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娈(主奴逆转)在线阅读 - 06 含羞排尿,日日养穴,娇穴初成,淫蛊入体(蛋:子夜眠奸,春梦相连)

06 含羞排尿,日日养穴,娇穴初成,淫蛊入体(蛋:子夜眠奸,春梦相连)

    顾飞鸾自然没有将想要见怀王一面的事告诉谢风。世人都说定王与怀王是帝王家难得的亲密无间的兄弟,可顾飞鸾却知道,那两人之间绝非表面上那般一团和气。以往交谈之中,顾飞鸾每次提起定王,萧衡烨的脸上便必然浮现出不快的神色;更有一次,顾飞鸾发觉萧衡烨颈上似乎又一道青紫的淤痕,大着胆子去掀了他衣领,发现那痕迹分明就是被人使了狠劲掐出来的——而萧衡烨说,那是拜他哥哥所赐。直到现在,顾飞鸾仍记得萧衡烨说那话时的表情——唇角抿得极紧,眼神冷冷的,带着一股子淬了毒般的恨意。

    那两人之间的事是天家事,萧衡烨不说,顾飞鸾自然也不敢多问;不知道原委,孰是孰非也就无从判断。可他既然与萧衡烨有了交情,私心自然不会偏向定王。谢风说定王来日必将荣登大宝,顾飞鸾的心里却存了另一种希冀——萧衡烨亦是成了材的皇子,若没有八年前国舅伊含青渎职误战,天子震怒降下重罚,以至于皇后伊含真被废之事,萧衡烨便还是嫡出,论身份,比那萧衡焕还要高上一等——为何被册封为太子的不能是他?

    “鸾儿又在出神了。”却听谢风这般说着,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臂,“在想什么?”

    “谢大人……”顾飞鸾回过神来,略略低下头去,眼睛转了转,“鸾儿可以像昨日那般去沐浴吗?”

    谢风微微眯了眼,忽然莞尔而笑:“鸾儿这是,想如厕了?”

    顾飞鸾被谢风道破了心思,不禁把目光放得更低。自昨日在西厢房沐浴浣肠时出过一次小恭,之后便再未如厕过。这两日他虽未用过多少茶,可到底身体里含了一夜的药乳,早晨又饮了那汤羹,这会儿腹中也积了一些。身为奴宠,排泄需主人同意方可,顾飞鸾看过册子知道规矩,也不敢偷偷跑去如厕,却又耻于直言,便只说想去沐浴。

    “既然做了娈宠,穴内不插着淫器,便不能解手。”谢风说着,“这一项,鸾儿便从今日开始训起吧。去趴着。”

    顾飞鸾自然知道谢风在说什么,脸色又是一红,却也乖乖从他身上下来,趴到了案上,将刚才吞吐过肉势,仍旧看起来水莹莹的粉穴露了出来。谢风从架子上取了根形状逼真的玉势出来,将那玉势的蕈头抵在顾飞鸾娇穴穴口处,借着那里尚且残存的湿滑淫液来回顶了几下,手上微微用力,将那物顶了进去。顾飞鸾性子乖巧,这口穴更是乖得有些柔软可欺了,那些嫩红的媚肉被冷硬的玉势突破开来,非但未显丝毫抵抗排斥,反而柔柔顺顺地一点点蠕动着含弄起那硬物,顺着谢风的力道把玉势整根吞进了身子里,待谢风放了手,那穴也仿佛有意识似的将那玉势裹在穴里不放。

    当真是口极品好穴。

    身子里放好了淫器,谢风吩咐人抬了液箧进来,准许顾飞鸾泄出尿液。虽说对着液箧用菊穴射出药乳这样叫人羞臊的事也做过了,可当着谢风的面做这排泄之事,顾飞鸾仍觉得极不自在,身子跪到了液箧之前,手却仍垂在身侧,红着脸不肯去扶那粉红的玉茎,又禁不住抬头望了一眼谢风的方向,盼着他此刻并不在看自己。

    谢风的眼神自然仍落在顾飞鸾身上,见他红着脸抬眼看自己,便领会了他的心思,于是勾着唇踱到顾飞鸾身后去,一手捉了他垂在身侧的手,教人握笔似的捏着顾飞鸾那白皙的手指,牵着他握住了胯下性器,扶起来,让那垂软可爱的物什对准了液箧。

    “鸾儿,尿出来。”说这话时,谢风的唇就贴在顾飞鸾耳边,压低了的声音带着些许湿热的气流喷在顾飞鸾耳畔。顾飞鸾只觉得身子一软,腰上似乎微微发痒——他从前便觉得谢风声音悦耳,此时在这样近的距离下听他低声呢喃,更是有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来,逼得他身子微颤。

    “鸾儿再不尿可就要硬起来了。”谢风轻轻笑着,用手指抚过那柔软的阴茎,掂了掂垂软的蕈头,“要是硬了,可就尿不出来了?”他这般说着,另一手沿着顾飞鸾的腰线抚摸下去,修长手指按在顾飞鸾赤裸的肚腹上,摸到一柔软处稍稍用力揉按了两下。

    顾飞鸾腹中原本便积了一些,也不知道谢风究竟用了什么手法,一番揉按之下,尿意竟直涌上来,叫人怎么忍也忍不住。眼见被双手握着的肉茎软软一跳,一线尿液便从茎口射了出来,稳稳落在液箧之中。

    不同于昨日在浣肠时排出的余尿,这一线尿液近乎无色,亦无半点腥臊之气,干干净净如清水一般。看来那册子上说得不错,娈奴自食用无谷羹起,身体里便是极清净的,不但谷道再无排泄的必要,而且尿液汗液皆会变得清爽干净,毫无异味。顾飞鸾穴里含着玉势,一边被得以排尿的舒爽激得微颤起来,一边又被这如同小儿把尿般的姿势弄得脸颊发烫。待尿液泄尽了,他的双腿却也软了,身体靠在谢风的怀里轻轻绷着,也不知该起来,还是该让谢风先把手放开。谢风却不在意,反从案上拿了绢布,替他擦了擦肉茎前端挂着的一小滴尿液,才扶着人起了身,命人把液箧连同绢布都拿了出去。

    泄完了尿液,谢风又吩咐人去西厢房烧了热水,让顾飞鸾独自去沐浴。待沐浴完毕,天色也暗了下来,顾飞鸾身上只披着一头半湿的乌发,身上紧要之处没有不露出来的。谢风命人拿了棉布替他擦拭头发,又让他趴在案上,如前一日一般往那娇穴里灌了一壶药乳,再选了个比昨日更大些的琉璃塞子塞上,又命人送上了夜里的无谷羹,看着他将汤羹全都用了,才放人去休息。

    这样的日子过得倒也极快。每日清晨,顾飞鸾醒时必饮一碗无谷羹,再等谢风来了时许他排出尿液与穴内药乳,接着浣肠、点樱、涂抹阳露膏、换更大的肉势扩张穴口。及至午后,谢风会允他用穴含肉势,看上两三个时辰的书,及至日暮时分才训一会儿穴,练些含弄吞吐的技巧,然后再次泄尿沐浴,在穴里灌上润养的药乳,含着琉璃塞子入眠。

    半月过去,顾飞鸾的身子也渐渐起了变化。他胸前两朵红樱颜色更粉了些,乳珠软莹莹的似有水意,不知道的人看了,说不定会以为这双娇乳能泌出乳汁来;身上的颜色也变得比先前更透润了些,如若说先前顾飞鸾的肌肤看起来像是冷白的玉,那如今他的肌肤便更像是莹润的酪乳,隐隐散发着柔软的光辉;变化最大的,自然是他双臀之间一张小口,比起最初只能堪堪容纳两指,这半月来日日用肉势扩穴,如今已能顺畅地含下四指。娇穴被扩到极致时,里面红润软嫩的肠肉都可看得一清二楚;而那肉壁被药乳浸润,又被阳露膏日日滋养,如今不但极敏感,更是稍稍触碰就会泌出柔滑的汁液来。

    娇穴初成,便是入蛊之时。这一日,谢风来时身后跟着两个人,抬了一张特制的床榻进来,此外还有一个医师模样的人,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箱子,里面装着的,恐怕就是要被放进体内的蛊虫了。

    “周大人,这便是我所说的鸾儿。”谢风让抬榻的两人退了下去,只留下了医师,“我打算让他在入蛊之后保住心神,请你帮我看看,除却清心露和护心汤外,还需添补些什么。”

    “在下明白,请这位公子许我号脉吧。”那周医师态度亦恭敬,只在案上放了腕枕,微弯着腰等候,并不去看浑身赤裸的顾飞鸾。顾飞鸾依言将手腕放上去让他号脉,片刻之后,只听那医师恭谨地回答道:“公子身体还算健康,只是胎里带来些寒气。这红枝蛊一入体,便要吸走些阳气,公子又体寒……可惜入蛊之后便要加服淫汤,若再饮用益血补阳的汤剂,却又冲突了。”

    “若用岩火赤莲呢?”却听谢风这般问道,“将岩火赤莲化在药丸里送入穴中,一日一颗地温养着,红枝喜食阳气,便让他吃了穴里的岩火赤莲,再随着红枝开散将阳气带到身子里去,便不会与汤剂相冲了罢?”

    “这……”医师面露难色,“这方法固然妙,可岩火赤莲太过珍贵,司里并无这一味药。”

    “这倒无妨,我去年因缘际会得了两朵,便交给你。”谢风淡淡说道,“可还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岩火赤莲是大补的药材,若用了它来养身,自然再无不妥之处了。”医师忙答道。

    “既如此,今日便辛苦周大人,与我一同为鸾儿入蛊。”

    入蛊之时,顾飞鸾被命令趴在那特制的榻上。那张榻中部垫得极高,以至于臀部被高高抬起,又因双腿被绑在了榻两侧,臀瓣中那张隐秘的小口便全暴露了出来。谢风取了一个中空的玉管撑开了顾飞鸾的穴——那玉管足有四指宽,插入穴中,真真把一口娇穴撑到了极致,穴口原本布着细小褶皱,这玉管一插便全被撑平了。玉管管壁上有一处米粒大小的镂空之处,透过那镂空之处便能看到红嫩柔软的肠肉。谢风细致地调整了玉管的位置,将那镂空之处对准了顾飞鸾穴内最为敏感的那一点肠肉,又用狼毫蘸取了药液,点在那处软肉之上。

    找对了入蛊之处,那周姓医师也拿出了药箱里的蛊虫——那蛊虫只有半颗米粒那么大,颜色鲜红,此刻躺在白瓷小罐里,看起来懒洋洋的。医师用银夹子夹了那蛊虫,轻轻放在了那玉管唯一的镂空之处。蛊虫躺在涂抹了药液的肠肉之上便渐渐醒转过来,开始扭动起身子,翻腾着想找一处香甜的血肉钻进去。可整个玉管只有那一处镂空之处,蛊虫在镂空处四周转了转,最终还是在谢风选定的那一点上停了下来,圆乎乎的虫身舒展开来,如同一条极细的蚯蚓一般,逐渐没入了血肉之中。

    蛊虫入毕,谢风便将玉管从顾飞鸾体内抽出。顾飞鸾从榻上下来,禁不住奇道:“这便好了?我竟一点都觉不出。”

    “寻常入蛊也是不疼的,何况你身体里这一只。”周医师笑道,“鸾儿公子只怕还不知道吧?今日入您体内的蛊虫,是谢大人特意吩咐,要挑最乖、最软的。现下司里头养的红枝蛊里,就数这一只性子最温驯……不过,颜色也是最红的。”

    “这又是什么道理?”顾飞鸾不解。

    “性子温驯,入蛊时便不会觉得疼痛,日后对阳精的渴求也淡些,即便一两个月吃不到精,你这身子也不至于太难过。”谢风道,“至于颜色……蛊虫的颜色越红,在体内成熟之后,你的身子也就越敏感,侍奉主人之时也更舒爽些。”

    提起“主人”儿子,顾飞鸾的神色却略略变了变。他低下头,恭敬地向谢风道了谢,又复而谢过了周医师。只听周医师笑道:“你说这小奴出身书香门第,看着倒是不假,礼数果然周全。”又说,“今日事已毕了,我便不多留了,来日你还有什么吩咐,尽管来找我便是。”遂与谢风辞了行,出了这春深厅。

    “每次与你说起定王,你总是这副样子。”见周医师走远,谢风缓缓道,“怎么,还在担心定王会苛待你么?”

    “鸾儿不敢。”顾飞鸾低头道。

    谢风深深看了顾飞鸾一眼,半晌,叹道:“罢了。只怕这侍奉主人的规矩, 我还得多用些心教你。”

    “大人这是……”顾飞鸾抬起头来,水盈盈的眼睛望着谢风,“要教鸾儿……承欢之事了么?”

    谢风低着头,见顾飞鸾双颊微红,眼神却清澈得很,不禁莞尔道:“你这穴方入了蛊,这几日是弄不得的,原先的药乳和阳露膏都得停了,肉势更是没得尝,要等半月之后,红枝蛊长得稳了,才可接着受训——怎么,鸾儿这便等不及了么?”

    “鸾儿……”顾飞鸾双唇碰了碰,心里起了一个念头,知道不该说,却又极想索性说出来,脑中天人交战了片刻,于谢风看来,便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曾说过,只要你还在这司里,你有什么想做的事,不妨说与我听——鸾儿还记得么?”谢风嘴角仍噙着笑意。十七岁的少年,身子用了半个月的淫药却无法纾解欲望,渴求欢爱之事实属寻常,再加上顾飞鸾这乖巧驯顺的性子,看着便更可爱了几分,即便是做了八年司主的谢风,对他也禁不住要温柔上一些。

    “鸾儿只是想,若这承欢之事早晚也躲不过,第一次是和大人……总好过定王殿下。”顾飞鸾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这一回,却轮到谢风脸色突变了。

    身在醉香司,调教奴宠是听差办事,食君俸禄忠君之事,自然不可有非分之想,觊觎王公贵族们的所有物。司里不乏将奴宠当成器物般调教的司使,谢风与他们不同,待手下受训的奴宠们总是更温和些,但也只是将他们当人看待,期盼着自己用心教了,这些奴宠能在日后更懂得讨好主人,也算有了几分自保之力,能活得长些,过得好些罢了,从未有过多余的想法。自然,调教奴宠非一日之功,也曾有不少奴宠在调教中对他起了心思,乞求谢风将他们收入府中,可那都是奴宠们的痴心妄想,若他们表露出这样的念头,谢风便会狠狠罚到他们不敢再起妄念为止。

    顾飞鸾入司以来虽说是与他朝夕相处,可算时日也不过半月,何至于……

    谢风皱了眉,又在心中念了一遍顾飞鸾刚才说的话——第一次是和自己,总好过定王。单凭这句话,倒也不能说他对自己真有什么心思,或许只是心里害怕定王罢了。自然,这种情形之下,谢风也不能直接问顾飞鸾是不是有别的意思,只得沉声道:“服侍定王一事的厉害关系,先前我已与你交代过。我这般用心教你,只盼着你即便不能对将来的主人有所助益,起码也要能够保住自己——一个奴宠的性命,只消主人一句话,说没有便没有了,鸾儿,你可明白?”

    顾飞鸾显然是被他这般严肃的神色吓到了,望向他的眼神微带上了怯意,半晌,小声回道:“鸾儿明白,鸾儿不会辜负大人的心意。”

    ……这话却仿佛更暧昧了。谢风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心被悬了起来似的,空空荡荡,飘飘忽忽,竟不知要被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