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你就这么喜欢你的鞋子
郑翰嘉放学后带着好友宋梓桑去隔壁体育学院，因为好友闹了几天要看他私藏的野男人。 宋梓桑拿着奶茶吸溜：“那天我看照片，就猜是隔壁体院的，那肌肉，啧啧啧。” 郑翰嘉反唇相讥：“呵，商学院唯一的肌肉天菜被你盯上了，可怜的我只能隔壁找咯。” 两人互相怼着走到了运动场旁往里看，一拨人在踢球，还有很多人在跑圈，球场边台阶上还有一群猛男整齐蛙跳，教练在一旁吹着哨。 宋梓桑看了一圈：“在哪呢，你男人在哪呢？” “什么男人，请这位同学矜持一点，没见过男人一样。” 郑翰嘉看了一圈，指着最边上那个壮汉，语气有些咬牙切齿：“最边上穿得寒碜那个！”妈的怎么还穿着他那土了吧唧的破衣服，给他买的新衣服哪去了。 宋梓桑倒是没注意好友的语气，吸了一口珍珠起来嚼着：“嚯，真壮，牛一样。” 郑翰嘉扶了扶眼镜维持高冷学霸形象：“和你男神哥哥比怎么样。” 说到男神宋梓桑来了劲儿，拿着奶茶的手一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那还是比不了，我男神多完美，那大长腿，那腰臀比，那刚刚好的肌肉！那曲线！啧啧啧……” 体院稀有的女生们，正含羞带怯的打量着难得出现一次的清秀帅哥，想必隔壁商学院学霸校草正严肃的讨论着深奥的数学题，隐约听见什么曲线，代数，维度…… 殊不知一脸严肃的学霸讨论的却是这些青春阳光体育生的胸和屁股，还有运动裤里不小心突出的轮廓…… 赵来回家的时候，敏锐的察觉家里气氛不一样。 “给我跪下！” 嗯？赵来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跪好了。 “真是给我丢脸。”郑翰嘉看着门口小黑刚脱下来的旧鞋，气不打一处来。 把手边的球鞋拿起来晃了晃：“我给你买的鞋，你是一天都没穿过。不喜欢吗？” “蠢狗，蠢狗喜欢。” “喜欢就穿上。” 郑翰嘉把鞋丢到小黑面前 小黑听话的捡起穿上。郑翰嘉眯了眯眼，全身赤裸的汉子只在脚上穿上球鞋，似乎有种特别的美感，以后调教时可以多叫他穿穿。 “打飞机给我看。” “啊？”直奔主题让小黑猝不及防。 “现在，打飞机。” “是！” 小黑分开腿跪好，握着自己粗大的鸡巴撸动起来。此时鸡巴还是软的，随着动作包皮翻起又落下，龟头在虎口若隐若现。撸动一阵，赵来鸡巴硬了起来。看郑翰嘉没有其他表示，继续撸动鸡巴，直到马眼开始出水—— “停！去，把你今天穿的鞋叼过来。” 小黑停下手里的动作，甩着屁股爬到门口，把那双破旧的球鞋叼了过来。 郑翰嘉拿起看了看，鞋子不知洗了几次，已经在褪色了，有一边鞋底也要开线了，鞋底花纹都快没了。 凑近闻了闻，虽然没有恶心的脚气味道，也有浓烈的汗臭味。 郑翰嘉拧紧眉毛，把鞋子丢回他面前。 “你不是喜欢吗？趴地上，把脸埋鞋里，好好闻闻！” 郑翰嘉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样子，小黑看了一眼他的表情，一脸疑惑的跪趴在地，把脸对着自己旧鞋。 郑翰嘉走到他身边，一脚踩在他脑袋上：“狗怎么闻东西都忘了吗？还是我几天不操练你就懈怠了？” “对不起主人，蠢狗错了。”最近的调教主人都没有要求他姿势标准，所以动作也越来越随意。 小黑把脚跟并好，屁股尽量撅起，两手收拢趴地上，脑袋顺从主人脚踩的力道伏低，深深的埋进鞋子里。 虽然他没有脚气，但穿这运动一天的鞋子味道也不好闻。这可比主人的脚味道大多了，不过想到这是自己的脚臭味，小黑反而没有那么抵触。 一边闻着自己脚臭的味道，小黑一边思考自己哪里惹怒了主人，这似乎是第一次见主人这么发火，这段时间没有对他进行基本的狗奴训练，他似乎确实越来越懈怠了…… 郑翰嘉在小黑头上碾了好几脚，才让他跪起身来。 “香吗？喜欢吗？” “报告主人，蠢狗喜欢，但是没有主人的脚香！”小黑按照狗奴的标准回答，并没有意识到反而激起了主人的怒气。 “喜欢？”郑翰嘉危险的眯起眼，拿起一只鞋，用鞋底去抽打小黑鸡巴，小黑鸡巴被粗糙的鞋底打得又痛又痒，最后都成了爽，鸡巴硬邦邦的翘着流出水来。 “真贱啊，鞋子打鸡巴都能硬。” 把小黑鸡巴抽硬后，把那只鞋挂到粗大的鸡巴上，鞋带绕着鸡巴根部呃阴囊饶了好几圈，在用力系上。 运动鞋成了简单的坠蛋器，把他鸡巴和睾丸往下拉扯。 “去，爬圈。” 小黑别扭的在客厅开始爬行，鸡巴上可笑的挂着一只球鞋，一动就会甩来甩去的撞到腿上，动作稍微大点还可能把鸡巴拽疼。小黑两腿尽量分得更开，避免碰到胯下的东西。 小黑不知爬了多少圈，别扭的姿势爬行得尤其艰难，今天还没来得及穿上护膝，直爬得膝盖疼痛，全身被汗水打湿，还在咬牙忍耐着。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累的，鸡巴即使绑着鞋带也开始疲软，随着一次撞击，系鸡巴上的鞋子也掉落下来。 掉落的鞋子唤醒了出神的郑翰嘉：“行了，把鞋子叼过来。” 小黑把鞋子叼过来递给主人，主人接过随手扣在他脸上，鞋带绕到脑后打结，把鞋子绑在了他脸上。 这下子，他只要呼吸，就逃不掉自己脚臭的侵蚀，运动后本就喘息的身体放弃一般大口呼吸，每一口都吸进鞋里的汗臭味。 郑翰嘉再捡起另一只脏球鞋，递给小黑：“现在操手上的鞋。” 小黑脸上扣着鞋子视线也受阻，跪在那侧着脑袋，把自己鸡巴摸硬，便握着鸡巴根部拿那只鞋子去蹭。 不知道主人要折腾自己到什么地步，小黑小心从鞋子旁边间隙看了一眼主人，没有直接拿鞋底折磨自己鸡巴，而是在鞋面上磨蹭。 郑翰嘉坐在那喜怒不明，但并没有说话。 还好主人没有要他操鞋底……小黑庆幸着在鞋面摩擦。鞋面是编织结构，虽然没有鞋底粗糙，但也不是那么好受的，粗糙的材质还有泥沙，把细嫩的包皮刮出好几天细小伤口，操弄了一阵鸡巴就痛软了，小黑再次握住把它摸硬。 “把鸡巴从鞋口插进去，操自己的臭鞋，鞋放地上不动，动你自己的鸡巴。” 小黑把鞋子放地上，一手撑地维持平衡，一手按着鞋子不让他一动，鸡巴插进鞋口。 健壮的身体因为手淫和疼痛而大口的呼吸着，想到摆动的鸡巴也在这样臭烘烘的鞋子里操弄，整个人身上都有了脚臭味的错觉…… 对脚来说比较柔软的鞋里对鸡巴来说还是过于粗糙。龟头勉强贴着鞋垫磨蹭，他也是实诚，每次龟头都用力撞上鞋垫，来回操弄了几下龟头就被磨破了皮，特别是抵着鞋垫摩擦的马眼系带附近，更是火辣辣的。 连日来的调教把这些折磨与疼痛都化成了快感，小黑全身肌肉绷紧，胯下挺动得越发用力。绑在脑袋上的鞋子也因为晃动掉了下来，被鞋带挂在脖子上。 重新恢复视线，就见郑翰嘉坐在沙发上，掏出自己鸡巴也在打飞机，两人视线短暂交会，小黑先低下头。 终于，小黑粗哑的喘息着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射得鞋子里里外外都是，黏糊糊的一大片。 还没回过神，就见郑翰嘉招手，连忙膝行两步把主人鸡巴含进嘴里，吞吐起来。 刚闻了半天脚臭，还在射精后的不应期，小黑强忍着恶心吞吐着鸡巴，不时小心看一眼主人表情。 口交时抬头的表情最为诱人，郑翰嘉一个深插，龟头抵着小黑喉咙射了出来。 小黑张开嘴，伸出舌头给主人检查。 “咽了”小黑忍着恶心把粘稠腥臭的精液咽下去。 “你自己的精液也舔干净！”郑翰嘉指着地上沾着精液的鞋子。 小黑拧着眉头趴在鞋子旁，舌头射出来半天就是下不去嘴。 “大口的舔，你不是喜欢你的臭鞋吗？精液沾上你的臭味是不是更香啊？”郑翰嘉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是！”小黑被踹只是晃了一下，连忙跪直把鞋面的精液舔干净，鞋里的也尽量伸舌头舔了。看小黑这么乖巧，郑翰嘉心里的邪火也下去了，让小黑跪直检查了下他磨破皮的鸡巴，本来黝黑的鸡巴都有些红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生气吗？” “主人，蠢狗不知道。” “这鞋子好看吗？” 赵来看了看自己脚上的新鞋：“好看。” “好看？我给你买这么多衣服鞋子为什么不穿，看不起主人？还是突然要讲究气节不要嗟来之食了？我还带朋友来看你，真是给我丢脸。” 赵来这才知道主人为什么生气：“对不起主人，我明天就穿您买的一衣服。” 晚上洗了澡，赵来去洗衣服，郑翰嘉在床上等了半天还没洗好，便起身去看看，结果看见赵来正躲在阳台悄悄把他被精液弄脏的旧鞋子洗干净。 郑翰嘉有些生气的问：“这样了还不丢？你就这么喜欢这双鞋？” 赵来一边刷鞋一边回答：“对不起，给主人丢脸了，穷人没办法，没坏就还能穿，不像有些人命好家里有钱包男人玩。” 郑翰嘉有些错愕，这是赵来第一次顶撞他，还以为这狗真就没脾气呢。 “跪下！” 赵来听话的放下鞋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一条蛮牛一样。 “是被包养了当狗玩一直不服气？” 赵来本以为要被扇耳光了，没想到主人只是轻佻的拍了拍他的脸。 “有一点你说错了，我养狗的钱都是自己挣的。” 赵来颇为意外的看郑翰嘉一眼。 “说吧，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穿我买的衣服，心里有气？” 赵来也松掉了牛犊子的气场，看着地面解释：“我这几天都是体训，舍不得穿这么好的衣服训练，想留着比赛穿。”说着顿了顿：“太浪费了……” “平时训练不穿着磨合，比赛的时候不习惯影响表现不是更浪费吗？反而会拖累自己队友。以后就穿我给你买的那些，你旧衣服舍不得丢也给我一旁放着，听见了吗？”郑翰嘉抱怨到，“给你这么多钱花在哪儿了，也不打扮下自己。” 赵来转开头：“我都寄回家了……” 郑翰嘉惊讶：“全部？” 赵来：“还剩了几百块钱生活费。” 郑翰嘉抬头看着赵来眼睛：“所以，你出来卖身，当奴给我玩，是为了挣钱养家？” 赵来躲开视线，慢慢打开了话匣子。 赵来来自山里，家里穷，高二几乎辍学，高三被当时的班主任追回去勉强上完课参加高考，虽然自己很努力但成绩也一般。后来听老师的建议走体育师范的路子，也是为了省些大学学费。 进了大学他一边做兼职一边读书，每月还能补贴一下家里，他家里还有妹妹弟弟要养。结果上学期他爸摩托车撞了人要赔钱，不赔钱就要坐牢。 一时找不到这么多钱的赵来就阴差阳错的到了徐拐子那里，准备卖肉还债。 还在“入职培训”阶段，就被郑翰嘉包来，现在每月有不少的“工资”，他也能安心读书打球。 说到这里赵来还很感激，反而弄得郑翰嘉有点不好意思。 …… 第二天早上，赵来去上学的时候，门口多了一双限量版新鞋。 郑翰嘉看赵来错愕的眼神，摸了摸他脑袋：“换上吧，别这么舍不得，主人宠你。” 赵来不知道自己脸上什么表情，只觉得脚上的鞋子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