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女人的家庭作业在线阅读 - 。破膜一瞬的阵痛我完全错过了。他还在我身上做最后的几下发泄。

。破膜一瞬的阵痛我完全错过了。他还在我身上做最后的几下发泄。

    当同龄的孩子还在父母的温暖臂弯中无知地叛逆的时候,在阳光树影的校园 里和同学们聊着幼稚的话题的时候。还不满十六岁的我,却早已见识过无数根大 小各异,色泽不一,软硬不均,却是臭味相同的男性生殖器了。

    每天下午放学都重复着相同的顺序:脱光衣服,走进隔间,用皮带固定好身 体,开始工作。而工作的对象就是这些每天都没完没了地光顾我身体的男根。它 们的主人有退休的工人,也有机关的职员,有进城的民工,也有同校的同学,甚 至街边的乞丐,小学的孩童。他们在外面嬉笑聊天,我们在里面收钱工作。两边 隔着一道板子互不见面,仿佛两个世界一般。

    他们的分身,轮番地在我脸上甩动,在我嘴里抽插,在我口腔内喷射。每天 都看着,闻着,感受着,这一根根捅开我身体的臭肉。他们昂首挺立,他们来去 匆匆。就好像一条条雄狗,排着队,在同一根电线杆上,覆盖前一个同类留下的 尿迹,宣誓自己的领土主权。

    男人和女人的不平等,我认为,归根结底是生殖器的不平等。婴儿从母亲的 生殖器里呱呱坠地,首先大家关心的就是他长了哪一副生殖器。如果是长「把把 儿」的,那他将来就可以肏别人家的女儿;而长洞洞的,注定了父母要把她养大, 再送给别人家肏——做为一个女孩,就算没有我这样的命运,她的出生和成长的 最大意义还是为了被肏,或者说的好听点:繁育后代。

    说起被肏,每一个女孩的第一次被肏想必都会一生难忘,因为不论从精神还 是肉体来讲,这都是一次刻骨铭心的经历。每一个找到终生眷属的女孩,都会有 一个独特的,只属于她们自己的,被肏的,浪漫而疼痛的,夜晚故事。

    而我第一次被肏的经历,对我来说同样记忆深刻,一生难忘。因为我之所以 现在会干上这一行,那一次也算是一个开始。

    第一泡尿:撒在处女膜上

    由于先天的生理构造的原因,每一个女孩子的两腿之间,都藏着一个粉红柔 嫩的肉洞。这个洞在女孩小时候基本上没有任何作用,它长期蛰伏在稚嫩肥软的 大小阴唇下面,以至于被女孩子自己都无视掉了。直到有一天莫名从里面流出了 鲜血!女孩子恐惧和清洗之余,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对着镜子羞耻地研究过自己的 身体构造后,才知道从前以为是人类进化的Bug——这个没用的洞洞,就是自 己将来驾驭老公命根,或情夫钱包的史前神器!当然换一种说法就是,女孩子终 于从童话中醒来,知道自己也始终免不了入俗,总有一天也要和其他那些被自己 敬仰过或瞧不起的前辈女人们一样,把自己交给某个认识或不认识的男人给肏了。

    而我对这洞的认识则属于后者。

    在这个小洞洞里,还长有一副名叫「处女膜」的肉瓣。这层膜有韧性,易摧 毁,会流血,而且连着这个女孩子最隐私敏感部位的最密集神经元组织。这小肉 瓣如影随形地陪着她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度过十几年的无忧无虑的童年和 多愁善感的少年时光。然后怀春的少女开始幻想自己的天命所归,开始期望自己 十几年的「好朋友」在自己最爱的人手上(屌上),结束它应有的使命。

    每一个女孩的初夜都有一段自己独特的,只属于她和她的爱人之间的故事。 这个故事可能甜蜜,也可能狼狈,也可能……但最终会成为最幸福,最浪漫的回 忆,而让这个女孩永生难忘。因为这是一生唯一的一次,也是无论从精神上还是 肉体上来说,都是刻骨铭心的一次。女孩成为女人的仪式,就像蚕虫突破茧蛹, 经历痛苦,长成美丽的蝴蝶,从此过上性福快乐的生活。

    可是,这是别的女孩子的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却是这样的。

    从十四岁那一年开始,我就不再如我的同龄人那样,还傻傻地幻想什么浪漫 与幸福了。我本生活在一个清贫普通却也温馨和睦的家庭。一场谁也没有责任的 车祸,夺走了我的母亲,夺走了我平静的生活和单纯的童贞。爸爸也在巨大的打 击之下精神分裂,一个四肢健全的男人,却无法再做家庭的顶梁,变成一个只会 赖床装死或者出门闯祸的……不是我没心没肺,他是真的玩「装死游戏」,他说 妈妈的照片前面每天都有苹果,他居然像小孩子一样吃妈妈的醋……

    那天本来是很平常的一天,爸爸在单位上班,妈妈带着妹妹去她一直盼望的 游乐场过生日,因为妹妹患有先天下肢肌肉萎缩症,不知道哪一天就再也站不起 来了。而我当时正在学校里上课,确切的说,是在班主任的课上和同学传纸条被 发现而罚站。反正也不是一两次了,要是别的女孩子被当堂罚站,对她们来说可 是巨大的人格侮辱,轻则脸红抹眼泪,重的话甚至会回家告状,然后家长就跑来 学校找老师理论。所以老师们很少罚女生,除了像我这么皮实的。而我的考试成 绩从来都是在班级前五名之间浮动,是我们老班年终评奖金的宝贝,他自然也不 会真的狠罚我,这就让我平时更肆无忌惮的和班里的后几名「拖油瓶」整天厮混 玩闹,因为这帮人在我看来很讲义气。

    当老班的脸上回复平静,正打算重新讲课的时候,突然教室门被撞开。正要 发怒时惊讶地发现这次不是恶作剧而是教导处主任。主任朝他招手,又慌忙地朝 班里瞅了瞅我。不会吧!传个纸条也能惹来教导主任?4来今年别说是全班第 一,就是写保证再给老班拿个久违的全年级第一回来,也很难摆脱被叫家长的命 运了,我仿佛已经看到了皮带笤帚在向我招手。这时老师已经回到教室中,教导 主任也跟进来。两个人凝重的目光同时集中在我身上,把我给看得全身毛毛的。 教导主任扭头看了老班一眼,示意由他来说,然后这个惊天的噩耗就传进了我的 耳朵。

    我懵了一下,没反应过来。等理智重新回到大脑时,我的脑袋如同爆炸了一 番!双腿一软就坐了下去,啊呀!……该死的哪个王八蛋搞的恶作剧!趁我之前 站着的时候抽了我的板凳,他本来是想在老班罚完我让我坐下时出丑的。这一来 直接让我坐到了地上,我的屁股腿骨疼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脑门也被课桌磕 出了血。但现在想来,可能正是这剧痛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才没有让我像父亲那 样,接到消息的一瞬间就精神失常,真不知道这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

    母亲的丧葬费,父亲,妹妹的住院费,在我初掌家政的第一天,就成了压在 我身上的两座大山。通过一系列的让我手忙脚乱的手续,我从银行得到了父母存 折的密码。休学的这两个月里,我在银行,医院和火葬场之间奔波,还要照顾得 了惊吓后遗症的妹妹。毕竟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来说,亲眼看着自己的妈妈背 上插着公共汽车上本来给乘客当作扶手的巨大的钢条,还把自己紧紧抱在怀里, 大口的鲜血吐在自己脑袋上,在车祸的废墟中,和其他乘客一起,渐渐停止了呼 吸。这种事情太残酷了,别说是她,就算是我也受不了。

    这两个月下来,我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调皮捣蛋,单纯无邪的小丫头了。经 历了人生巨变,品尝了世间冷暖。那些所谓的亲戚朋友,都避我们姐妹俩如瘟疫 一般。两个月下来,别说吃饭,连觉都没睡好过,我瘦了一圈,皮肤也蜡黄。当 所有事情处理妥当,我也终于累倒了。幸好我当时正在医院给父亲缴费,突然眼 前一黑就晕倒了,医生给我打了点滴,我在病床上睡了一天一夜,医药缴费单上 跟着也往上跳了好几个数字……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的妹妹。平时我俩经 常吵架,因为妹妹小,又有病,爸妈总是偏袒她,自从妹妹出生,他们就再也没 像以前那么疼爱过我,所以我心里其实一直不喜欢这个妹妹,我想她可能也不喜 欢我。可如今,我俩却成了彼此活下去的支柱……真是老天弄人。

    而妹妹更另我惊讶的是,她虽然还有伤在身,却比爸爸先下了病床,在我出 去办事的时候,帮我照顾爸爸,医生们都惊奇她的心理后遗症这么快就痊愈。妹 妹真的是让我想不到的坚强,和她病弱瘦小的身体形成巨大反差。在我也终于倒 下住院的这几天里,活脱成了我的姐姐。无微不至的照顾我,陪我聊天,喂我吃 饭,帮我叫护士换药。妹妹的腿本就不利索,医生说最迟13岁以后就再也站不 起来了。看着妹妹一瘸一拐的忙前跑后,妹妹也好像瞬间成熟了好几岁,我不禁 心里一酸,眼泪就久违的光顾了我的脸蛋儿,我迅速擦掉,好不被妹妹看到。可 是还是晚了一步,妹妹脸色也很沉重,但她只是摇摇晃晃的走到我身边,然后静 静的抱住了我。在妹妹温暖的怀里,想想这一段时间生活的剧变,心里像打翻了 五味瓶,让我一激动就伸手抱住妹妹的后背痛哭起来。我已经很久没尝过自己眼 泪的滋味了,苦苦的,涩涩的,甜中带咸。妹妹什么也没说,也没听到哭声,只 是抱着我,拍我的头,安慰我。让我哭得更加厉害。

    我出院了,和妹妹两个回到了家,这个曾经欢声笑语,如今物是人非空荡荡 的房子里。连续两个月的忙碌让我无暇思考,可这两天的住院让我从来没有这么 清闲过,我开始考虑将来。我想要上学,不止是读完初中,马上就要中考了,我 想读高中,还想考大学。家中的积蓄自然还有些,可是一想到爸爸在精神病院里, 每个月如同还房贷一般的住院费和医药费。还有妹妹不知道还能站立多久,将来 早晚要迎来的手术,和只能躺在床上的人生……这么大一笔开销,就算我俩都立 刻辍学打工也不一定挣得来啊。

    写了这么大一长段,现在大家大概知道我的第一次,是在什么状态下献出的 了吧。

    我可以辍学,可是妹妹才上六年级,再艰苦我至少要供她读完小学吧。当无 数次在饭店,在宾馆门口,被以不招童工的理由拒绝。然后每个月拼命接发传单 的活儿,却收入甚微。想着先骑驴找驴,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几个月下来,我还 是在发传单。我那几个铁哥们整天电话短信的没完没了询问我的情况,好在他们 都不知道我家住哪,我干脆把手机号码也换了,我发传单也刻意避开学校附近, 才让我至少在辍学以后保住了一点可怜的面子。

    我,一个小孩儿,还是个女的,能有什么工作让我养家糊口……只有……经 过一番煎炸的心理斗争之后,在我本该去中考的那一天,我鼓足勇气拐进了几家 开在背街的「鸡馆」里「面试」……可是最终也都以我年龄太小的理由被老板送 客,说是妓院现在也是执照经营的了,让抓咨不得了云云。当时的我就这么像 只没头苍蝇一样一头闯进去,现在想想还真好笑,估计老板还把我当成是警察的 线人了吧。雇佣童工是违法行为,保护我们未成年人合法权益的法律,现在却成 了断绝我和妹妹生路的链锁。这不禁让我从「鸡馆」里面走出来时失声哑笑。

    回头看里面的女孩,一个个浓妆艳抹,坦胸露腿,看不出年纪。我想如果给 我也这么收拾打扮一下,只要不查身份证,应该也看不出我的真实年龄吧……再 看有的女人,嘴里还叼着烟卷,看我在盯着她也不以为意。我想我当时的眼色肯 定不好看,而她反而冲我妩媚的一撇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子堕落的腐臭让我不 禁想要掩鼻。其实我在她们眼里也好不到哪去,来这里应聘,哼,不过也是一只 青涩的小鸡而已。她们看我的眼神里面毫无尊重,甚至是蔑视,仿佛在说你这小 婊子,真到被男人肏的时候连腿都夹不紧吧,还在老娘面前装什么大啊。被妓女 鄙视,这对我心理打击很大。的确在这一行里,我和她们比,就是只菜鸟。往常 一直在期末考试排行榜中培养出的优越感,换了一个场合,瞬间就荡然无存。

    就在我准备回家的时候,老板从店里追出来,附在我的耳朵边轻轻说了一番 话,说一眼看到我的气质就很满意云云的,说我刚才站在他们店里时简直就是出 淤泥而不染……吹捧了一番。这些都被我一耳带过,直到最后,我被老板口里的 提出的一个数字惊到了!以至于老板一再问我到底还是「处」不是,我都一直忘 了回答。当我回答:「我是处女」后,老板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给了我一个电 话号码。

    电话里面是一个陌生粗重的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有涵养。当我告诉他推荐 我的老板的名字后,他似乎放了心。然后平静的问了一些我的情况,从一般的问 题到另人难以启齿的问题,始终是无风无浪的口吻,透过手机音孔,让我觉得深 不可测。他说他的兴趣就是年纪小的处女,性格还要好,不乖张,用他的话说就 是「自尊自爱自愿」,我心想这叫哪门子傻逼女人,可再一想不就是自己吗,不 禁心里一阵苦笑……他说老板那边也已经给他打过电话,替我给我的质量打了保 票。他说自己是个实在人,真是好货自然出好价,绝不会欺我小,老板那边的好 处他也可以帮我掏,只要我好好干。并承诺只此一次,再不相扰,因为他只对处 女感兴趣。

    这个电话打了将近半个小时,我躲在卫生间,怕被表妹听到。挂了电话才发 现手机上,手心里,脸上和发鬓上,耳朵里全是汗水……在电话里,我和这个从 未谋面的陌生长辈谈我的价格,确切的说,是我的贞操的价格。在我们的谈话里, 我的身体和人格都成了一件可以讨价还价的商品。这让我心中燃起了一种奇怪的 感觉,我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物件,一个商品?这种感觉燃烧着我的内心和我 的灵魂,他提出的一概条件和要求我都答应,我只希望能把自己给卖个好价钱。

    两个月后,我手里拿着一份清单:纱厂职工家属院25平米住宅一个月的房 租450元,一套阿诗妮的碎花连衣裙1300元,过程中会损毁的校服内衣裤 等,也就是我「卖身」当天穿的自己的衣服200元,这些东西我都开了发票, 虽然他说不用,但既然是由他报销,我认为还是应该算清楚的好。我不想自己吃 亏,也没有贪别人便宜的习惯。校服和内衣没法开票,所以我只好估了一个价钱。 其实我多说一百两百这对于他来说根本没什么,因为他单是买我的处女,就花了 五万块钱。这比当初鸡馆老板告诉我的价钱还多三万,我之前还想老板能从我这 儿赚多少中介费呢,看来我这些小算盘,在人家大老板那儿根本就没放到眼里。

    这第二个电话是他主动打给我的,那天上午我怀着忐忑复杂的心情,把自己 的脸,乳房和下阴拍了三张照片传给他,我问他为啥不要全裸照,他说需要在正 式之前保留一点儿,不然就没趣了。他还说最终还是得根据我身体的质量来定价, 可是没想到会是五万,他说涨价是因为我身体各部位形状长得很符合他的要求, 而且前一次电话里我给他留下的第一印象也很好。他还问我满不满意,弄的我我 手里举着电话,都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

    现在转回话题,为啥是两月之后,而且还准备这些东西呢。这些都是我和这 个什么大老板的谈下的要求。他问了我的生日,他希望能在我十五岁生日那天得 到我的处女,而且要我准备一个肮脏低俗的环境给我开苞,说什么出水芙蓉就得 搭配污泥烂沼才有美感。他要我那天必须穿我以前的校服,还要我一个月内只能 吃水果和蔬菜,让肠道清洁。而且在约定的日子之前,也就是我生日前一天,禁 止小便,还要尽量多喝水。然后到那一天,身体交易的日子,只要不是永久性的 人身伤害的行为,他想怎么对我都行,我都必须毫无保留的服从。我统统答应了。

    两个月说快也慢,但还是到了。还在街上发传单,就接到妹妹打来的电话, 说明天是我生日,想要什么礼物。我笑着说哪有送礼物还问对方的。心里却苦涩 着盘算怎么婉拒。可是第二天一大早,在我要出门的时候,一条温暖的花毛线围 巾从背后围上了我的脖子,我惊讶的转回头,妹妹正对着我笑,手里还拿着一副 同样花色的毛线手套,正要递给我。「姐姐生日快乐!」妹妹的笑脸无邪而灿烂, 「工作的时候戴着,暖和。」妹妹刻意避免「发传单」三个字,因为她知道我是 因为她,因为这个家而辍了学。背后,爸爸又在屋里怪叫了,爸爸已经出院了, 一方面病情有所好转,一方面也为把住院费省下来买药。妹妹对着我苦笑了一下, 我朝她挥挥手示意走了,她就转身朝爸爸跑去。我没有对妹妹说「谢谢」,而妹 妹从来不把内心表现在脸上,我知道她……我他妈的……我配说「谢」吗我……

    Fuck!

    ……

    一路上脑子很乱,差一点坐车坐过站。今天我一反常态穿着久违的校服出门, 妹妹虽然觉得奇怪也没说什么,反而是我做贼心虚心惊胆战。公交车后门打开了, 男男女女很多人在站上等车。我边下车边迷茫的张望,忽然人群后面,一个戴眼 镜的中年男人朝我微笑。我看着他,他点了点头。看来就是他了,这个男人给我 的第一印象,很沉稳,这在电话里就知道了,但现在相隔几步远的地方,看的更 加真切。头发收拾的很服帖,面孔看起来也不算恶,让我悬着的心放低了一些。 突然,他就迈前一步,一伸胳膊搂住了我的肩膀。我一惊,身体一耸,他居然笑 了。可是撘在我肩膀上的手却更紧了,「走吧。」依旧是这个语气。我低着头, 跟着他步伐的节奏。他穿了一件暖灰色的风衣,翻毛的那种,硬硬的毛在袖子上, 不时会扎到我的脸。我走的很僵硬,总是跟不住他的步伐,这时似乎也发现了这 点的他居然放慢了自己的脚步。这样走了好远,我的心才终于平稳。

    「诶呀,走过了!」我突然惊叫。原来我刚才光顾着我自己紧张激动,走过 了我们将要交易的那个居民小区。他又是浅浅一笑:「没关系,这还是一大早呢, 你见过有一大早接客的鸡吗?」这几句肮脏不堪的话,从他嘴里居然能用这么文 雅斯理的语气说出来,而且还能让人听了不反感……也算一种本事吧。

    「我开玩笑呢,你别生气,虽然我们之间是金钱的关系,但也不是那种… …」

    「还不都一样……」不知是心情平复了,还是哪来的胆量,我没等他说完, 就截断了他的话。

    「嗯,的确,你的确是我花钱买来玩的小母鸡,而且还是一次性货,玩完就 丢,而且你对待顾客居然这么没大没小,嗯……该罚,减……五千吧,以示警告!」 平淡的语气,话说的越来越难听,可是却是无法反驳的事实,尤其是我听到要减 5000,我发半年传单也挣不到那么多钱啊!

    「不,你说好的……」我有点着急。

    「是啊,你和我说好的毫无保留,绝对服从。我说了,这只是个警告,我不 喜欢重复自己的话,记住了吗?」语气开始有点严肃。我心里一惊,知道无法改 变,于是转而求能保住剩下的4万5千元。

    「别怕,要是你表现的好的话,我还可以考虑。」可以考虑?那就是说那5 000元,我还可以凭自己的努力挣回来。「呵呵,被人玩弄在股掌里的感觉怎 么样?不如放下你的矜持和自尊,就此什么都听我的,你会感觉到从没有过的轻 松和快乐的。」这话锋转变之快,让我始料不及,羞得我满脸通红,是啊,我刚 才听到能挣回这5000元还心里暗喜。我完全是被他牵着鼻子走,我下贱地卖 身,还想着要努力卖……我真是……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他倒是很享受的看我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样子,见我停下来,他也停下来 了。还笑。他越笑我越羞,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好了好了,你真是太可爱 了,好4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还你1000。」这也太随便了,我的价格, 好像成了一个游戏。让我又好气又好笑。哭笑不得……可我的潜意识里还是不争 气的在想,才还一千,还有四千呢。

    「嗯……」他顿了顿,然后朝路中间一挥手,一辆眼贼手快的出租立刻就掉 头开了过来,抢了另一个同行的活儿。「上车吧,」不理我的迷惑,他先径自打 开了后门上去,我也迈出了脚。「时间还早,陪我出去玩玩。」」三陪」?我心 里一下跳出这个词?随即打消惊讶,默念道你还以为自己现在还是谁呀?你可不 就是个三陪吗……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他开口了,「师傅,先不去一朵玫瑰了,前 面左转,凡士迪游乐场。」我这才醒过来,也不知已经做了多久的车,外面都是 我不认识的街景了,凡士迪我当然知道,在北城郊区,很远,很贵。我从来就没 去过。妹妹去过,还是那次和妈妈。这又让我勾起了难过的回忆。而腿上鸡皮突 然一麻!他原来从刚才就一直在隔着校服的裤子摸我的腿!嘴里还说:「你的棉 裤太臃肿了,摸不到感觉,你不知道保暖秋裤吗?很薄但很保暖的。」这都哪跟 哪儿啊,摸我的腿,还嫌我穿的厚,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嫌厚你伸进去啊!」 他稍微一惊,但依旧平静,「你说的?」他故意加重语气,一付征得我同意的口 吻,我心想我拿了钱不就是给你玩吗?一把把我推倒我也没话说啊。可现在,似 乎成了必须我自己犯贱,请他,求他摸我……

    「说!说求求你,请伸进我裤子里来摸我吧,说。」

    「请……」我脸红成了柿子,心里一阵乱骂。「请伸手到我裤子里摸……」

    「摸什么?」

    「摸腿。」

    「说清楚。」

    「求求你摸我的腿吧,隔着裤子不好摸就伸进来摸,直接摸我的肉,想摸哪 儿摸哪儿。」我几乎是用叫的,出租车驾驶室有玻璃隔着,我也不知道那司机听 见没。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心里只是不停的骂,变态!畜生!禽兽!刚才对他建立 的形象全毁,本来还觉得把处女给这个人也不算太亏,现在只让我恶心。可是他 的手居然真的伸了进来,车上开了暖气,可我还是觉得他的手冰凉冰凉的,不禁 打了一个寒颤。后背胳膊腿上一阵鸡皮疙瘩猛地就冒出来。他的手停了,停在我 大腿内侧。我转头看他,他居然正在笑。「鸡皮……」他故意着重了「鸡」字。 我羞愤的一扭头就看窗外,我很想说我把自己卖给你玩,但也不能这么羞辱我, 可一想到主动权在人家那边,我刚才失言,还有四千块钱呢……嘴巴就好像沾了 胶水一样难受。

    他的手被我的身体捂热了,开始动了起来,我继续看窗外的风景,尽量分心, 不然我真怕自己再叫出来。他见我不出声就更加放肆,又是揉又是掐又是挠,摸 的部位也越来越朝敏感部位靠近,我心想,就在这里停吧,我给你摸,摸到你舒 服为止。太天真了,一个出售自己处女的女人,居然指望对方只对你的腿感兴趣。 很快,在我全身的肌肉一阵战栗和紧缩之下,他摸到了我的内裤上,紧接着,手 指头就在上面一按一按的。这感觉……从没有过,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在这 种状态下碰我的裤裆,不,应该说玩儿我的裤裆,我自己都没有过……巨大的羞 耻感像烧烫的笼子铁链一样让我窒息。我伸手想抓住他的手,可被他一个眼神一 瞪就只能缩回去。

    身体再也无法分心,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双腿之间的三角区域。

    「把腿分开,不然不方便。」

    我才发现自己的双腿狠狠的夹住了他的手,我赶忙分开腿。他竟然紧跟着, 手指就扒开了我内裤的外沿儿,阴毛都让他摸到了!啊……下面也,别……别在 摸了,我难受的在座位上左挪右摆,他完全不理我,手指就往里钻!……突然! 这是什么……这种刺激感,从下面的一个点传来,我脑袋已经蒙蒙的了,可是这 刺激感还是把我一震,我的身体一缩,这感觉反而更加强烈。

    酸麻,痒章,疼痛?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是。隐约中还似乎感觉到……不! 想什么呢,就算真是……他的手却突然停了,退出了内裤,又继续摸我的大腿。 手指带出了很多湿滑的液体,一摸腿就被摸到了我腿上。我的第一反应是被他摸 出尿了,刚才的爽快感也和排尿时的感觉类似,想到这些尿水被他涂在我腿上了, 可是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的那里,现在居然……饥渴?我脑子里闪过这 个词。但的确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似乎还想念刚才的感觉,我想紧一紧腿,让内 裤摩擦到那个部位,可一方面他刚才已经对我下了打开腿的命令,另一方面也怕 被他看出端倪。

    可是他倒先开口了,「怎么样?还想要吗?舒服的感觉。」

    「哪儿?哪儿……舒服……对了,你别把尿涂在我腿上好吗,太恶心了… …」

    「尿?呵呵,那可不是尿,那是你身体觉得舒服的自然反应,你的身体可比 你老实多了。再说,就算是尿,有什么恶心的,那不是你自己的吗?装在身体里 都不觉得恶心,现在弄出来反而……呵呵……」

    我被他说的无语,本以为他会重新摸回到我内裤里,我居然真的有这个期盼。 可是他却说了:「考察工作结束,探点非常理想,安小姐你表现的不错!再… …还你1000吧?」他带着笑容,把手从我裤子里掏了出来。

    这一掏,让我突然感觉到一种裤子里的空虚……似乎装着手的时候才是正常 一般。而安小姐这个敬称……完全不符合我的年龄,至少是心理年龄……究竟是 尊重还是讽刺还是羞辱……我脑袋更晕了……

    但是这让路程感觉缩短了不少,很快我们就到了地方。

    下了车,哇!这……太壮观了,住在这个城市这么久,我还不知道……虽然 北城新区的高楼大厦我也「参拜」过几次,可那和我这种年龄段的人没什么关系。 而现在在我眼前的,高耸入云的摩天轮,还有看着就让人害怕的大型过山车,水 上世界,海盗船……还有更多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我兴奋的一时忘记了此 时自己的身份和「工作」。

    「想玩哪个自己说。」他比我后下车,我看他付的票子,绝对不是计价表上 的价钱。「封口费。」他说。天!这就表示,刚才车上的事那司机……看我惊异 的表情,他回道,「谁让你刚才在车上叫那么大声,这两百元算在你头上了。」 说着,就又从口袋里掏出三张票子来,「去,买票,你用学生证应该可以买半票。 我们先去这里面好好玩玩。你这个年龄的女孩不会不喜欢吧?」

    「喜欢!」我喜出望外,来这里真的是来玩的?!也不顾扣我两百块的事了, 反正刚才都扣了好几千了,我接过钱,正要往售票点走,突然停住了脚步,「算 了……哦不,我是说我还有工作……和您……」

    「没事,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我想我上次说过了,这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