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娈(主奴逆转)在线阅读 - 14 菊含木势,木马颠簸,阿青身死,谢风面圣(蛋:穴含美酒,吊手挨肏)

14 菊含木势,木马颠簸,阿青身死,谢风面圣(蛋:穴含美酒,吊手挨肏)

    顾飞鸾的花口又养了一月,终于闭合得只剩个绿豆大小的小孔。这花口也如同菊口,须得时时保养,日日扩张,才能变得既柔韧紧致,又收张自如。

    “再过两三日,这花口便能全闭了。”这一日,谢风照例以淫药催生了顾飞鸾穴中花口的软肉,又以银棒点着那几乎就要闭合的肉膜查探了一番,道,“鸾儿这花口长得极正,当真漂亮得很。”

    “可惜鸾儿自己看不到。”顾飞鸾趴在长案上,小声道。

    “鸾儿要摸摸么?”谢风笑道。

    “鸾儿……可以么?”

    “自然。”谢风牵过顾飞鸾的手来,引着他的手指往里头摸过去。上一次自己摸穴,还是刚刚开始造这花口的时候,菊道里只是稍稍凸起了一圈。如今指尖再次触上去,却已经明显能碰到一个软热的肉壁,刺激的感觉更胜从前,只是轻轻摸到了那处,顾飞鸾的后穴便禁不住又流出些许晶亮的淫液来。

    “嗯……”他禁不住轻哼了一声,又疑道,“似乎,有些厚?”

    从前听谢风叫它“花膜”,顾飞鸾总以为造成之后会是薄薄一片,这回手指触碰上去,却像是碰到了一个柔软肉块似的。

    “大约有一个指节这么厚。”谢风道,“若是造得薄了,这花口又有孔隙,如何还含得住精水?”

    “那……”顾飞鸾抽出手指来,借着谢风的力气站起身靠在他怀里,抬头望着谢风,小声道,“主人肏进那里的时候,会很舒服么?”

    “自然是舒服的。”谢风抱了人的腰,坐下来把人抱到腿上,“我还没听说过有哪个坐怀不乱的男子,能在肏过造了花口的娈宠之后,不把人常常留在身边的,鸾儿这花口造得格外漂亮,用起来必定也是绝妙。”

    “……主人是从未肏过造了花口的娈奴么?”顾飞鸾不禁疑道。若是谢风当真肏过,应当无需用这些旁人的举动来推测,只告诉他究竟是什么感觉便是了。

    “鸾儿不知道么?这娈奴的花口,多被当做女子的处子膜一般,总是由主人亲自肏开的,也是这个缘故,这花口才会被叫做花膜。”谢风道,“我不过承了个与人调教奴宠的差事,哪里能有那等福气。”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顾飞鸾低声道,“说起来,主人为何会在醉香司谋这差事?以主人的才学,若是走科举之途,想必能有一番成就。”

    “子承父业而已,从来没得选,也没什么可说的。”说起这个,谢风的神色也有些黯然,“家中有两位长兄,便是如你所说,从小读书求仕,可惜至今也没什么建树。我自出生起便被父亲看出天赋异禀,等大了些,父亲看两位长兄都不是读书的料,更坚定了要我继承他的衣钵,在读书上对我并不上心,倒是自小教我许多医术药理,等到了十四岁,便开始教我调教奴宠的法子,好让我日后进醉香司来……”

    “这倒是奇了,明明是主人两位长兄不堪大用,为何是主人来继承衣钵?天赋异禀……又是说什么?”顾飞鸾又问。

    “鸾儿竟问出这话。”谢风笑,“我天赋异禀所在何处,鸾儿不知道么?”

    顾飞鸾却更疑惑了,只睁大了眼睛看着谢风。直到谢风捉了他的手往腹下摸去,顾飞鸾才羞红了脸明白过来,小声道:“这也是自小便能瞧得出来的么?”

    “父亲做了二十多年的司使,见多识广,自然瞧得出。”谢风道,“说起来,我这天赋异禀遇上鸾儿,倒正巧凑成一对。”

    “主人取笑鸾儿。”话这么说着,顾飞鸾却红着脸伸出手去,抱着谢风的脖子。谢风亦从善如流,低头噙住了顾飞鸾柔软的唇,抱着人一点点舔吻下去。

    两人相处了几个月,最初互通心意时谢风心中尚且常有怅惘,也怨过命运为何如此待他,终于遇上了此生想要放在手心呵护的人,那人却偏偏不能属于自己。可这三个月来,或许是因为定王下了江南,把这些个烦扰也被一并带走了,如今他也学会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与顾飞鸾两人默契地不去提起半年多后的事,只专心享受眼下的缱绻柔情。

    两人缠吻了片刻,就要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候,谢风才轻轻把人推开,道:“今日鸾儿可还有东西要练。”

    “主人吩咐,鸾儿练就是了。”顾飞鸾仍抱着脖子,乖巧答道。

    娈奴每日的功课可松可紧,定王既发了话说对顾飞鸾不必太过严苛,谢风便也安排得松些,除却每日都要做的练穴、排尿,静跪以外,最多的便是各种让身体娇软淫媚的调教。

    这一日,被两位女司使抬上来的是一匹几乎与真马一般大小的木马。这木马四腿显然是许多机关制成,马身马头却雕刻得如同活物,唯一违和之处在马背上——那处突兀地竖着根粗短的木势,位置靠前些,若人坐在那马上,木势大约正巧能顶住后穴。

    顾飞鸾自然一眼便看出了那木势的用法,却不明白这马究竟是怎样的设计,轻声问道:“这马究竟该怎么骑呢?”

    “鸾儿坐上去,自然会明白。”谢风道,“鸾儿可会骑马?”

    “从前在庄上学过一些。”顾飞鸾道。

    谢风听他会骑马,便也不多言,抱着他走到那木马前边放下,看着顾飞鸾踩上马镫坐了上去,稳着身形将那木势缓缓吞进了体内。

    那木势的长度大约正好能碰上穴内花膜,顾飞鸾坐到底时禁不住低叫了一声,手上抓紧了缰绳一阵颤抖。谢风见他坐得不稳,心里不禁有些慌乱,亦翻身上马坐在他身后,把人牢牢抱在怀里。

    身体被谢风抱住,顾飞鸾心中的不安顿消,后穴亦柔柔地吮吸起臀下木势来。随着他后穴轻轻抽动,顾飞鸾发觉身下这根木势竟不是钉死在这马背上,倒像是连着马腹中的机关,能被后穴含动似的,不禁试着用后穴夹紧了木势,双腿用力并住夹了马腹,身子稍稍抬起一分——果不其然,这一番动作之下,木马之下的机关便运转起来,这马亦稍稍抬起了一足。

    “原来是这般骑法。”顾飞鸾叹道,“可这般动作,究竟要多少下才能走上一步?”

    “鸾儿挺身的时候便用力拉着这绳,自然动得快些。”谢风一手抱着顾飞鸾的腰,一手握住他拉着缰绳的手,道,“穴儿夹紧。”说罢,将顾飞鸾的身子抱起一寸,手上亦用力拉了缰绳,只见这一番动作之下,马儿颠了颠,便往前走了一步。

    “当真有趣!”顾飞鸾在这醉香司闷了五六个月,如今坐在这马上,倒是有了些从前踏青郊游的快意,不禁喜道,“主人,鸾儿能骑着它去院里走走么?”

    “只准在回廊上。”谢风将人的腰圈住,护着他不会轻易跌落下去。

    顾飞鸾得了允准,便牵绳调转了马头,一边用后穴含着木势上下挺身,一边向着春深厅门口转去。

    这木马看似高大,实则轻便,只是因为上边载着两个人的缘故,动起来才有些缓慢。顾飞鸾试了几次便掌握了机窍,越发大胆起来,一口湿软肉穴含着木势便驰骋起来,几下便将马骑到了厅外,脸上的笑意更藏不住,纵然身下被木势肏得湿淋淋的,此刻也顾不上了,只沉浸在这数月来难得的新鲜畅快之中,又情不自禁地反过了一只抓着缰绳的手,与谢风十指相扣起来。

    如此在回廊上骑了两三圈,顾飞鸾终于受不住,慢下了动作,靠在谢风怀里轻喘不止。

    “怎么,鸾儿这就受不住了?”

    谢风把人抱得更紧了些,轻声笑道。

    “鸾儿穴里湿透了……”顾飞鸾小声道,“实在夹不住了。”

    谢风本想调笑他几句,忽而眼尾余光中瞥见一人,顿时轻咳了一声,又扬声道:“这木马本是给你练穴用的,应当慢慢而行,能走多少路倒在其次,要紧的是人在马上时怀着一身淫念,让身下这张淫口自己耐不住得时刻动着。鸾儿骑得这样快,却似春日郊游似的,当真本末倒置。”

    “谢大人果然严苛。”方才被谢风瞥见的那人缓缓踱步出来,正是孟副司。他笑道:“这小奴儿能把骑着这匹木马连走三圈,已是了不得了,若我教出来的奴儿能有这等本事,我做梦也要笑出来。”

    “我可没教什么,是鸾儿自己底子好,初次上马便知道怎么骑。”见孟副司走过来,谢风下了马来,问,“你到后苑来做什么?”

    “有件事情,觉得应当让你知道。”孟副司正色道,“阿青死了。”

    听到这句话,谢风脸色一变不禁转头看了一眼仍在马上的顾飞鸾,沉声道:“你且等我一会。”又转头对着马上的顾飞鸾伸出手来,道:“鸾儿,下马。”

    顾飞鸾依言下马,只是脚尖尚未触碰到地面,人已经被谢风抱在怀里。谢风对着孟副司使了个眼色,转而把人抱回了春深厅。

    距离有些远了,顾飞鸾禁不住小声问道:“孟副司说的阿青,可是您先前所说,定王府里的人?”

    “鸾儿不要胡思乱想。”谢风听到消息便觉得心乱如麻,却还是伸手抚了抚顾飞鸾的脑袋,勉强笑了笑来宽慰他,道:“定王昨天夜里才回京城,想必阿青的死与他无关,那孩子或许是病死的。你在这里好生待着,我去和孟副司说说话。”

    “主人去罢。”顾飞鸾握了握谢风的手,道,“鸾儿不怕。”

    谢风勉强点了点头,走出厅去,径直走向远处候着的孟副司,道:“昨日定王府发生了什么事,阿青怎么会……?”

    “也不能说是昨日的事……哎呀。”孟副司亦叹了口气,“大约是这次定王殿下下江南时未把人带在身边,也没吩咐人给他药吃……就这么生生熬死的。”

    “怎会如此?”谢风倒吸了一口冷气,“我曾听说,定王殿下平日里待阿青亦是不错的。”

    “从前是不错的,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听说昨日因为这事,定王把府里头主事的人都罚了,平日里负责照看阿青的管事被打得腿都断了……唉。”

    “人都没了,做这些又有什么用。”谢风紧锁着眉,陷入了纷乱的思绪里。

    他当初以为定王这么多年来只要了阿青一个娈奴,必定是喜欢阿青那样的奴宠,恰巧顾飞鸾也是和阿青相似的外柔内韧的性子,让他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这小半年来,他一直是按照当初调教阿青的法子调教着顾飞鸾的身体,教他如何娇软柔顺,讨人欢心,以为如此一来,顾飞鸾也能像阿青一样,在定王身边过得平安顺遂。可如今阿青的死讯传来,让他心底里生出了巨大的动摇——如若将来,顾飞鸾也有像阿青一样恩宠断绝的一天,他该怎么办?

    “其实……”看谢风脸色沉郁,孟副司又劝道,“寻常奴宠送去贵人家里,一两年里就被玩死的数都数不过来,也只有您教出来的奴宠格外会讨主人欢心,活得更久些。阿青这一次也是意外,若不是定王殿下为了江南之事奔波了三个月,阿青也不至于走到这个地步……总不能让定王殿下在为国事奔忙的时候,还记挂着府里一个娈宠罢。”

    “若是在乎,自然会记得。”谢风轻叹了一声,脸上沉郁之色并没有消减半分,“罢了,多谢你将阿青的消息告知于我,改日定当重谢。”

    “大人客气了。”孟副司连连笑道,“司里头的人都只关心如何讨贵人们开心,只有您在乎这些个奴宠的死活。我孟某人就是佩服您这个。”

    “有你这句话。”谢风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真心的笑意,“将来这醉香司交给你,我也放心。”

    “哎呦,您这是哪儿的话呀。谢大人这么年轻,等您退了,我也要告老还乡喽。”孟副司哈哈一笑,又道,“今儿前头有两个小女奴闯祸,正挨罚呢,我得去看看,就不叨扰了。后边若有了阿青下葬的消息,我再来知会您。”

    “多谢。”谢风对着孟副司行了一揖,目送人走了以后,又站在原地沉吟了片刻,却并未回春深厅去,而是径直回了府,换了一身面圣的官服来,坐着轿子向着皇城的方向去了。

    乾清宫里,老皇帝萧平松送走萧衡烨不久,便听得贴身太监传话来,说是谢风求见。这谢风官职不过六品,在遍地达官贵人的京城里,是个连朝都上不了的微末之流。若是换了旁人,恐怕皇帝都记不得此人是谁。可萧平松听了谢风的名字,却立时反应了过来,道:“这可真是难得,快叫他进来。”

    谢风入了殿,自然先下跪行礼。萧平松摆摆手叫他平身,笑道:“谢风……难得你肯过来见朕。你可是见我这把老骨头越来越经不起折腾,行将就木了,才想起来要我兑现‘那个’了?”

    “皇上。”谢风眼中却无半点笑意,对着萧平松又行了一礼,道:“臣万死,特来向皇上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