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朝圣在线阅读 - 第七章507

第七章507

    张启又硬了,看着罗敷骚得没边又使了点力往前钻,罗敷受不住刺激尖叫着往上躲了躲,在刺激下鸡巴停止滴尿液,上上下下摇动,又扬了起来。青春期男生手臂上旺盛粗硬的汗毛纷纷扎在肛口边缘,糊了大片湿滑的肠液,更与肛门原本稀疏浅淡的肛毛纠纠缠缠,非常淫靡。

    他一躲张启更兴奋,直接逼到人一直往上耸动着身体怪异地站起来——躬着腰,双腿分开站立,膝盖却是弯的,为了容纳手臂,罗敷的屁股根本不敢合拢,用一只手掰着臀,连膝盖都摆着内八字将大腿肌肉往两边拉扯。

    姿势扭曲,远远看去倒像是蹲马步。

    张启叫他下床,骂了声:“骚货,有你好受的。”

    罗敷娇喘吁吁没力气,半晌,只能抖着腿,移一点叫一声,套弄着自己鸡巴慢慢挪到到床下。

    “别弄了,去你沙发上。”张启不耐烦地打掉罗敷套弄鸡巴的手。

    罗敷难耐地扭起腰来,“老公……啊——”猝不及防被张启狠狠压到前列腺,硬到直立的鸡巴吐出一股股水液,沾到随呼吸抽搐的小腹上。

    罗敷瞬间感觉自己冲到顶峰,这次整个人不由自主完全敞开腿心深蹲了下,将甬道内的硬物狠狠埋深夹紧,脚趾都蜷缩起来,爽得咬紧牙关,就着站立深蹲的扭曲姿势抖动射精:“啊啊、啊!爸爸干我……”

    间隔时间太短,这回精液明显少了很多,全是透明的水液。反正罗敷那射精的姿势是骚得张启都没眼看。

    “站着劈叉?”他把拳头猛然抽出,罗敷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呻吟,这时曲调高昂,因为他的汁水四溅的骚穴霎时豁开一口拳头大的圆洞,洞口水光淋淋里头来不及缩起的媚肉看得清清楚楚,大腿内侧还有斑斑点点的香蕉泥。

    没人堵住的洞口翕合两下,扯得很松,暂时合不拢了,估计张启胯下那二两肉一时半会还堵不住。

    张启说的沙发是罗敷房间里一张黑色皮制的单人沙发,沙发上还放着乱七八糟的书,张启叫罗敷面对靠背双膝跪在单人沙发两只扶手上,罗敷满脸通红,没动作,张启看了看两扶手的间距不耐烦,“你不是能劈叉吗,跪不上去?”

    其实罗敷是不好意思说他经常这样玩。

    扶手过大的间距把罗敷两腿分得极开,两臀之间的洞扯开来,还张着不小的口子,松成这样张启有点后悔,提起枪往里一插果然没了原来的紧致嫩滑。

    说实话,很扫兴。

    张启恶狠狠掐着他腰,一边用力往前捅一边咬牙切齿骂道:“老子今天干死你。”

    飞快的操干让罗敷双目失神胡乱叫着:“快、哈嗯,老公,快点干我……”

    “再叫我爸,快!”

    罗敷整个人被摇得摇头晃脑精神恍惚,一连几下被张启干到敏感点,高昂脑袋断断续续呻吟骚叫:“爸爸干我,好舒服,啊、啊——”

    “母狗。”身后的张起被情欲逼疯了,闭着眼睛又爽又刺激,捉着罗敷头发卖力往他骚穴撞,活像骑着一匹带缰绳的马。

    又极速抽插了百来次,直到张启踩着沙发垫一手揪住罗敷头发狠狠往后拽了下,一手扯人乳头,挺着公狗腰把罗敷往前死顶。

    一股激射袭来。

    罗敷穴口被摩擦地火辣辣的,几乎被龟头撞烂的前列腺又一阵阵爽,鸡巴又被张启操得支棱起来,强烈的前列腺刺激叫人硬了又硬。

    他身体里好像被张启注满了精水,后穴里排不出来,非要从龟头前方的小眼儿里压榨着喷泄。

    罗敷试着套弄,身体不稳时回身摸了摸张启的手臂,张启看他还硬着,以为他要拳——这小婊子吃一次就记住味道了。

    抖了抖自己的家伙,张启在罗敷臀上重重扇了两巴掌,鲜红的掌印配着囊带拍打出的痕迹十足情欲,揉着罗敷屁股,他用三根手指浅浅探入穴口,很松,可这次进得不怎么顺畅,把喷罗敷背上的精液都抹到他穴口按了好一会儿拳头才彻底吞入。

    两团桃子肉抖了抖,罗敷摸向自己乳头:“好大……啊哈,啊嗯。”

    张启直接怼他前列腺拿拳操干,罗敷摸自己乳头的手都在抖,“哈啊、啊……啊、啊——干我别出去!”

    罗敷掐着乳头:“啊,就是那里别出去,爽死了,老公,快、啊……”他的身体开始颤抖,绷紧,穴口死死咬着张启手腕,扭动屁股让拳头抵着前列腺摩擦,转了一圈又一圈。

    扭得太骚了,张启抬起左手狠狠给了翘臀两下,谁知道罗敷激烈颤抖颠动,整个人一耸一耸打摆子,屁股撅起来往下坐,身前硬挺的鸡巴未经任何触碰就射了,高潮中一声声呻吟,鸡巴射了一股接一股,看颜色应该是失禁喷尿,尿得整个沙发都是腥臊味儿。

    大约过了一分多钟,水喷没了人还翻着白眼瘫在沙发上叫。

    张启蘸了点来闻,然后抹在罗敷唇上,要抱他,谁知道罗敷根本不能碰,大腿一直在抖,鸡巴还在断断续续地流东西出来,半透明的黏液和乳白的絮状物

    他把人唇上的液体舔干净:“真骚。”

    从太阳透过窗户照着床褥到太阳西下照到书桌上,两人做了一整个下午,罗敷前后流水,甬道和鸡巴都吞出最后一点残留,他被干得精疲力尽。

    桐城七中上午第四节课的铃声混合着学生筷子敲饭碗的叮叮当当洋洋洒洒落了满操场,穿着蓝色校服的男生女生从教室前后门嘻嘻笑笑蜂蛹而出。

    三楼男厕所里。

    “姐,你能不能别让咱妈给你做饭了?”张启上身没穿衣服,手指揪扯住罗敷校服下摆在厕所里给他姐打电话,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窄小的厕所隔间里,罗敷裤子褪到膝盖,一条腿直立,另一条跪在马桶上,张启手伸到罗敷衬衣里摸他瘦骨嶙峋的脊椎,太磕碜,他又把手缩回来,怕罗敷叫唤,直接团巴团巴卫生纸罗敷嘴里塞,“你就一句话的事我还要从学校跑过来,你随便点个外卖多好,我他妈冤不冤啊姐?”

    罗敷听见张启姐姐反驳:“又不是我不想点。你学校离家近,妈又点名要你跑啊,还要你把数学作业带给我检查来着。”

    “得了,今儿我没时间,我叫我同学去给你送饭啊。”

    “那个同学啊?”

    张启笑了笑,往前挺动了下,“我的好朋友。”

    挂了电话,张启抓着罗敷屁股肉从浅浅抽插到大力操干,罗敷身子往前一贯,祈求道:“小点声……”

    “小你妈呢,三楼男厕人那么少,谁不是打炮才来。”张启嚣张道,腹部肌肉使力噗嗤噗嗤干得罗敷说不出话来,比在家收敛了很多,只小声叫他老公。

    “听着,门卫室有我妈送来的盒饭,两个,手机给你转发定位了,你拿一个帮我跑腿。”

    “那你姐说的作业呢?”

    “我人不在还要什么作业。”张启拿龟头往罗敷前列腺上撞,“叫啊你,矜持什么?!”

    罗敷抿了抿嘴,小声道歉:“我怕有人……”

    “怕谁,老师同学有你骚吗?都叫你爸干你了还忌讳什么?”张启嗤笑。

    罗敷想到那天的“爸爸干我”,头都低下去脸上发红。张启玩得不尽兴,烦躁地把他衣服全部脱光,罗敷由他蹂躏,在厕所里裸体挨操,趴在雪白的墙壁上更显他肤色偏黄黑。

    层层递进翻涌的快感最终还是战胜了害怕和羞耻心,罗敷半硬的鸡巴慢慢竖起,龟头上黏答答,贴在小腹上摇头晃脑。

    “啊,快、快点,好舒服老公……”罗敷夹穴扭屁股。

    张启抬着人一条腿操干,“又夹这么紧。”他凶蛮地往里开拓,犹如非要挖出隧道的铲子,给罗敷把肠道捅开,拔出鸡巴后立马钻入四根手指在肠道里搅上黏液润滑紧接着换上拳头,突如其来的巨大和快感几乎让罗敷失声。

    他感觉自己身体出现了个bug,张启搞开的这个巨大豁口真让他要死了般爽快。

    整个手指和手掌在里面扣挖、旋转、按摩,来来回回捅得他欲仙欲死,小男人强壮的小臂都吃下去一般,只要拳头一进去,他鸡巴就硬得发疼,膀胱的尿意也突然袭来,好像有个无形通道把鸡巴和骚穴两端连在一起,里面装满了精液、肠液、尿液的混合液体,前面鸡巴又喷又射,后面骚穴则发大水往外流,堵也堵不住。

    “啊,快,老公快点,用力——”罗敷摇摆屁股上下晃动起伏。

    张启快把他干死了。

    这回没到高潮张启就把拳头抽出,虚虚握着拳伸到罗敷嘴边:“舔干净。”

    罗敷还没射,闻言却听话照做,只神色有些可惜,以为张启累了,倒没多余要求什么。只见张启把刚在学校超市买的冰啤从水箱上拿起来:“你给我暖暖。”

    啤酒瓶和手臂一般粗,深绿色的表面有大颗大颗的水珠往下滑落,里面还有三分之二淡黄色柱形冰块,张启塞到他穴口叫他好好含着,等他回来要喝。

    啤酒金属瓶盖的波浪型褶皱部分扎得罗敷穴口吃痛,又冰。

    罗敷哆嗦着,咬住下唇,“好凉。”

    “不凉,都从冰箱出来这么久了。”张启整理自己衣服要开门:“你快去吧。”

    要出口的拒绝哽在喉里,罗敷垂眼拿地下散乱的衣物挡住裸体让张启先出去。

    十月份的雨说来就来,窗户被雨点砸得哗哗作响,外头漆黑,教室里,讲台上的身材发福的老学究说了声下课,分外安静的教室才倏然响起嘈杂声,薛明晦把二郎腿放下,搁笔将桌上一张皱巴巴的试卷随意折进包里。

    燕大附中的学生向来才高气傲,违反校纪校规不穿校服的往往是年纪前十的好学生,老师们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生怕影响了学生们读书的积极性。

    薛明晦脸上是淡妆,紧身灰色条纹短袖把胸部轮廓勾勒得诱人,下身是条牛仔堆堆裤裤腿很长堆在小腿,脚上休闲板鞋,粉色和蓝色鞋带纠纠缠缠系在一起,打成硕大的蝴蝶结,背后背着白色书包,一身打扮看上去不太规矩,其实挺学生,除了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和宝石手环。

    她把书包挎上,起身离开座位。

    走廊拐角的仪容镜前,蓝闽山刚来,背着包,站没站相摇摇晃晃玩把蓝色的伞,正等她。

    不知道蓝闽山是身量高还是有种爱豆气质,戴着口罩都吸引了好几个女生目光拉丝,大抵是看他穿搭时尚,头发旺盛蓬松,一双眼皮儿像按比例整出来的,贼完美。

    “哟,还挺准时。”薛明晦调侃。

    蓝闽山乐了,把包里点名要带的伞抛给她:“弄得珠光宝气的见谁?”