。「这小娘们太瘦了吧,连奶子都没有。」「太可惜了吧,还没开苞就要砍了。」「喂,小娘们,把腿分一下,让老子验验,哈哈!」各种各样的下流语言扑面而来,仿佛唤醒了小英沉睡已久的女性羞涩感,尽管多年来她一直都这样赤着上身面对城市城的诸色人等,但从没像今天那样感到如此羞辱和难堪。小英今年只有十四岁,古代女人的发育比现代人相对较迟,再加上小英一直营养不良,所以女性的性征仍没有出现,虽然两个乳晕看上去比一般的男孩要大,但从没有人怀疑过她是个女孩。

    那刽子手也很年轻,只有十五、六岁,不过看上去经验很老到,他把小英固定在木桩后便用手把小英的头用力向下一压,然后不紧不慢地说:「给老子跪好,别乱动了啊!老实一点,老子赏你一个痛快!」说罢便从腰间抽出那把几尺长的鬼头大刀,仅仅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小英那如牙签般大小的脖子,便双手持刀准备向下砍了。像这种在军营中的临时性处刑尽管不需要看时辰来动手,但却讲究一个快字,若是慢了很容易会遭到军官的惩罚,何况小英的裸体实在没有什么「观赏」价值,于是那刽子手也打算「速战速决」,早点完事。另一方面,过度恐惧的小英此时已经处于一种半昏迷状态了,一切都发生得如此突然,使她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呆呆的望着土黄色的地面,等待着自己的脑袋和它来个「亲密接触」。

    正当她感觉到一鼓寒风往自己脖子上吹来时,只听见一声「慢!」风声戛然而止,心绷得紧紧的小英不由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豆粒大的冷汗不停地从脸上流下来。正当小英思量发生何事时,只听得周围的士兵全都齐刷刷地半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说道:「参见皇后娘娘!!」「这人是谁啊?」有一个女性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应该就是那个被称为「皇后」的人,小英惊魂未定,根本不敢抬头去看,担心一不小心触怒了那「皇后」,说不定自己的小脑袋马上就要掉到地上了。「皇后」在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爽朗地笑了起来:「哈哈哈,你们也真是的,男女都分不清楚了。再说这小女孩何罪之有,干嘛非要将她斩首,快把你们的曹将军唤来。」与此同时,小英感觉到有人自己扶了起来,一边替她松绑,一边还拿一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这时小英才意识到自己脱离了险境,紧绷的心一松,立马就晕厥过去了。

    那位皇后不是别人,正是鼎鼎大名的毛皇后,前秦主苻登之妻,怀着对毛皇后的救命之恩,小英决定加入秦军的女营,当然多少也是为了以后能有饱饭吃。而毛皇后也为她改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赵瑛,并把她编入了张秀兰的队伍当中。就这样,「小男孩」赵瑛从此开始了她的兵旅生涯。

    回想起那一段有惊无险的往事,赵瑛不由得自嘲地笑了一下,很难想象自己当年几乎每天光着上身面对众人的样子,尽管那时还没长成女人的身材。是啊,假如当年没有加入女营,也许今天不会被脱得精光押往祭坛砍头;但是若没有加入女营,也许自己不知哪一天就已经冻死或饿死在路边了,更不要谈长成今天那傲人的身材,能活到今天已经赚翻了。想到这里,赵瑛那羞辱、恐惧的情绪渐渐消散,她回过头对那两个推搡着她的士兵喊道:「不用你们推!老娘自己会走!」言罢,赵瑛挺了挺胸,双眼傲视前方,迈着坚定的步子朝着祭坛走去……。

    第三节:柴俊

    确实,赵瑛若没有成为女兵,她那短暂的一生也不会如此丰富多彩,何况和她的姐妹们相比,她已经是最「长寿」的一个了。赵瑛在刚加入时由于年纪尚小,而且体质也较差,因此早期只是从事后勤工作,她真正崭露头角还是从张秀兰执掌女营开始的。赵瑛成为女营的一份子时,苻登也开始慢慢走向没落,在几个月后的关中大战中,前秦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惨败,女营一众姐妹死伤大半,数百颗女兵女将的首级被悬挂在长安示众也成了女营永远的耻辱。然而灾难并没有因此而结束,转守为攻的后秦开始对新平展开一次又一次的攻击,毛皇后在一次大战中不幸被俘,惨被姚苌处斩,最后前秦军不得不放弃新平城远走北方的安定郡。

    到了安定以后,元气大伤的前秦大军只能保持守势,一边招兵买马,一边加强周边的防御,以防后秦军乘虚而入。这时女营只剩下三百余人左右,已经无法作为一个军团作战了,只能留守城中,除了一般的治安工作外,还要协助部队进行附近的剿匪行动。战乱之世,盗贼自然蜂起,大大小小的土匪各自占山为王,除了互相争夺地盘外,还不时进攻城市杀人放火,何谓是无恶不作,在安定郡最为恶名昭着的是占据百狍山的杨曾、孟芙夫妇。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在讲述女营与百狍山之间的冲突时,先讲一个名叫柴俊的年轻人的故事。

    却说安定城有一刽子手世家,家主姓柴,据说柴家的祖爷爷原本是在军中担任随军刽子,到了晋代时便在安定城扎下了根,尽管经历了八王之乱、五胡乱华这样的风风雨雨,但柴家的行刑刽子的地位依然屹立不倒,每每城中有犯人被处决,总能看到柴家刽子的身影。「管他谁人当皇帝,咱家是从不愁没饭吃的。」柴胜经常得意洋洋地说。柴胜是现在柴家的家主,继承了柴家那凌厉的刀法,儿子名唤柴俊,从小跟着老爹学习刀法,三四年时间便习得老爹的真传,十三年那年已作为老爹的助手经常在刑场出入。五年后前秦占领安定时,刀法凌厉的柴俊被秦将曹建相中,成为随军刽子。当刽子手最大的好处是不用冲锋在前,每次战斗都只是呆在后方,只要己方不溃败,自己就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前秦军在苻登的带领下连续打了几场胜仗,后秦军被迫一退再退,半年后前秦大军已经攻陷了关中的重要据点——新平城。当年前秦的英主苻坚正是被后秦主姚苌杀死在这座城中,因此苻登占领新平的第一件事就是安排曹建去搭建用来祭祀苻坚的庙堂。曹建于是在城中大量征集男丁,一来是为了修庙堂,二来则是为了补充兵源,很多做工的男丁在完成工作后都被送入兵营从军。柴俊则仍如往日一般在主营旁边负责看守,随军刽子这种特殊职务如同今天的前台小姐一般,大部分时间都相当无聊,普通的杂务也很难让他提起精神,柴俊现在倒是怀念起在大牢里的日子了,至少在那里会自由得多。

    又是一个无聊的下午,柴俊照旧目光呆滞地在军营站岗,看见同伴带着几个骨瘦如柴的小伙子进了军营,他知道又有新兵蛋子入伙了,由于成年男性的缺乏使得各方军阀在抽壮丁时都变得饥不择食,这样的事情对柴俊来说已是家常便饭,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偷偷打个瞌睡对他而言才是最实在的事,可是接下来出现的喧闹声却让他这个美梦破灭了。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个新兵蛋子与一士兵起了口角,把将军曹建都惊动过来了,不一会的功夫,曹建便向他下令,把那个新兵蛋子推出营外砍了,没有东西比血浆和动刀子更能让他感到兴奋的了,昏昏欲睡的柴俊一下子就打起了精神,带上鬼头大刀便杀气腾腾地走了过去。

    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的柴俊不禁吓了一跳,如果不是那新兵蛋子下体的「小缝儿」清晰可见,柴俊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瘦骨嶙峋的小家伙竟是个女孩。那女孩和他年纪相仿,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一头的乱发和干瘦的脸孔确实很难看得出她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虽说古人发育没现代人早,但她的胸部实在是过于平坦,以至于曹建手下的士兵,包括和她一起干活的那几个流浪儿竟都没察觉她是个女儿身。柴俊不禁苦笑了一下,别看他才十五岁,早在安定城时就砍过几个女山贼的脑袋,欣赏成年女犯人的裸体也是他当刽子手的一大乐趣,而此时在他眼前的「女儿身」实在让他提不起半点兴趣,女孩身体的臂骨、腿骨、肋骨胸骨等都一条条一圈圈地在那薄薄的黄皮肤上透出,仿佛她的骨头都是嵌在上面,只要用手一抓就可以把这些骨头取出。那凄凉的样子让一向「冷血」的柴俊也不禁生出了丝许怜悯之心,不过同情归同情,对于自己的任务柴俊向来不含糊,几下子的工夫他便把女孩的双手扭到后面,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女孩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哀号,两条火柴般大小的腿也软了下来,差点就倒在地上,柴俊只好把她半拖半拉地押到兵营外面。对于刽子手来说,这种怕死的犯人是最令人头痛的了,因为他们不会老老实实地摆好姿势让你下刀,幸好这也不是什么正式的处刑,柴俊于是在兵营外的木栅里找了一个半个人高的圆木桩,把女孩反绑着的双手套在里面,由于木桩的粗细正好贴着女孩的手臂和背部,尽管她又哭又喊,却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面上。

    一看见有人要被砍头,附近的士兵如同闻到肉味的苍蝇一样三两下就围了上来,对着眼前这个「极品」是评头论足一番。能够在观众面前展示自己那疾风迅雷般的刀法本来是柴俊的一大乐趣,尤其是在处决女犯时,常有一种双重兴奋的感觉,然而这次女犯的身材实在令他感到不快。当女孩的脑袋被用力按下去时,那原本就清晰可见的颈椎骨更是透肤而出,柴俊一抽出鬼头大刀便对准女孩脖子的关节位砍将下去。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刀锋离女孩的脖子只有两三寸时,一声清脆的「慢」高高响起,被吓了一跳的柴俊立马停了刀,只见四周围观的士兵全都「哗啦」一下子整片全跪了下来,齐声说道:「参见皇后娘娘!

    「什么?」柴俊心中不禁大惊,莫非是那个被称为文武双全、美若天仙的毛皇后,他连忙抬头一看,只见几个身穿戎装的女兵簇拥着一位头戴金凤盔、身穿凤鳞铠甲的女将走了过来,她就是前秦主苻登之妻——毛皇后。毛皇后尽管全身戎装,但无法掩盖她那漂亮的五官和丰腴的身材,柴俊的心一下子如触电一般,且不要说眼下这个如「地摊货」一般的小女孩,就连之前他处决过的几个女山贼和她比起来都有如东施一般,脑子里不禁幻想连连。「大胆奴才,皇后娘娘驾到还不跪下!!」毛皇后身旁一女兵指着两眼发呆的柴俊喝道。柴俊心中一惊,飘到半空的魂儿才飞了回来,吓得趴在地上四肢着地,体若筛糠般说道:「小……,小人参见皇后娘娘。」毛皇后倒是一个相当随和的人,并没有计较柴俊刚才的失礼,倒是轻声地询问这小女孩的事情,柴俊便一五一十地如实交待,但眼睛始终没敢正视毛皇后的脸庞。

    众人始终搞不懂毛皇后为何如此消息灵通,不过她对大悬情了如指掌却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总之那个女孩被皇后赦免了,还带着她返回了女营。这一天对柴俊来说也是富有戏剧性了,直到人群都散开他仍呆呆地看着满地的断绳和那个没有沾上星点血花的木桩,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他出道多年第一次看到如此没有吸引力的女犯,也是第一次被人中断行刑。之后柴俊从身边的人得知,那个女孩已被毛皇后编入女营当中并改名为「赵瑛」,虽同为「战友」,但他们都没有在军中碰到对方,柴俊也只把这当趣事一笑置之,很快就把这小女孩给忘了。

    在经历了那一场富有戏剧性的处刑后,柴俊又跟随大军南下,参加了进攻长安的战争。然而幸运女神仿佛已不再眷恋苻登,面对劣势的后秦军一战翻盘,原本占尽优势的前秦军一溃千里,损失了半数以上的将士,连毛皇后也惨遭杀害,被姚苌斩首于军营之中。

    这个消息不仅对于苻登、女营的将士来说有如五雷轰顶,柴俊知道后也灵魂出窍了好几天,尽管他只见过毛皇后一次,但皇后那清脆甜美的嗓音和如下凡仙女的相貌却令柴棵久无法忘怀,这样的人间极品竟然被后秦的那帮狗东西砍了脑袋??男人们毛茸茸的大手和毛皇后的胴体在柴俊的脑袋中不停地交织着,豺狼般的笑声和毛皇后凄厉的呻吟声不断地在他的耳中翁翁响起,眼睛甚至还看到了毛皇后那颗美艳的首级滚到自己的面前,全身的皮肤仿佛被毛皇后喷出的热血浇过一样浑身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