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金钱交易(养一只篮球犬)在线阅读 - 十八、你还怕母狗吗

十八、你还怕母狗吗

    看完了表演,郑翰嘉带着赵来去街上吃了个宵夜,吃饱喝足后就进了附近的酒店。

    赵来本以为郑翰嘉只是带他看看现在肖天凯贱样,给他找回一点自信。在看了这么久热辣表演后,自然要拉着他好好发泄一番,刚打开酒店房门就惊呆了。

    玄关里跪着一个男人,不,应该说是一条狗。

    距离啸天的表演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他洗干净身体休息了一下,好像恢复了状态,正带着眼罩昂首挺胸的跪在玄关。

    啸天的眼罩可以隐约透过一些光亮,看不太清人脸,但看见两个人出现在门口,啸天对着两人磕了个响头:“啸天谢谢主人愿意玩贱狗。”

    伏低的背上,还能看见他背上被鞭打出的贱字。

    赵来别扭的躲开啸天的跪拜,郑翰嘉随手关上房门,推着赵来往里边走:“进去进去,今天带你好好玩玩母狗。”

    啸天听见母狗两个字,兴奋道:“请主人们玩弄母狗!”

    啸天跟在两人身后爬,屁股高高的翘着,随着前进扭动,展示着自己的肌肉屁眼。

    郑翰嘉搂着赵来坐到沙发上,脚往前一伸:“贱狗先给我们脱鞋。”

    啸天趴在地上,两手握成拳头,脑袋伏低,脸在郑翰嘉脚上磨蹭一阵,找到了鞋带的头子,叼着解开鞋带,再用脸蹭着鞋侧,咬着鞋跟脱了下来。

    然后爬到一边去脱赵来的鞋。

    体育生的脚就算没有脚气,在鞋子里捂了一天气味也不小。啸天闻到运动过醇厚的男人脚汗味,兴奋得深吸一口气,摇晃着屁股悄悄舔了一口。

    郑翰嘉看见了,踢了他一脚:“骚母狗,允许你舔了吗?”

    啸天从地上爬起来跪好磕头:“对不起主人,主人的脚太臭了!贱狗忍不住。”

    赵来听了不好意思的红了耳朵,把脚收了收。

    郑翰嘉又踢了啸天一脚:“臭还偷偷舔,骚母狗!”

    “对不起,是太香了,这味太爷们了,母狗忍不住。” 啸天趴地上脑门抵着地毯,“请让母狗给主人洗脚吧。”

    郑翰嘉示意赵来伸脚,小声在他耳边说:“骂母狗,叫他给你舔脚。”

    赵来伸出脚:“舔……舔吧。”

    郑翰嘉:“凶一点。”

    赵来把脚怼到啸天脸上:“骚逼给爸爸舔脚。”说完不好意思的看郑翰嘉一眼。

    郑翰嘉在一旁竖起大拇指。

    赵来长得高大,脚也大,一只脚往啸天脸上一盖就把他脸挡了个结实。

    “谢谢爸爸!”啸天捧住面前的脚,如获至宝的样子,把脸埋到脚心深吸一口气,“爸爸的脚好香!”

    啸天说完张大嘴,灵巧的舌头在赵来袜子上游走,整个袜子都被口水打湿,然后叼着赵来脚趾吮吸,像是没吃过的人间美味一眼,把臭袜子榨出汁水吸得津津有味。

    两只脚舔吸个遍,赵来觉得袜子都要被啸天洗干净了,湿漉漉的袜子贴着肉也不太舒服,赵来拿脚背拍了拍啸天脸:“行了,把我袜子脱了。”

    白色的球袜要脱下来也简单,要脱得舒服就不容易了。啸天用牙齿咬着袜子轻轻拽,用脸去蹭,连咬带拽的把打湿的袜子脱下来。

    啸天脱下赵来的袜子,便饥渴的伸长舌头对着大脚板喘气,痴迷的闻着味却又不敢直接上嘴舔。

    郑翰嘉笑道:“这狗学聪明了。”说完也把脚伸到啸天面前,没让他舔,只是让他用嘴脱袜子。

    等啸天脱下袜子,郑翰嘉拿把啸天脑袋踩向赵来方向:“去舔你爸爸的脚吧,骚母狗,嘴里叼着袜子呢还往那边看。”

    啸天恭敬的捧起赵来的脚,伸出宽大的舌头舔舐粗糙的脚底,用自己灵巧的舌头按摩,舔干净表面的汗味后,甚至用牙齿刮脚底……

    赵来的脚哪受过这等待遇,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再加上脚下那张扭曲的脸就是昔日趾高气昂的肖天凯,解气的同时鸡巴忍不住硬起来。

    郑翰嘉手摸上去,嘿嘿笑到:“怎么样?爽吗?”

    “爽。”赵来说着,忍不住看向郑翰嘉的脚,想起当初自己是怎么舔他们的,但他舔脚的技术好像没有啸天这么好,“别光舔我的,给主人舔舔。”

    啸天并不知道赵来叫郑翰嘉也是主人,只是以为两人一个喜欢自称为主人,一个喜欢自称为爸爸。

    “谢谢爸爸。”啸天磕了个头,膝行两步捧住郑翰嘉的脚,“请主人让贱狗洗脚。”

    郑翰嘉感受着啸天用力吮吸自己脚趾头,灵活的舌头小蛇一样在指缝间钻来钻去,问道:“母狗喜欢哪个脚啊?”

    “回主人,啸天都喜欢!”

    “必须选一个最喜欢的。”

    “啸天喜欢爸爸的,爸爸的脚味大!爷们!”

    郑翰嘉佯装生气,一脚踢他脸上:“就你爸爸是个爷们啊?”

    啸天连忙磕头道歉:“对不起主人,都是爷们,只有啸天是母狗!”

    “行了,给我们舔鸡巴。”郑翰嘉说。

    啸天听到鸡巴兴奋的往前爬行两步,用嘴给两人咬开拉链脱下裤子。他用脸贴着两人鸡巴丈量了一下,激动地说:“主人的鸡巴好大。”

    郑翰嘉看了看三人的鸡巴,说道:“的确,就母狗鸡巴最小。”

    郑翰嘉让啸天跪直,挺起鸡巴。

    “白长这么大个儿了,鸡巴长不大。”郑翰嘉捏着啸天鸡巴把玩,他鸡巴也不知道硬了多久,马眼源源不断的溢出水来。

    “是,贱狗鸡巴好小,请主人玩弄贱狗的小鸡巴!”啸天喘着气兴奋的说。

    郑翰嘉捏着他龟头,打开他的马眼:“尿道棒拔出去了?鸡巴小马眼挺大。被开发过?”

    啸天说:“是的主人,贱狗表演完调教实在受不了,求他们拔出去了,贱狗马眼开发过,但玩得很少,主人要尿道棒玩贱狗马眼吗?”

    “不用。”郑翰嘉说着,伸出另一手小指往马眼里捅去。

    “啊!贱狗好痛!贱狗鸡巴要坏了!啊……马眼裂了……!!”啸天嘴上叫着痛,胯下鸡巴却挺得更高,直往郑翰嘉手里送。

    郑翰嘉捅了一个指节到啸天鸡巴里,手指借着他自己流出的腺液打着转,指甲轻轻刮蹭着他敏感的尿道。

    赵来在一旁看郑翰嘉玩母狗马眼,既兴奋又有点紧张。

    “想试试?”郑翰嘉大方的收回手让位置。

    赵来有点害怕的摇摇头:“算了,我手指太粗了……”

    郑翰嘉轻轻抽了啸天一耳光:“贱狗,你爸爸嫌你马眼太小,自己多训练开发听到了吗?”

    啸天:“是!母狗一定好好开发马眼!”

    郑翰嘉握住自己鸡巴根部晃了晃:“行了,给我舔鸡巴。”

    啸天埋头,毫不迟疑的张嘴含住郑翰嘉的鸡巴,一边喘息一边把鸡巴往喉咙吞。郑翰嘉看着他精致帅气的脸饥渴的舔吸自己鸡巴,总觉得差点意思,这脸上只有饥渴和淫贱,想必是根鸡巴就能让这贱狗露出这种表情。

    郑翰嘉不禁想起赵来生涩而认真的脸,于是把啸天往旁边赶:“去去去,给你爸爸舔鸡巴去。”

    啸天以为自己口交技术不好惹主人不快,小心翼翼的循着味找到赵来的鸡巴。他拿出训练的成果,小心用唇舌讨好赵来。

    啸天先是伸出舌头从鸡巴根部往上舔,沿着突出的海绵体肉棱,一下一下的舔到到饱满的龟头。这个黑布林大李子一样的龟头已经挂上了汁水,顺着鸡巴往下流,啸天忙把汁水西进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

    “啊!爸爸的鸡巴真的好大。”啸天张嘴含住赵来的鸡巴,伸着脖子往喉咙深处吞去。

    赵来从没被人舔过鸡巴,更别说深喉了,龟头被吞进火热嫩滑的喉咙,被喉咙收缩着按摩。整个人舒服的摊在沙发上,看起来很放松的样子,脚趾却抠紧了。

    看啸天饥渴的贱样,郑翰嘉在一旁拿脚把啸天鸡巴踢来踢去,踩着啸天的鸡巴玩,啸天啊啊的叫着却把腿分更开。啸天鸡巴从开始就一直勃起,现在兴奋流出的水把地毯都打湿了。

    被这么大根鸡巴堵住嘴,啸天也能趁着间隙呼吸,只是嘴里的液体越来越多,含不住的顺着下巴往下淌。

    “好好学一学,回去看你口活儿有没有进步。”郑翰嘉对赵来耳语,拉着他站起来,把两人鸡巴靠在一起。

    啸天咽下嘴里散发着鸡巴味的口水,张嘴舔舐靠在一起的两根鸡巴,兴奋得语无伦次:“主人和爸爸的大鸡巴!两根大鸡巴!好好吃!”

    他先是嘴里含着一根,手握着另一根,感觉到头发被扯动就换一下。两根鸡巴舔来舔去舔得不亦乐乎,后来甚至把两根靠在一起,同时舔舐鸡巴表面,把两人鸡巴都舔得湿漉漉以后,甚至尝试同时吞进两根鸡巴。

    郑翰嘉和赵来的鸡巴在火热的口腔里被口水浸润得滑溜溜的,两人龟头磨蹭着感受陌生的快感,鸡巴彼此挤压,把啸天的脸都撑得变形,腮帮子鼓起好大一块。

    两人索性把啸天嘴当成连接器,摇晃着腰胯在他嘴里磨枪。

    啸天的嘴唇很薄,也不大,同时被两根鸡巴撑开有种嘴角都要撕裂的错觉,但是他还是舍不得放开,大量吞咽不及的口水流下来把胸口都打湿了。

    两人被啸天口得快射才停下来,享受了啸天的嘴,准备开始正餐了。

    啸天跪在地上撅起屁股,郑翰嘉手指往他屁眼一捅,看起来紧皱的屁眼轻松的接纳了手指。

    “草!不愧是能拳交的骚逼,都不用扩张了。”郑翰嘉骂道。

    啸天激动的摇晃屁股,主动用屁眼摩擦手指获得快感:“贱狗的屁眼早就准备好了,请主人操贱狗。”

    郑翰嘉扶着鸡巴对着他屁眼,慢慢往里捅,粉嫩的肉褶被顶得向内凹陷,突破一个临界后便张开慢慢吞进鸡巴。虽然啸天屁眼在舞台上被拳交玩开了,但年轻的身体依然紧致,虽然不是赵来那种处男般的紧涩,但还是可以感觉到括约肌紧紧的裹着鸡巴——以一种被玩熟了的力道。

    “操!这狗逼,什么贱狗,就是骚母狗!”

    啸天爽得叫出声,昂着脑袋:“啊,大鸡巴,骚母狗终于被大鸡巴操了,大鸡巴给母狗开苞了!”

    “开苞?”郑翰嘉抽了他屁股一巴掌,“你骚逼连拳头都能吃进去,还开苞?”

    “回主人,母狗一直只被道具调教,从来没被爷们操过!这是第一次被真鸡巴操!” 啸天一边饥渴的晃动屁股,一边说,“啊!真鸡巴好舒服,好热!”

    郑翰嘉两手齐开把他屁股打得颤动:“那感觉怎么样?”

    啸天爽得直哆嗦,鸡巴抖着又漏出一股腺液:“好爽!谢谢主人操我!大鸡巴好热!”

    赵来在一旁目瞪口呆,这也太骚了吧。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郑翰嘉推他:“去,趴啸天前面去,屁股撅着。”

    赵来以为主人想玩开火车,难得的拒绝,委屈到:“我……我不想给母狗操……”

    “你想多了,让母狗给你舔舔屁眼,享受一下。” 郑翰嘉笑着打了身下啸天一下,“你爸爸不想让你舔屁眼呢。”

    啸天张嘴伸出舌头大叫着:“母狗舌头很灵活,请爸爸让母狗舔屁眼,母狗服侍爸爸!”

    赵来不太好意思的趴在啸天面前,撅起屁股。啸天伸长舌头就把脸埋到屁股里。都不用手帮忙,用自己脸撑着赵来的肌肉屁股,舌头灵巧的在股缝里扫来扫去。

    爷们屁眼的味道让啸天更兴奋,饥渴的边舔边吸,发出刺溜刺溜的声音。

    “骚逼太会舔了。”郑翰嘉笑到。

    啸天的声音闷闷的从赵来屁股间传来:“爸爸的屁眼好香!”

    郑翰嘉用力一顶啸天,问:“有多香啊?”

    “回主人,就是爷们的香味!”

    啸天舔湿了赵来屁眼,舌尖在敏感的肉褶上刷过,舔干净每一条褶皱,宽大的舌面又沿着股缝上下舔舐,把自己流出的口水舔干净,再用嘴唇包住屁眼轻轻吮吸,舌头也没闲着,灵巧的往深处钻,像一条滑腻的鳝。

    “哦……嘶……”赵来的屁眼最近被调教得越发敏感,被舌头伺候爽得全身都绷紧了,宽阔的背肌绷出好看的弧度。

    想到昔日耀武扬威的篮球队长如今只能一边挨操一边给自己舔屁眼,心里更是痛快,屁股用力往啸天脸上怼去,撞得他往后退去,主动套弄身后的鸡巴。

    郑翰嘉看着眼前淫乱的样子,盯着赵来晃悠的大屁股狠狠顶了两下就停了下来,再继续操下去他就要射了。

    “你来。”

    郑翰嘉示意赵来继续操啸天。

    赵来捏着啸天的腰,腰胯一挺鸡巴就捅了进去。

    虽然他的鸡巴比郑翰嘉还要大一圈,但啸天屁眼还是没有任何困难的吞了下去。

    “啊!爸爸的鸡巴好大!!”

    赵来两手用力扒开啸天屁股,小腹紧贴着把鸡巴全根插入。

    “好深啊!”深处的肠道被撑开,啸天爽得扬起了头。

    郑翰嘉问赵来:“怎么样,母狗的骚逼松吗?”

    “松。“赵来边操边摇头:“这么大的鸡巴都吞的下!”

    赵来还没操过人,鸡巴第一次被火热柔嫩的肠道包裹,饥渴的肠肉热情的摩擦鸡巴每一寸皮肤。

    特别是鸡巴上狰狞的青筋和怒张的龟头边沿磨蹭到肠壁,直把肠壁刮出水来,水汪汪的肠道操起来更加顺畅。

    赵来忍不住用力摆动腰胯,使劲操弄起来。

    他的力量比郑翰嘉大得多,操起来也没什么技巧,就是大开大合的抽插。但大鸡巴有它的优势,粗大的鸡巴碾过敏感的肠道,把层层叠叠肠肉全部操开。这样简单的抽插就让啸天爽得神志不清。

    啸天真的要被操开了。

    他强壮的肌肉在更强壮的赵来面前成了一个鸡巴套子,成了寄生在大鸡巴上的淫物,只知道趴在地上扒着自己屁股,把自己屁眼袒露更多,好吞进更多鸡巴。

    郑翰嘉休息了一阵,来到啸天面前。

    啸天心里只有鸡巴,看见面前多了一根鸡巴连忙张嘴含住,往喉咙深处吞。

    赵来在他身后顶撞,把他撞得一寸寸往前。

    郑翰嘉就看着自己鸡巴就这样被啸天一寸寸吞进去,就像钉入一根榫头,严丝合缝的插入了母狗的喉咙眼。

    啸天的嘴唇贴上郑翰嘉鸡巴根部,鼻子埋进了幽深阴毛里,这是彻彻底底的深喉。

    郑翰嘉伸手抚摸啸天脖子喉结,似乎他脖子都被鸡巴涨大了。

    喉咙遇到异物剧烈的收缩,郑翰嘉就借着赵来顶撞啸天的力道享受着鸡巴在喉管里被紧裹着摩擦。

    郑翰嘉抬头,就看见赵来凶狠的操着啸天,眼睛却盯着自己。郑翰嘉笑了笑,伸手勾过赵来脑袋,含住他嘴唇。

    吻是有特殊意义的,所以郑翰嘉玩了赵来这么久从来没吻过他,最多操他的时候轻咬他的脖子,他的背。

    赵来也因为突然的吻愣住了,张大了眼睛,感受着灵巧的舌头在他嘴唇上扫来扫去,然后钻进嘴里,叩开牙齿,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啸天因为深喉,被大鸡巴堵住了呼吸,失去氧气让他挣扎起来,而因为窒息,他竟然陷入了高潮,全身肌肉紧绷,手抗拒的推着郑翰嘉的肚子。而肠道却绞吸着赵来的鸡巴。

    “啊!哈!!”

    再爷们的鸡巴也顶不住这样濒死的绞吸,赵来咆哮着强忍高潮最后操干了啸天几下,把自己精液洒满了啸天的直肠。

    郑翰嘉也被啸天推开,鸡巴抽出在抽搐的喉咙,被迫和赵来结束了那个吻。

    啸天被榨干了一样,一身汗水的倒在自己不知何时射出的那一大摊精液里,潮红的身体油亮亮的抽搐着。

    郑翰嘉看着啸天被操得失神的样子,对赵来比了比大拇指,而赵来根本没有关注地上的母狗,只是野兽一样盯着郑翰嘉,在郑翰嘉疑惑的眼神里上前一步,捧着他的脸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