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娈(主奴逆转)在线阅读 - 09 药露揉身,娇颤连连,穴含木势,挺腰磨墨(蛋:跪趴后入,穴内射尿)

09 药露揉身,娇颤连连,穴含木势,挺腰磨墨(蛋:跪趴后入,穴内射尿)

    春深厅里时光悠长,故而往常谢风步入春深厅时,心里总比在前司更加安谧些,这一日却微妙地有些不同。

    昨日他与顾飞鸾在榻上教习承宠之事——那甚至都不该算教习了,顾飞鸾在床榻之上固然天赋异禀般乖巧知趣,可初次承欢仍做得错漏百出,是自己即便见了也不曾点醒,才把一场原该是训诫与教导的性事做得那样鱼水情浓。

    虽说醉香司是调教奴宠的地方,司里官吏与奴宠之间因着调教的缘故行交合之事实属寻常,可那到底也有条牢不可破的界限:司使调教奴宠时即使使用了自己的身体,也只可把自己当做用来调教奴宠的器物,绝不可在调教之中贪图享乐,更遑论对调教中的奴宠心生妄想。

    可昨日做到最后,顾飞鸾昏睡在怀里的那一刻,谢风觉得自己几乎就要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去尝一尝那两瓣毫无防备的唇。

    简直像是魔怔了一样。谢风想。

    其实人非草木,醉香司里的司使日日调教着奴宠,时日长了,司使与奴宠之间暗生些情愫也是有的。若碰上了这样的事,大抵有两种做法:用情尚浅的,便换个教习司使来教,把两人拆开了不再碰面,假以时日心里头淡了,也就好了;也有用情实在深了的,来求谢风,他便打发了寻苗的司使买别的奴宠进来调教,让那司使把当初买奴的银钱交了,再让账房把原先那笔账改了,只当这奴是司使自己买来调教的,等新奴进司,便把旧奴当做私奴送回宅里,众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情也就过去了。

    这样的事谢风自己从来没有做过。民间总说在醉香司的差事那是日日饱享艳福的好差事,但谢风自少年起便身在其中,对世俗口中的香风艳景酒池肉林都看得极淡,对性事更是不怎么热衷,真真是把自己当调教奴宠的器物在用。父亲曾送他一个私奴,谢风却不让他伺候性事,只是单纯当个侍从来用;后来那个奴儿去了,他便再没动过收用奴宠的心思。

    这么多年都古井无波地过来了,偏偏一朝情动……竟是对着定王中意的人。

    想到自己昨日最后,是亲自给顾飞鸾擦拭了身体又换了床褥,还坐在榻边看了许久他沉稳的睡颜,谢风迈进春深厅的步子都变得有些犹疑了。

    是啊,昨日顾飞鸾固然错漏百出,可他谢风又何尝不是?顾飞鸾那般聪慧,调教奴宠的册子也都细细看过,想必心里也一样清楚,谢风昨日放任他在承欢时擅自昏睡过去,是多么地不合规矩——本该一杯茶泼醒他,再好好罚过的。

    ……罢了。

    谢风轻叹了一口气,终是把步子迈进了春深厅。顾飞鸾早已起了,早上的羹汤也已服下,此刻正恭谨地跪在案旁,双眼低垂着,眉尖却微微蹙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连谢风的脚步声都不曾听到。

    倒是奇了。谢风想。昨日看顾飞鸾抱着自己邀欢的姿态那样柔软含情,他便猜着今日再见顾飞鸾的时候,他或许会先乖顺地请个罚,然后在话语间似有若无地刺探自己的心意。可今日见到这顾飞鸾,谢风只觉得他似乎有什么沉重的心思压在心底,脸上全然没有了昨日榻上那种初尝欢爱的欣悦模样。

    “在想什么?”谢风走到顾飞鸾面前,缓缓问道。

    “谢大人……”直到看到视线里出现了谢风的履尖,顾飞鸾才恍如隔世般醒转过来,惶惑地抬起了头。

    他方才的确走神了。昨夜怀王秘访,告诉了他那样大的秘密,又与他在仓促之间做下了那样的约定——回过头来想想,便知道其间有多少事是一时之间未想明白的,如今他只觉得心惊,不知道在这醉香司里平静无波的表象背后,究竟有多少暗流汹涌。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后悔昨晚冲动之下的决定——若他真与萧衡烨一走了之,自己或许能苟安一时,其他人却要受到牵连:萧衡烨自己自不必说,他身子里种了定王下的蛊,生死都握在那人手里;还有谢风……顾飞鸾是既舍不得他,又害怕他因此惹了定王不快——谢风虽说是醉香司司主,官品却也不过是正六品,在京城这样的地方几乎是任人拿捏,定王只要稍稍迁怒于他,都不必亲自动手,身边人就足够让谢风的日子变得难过了。

    所以他必须留下来,直到一年以后,被送入定王府中,之后无论他想要再做些什么,便都与谢风无关了。

    身为奴宠,却要和几乎是众望所归的未来帝王对抗,这条路太险了。顾飞鸾想。可纵然是险,他也非走不可。

    “鸾儿今日,似乎有些神思不属?”谢风弯下腰来对着他伸出手,把人扶了起来。

    “鸾儿……”顾飞鸾微微低头,道,“敢问大人,近来定王殿下,可有消息?”

    定王?谢风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并未听说。”谢风道,“怎么,才刚学了承宠,便迫不及待,想去服侍主人了么?”

    “我……”顾飞鸾睁大了眼,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竟不反驳。谢风的眼神暗了暗。过往一个月里,每每提起定王,顾飞鸾总会露出抗拒的神色,怎么这一夜过去,他反倒……

    “当真想去服侍定王么?”谢风沉声问。

    “……鸾儿只怕是没得选。”顾飞鸾低下头去,不敢再去看他。

    听他这么一说,谢风的心里也生出了几分怅惘。是啊,他或是顾飞鸾,都没得选。他沉默了片刻,轻声道:“鸾儿明白就好。”

    “是。”顾飞鸾亦轻声应了,又道:“昨日承蒙大人教导……鸾儿做得不好,还请司主大人责罚。”

    听到他说了意料之中的话,谢风总算微微舒了口气,道:“鸾儿的身子是弱了些,若是当真承欢之时也那般娇嫋不胜,却是麻烦。今日自然有别的方法来训你。”说罢,却让顾飞鸾先趴到了案上去。

    顾飞鸾入蛊半月,体内蛊虫已长稳了,里里外外的调教自然也得跟上。这一日,谢风让人送了新的药来——那药露名为娇声颤,装在琉璃壶里,隐隐透着合欢花香。谢风先是戴了软绡做的护手,再把那药露倾倒在顾飞鸾身上,用双手不断揉按着抹开在他身体肌肤上,从颈项一直抹到脚踝,又在他双臀臀缝里多浇了些,仍那两瓣肉臀将药露在肉缝里含着,不去管它。

    这药露与先前用在顾飞鸾胸前双蕊上的春蕊露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能让奴宠身子敏感多情的好东西。不过比起春蕊露,这药露的效用还多一样,便是能与体内红枝蛊相辅相成,引诱那蛊虫的触手多想着肌肤浅处生长一些。蛊虫的触手一旦沿着血脉生到肌肤浅处,奴宠即便是被主人抱在怀里寻常揉弄,也能舒服得娇颤连连,叫人爱不忍释,故而入了蛊的奴宠在身上蛊虫长稳长开了之后,都是要每日用这药露揉身的。

    顾飞鸾趴在案上,闭了眼任由谢风的手在身上动作。虽然涂抹药露时隔着护手,但谢风手掌的温暖仍然透过软绡传了过来。顾飞鸾忽而想起昨日欢爱之时,谢风的手并未在他身上流连过,那宽大有力的手掌只是牢牢扶着他的腰,却给他极为温暖安心的触感。他记得那时谢风的掌心尤其热,压在他腰窝上如同被个小火炉子烤着一般,叫人摆动身子的时候还忍不住往他手里多靠一靠。

    那时候,他想过让谢风摸摸他的身体,可又明白谢风身上有规矩压着,调教奴宠便是调教奴宠,哪能真如寻常欢爱一般放肆尽兴。

    今日也算是补上了。顾飞鸾禁不住旖旎地想着。若按着册子上写的,这娇声颤要连用好几个月,谢风的手指今后日日都会在自己身上流连。

    等顾飞鸾背上药露被肌肤吸收了些,谢风便让他转过身来,复又将剩下半壶药露倒在他身前,同样揉按不止。顾飞鸾的肌肤本就白皙细腻,被药露一揉更是微微泛起粉色,让谢风无端想起昨日在榻上承欢之时,顾飞鸾的身体也是这样泛着情动的粉。他的喉头紧了紧,皱着眉强压下那些绮念,又叫顾飞鸾再转过身来趴下。

    这一回,他轻轻分开了顾飞鸾的双臀。

    入蛊半月,蛊虫在顾飞鸾的体内渐渐张开,如今已能在穴口看见那蛊虫触手留下的痕迹——那是两道极细极浅的、如同粉色血脉的痕迹,常人看了或许根本不以为意,只有醉香司里常常调教奴宠的司使才能一眼看出,那是蛊虫的触角已经长到了穴口上。

    这意味着今后每一次被突破穴口,顾飞鸾都能感受到比先前更胜十倍的快意。

    谢风将最后一壶底的药露全倒在顾飞鸾臀上,伸手去揉。即便隔着软绡,那双臀柔软弹性的触感仍那样鲜明,叫人手上忍不住多用力些力进去。双臀肉缝本就比身体其他处更加敏感,更遑论谢风的手法刁钻,常常牵动那如今尚且羞涩紧闭的小小菊口,一番揉弄磋磨,竟让那穴口娇颤着微微张开了些,里面的肠壁亦难耐地蠕动起来,吐出了些莹亮的淫液。谢风看着这小穴柔软动情的模样,禁不住微微勾起了嘴角,一边揉按着那处,一边命人抬东西进来,放在那长案边上。

    却是好一番响动。

    顾飞鸾听到几个司使抬了东西进来,禁不住抬眼去看,发现那是一座刑架似的东西,上边挂着能把人四肢全部绑住的缎带,刑架靠后的地方则是一根粗大的木制阳势,表面不知涂了什么东西,看起来滑得发亮。此物他并未在册上见过,想必就是谢风口中所说的“别的法子”了。

    抬东西的司使放下那刑架便又退了出去,谢风也正好抹完了那些药露,取下柔绡放在一旁,又取了些阳露膏给顾飞鸾扩了穴,道:“好了,下来罢。”

    待他从案上下来,谢风又是莞尔一笑。只见他双臀之间一条粉嫩的阳茎此刻已经半勃了,前面的小孔正颤巍巍地吐着液。谢风又取了锁茎笼给他戴上,才把人引到了那刑架旁。

    靠得近了,顾飞鸾这才看见,这刑架前边还放着一块小小的墨宝,上头则有个大约能装十合的水罐子。他依着谢风的话跪在了刑台上,用揉开了的肉穴乖巧吞下那根固定在台上的粗长木势,任由谢风在他跪好之后绑住了他双腿双手,唯余腰身犹可动作。

    “此后鸾儿每动一下,这机械便能牵着墨条磨墨,上边水罐亦会滴下一滴水来。鸾儿动得用力些,那墨条便磨得狠些,出来的墨汁也更浓……鸾儿的身子既然耐不住欢,那便用此物练着,等水罐内水滴空了,再来检查墨汁的浓淡,若是不够浓,便装回罐里,重来一遍。”谢风这般说了,把连着机关的墨条往那墨宝上一放,又走去西边榻旁取了本书来,自己坐到长案后边翻书去了。

    顾飞鸾手脚皆被制住,后穴又被粗大的木势扩开,正是既情动又苦闷之时,看谢风这般气定神闲地坐下,便知道他也没有别的交代,只得依着谢风说的法子动起腰来。这样跪在刑架之上摆腰含弄木势,简直与自渎无异,何况谢风还坐在边上翻书。方才涂了春膏的后穴此刻水盈盈的,每动一下腰身,身下就有细微淫靡的水声混在磨墨声里传出来,顾飞鸾只觉得自己的两颊飞快烧热了,就连身上也躁动成了一片,双眼更是含了泪,视线模糊了一片。

    也不知道是否是谢风刻意交代过下面人,送上了的这座刑架上的木势与谢风的阳茎几乎一般大,含在身体里不一会儿就含得热了,再动起身,就让人想着昨日分腿坐在谢风怀里索欢的情形。顾飞鸾被这想象一激,腰上的动作也不禁快了几分,闭了眼只管往上挺身又重重含下,回回将那木势含到最深,仿佛昨日榻上,娇穴几乎连他囊袋双丸都要吞下去那般。

    热意从他身上直窜起来,连绑着手脚的缎带仿佛都成了谢风强势的占有,神魂激荡之间,顾飞鸾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颤着,腰动得极快,却仍嫌不足,只盼着身下那根能同昨日谢风那般狠狠顶进身体来,把他弄得溃不成军才好。

    “鸾儿动得这么快,一会可要没力气了。”正当此时,谢风的声音却从旁缓缓传来,带着一点儿与顾飞鸾此刻炽烈情欲截然相反的平静与疏离,“这罐子里的水可只下了一成。”

    “啊……”听到谢风的声音,顾飞鸾终于睁开眼抬了头,去看那罐子。可他跪在刑台上,眼里只能瞧见罐子的底,是看不见那罐子里究竟有多少水的。

    见顾飞鸾身子停了,谢风却低低笑起来,道:“想去便去吧。鸾儿这穴也该多尝尝极乐,当真喜欢上了,服侍起主人来也多几分真心。”

    “鸾儿……本就喜欢的。”顾飞鸾仍抬着头,小声道。

    “是么?”谢风淡淡回道。

    “嗯……”顾飞鸾声音更轻了些,缓缓低了头。仍在欢愉里的后穴却未体察到主人略微低落下去的心思,活络的肠肉不断在那木势上寻找着快意,柔软的肠肉不断蹭在那木势被刻意雕琢出的凸起血脉上,穴口亦仿佛要将那木势吞吃入腹似的时刻含吮不停。

    喜欢自然是喜欢的……从谢风第一次给他用阳露膏的时候,顾飞鸾就察觉到了——或许是他身子特殊,这玩弄肠道的快意竟比从前他握着阳茎自渎时更舒爽百倍,身体隐秘的淫窍被人触碰更是销魂得令他痴醉。他虽脸皮薄,亦对那些为了追求浅薄淫欲而沉迷欢场之徒感到不齿,却并不是什么囿于礼教古板守旧之人。他的身子天赋异禀,那是上天造物时的恩赐——只是这恩赐本该用在两情相悦之时,他会倾心相付,把这身体交出去,与他共赴极乐……而不是被当成一件稀罕的物品,呈到王公贵族面前,由着他们亵玩。

    可偏偏后者,才是他如今要走的路。

    “既然是,那便接着动吧。”谢风的眼神仍落在书页上,并不去看顾飞鸾的神情,语气仍是淡淡的。他听到自己话音落下后,顾飞鸾亦浅浅应了一声,片刻之后,机械磨墨声混着木势在穴内抽插的淫靡水声再次响了起来。

    正如他不去看顾飞鸾那样,顾飞鸾亦看不到他的视线从那书册上缓缓抬起,望向了春深厅外那一片耀眼的日光。时值盛夏,院里的合欢花开得热闹,谢风的眉间却藏着萧索的秋意。

    那是和八年前一般无二的……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